第460章 小鹿亂撞
第460章 小鹿亂撞
頓時詞窮的她,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眼前這個男人。隻是嘴角顫抖道:“可以讓開一下嗎?”
天,這樣與他麵對麵的姿勢,有些近!她呼吸一瞬間有些困難。不敢與之對視的眼神,轉移到了別處。不斷咽著口水的喉嚨也極其不自在地下咽。
不知為何會突然間發生這種反應。難不成,對他……
他的步伐又再次上前了一步。這更是讓鍾恩柔向後退了一步。心中有些惶恐。
難不成,他是想要對她!
近在咫尺,麵對麵,隻要她抬起眼眸便可對上,他一直緊緊盯著的迷人眼神。這不看不糟糕,一看就再也移不開眼神了。他那霸氣的劍眉,又濃又粗,形狀好看到,簡直是被他男人味深深地吸引。那挺直又高挺的鼻梁,又是男人中的男人。足以令她窒息。他緊緊閉著的薄唇更是令她不由自由地下咽了口水。
她無數次回憶起自已被他吻的感受。是有多麽地強烈。
本以為,他會強勢拒絕,但是下一刻,竟然聽到他說出一句不可思議的話來。
“恭喜你,獲得冠軍!昨天沒來得及跟你說這句話。”季涼川的表情有些極其不是很自然。這是他第一次心裏由衷地恭喜她。隻因,她是他季涼川的妻子。她獲得了權威執照,這對於環宇集團公司來說,也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幸。他麵子上也很足。
她還以為他想跟她說些什麽!原來是說這句話,有些令她小小的驚喜。
“謝謝!”剛才慌得她全身都僵硬了,現在倒是鬆懈了不少。
眨了眨眼,鍾恩柔趁機機會,從他的身旁一閃而過,走出了衣帽間,並且以極其迅速的速度拎起她的小包包,快速地走出臥房,“我上班去了。”
季涼川看她這副落荒而逃的模樣,眼裏除了笑意,還流露出一絲有趣的眼神。
不過,剛剛的他是怎麽了?僅僅隻是盯著她看了一眼,便再也移不開眼神了。
匆匆從臥房裏逃了出來。鍾恩柔立即衝出了屋,坐上了車裏。
良久無法平息自已心中不斷怦然心跳,那如同小鹿亂撞的感覺,倒是頭一次。她剛剛竟然對他有些小小的心動。他隻不過一句稱讚的話,就將她收買了人心了。簡直是太可怕。明明,她是恨他的。並且,他與她結婚,也隻是逢場作戲罷了。他對她不會有任何的感情的。是她想得過多了嗎?
可為何,剛剛與他那樣近在咫尺的距離,竟然會讓她差點思緒瀕臨淩亂。令她不得不逃離。否則,她會沉淪在他的懷裏。癱軟。
不得不說,她對他還是有一絲比一的情愫的。也在意他夜不歸宿。隻要眼不見為淨,她便可安然地入睡。可一旦知道他晚歸,在那一段時間裏,她會十分地難受。這是怎麽了?
難不成,是愛上了他了。
她搖搖頭,不想承認這一感情。
他們之間隻不過是交易罷了。
他提供了她所不能夠擁有的一切資源。也讓她的兒女好好地有個美好的童年與優越的學校就讀。在這二個方麵裏,便足以令她滿足。她深知,季涼川是不可能會愛上她的,也不可能是喜歡她的。
她身上所能夠吸引他的,也許隻有肉體了。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自已還有什麽價值。
——
環宇集團總裁辦公室。
“不賴嘛!葉薇雯的確是很有實力。”任光烈一味地稱讚道。
季涼川隻字不語。
任光烈挑眉道:“喂,你這樣也太不夠意思吧!怎麽?昨晚是否還不夠慶興?她回來,你怎麽都沒反應?”
說完這句話,看他一直沒有反應,任光烈繼續說道:“也對,現在有了老婆了,你哪裏還會有反應?可憐了薇雯了。她這次特別回來,可是來找你的。”
“限你三分鍾滾回你的辦公室!”語氣十分地冷峻。
不得已,他隻得起身,懶懶回應道:“行的吧!我識相點,還是早點離開這裏吧!省得一會兒,有人又該要說我了。”他一臉掃興地推開辦公室的門離開。
門‘啪’一聲緊閉著。
辦公室裏隻剩下季涼川一個人。
然而,他腦海裏的思緒卻還停留在早晨那個時候。
她那緋紅的臉頰,慌亂的神情,緊張地搓著手,那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在宣示著她的慌張。她的所有舉動,一顰一笑都令人看得亂了心神。目不轉睛地眼裏隻容納得了她的容顏。不能自拔。
任總辦公室。
當任光烈回到辦公室裏時,突如其來的來人,令他震憾。
“姝靜?”出現在他麵前的女人是他熟悉著,也是日夜思念著的女孩子。
隻見,她撲進了他的懷裏。這不得不令任光烈受寵若驚。
他一時手足無措道:“怎麽了?姝靜?”
然而,她卻一副哭泣以及不敢置信的模樣凝視著他,“光烈,是真的嗎?是真的嗎?”
一時之間,任光烈對於她此番舉動很是不能夠理解。
“怎麽了?你能夠鎮定一下嗎?發生了什麽事情?”
徐姝靜忍著傷痛哭泣道:“葉薇雯,她真的回國了嗎?”
原來,她一直耿耿於懷的事情,是因為她。
葉薇雯對於她來講,一直是一個威脅。自從她出國了以後,她才鬆一口氣。然而,噩夢終究還是來臨了。
任光烈眼底裏盡是失落。
原來她受到委屈是因為葉薇雯回國,深深地威脅到了她。
“光烈,她回來了,涼川哥是不是會跟她在一起了?”
他勾唇一笑,“涼川已經結婚了。這一點,她必須接受。”
徐姝靜這才不得不接受事實。
“她回來幹嘛?她好好地待在國外就好了。這次回來是做什麽?”她歇斯底裏地叫喊道。
穩住了她此番的情緒。任光烈的情緒也是十分地不愉快。
“一個已經對付不了,現在連葉薇雯也回來了。那這下子。涼川更是不可能會將我看在眼底的。”她挫敗地趴在他的懷裏,難受地哭泣著。心裏一萬個不甘願。偏偏在這種時候,這不得不令她受到強烈的打擊。
除了安慰,任光烈已經找不到任何的方法來穩住她的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