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都是魚的錯
“哎?你今天吃魚了?”
“呃……回娘娘,是的!”某侍衛頭冒冷汗恭謙的回答。
某貓興奮的眨眨眼,上前嗅了一翻,繼而高聲問道;“你吃的是香煎黃花魚?”
“稟娘娘……是。”
“你很喜歡吃魚喵?”
“是…….”
“好巧我也喜歡,知己啊”某貓兩眼閃動著晶瑩的淚花開始朗讀;“所謂,女為悅己者容,魚為當貓者吃。大哥,你是屬貓的吧?”
“……”某侍衛已經汗流浹背。
“噢,不好意思,十二生肖中是沒有貓的。那個,我們繼續說魚。你覺得麻辣烤魚怎麽樣?”
某侍候雙腿有些發軟,聲音開始發顫的回道;“好……好……隻要娘娘喜歡都好。”
“不好,麻辣烤魚太麻太辣,我最近上火,都不愛吃東西了,也不喝水,也不拉粑粑,整天就想睡覺,眼睛還容易有眼屎。所以,我現在喜歡清淡的。”
“……”
“嗯,你覺得清蒸鱸魚如何?”
“這個……”某侍衛現在隻能依靠柱子的外力來支撐自己了。
“嘿嘿,你肯定會喜歡。清蒸鱸魚可是肉質白嫩、清香,沒有腥味,香如蟹肉,吃起來很清淡爽口哦。”
“是……是嗎……”某侍候已經虛脫了。
“是啊,像糖醋剝皮魚,香煎黃花魚,紅燒帶魚都非常好吃。還有魚中極品的水煮豆花魚……”
“來人啊,立即把皇後押上鳳坐。”氣得頭冒黑線的司空烈,當即龍袖一揮。驀地,立在大殿左右如雕塑般的兩位將軍立刻不顧眾人那驚詫的表情,朝躲在殿後的路花花走去。
“嗷嗚——”一聲低吼,路花花終於被人拉走,看著她手舞足蹈滿臉不舍的表情,估計她應該還想繼續與那名嚇得臉色發白的侍衛討論吃魚心得。而那名已經全身癱軟的侍衛這才如釋重負般的長籲一口氣,整個人就差點跪倒在地上。看來,這一切都是魚惹的禍啊。
就在路花花萬般不情願的被押上鳳位後,她縮了縮脖子,有些害怕的瞄了瞄旁邊的司空烈。見他神色陰晴不定,路花花知道,自己又得罪了他。由於沒有仙法妖術,所以,在人間她是鬥不過他。於是,她隻能乖乖的坐著不動,不敢再有絲毫的忤逆之舉。
一旁的司空烈,瞅了一眼滿臉迷惘外加無辜的路花花。然,悲壯而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該死。難道,這個蠢女人,真的就是他日後的皇後娘娘嗎?想到這裏,他再次充滿殺氣的朝右側的銀發男子凜去。
什麽生死兄弟,都是放屁。這個鳳煙,一定是以小人之心在報複他。他隻不過是偶爾取笑他有一頭異於常人的銀發罷了,而他,卻不擇手段的為他選了這麽一個怪女子當皇後,那豈不是要害他一生嗎?
當波動的情緒漸漸平靜後,菩提國的國君司空烈繼而威嚴冷魅的宣布道;皇後冊封,此乃萬名之福,赦天下大腥,百姓免稅一年。如眾卿家無任何異議,那就退朝。”
就在司空烈心煩意亂正待聽百官退朝時的祝賀之辭時,他赫然發現,眾官並未退去,而是個個瞠目結舌的盯著他左側鳳位之處的位置。
路花花已經打著小呼睡著了,隻見她倚靠在鳳椅的扶柄上,頭稍微傾斜,雙手前伸。樣子,既可愛,又怪異。
“皇後——”
一聲暴吼,驀地將路花花從夢遊的世界驚醒。她嚇得戒備的睜大眼睛,以為是敵襲。東瞅瞅,西望望,渾然找不到方向的狼狽模樣,頓時讓朝中的百官忍俊不禁。路花花見眾人在笑,自己也跟著不明其理的傻嗬嗬笑了。到是一旁的司空烈,已經是滿頭黑線,金剛怒目。
殿下的鳳煙,半斂著慵懶的眸子,在心底暗忖。這個皇後,看來會讓整個菩提國變得非常有趣。
“傅姬殿”內,金色獸爐裏檀香嫋繞,燈光朦朧,隱有酒香沁鼻。
房內,紅色綢帳飄渺如夢,風景旖旎。
一位絕色女子正優雅的半臥在鋪著紫貂獸皮的長椅上,她青絲如雪,像瀑布般柔順的垂在身側男子的臉上。男子生得俊美絕倫,五官如雕刻般分明,有棱有角的性感薄唇正高高揚起。他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眸子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卻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那雙劍眉下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仿佛一不小心,就會讓人淪陷進去。
“皇上,自打你進入臣妾的宮殿後就一直愁眉不展,你快告訴臣妾今日早朝,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嘛?”女子墨發如漆,肌膚如玉,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豔而不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
此刻她纖指如水蛇般滑過男子那結實而剛毅的胸膛,似挑逗又似撒嬌般的再躲開,頓時惹得身邊的男子低聲沉吟一聲,便捉住她纖細無骨的柔荑不再放開。
“朕的好傅姬,你就別再折磨朕了。”司空烈充滿情、欲雙眸狠狠的瑣視著秦傅姬那惹隱惹現的雪白冰肌,隨後,伸出大掌朝她引以為傲的堅、挺雙胸覆蓋下去。
“嗯……”一聲輕吟,秦傅姬頓時覺得全身一陣酥麻。雖然,她現在已經快被司空烈撩撥得把持不住,可是在沒有問出自己想要的結果之前,她是不會輕易“屈服”,否則她就不是今日菩提國最得寵的女子——秦貴妃。
“皇上……不要嘛……”秦傅姬就在司空烈急欲解衣之際,悄然躲過他的“攻擊”,然,一臉正經的說道。
見今日有些反常的秦貴妃,司空烈心莫明的感到心虛與煩燥。
“傅姬,你想知道些什麽?”他強忍著耐性,側身問道。
秦傅姬見司空烈果然依了自己,內心倏地一陣得意,當即並不著痕跡的問道;“臣妾聽說…今日冊封大典上。皇後…….皇後……有些異常?好像……不把皇上以及眾臣放在眼裏,做了許多逾越之事,最後聽說還睡著……”
“住口,大膽,你是聽誰說的?”司空烈當即起身,一聲怒喝嚇得方才還悠然自得的秦貴妃,頓時慌了陣腳,眼淚如珍珠般的下滑不止。
“皇上恕罪,臣妾…….”
“傅姬,你知道朕為什麽寵你嗎?第一是因為你爹是朝中有威望的大功臣,第二是因為你冰雪聰明識大體。第三,是你在朕心中純真善良。所以,朕就算有再多女人,最喜歡的始終隻有你一個。”
聽司空烈如此一說,秦傅姬喜憂參半的跪在地上求饒道;“傅姬有愧皇上的寵愛……”
司空烈有些不忍望著地上的嬌美女子道;“你身為後宮之首,雖屈居後位之下,但你應該明白。後宮妃嬪除皇後之外,是不可以過問朝中政事,否則當按軍法處置。”
“皇上,臣妾錯了,臣妾再也不敢了。臣妾這樣做隻是為了替皇上分憂解難,所以沒有顧忌那麽多。皇上,你就…”
“算了,下不為例。朕也累了,先回文德殿休息。”司空烈無視地上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子,徑直踏出傅姬殿,漠然離開。是的,一想到今日朝中所發生的情況,司空烈再也無心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