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天機神算(求推薦票)
男子站在門口,雙手微微下垂,目光平靜的看著袁朗。
二人就這麽隔空對視著,一股無形的壓力憑空出現,袁朗把寧夏保護了起來,旁邊的酒店經理就沒有那麽好的待遇了,抓著手裏的車鑰匙,牙齒緊緊地咬合在一起,即便如此身體也有些搖晃不定。
袁朗麵無表情,反觀門口的男子自始至終都麵帶微笑,仿佛對麵站著的是一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
如果說袁朗一直不信天命所歸,上天注定這種事情的話,他現在開始動搖了。看到男子的第一眼,他突然生出了一種危機感,冥冥之中他感覺他和眼前的男子,必定會倒下一個。
天生宿敵!
這種人絕對是天生宿敵,不可為友。
“袁朗?”
寧夏拉了拉袁朗的衣角,細微的動作並沒有逃過男子的目光。
男子突然上前幾步,笑著說道:“袁朗,久仰大名,今日終於如願以償見到真人了!”
袁朗拱了拱手,有意無意的把寧夏擋在了身後,“諸葛暗輝,諸葛孔明的後人,幸會!”
男子臉色楞了一下,連忙轉身做了個請的手勢,道:“裏麵請!”
“請!”
二人沒有上去,而是在大廳的角落坐了下來。
諸葛暗輝揮了揮手,身後跟著的男子躬身退了下來,寧夏剛要起身,被袁朗拉住了。
“龍少,你的信我看了,隻是沒看明白?”
“哦,這位就是寧小姐吧,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江南第一美女,倒是配得上袁兄弟!”諸葛暗輝笑著說道。
“謝謝!”
寧夏禮貌的點了點頭。
袁朗微微皺眉,抬起頭看著諸葛暗輝。
諸葛暗輝端起桌子上的茶壺一邊倒水,一邊說道:“袁兄弟既然猜出了我的來曆,我也不想兜圈子。我來自西川諸葛家,袁兄弟在玄學界也算是名聲大噪了,尤其是前兩天一個人大戰……”
“你如果沒事,我想我該走了!”袁朗直接打斷了他。
諸葛暗輝看了一眼寧夏,連忙說道:“既然袁兄弟不想說,那我也不提。袁兄弟想必聽說過我們諸葛家吧?”
“抱歉,沒聽說過!”
諸葛暗輝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笑容不減繼續說道:“可能是袁兄弟太忙了,最近家中老祖突然出關,說是那個棺材又出來作惡了,讓我出來看看!”
袁朗臉色有些陰沉,“這與我有什麽關係?”
諸葛陳輝放下茶壺,略有深意的看著袁朗,突然搖了搖頭,道:“相信你也看到了,我們兩個?我不知道你信不信命,不過我是不信。當年先祖說天命難違,七星續命失敗,我不認為那是天命。在之前,家族老祖曾為我算過,說我是孤星。孤星必隕!之前不信,但是看到你,我動搖了。”
諸葛陳輝的話,讓袁朗有些震驚,諸葛家族他聽說過。
隻是諸葛家族常年隱居西川省,不問世事,也很少插手玄學界,所以關於諸葛家族的事情外人知道的不多。這是一個比雲家還要神秘的家族。
“孤星未必會隕落,孤星轉陽,也是帝王。”袁朗隨口說道。
諸葛暗輝眼前一亮,“袁兄弟也是這麽想的?其實我也不信,要不是老祖宗能夠看破天機,我哪裏會出來。”
袁朗麵色微微動容,看透天機?
察覺到袁朗的臉色,諸葛暗輝解釋道:“可能袁兄弟不知道,諸葛家族一直都是以天機神算而著名的,諸葛家族每一代都會有一個人能夠看破天機。”
“龍少要不要幫我看看?”袁朗臉色嚴肅的看著諸葛暗輝,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諸葛暗輝搖了搖頭,“你明知我看不出來還為難我,沒你這麽做朋友的!我來找你就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麽天命所歸!”
“現在呢?”
“現在……我有點動搖了,不過修道之人必須要心誌堅定,所以我還是相信沒有天命所歸!不然的話修道就不存在了,什麽逆天而行,恐怕早就被天給滅了!”
諸葛暗輝的話袁朗還是比較讚同的,天命,他也不信,不過他沒有諸葛暗輝那麽絕對。
畢竟他經曆過天劫,那是做不得假的。
“好了,既然看已經看了,那我也該走了!”袁朗起身,拉著寧夏往外走去。
“袁兄弟留步,有句話我想告訴袁兄弟!”
諸葛暗輝看了一眼寧夏,袁朗點了點頭,“她有權利知道!”
聽到袁朗的話,寧夏身體微微一震,她心思縝密天資聰慧,諸葛暗輝剛剛看了她一眼,她已經做好準備先走一步了。卻沒想到袁朗會說這樣的話,感動的同時,寧夏抓進了袁朗的手。
諸葛暗輝眼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寧夏,道:“輪回之門,天山一腳,冰刃血劍,一眼萬年!輪回之子白骨一生,袁兄弟這一生萬事當小心!”
“這是你家老祖的話?”
袁朗看著諸葛暗輝,諸葛暗輝點了點頭,“是也不是,老祖的推測,而且我在你身上嗅到了輪回之門的氣息!”
聽到諸葛暗輝的話,袁朗直接拉著寧夏走了出去。
諸葛暗輝,一個很可怕的人,不是他的實力讓袁朗忌憚,而是他似乎知道袁朗的一切。
天機神算?袁朗抬起頭看了一眼天空,此時的天空算不上晴朗,萬裏高空霧蒙蒙的,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感覺到後背涼涼的,這才發現,他後背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諸葛暗輝目送袁朗上車遠去,才收回目光,“安排行程,我們回去,此外安排一下我要參加玄學大會!”
“龍少,你真的要參加玄學大會?”男子麵露驚容。
諸葛暗輝停下腳步,眼神變得深邃起來,“去安排吧,今天就走!”
車上,關於剛剛的事情,袁朗沒說,寧夏也沒有問。她還沉浸在袁朗的那句“她有權利知道”。
“寧夏,你的眼光一直比我準確,你感覺那個諸葛暗輝怎麽樣?”袁朗突然開口說道。
寧夏啊了一聲,“他挺好的,而且他身上的氣息似乎讓人很寧靜,雖然這種感覺你身上也有,不過你們還是有不同的。”
“怎麽不同?”
“你身上偶爾會有一種壓抑的感覺,他身上好像一直都很平和,具體我也不清楚!”
壓抑?平和?
他身上的氣息不是壓抑,而是煞氣,是殺人多了,積累的。難不成男子手上至今滴血未沾?
希望你能孤星轉陽,袁朗的目光看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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