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順理成章:
第160章:順理成章:
看著一臉憋笑的鮮於景華,玉笙簫毫不留情地給他拋了一個白眼,緩緩開口說道:“笑點這麽低,等一下有你好笑的。”畢竟這才是一個開始罷了。
她的話音剛落,柳夫人便已經從門口的方向走了進來,此時的她臉上帶著一抹狠色,當她看到玉笙簫時,臉上的五官頓時扭曲了起來,看著玉笙簫那叫一個難受,就連鮮於景華的眼中都閃過一絲不悅。
那柳夫人撇到站在一旁的鮮於景華時,頓時變了一個臉色,連忙朝鮮於景華走了過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喲,這不是鮮於祭司嗎?怎麽這麽有空,來了我們安晉王府,站在老爺不在家,鮮於祭司要不要先去前廳坐坐?”
她這一臉狗腿的模樣讓鮮於景華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把玉笙簫摟入自己那懷中,對柳夫人挑眉說道:“笙簫在哪裏,本祭司就在哪裏,若是夫人覺得這裏容不下夫人,大可出去,本祭司就不送了。”
本以為鮮於景華多少還給自己一些麵子,卻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爽快地拒絕了自己,還一副玉笙簫在哪裏他就在哪裏的樣子,雖然柳夫人想要發飆,卻也沒辦法,畢竟安晉王府鬥不過東溟的鮮於家族,她隻能強忍著自己的怒氣。
見柳夫人一副想要發火卻又不好發的樣子,玉笙簫的心裏就別提有多開心了,這個女人總是仗著玉徹在安晉王府中作威作福,現在,是時候給她一些顏色看看了。
畢竟她有一個女兒死在玉笙簫的手中過,所以對玉笙簫,柳夫人恐怕要一輩子都懷恨在心了。
見柳夫人一直不說話,玉笙簫便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視線環繞了一下房間裏麵,眉頭輕輕皺了起來,抬頭對站在自己旁邊的鮮於景華問道:“景華,你說那個紗帳改成淡紫色的如何?”
聽到玉笙簫的詢問,鮮於景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非常認真地打量了一下這周圍的布局,輕輕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紫色?神秘的色彩,我很喜歡,丫頭的品位真高。”
站在一旁的柳夫人聽到兩人討論的話語,眼中閃過一抹不敢置信的神色,一個跨步就走到玉笙簫的眼前,也顧不上旁邊的鮮於景華,沉著聲音會玉笙簫質問到:“玉笙簫,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這裏是宛瑤的房間,你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進來這件事情,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你竟然還想試圖改造這個房間,你到底想做什麽!”
她這話一出,玉笙簫的嘴角便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輕輕撇了她一眼,淡淡開口說道:“她的房間?柳夫人,你是不是忘記什麽了?這裏分明是我玉笙簫的院子,王府嫡女才有資格住的地方,怎麽,被你們霸占了一些時間,你們就認為這裏是自己的了?”
玉笙簫的這句話讓柳夫人咬碎了一口銀牙,隻見她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大手一揮,把站在身後的那些侍衛給召了進來,居高臨下地對玉笙簫說道:“玉笙簫,我勸你早點離開,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我倒想看看,你如何對我不客氣。”她這話一出,玉笙簫便慢慢站了起來,眼中閃爍著一絲寒意,緊緊地盯著眼前的柳夫人。
她這句話讓柳夫人臉上的肉顫抖了起來,有些皺的手指發抖的指著她,咬了咬牙才開口說道:“你!真是豈有此理,你們還愣在那裏做什麽,還不快把她給我拿下!”
柳夫人的話音剛落,她身後的那些侍衛全部走了出來,把玉笙簫和鮮於景華團團圍了起來,每個人的手中都那些一把劍,劍的末端指著兩人。
這讓鮮於景華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悅,並沒有看這些侍衛,而是朝著柳夫人看了過去,輕聲說道:“柳夫人,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這就是你們安晉王府迎客的方式?”
此時的柳夫人已經被玉笙簫給氣暈了頭,哪裏顧得上鮮於景華,隻見她沉著聲音說道:“鮮於祭司,民婦隻不過是在處理家事罷了,若是你害怕傷到自己,大可站到旁邊,若你執意保護這個小賤人,那就沒有辦法了。”說罷便輕輕揮動了一下手。
那些侍衛收到她的暗示,臉上浮現一抹狠色,握在手中的長劍緊了緊,大吼一聲,便朝著兩人衝了過去。
見那些侍衛不要命地朝著他們衝了過來,玉笙簫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撇了一臉笑意的鮮於景華,淡淡開口說道:“我有些不舒服,他們就交給你了。”
她這話一出,鮮於景華便慢慢走到她的麵前,彎腰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這才輕輕說道:“你坐著便好。”
與此同時,那些侍衛的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隻見那些侍衛高舉手中的長劍,毫不留情地朝著他們砍了過來,若他們是普通人,恐怕已經變成一片肉醬了。
隻見鮮於景華輕輕抬起手來,眼中閃過一抹淩厲的神色,接著就是劈裏啪啦的聲音傳了出來,等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手中的長劍已經被折成了兩半,另外一般已經掉在了地上,最重要的是,他們並不知道這些劍刃是這麽斷的。
一想到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所為,這些侍衛都忍不住向後麵退了一步,眼中閃爍著恐懼的光芒。
站在後麵的柳夫人也沒有想到鮮於景華竟然變得這麽強,剛剛鮮於景華看似隻是輕輕地抬了一下手,實際上,他卻是以最高的速度在眾人之間轉了一圈,還把他們手中的長劍折成了兩半,可見這力量是有多麽地強大。
見那些侍衛想要向後退,柳夫人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悅之色,對著侍衛大聲吼道:“誰也不準後退,把那個小賤人給我拿下來,誰拿下,我給他兩個月的月錢!”
不得不說,柳夫人很懂得那些侍衛的心理,當他們聽到柳夫人的這句話時,眼中閃過一抹堅定的神色,大吼一聲,一個個又拿著已經斷了的劍,朝著玉笙簫他們衝了過去。
看著衝過來的眾人,鮮於景華正要動手,玉笙簫卻慢慢站了起來,對他輕輕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來,見此,鮮於景華倒也沒有和她搶的樣子,乖乖地退到後麵。
而玉笙簫則是捏了捏拳頭,扭了妞脖子,弄出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隨後把視線放在柳夫人的身上,那柳夫人剛好轉過頭來,與玉笙簫對了上去,玉笙簫卻是對著她輕輕一笑。
隨後便一個閃身,才一會的時間,那些侍衛便全都躺在地上哎喲哎喲地叫了起來,雖然料到鮮於景華會很強,柳夫人卻沒有想到玉笙簫竟也強到了這種地步,見玉笙簫朝著自己看了過來,眼神不由得閃爍了一下,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時,柳夫人連忙停住了腳步,深深地吞了一口唾沫,手指顫抖地指著玉笙簫,你了老半天才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麽?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我是安晉王府的女主人,你不能打我,不能!”
說道最後,柳夫人竟朝著玉笙簫吼了起來。
看著眼前有些抓狂的柳夫人,玉笙簫的嘴角輕輕勾了起來,慢慢走到她的麵前,正要開口說話,外麵卻闖入了一個高大的身影,看到正倒在地上的柳夫人,欺身而上的玉笙簫,還有一臉看好戲的鮮於景華,臉上閃過一抹不悅之色。
一下子就走到柳夫人的身後,二話不說就想要伸手推開玉笙簫,卻沒長牙玉笙簫竟向後退了一步,躲開了他的手,玉徹先是一愣,隨後連忙把地上的柳夫人給扶了起來,滿臉關心地問道:“夫人,你有沒有什麽事?”
看到玉徹時,柳夫人便紅了眼眶,一下子就撲到玉徹的懷中,嗚嗚地哭了起來,指著玉笙簫說道:“老爺,你怎麽現在回來,玉笙簫一回來就想要住這裏,這可讓宛瑤怎麽辦啊,這裏可是宛瑤的房間啊!”
聽到柳夫人的這一番話,玉徹很是不悅地抬頭向玉笙簫看了過去,沉著聲音問道:“笙簫,可有此事?”
對於玉徹的詢問,玉笙簫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輕輕地坐會原來的椅子上,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扶手,輕聲開口說道:“確實如此,這裏本來就是王府嫡女住的地方,難道我想搬回來,還做錯了不成?”
她這話一出,玉徹的臉上浮現一抹為難之色,之前是因為玉笙簫死了娘,又沒了玄氣,這才搬去了那個破院子,現在玉笙簫不僅玄氣恢複,還一日千裏,現在已然成了一個玄師,若說繼續讓她住在那個破院子裏麵,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隻不過,這裏早就已經被玉宛瑤當成了自己的地盤,又怎麽可能讓出來,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勸玉笙簫放棄這個院子了。
想到這裏,玉徹的臉上這才浮上一絲好看的神色,緩緩抬起頭來,語重心長地對玉笙簫說道:“笙簫啊,這裏已經是宛瑤的住處了,不能再騰出來,你想去哪個院子,爹再給你安排便是,就不要在這裏無理取鬧了,你姨娘整日管理王府中的事務,已經夠累了,你就不要再給她增加負擔了。”
玉徹的話音剛落,柳夫人便接著說道:“老爺,為府中嫡女做事,確實是妾身的榮幸,隻不過,這裏是宛瑤的院子,那孩子的自尊心向來很強,若是知道被人挪了院子,那該有多傷心啊,妾身真的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麽事情來,嗚嗚……。”說到最後竟然開始啜泣了起來。
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坐在不遠處的玉笙簫眼中閃過一抹不悅的神色,淡淡地撇了一眼抱著柳夫人的玉徹,挑眉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不能回到這裏了?”
生氣起來,玉笙簫也不客氣了,爹也不叫,直接用了你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