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誰允許你
第474章 誰允許你
似乎是吃了閉門羹。季涼川被堵得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她所言極是,聽來也十分地有道理。當初,協議上的內容的確是他添加的。但是,沒有想有竟然會被自已坑了。
可是,現在他已經改變了主意了。他當場走進自已的臥房裏,將協議當著鍾恩柔的麵一紙撕毀。
在鍾恩柔訝意的表情下。他冰冷的神情裏立即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那現在我就有資格管你了吧!”
皺著眉頭的鍾恩柔立即被他的行為舉止驚嚇到。
協議被撕毀的一瞬間,也就代表著他們倆之間的協議已經終止。這對於她來說,簡直是一件好事。
隨後,鍾恩柔看著被撕碎掉落一地的協議,忍俊不禁笑道:“現在,一切都結束了,咱們倆之間,隻不過是有名無分的關係了。協議都已經讓你給撕毀了。那麽你與我之間除了有名無分的份上,就更沒有資格管束我。懂嗎?”
令她不服氣的是他的態度還有輪番變臉的姿態。
被將了一道。季涼川臉上的表情在一瞬間立即戛然而止。
而後,伴隨著的是他昂天哈哈大笑,“女人,你簡直天真!”
剛剛撕毀的,隻不過是複印件而已。嚇唬嚇唬眼前的女人罷了。撕毀之後,目睹與見證的則是她的心靈真實想法。原來,她早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與他撇開一切關係!甚至於不想讓他管束半點!然而,她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對於他無故取笑,鍾恩柔蹙眉頭,想不出任何頭緒來。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些被撕毀成棱角,不規則形狀的碎片,她下蹲,撿起地板上散落一地的紙片,在看到那些字體的時候。才恍然大悟。為何他會大笑的原因。
原來自已又著了他的道。
這個女人耍著聰明。然而,他比她更加敏捷了一些。
“你……卑鄙!”鍾恩柔氣勢洶洶地指著他,心裏憋著氣,隱忍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對於他的種種無恥行為,竟然一次一次地令她對他的印象,極速加劇地扣分。
季涼川冷眼一笑,“在你的眼裏,我就是那種卑鄙的人,一向都是如此。那麽我就徹底地卑鄙到底吧!”
什麽!他竟然說出這種話來。
這將她對他還有一些奢望全部都一一擊碎。
這個男人的確是一個魔鬼、撒旦、惡魔。他從來沒有同情心,一切的一切,原來都隻是偽裝出來的。
“你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麽?”
想逃離他的身邊是嗎?那便要為此付出代價。
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可以深不可測,做出的事情,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他可以擺布著她的人生,玩弄著她的人格。沒有一點兒心,如同那被冰冷的心一樣。究竟是紅的,還是黑的。他這樣子。到底是為了什麽目的。
她這才知道,他隻不過是想要將兩個兒女從她的身邊搶走罷了。他娶了她,隻不過是權宜之計。
他冷峻的眼底裏隻有深不見底,幽黑如潭深邃的眼神。瞧不出他半點兒心思!
“這樣玩弄人,很好玩嗎?”
這是第二次被他耍了!
她知道,自已握緊的拳頭的雙手都在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從來沒有這般生氣過。隻因眼前的男人。
他隻不過想要知道,她今天晚上跟誰應酬了。這麽簡單的一個問話。也可以牽扯到這麽多的事情出來。誰玩弄誰,誰耍了誰!
“你到底想要怎麽樣!才肯放過我?”她已經受夠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耍。她隻要一份平平淡淡的生活、戰戰兢兢地過完這一輩子。身邊有兒女們的陪伴。而不是這樣過得好辛苦。白天經營著自已的生意,而回到家還要接招,與季涼川過招、拆招。
活得真的很累。仿佛一切都是她應得的。是她造成的。
後悔這兩個字立即在她的腦海裏油然而生。
不相信愛情。這兩個字浮現在她的腦海裏。從此之後,她隻相信隻有自已的事業才能夠保全她一輩子。男人一點兒也不可靠。
季涼川歪斜著腦袋,一臉有趣地看著她。
在這樣幽深的夜裏。兩個人就這樣站在廳裏僵持著。這對於鍾恩柔來說一點兒價值都沒有。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浪費的不僅僅隻是她富貴的睡眠時間。還有影響的是她隔天的狀態。
一言不發並不代表她沒有辦法讓他開口。但由於夜深人靜。
“我睡了。”說完。鍾恩柔邁著她的高跟鞋,走去的方向是往兒女們前去的方向。
沒有錯。她今天晚上打算睡兒女們的房間。
“別去了。”
而他的話卻使她前進的步伐停留了下來。
心裏麵無數個問號想問他為什麽!但是,現在,她是吝嗇於與他攀談任何一個字。
“我媽已經陪兩個孫睡著了。你這一進去,必然會吵醒他們。”
這樣一來,她不得不跟他又睡在同一個臥房裏,同一張床鋪上。
“沒關係。今天晚上,我睡書房。”說完,她踏著高跟鞋,轉移了方向,往書房那裏走去。
書房裏,有一張臨時休息的小木床。一個人睡在那裏也是剛剛好!隻要不與他接觸,不跟她躺在同一個床鋪上,讓她睡哪裏都行。現在的他,行為舉止無恥到令人發指、齷齪到令人惱怒。此刻,她隻是想著,能夠遠離他多遠,就多遠。
甚至於,她已經作了很深遠的打算了。隻要能夠與他徹底地結束這種長遠的關係,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等等!你做什麽?”季涼川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別人碰他的東西。就算是書房裏麵的一草一木都不行!連同那張小木床也是不可以碰觸。
不理會他,她還是自已走向書房。
隻是沒有想到,她剛剛踏出第一步的時候。立即被身後的季涼川狠狠地往後一拽。
他的話尖酸又刻薄。她險些都快要不爭氣地掉下眼淚了。
“誰允許你踏進我的書房,並且,睡我的小木床。”他的語氣冰冷又狹窄!特別是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