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玩失蹤
而對於許言冉,別墅裏的人都是能避則避,都認為許言冉是一個不祥的人,會給自己帶來災難。
葉沁雨傲慢地看著身旁不斷朝著自己點頭哈腰的陸家別墅的人,輕蔑地瞅了一眼,便直挺挺地踩著高跟鞋走上了樓。
葉沁雨很容易便來到了陸遲澈所在的房間,溫柔地敲著門,聲音發嗲地問道:“遲澈,你在裏麵嗎?遲澈……”
葉沁雨敲了很久都沒有聽到從門裏發出的任何聲音,隨即輕輕地扭動著臥室的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當葉沁雨看著整個房間裏都沒有人來過的痕跡,隨即疑惑著:這個時間,陸遲澈不是應該好好地待在別墅裏的嗎?他到底去哪兒了?
穿著漂亮的藍色紗裙子的葉沁雨,剛從商場回來,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同陸遲澈分享自己的喜悅,並且想讓自己心目中愛戀的男人眼前一亮。
但是卻不巧的是,沒有見到陸遲澈,更加不可能知道陸遲澈的去向。
葉沁雨有些失望地走出陸遲澈的房間,並且輕輕地把門關上了。當葉沁雨無聊地走在陸家的別墅裏時,眼角的餘光瞥到當初許言冉被囚禁的房間門虛掩著。
葉沁雨帶著一絲絲的好奇與忐忑的心理,走進了那個自己厭惡的人的房間裏。輕輕地推開門的葉沁雨明顯的看到了趴在床上的人,葉沁雨不確定這個女人是不是許言冉。
趴在床上的許言冉根本沒有睡覺,一直都是睜著漆黑的眸子,手裏攥緊了被子。當聽到自己所在的房間裏出現高跟鞋由遠及近的聲音時,條件反射似的從床上起身。
葉沁雨的目光一直伴隨著床上的女人,當許言冉快速地做起來時,兩束目光在空中交匯,葉沁雨難以置信地看著床上坐著的許言冉。
“怎麽會是你?”葉沁雨的嘴角微微地一撇,眼神裏在不經意間閃過了一絲的狠厲,對著床上衣服有著些許褶皺地許言冉說道。
“你怎麽來了?我可沒有說過讓你進來。”許言冉毫不示弱地對著葉沁雨說道。
“你……,你隻不過是一個家破人亡的可憐人,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趾高氣揚的?”葉沁雨看著眼前地許言冉,更加地嫉妒她,雖然陸遲澈在別人的麵前同自己玩曖昧,但自己從未在陸遲澈的床上留宿過。
相反,眼前的這個女人卻時常被自己心愛的男人留宿在床上,而且還懷了孩子。作為一個女人,葉沁雨總有一種直覺,那就是許言冉在陸遲澈的心裏或多或少地占有一定的地位,雖然自己極力地不想承認。
“我家破人亡,嗬,都是誰害的?”葉沁雨的一番話成功地再次點燃了許言冉內心的仇恨。
“那還不是因為你自己的原因,你這個不祥的人!”葉沁雨害怕通過惹惱許言冉而使陸遲澈誤會什麽,隻能趕緊轉移話題地道。
“我的家人,我的孩子,都是拜陸遲澈所賜,我恨他!”許言冉的眼神裏迸射出了恨意的火苗,對著眼前的女人道。
“孩子?你的意思是遲澈打掉了你的孩子?哈哈,遲澈早就該這麽做了!你曾經差點害死了遲澈,現在遲澈要了你的孩子的命有什麽可以憤怒的?”葉沁雨故意地想要使許言冉和陸遲澈之間增大誤會。
“可孩子是無辜的……”許言冉由於憤怒直接走上前來,想要用自己僅剩下來的力氣去推在一旁看自己笑話的葉沁雨。
葉沁雨的目光一直盯著床上看起來精神有些不太對的許言冉身上,此刻看著她略有些發瘋似的朝著自己撲過來,葉沁雨的嘴角邪魅地一笑,然後便用手重重地推了還未站穩教地許言冉。
就這樣,許言冉被葉沁雨推的直接躺在了地上,許言冉呆滯地看著地麵,用手條件反射似的揉著摔倒在地上的部位,想起來自己隻不是陸遲澈的一個情婦,而且身旁的女人是陸遲澈曾告訴自己說他要娶的女人,自己隻配當一個情婦。
想到這兒的許言冉久久地坐在了地上,看著地上的暗紅色的地毯有些出神。
葉沁雨看著這個樣子的許言冉,嘴角再一次地向上勾起,緩慢地來到坐在地上的許言冉身旁,用塗著各種圖案的手指提起自己的裙子,慢慢地蹲了下來。
葉沁雨隨即用修長的右手勾起許言冉精致又清純的臉龐,看著絕望中的許言冉,再一次一字一句地對著許言冉說道。
“你不配擁有陸遲澈,你這樣的女人活該家破人亡。”葉沁雨說完後便快速地鬆開了許言冉的日漸消瘦的臉頰,心情大好地離開了囚禁許言冉的昏暗的房間。
很快地,許言冉所在的房間裏便再一次地恢複了往日的寂靜。
在昏暗的房間裏,許言冉就這樣靜靜地坐在地上,不知道眼神聚焦再什麽地方,許言冉隻是感覺到自己的心已經麻木了,感覺不到以前的那種疼痛了。
快速離開陸家別墅的葉沁雨,回想著許言冉說過的她的孩子是被陸遲澈打掉的,心情不由地大好,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在回葉家住宅的途中,葉沁雨一直插著耳機,哼著歌,慢悠悠地開著車離開了。
另一邊從別墅裏出來的陸遲澈,內心十分的煩躁,一路在s市的城郊飆著車,腦海裏一直在倒映著許言冉絕望而又無助的臉龐以及許言冉質問自己時的臉上顯而易見的憎惡。
陸遲澈隨即搖下車窗,嚷冷風順著車窗打在陸遲澈的臉上,使自己徹底的清醒過來。
當陸遲澈感覺自己的煩躁的心情隨著冷風的灌入不斷地平靜下來時,才再一次地啟程開往那個囚禁著許言冉的陸家別墅。
陸遲澈很快便來到了陸家別墅,看著別墅裏的人早已沒有了去向,整個別墅出奇地安靜,陸遲澈邁著矯健的步伐緩緩地走向二樓。
走上二樓的陸遲澈把目光鎖定在了許言冉所在的房間,想要去看一眼許言冉,卻還是止住了腳步,來回地在二樓的走廊裏踱步。
“陸總。”一直在陸家別墅裏工作的老管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