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貴人命格
雲海大師抬起頭看平寧長公主,然後幽幽的說:“長公主看的比貧僧清楚,這位姑娘確實是貴人命格,可以保佑長公主平安喜樂。”
雲海大師本來還想著要如何幫助長公主,誰知道這位姑娘的命格確實是頂頂好的,根本就不需要自己說謊話。
那麽自己隻要避其要害,那麽自然也不算是打誑語了。
平寧長公主,明顯也是沒有想到的,“大師說的是真的?真的有這麽巧合?”
雲海大師長歎一聲,“貧僧這麽多年,確實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命格,剛剛還有些不確定,是這位姑娘的命格實在是特殊,八字上顯示她前半生孤苦,後半身淒慘,但是再仔細一看,發現卻是有轉機的。變成了難得的好命格,旺夫旺子,也是你的命中貴人。”
平寧長公主這確實沒有想到,本來隻是一個敷衍的借口,誰知道這就是真的,確實也挺出乎意料的。
平寧長公主呆呆的說,“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確實是我沒有想到,那麽大師可是可以幫我?”
雲海大師卻笑笑,“我自然是幫你的,隻是還有一件事情我不得不說,這種命格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見,我想見見這個人,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
雲海大師活了這麽久,自然是見過了不少奇事的,隻是還是沒有見過像這種命格的人,是不是應該去見見的。
平寧長公主聽到了以後,卻又有些為難,像夏微瀾假死的人越少越好,雲海大師確實是值得信任的,但是這種事情到底應不應該告訴他呢?
“大師,現在她不在京城,隻怕是見不到的,如果有機會,我會與大師引薦,大師我要與你先說一說,這幾天皇上的人可能會找你,就因為這件事情,所以還要大師為我們遮掩一二的。”
平寧長公主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有時候有的事情確實是要說清楚的,她本來也不想麻煩雲海大師的,隻是這件事情也隻能求助雲海大師了。
“貧僧知道了,長公主放心,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貧僧一定嚴守秘密。”雲海大師俊朗的麵孔上露出慈悲的神情,卻是就像是一尊關心眾生的佛像。
“那就多謝大師了,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告辭了,若是有什麽事情,我再與大師商量就是了。”
平寧長公主露出微笑,他們談的很滿意,也確實讓她心中一直擔心的事情有了底。
再望了雲海大師一眼,她小時候見大師也是這個模樣,沒有想到這麽多年了,雲海大師還是這個模樣,竟然是從來都沒有變過的。
確實是讓很多人沒有想到的,不過見過雲海大師的人寥寥無幾,這位是大師為什麽一直都不出名的原因。
雲海大師也不願意見客,也一直都在雲遊四海,這還是因為長公主與他相識才知道他已經回來了,特來相見。
雲海大師門前的梅林設了五行八卦,普通人根本就找不到這個地方。
不管怎樣,既然是得道高人自然是有脾氣的,認識雲海大師也算是一種幸運了,對於平寧長公主來說,對虧雲海大師一直都在安慰自己,不然那時候芸兒死了的時候,她就已經夠傷心了。
“大師告辭了。”平寧長公主在雲海大師麵前從來都不會自稱本宮,因為雲海大師的身份,也是因為她一直都把雲海大師當成了自己的長輩。
“長公主好走。”雲海大師也不客套,他向來喜歡無拘無束,本來也不是太在意這種規矩的。
平寧長公主也就走了,隻是她還是有些擔心,雖然雲海大師說了,夏微瀾的命數極好,但是還是心有些不安就是了。
雲海大師的交際向來簡單,一般也隻有三五好友,也都是可以交心的朋友,隻是他喜歡雲遊四海,雖然是朋友,但是也不多見。
像他這種活了一百年的人朋友也都慢慢的老去,然後過世,來來回回都隻有他一個人而已。
隻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沒什麽一百多年了一點都沒有變過,出去的時候被說成是少年郎都是可能的。
他同時也是皇覺寺輩分最大的和尚了,現在的方丈都是他的師侄,隻是他不喜歡見人,方丈也從來都沒有來打擾他,都是出家之人,自然是五根清靜最重要了。
今日本來也隻是打算幫自己好友一個忙,誰知道竟然發現有這麽一個人也和自己一樣不簡單,她命格的變化實在是匪夷所思,一定是有什麽奇遇。
至於到底是什麽,雲海大師一時也猜測不到,但是想必一定是不簡單的,那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有緣得見了。
邊關
過了一個晚上,又是新的一天,夏微瀾早早就醒了,卻發現淩訣醒的比她還要早,而且現在已經去了軍營。
邊關和平的日子自然是少的,他們來了,桑國的軍隊也已經到了,兩軍遙遙對峙,氣氛緊張,誰也不知道會先動手,所有的和平隻不過是暫時的。
誰也不知道到底什麽時候會開始打仗,夏微瀾也不好在床上賴著,既然醒了那麽就起來了。
她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臉上染上一片紅暈,眼睛水亮水亮的。
終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隻是等到她去洗漱的時候,卻發現總有些人在她身後指指點點的。
夏微瀾自然是知道是什麽原因了,隻怕這些人都以為自己是勾引將軍的狐媚子吧,而且自己這個狐媚子還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沒有什麽姿色的狐媚子。
夏微瀾決定讓自己臉皮再厚一點吧,他們想說的話,就讓他們說吧,她反正已經是不在意了。
淩訣說的對,根本就沒有那麽多要考慮的事情,流言也分等級,有的流言不需要在意,就是因為它根本就造不成什麽傷害,但是有的流言又可以殺人於無形。
當然在絕對的信心麵前,所有的流言都不足為懼的。
淩訣不在乎流言,畢竟他堵不住別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