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你們兩個肯定不是清白的
我被南柯的這句話炸的一臉懵逼。
他這話中的信息太多,我有些反應不過來也消化不了。
我是越來越覺得白翎和南柯之間是不是真的有什麽奸情在?
我忍不住道,“你告訴我實話,其實前世辜負你的人並不是牧宜歡而是白翎?”
南柯頓時黑了臉。
我吞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嘀咕,“反正你和白翎……你們兩個肯定不是清白的。”
我剛說完這話,正巧遇上陳綠意和周思田、周教授走進來。
好死不死的這話正巧就被他們三人聽進了耳朵。
於是周思田像是躲避豺狼虎豹似得躲避我和南柯,她一張小臉蒼白,“你們繼續,繼續……我什麽也沒有聽到。”我撫額,這欲蓋彌彰的解釋……
還不如不解釋。
陳綠意小臉漲的通紅,從我身邊迅速的溜走。
周教授路過我身邊時,朝我惋惜般的歎了一口氣。
我滿頭問號。
他們這反應我怎麽有些不太懂?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我問道,“白翎做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複活你?可是你的屍體……”
南柯冷冷道,“好了。管好你自己,其它的事情用不著你操心。”
我想,大約此刻沒有人會比我更加抑鬱了。這一個兩個的,把一句話說完整了就這麽難?
我除了滿頭的問號,心中更是萬匹草泥馬飛奔而過。
我怎麽覺得我周身的人和鬼,全是神經病呢?
走到前廳,氣氛很是古怪。
周思田一臉深不可測的表情。
我走到周思田身邊的空位坐下,她立馬側頭過來安慰我,“我沒有想到你的情敵竟然是個男的。我以為那邊那個才是你的情敵。”透過她的目光,我看到了榮熙夕。
我將額頭敲打在桌麵上。
此時此刻,不要和我說話。
我特喵的心裏難受!
陳綠意坐在我旁邊,跟著周思田安慰我,“其實,其實,雖然你的男朋友很帥氣,但是咱們不能拆散同性。你知道的,他們也不容易。”
我抓了一把頭發,幽幽看向陳綠意,“姑娘,您老這話算是安慰我的嗎?”
陳綠意握起小拳頭,斬釘截鐵道,“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愛情不是異性戀。所以,宜歡,我們在一起吧。”
我一筷子打到陳綠意的腦袋上,怒道,“你們兩個。”我一手指著陳綠意,一手指著周思田,“腦袋以下全是洞,怎麽不去當小說作者去!”
我站起身,直接扔了筷子往外邊走去。
我不知道的是,我出來時,南柯也跟著我走了出來。
青埂山是座奇特的山脈,這裏陰沉沉的,一天能過上四季的天氣。
一會兒豔陽高照熱的要死,一會兒白雪飄飄能結冰。這會兒是秋風瑟瑟,吹的我滿心孤寂。
“把東西給我交出來!”忽然,身後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大吼。
我轉頭,隻見好幾個手拿鑲嵌著符咒大刀的漢子正橫眉豎眼的看著我。
我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你們是不是認錯認了?”
其中一個微胖身材的大漢冷笑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趙衣兒那丫頭的眼睛在你身上!”
趙家的人?
“你是?”我警惕著問道。
“趙衣兒的叔叔。趙忠天。”他臉上有一道疤,從眼睛劃到嘴角,以至於他一笑,看起來就分外猙獰恐怖。
幽靈魔窟中寶貝良多,趙家人又是玄門中比較有名的家族,能來到這裏應該是不意外的。
隻是那趙衣兒之眼如今戴在我肉體的手指上,魂體的我自然是沒有這東西的。
就算我想還,也還不了。
更何況趙衣兒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將她的眼睛交出去。尤其是交給族裏的人。
“我都說了,我從未看過什麽趙衣兒的眼睛。”我道,“那場車禍是殺骷髏的人在背後所為,你們更應該去調查殺骷髏。”
趙忠天抬手,對著他身後的幾個大漢示意。
接著,我看到南柯被他們用黃色的符咒鐵鏈,禁錮了住。
趙忠天警告道,“還不肯說實話嗎?”
“我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我一邊看著捆住南柯的鐵鏈,一邊警惕道。
“小丫頭,你是不要他的命了?”趙忠天一邊嘴角邪肆的勾起,看起來很是危險。
我心中焦急,麵上卻是不動聲色,“你抓住他不過是為了威脅我,但是我身上沒有你要的東西。若是不信的話,你可以搜身。”
趙忠天仰天大笑,隨後陰沉下了臉,“看樣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有目擊證人證明趙衣兒的眼睛就是落入了你的手中!”
我心中震驚,當日車禍發生那麽意外,現場竟然還會有目擊證人?
“目擊證人?”我煩躁的摸了一把頭發,“不可能有目擊證人!”
趙忠天道,“孫悅蓉是你的誰,認識吧?這可是你母親親口說的!”
哈?
孫悅蓉?!
趙忠天困住南柯的繩索越來越緊,南柯雖一句話都未說,甚至閉著眼睛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
但是看他青白交錯的麵容,我大約能感受的到他所受的痛苦。
“你若是非要抓一個人,放了他,我隨你們回去就是!”我忍不住的大吼。
趙忠天冷哧一聲,“我隻要趙衣兒的眼睛。”
我搖頭,“我沒有。”
趙忠天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那把匕首上閃著金芒,上邊隱隱流轉著複雜的符咒。
他將匕首抵在南柯的脖子上,“說不說實話?不然的話我就先讓他魂飛魄散,接著讓你身邊的朋友一個一個的死去……”
掙紮。
我滿心的掙紮。
南柯忽然睜開了眼睛,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滾。”
我搖頭,“我就算要滾,也不是現在滾!”
南柯危險的眯了眯眼睛,“我不需要女人來救。”
趙忠天眼中閃過憤怒,“好一個不需要女人來救。看你能撐到什麽時候!”
困住南柯的繩索越發收緊,趙忠天像是虐待人上癮了似得,拿著匕首劃開了南柯的臉頰。
一股濃濃的陰氣自南柯臉上的傷痕流瀉而出。
我急忙道,“不要。不要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