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去溫家
“那你倒是告訴我,還有誰會知道我的私人電話,而且打了電話怎麽樣都不肯開口說話?”聶盛凱反問著鍾宇爵。
鍾宇爵愣了一下,有點無言以對。
的確,聶盛凱的私人電話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伊悅絕對是其中的一個。
“然後,她不肯說話,你跟她說什麽了?”鍾宇爵拉開椅子,幹脆坐下來八卦。
“我罵她了,吼她了……”其實為了隻不過是想要聽一聽她的聲音。
鍾宇爵挑了挑眉,對於聶盛凱的行為簡直是沒有辦法理解。
“再然後呢?”
“她掛了我的電話。”
鍾宇爵點了點頭,這不是很正常嗎?
有誰被罵了還會笑嘻嘻的跟你繼續聊下去?
“其實你應該更樂觀一點,伊悅還願意給你打電話,那就證明了,她很舍不得你。”
“既然舍不得,她為什麽就非要離開我呢?”聶盛凱閉上了眼睛,一想到這件事情,他就不由覺得很頭痛。
“算了,不說這事兒,免得你想不開又要喝酒。”鍾宇爵連忙把話題打斷。
他一臉認真的看著聶盛凱,表情十分嚴謹。
“盛凱,我知道你為了跟溫容睿鬥,會不惜一切代價,可是你確定你要這麽做嗎?”
“你讓那些銀行不接溫容睿的生意,然後銀行所有的損失都由華盛承擔,你這樣的做法損人不利己,可是在燒錢。”
“人都不在,你覺得我還會在乎錢嗎?”聶盛凱的表情一臉的深沉,已然是心意已決。
“行,你都這樣說了,兄弟我於公於私都會無條件支持你的。”鍾宇爵握拳,朝聶盛凱伸出了手。
聶盛凱垂眸看了一眼他的拳頭,臉上揚起了一抹淺淡的微笑,掄起拳頭抬手與他相撞。
“謝了。”
長夜漫漫,伊悅一直在床上翻覆。
叩叩——
“伊悅?你睡了嗎?”
臥房的門被人敲響,伊悅知道,是溫容睿回來了,但是她並不想麵對他,所以幹脆閉上眼睛權當自己睡著了。
溫容睿站在門外等了一會兒,眸光黯然,輕歎了一聲,他沒有吵醒她,轉身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伊悅沒有睡著,也睡不著,但是小心翼翼的,直到聽到他離開的腳步聲才敢睜開眼睛。
一道清脆的鈴聲響起,伊悅側目看向床頭櫃上的手機,她拿起手機來看,隻見是一個沒有標名的手機號碼發了一條信息——睡了嗎?
細長的手指,撫過那一串熟悉的手機號碼,伊悅的心在狂跳著,心跳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尤為清晰。
伊悅沒有回信,隻是死死的盯著那三個字看,然後過了一分鍾左右,聶盛凱又發來了第二趟信息。
“我知道是你,我要你記住,你永遠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霸道冷硬的宣言很像是聶盛凱的作風,伊悅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音,手指劃過屏幕。
伊悅不回信,隻是看著那些信息又哭又笑的,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一個瘋子。
五分鍾以後,隻見聶盛凱又發了一條信息,“伊悅,我愛你。”
“等我。”
看到這些字眼,伊悅終究是沒有忍住,眼淚啪嗒一下落到手機上,她連忙放下手機,把臉埋到被窩裏掩蓋眼淚。
她也是,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自己是這麽的愛聶盛凱……
因為幾條短信,伊悅一夜無夢,第二天一早走出臥房,隻見溫容睿已經一身西裝筆挺的等在了門口。
這明顯就是堵她的,伊悅心裏清楚。
“有什麽事嗎?”現在已經七點多了,她要出門去上班了。
“今天先不上班了。”溫容睿似乎是猜出了她的心中所想,“我們要回一趟溫家。”
“為什麽?”
“結婚。”溫容睿一臉淡定的看著她,語氣是那麽的理所當然。
“你該不會以為我們的生活會一輩子像上個星期那樣沒有任何交集吧?”他隻是給她時間,給她時間適應這一切。
而她似乎並沒有把這個當作是是適應的時間,依舊還是想要逃避這一切。
“我……我隻是覺得太突然了,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我昨晚原本是想要跟你說的,但是見你睡下了,就不想吵醒你。”溫容睿伸手拉起她的手,用力的握緊然後又稍稍的鬆開,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樣,因為捉不住她而不上不下。
“我一早就等在這裏,你知道我是什麽心情嗎?”他又期待,又害怕她拒絕。
伊悅抬眸對上他的眼睛,心裏十分的不舒服,也很抗拒。
見伊悅不說話,溫容睿便知道她現在有多拒絕自己,他的心也隨之蒙上了一道濃濃的陰影。
溫容睿從頭到腳的將她打量了一眼,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套裝很適合去上班,但是卻不適合去見他的父母。
“先進去把衣服給換了,好了以後,我們就出發。”他聲音溫和的開口,語氣卻透著明顯的不可忽視。
伊悅目光淡然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進了房間。
溫容睿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在她的身上,直到她關上門,他的眼睛也不眨一下。
一個小時候以後,伊悅就算再不情願也來到了溫家,看到一棟漂亮的歐式別墅,她的心裏就莫名的抗拒。
溫容睿把車停在門口,溫家的管家一見到來人是溫容睿,連忙走上前迎。
“溫少爺。”管家一頷首,恭敬的喊道。
看到伊悅,雖然是第一次,但是管家也喊道:“伊悅小姐。”
伊悅有點吃驚,側目看了溫容睿一眼,又看向***,“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
***莞爾一笑,看向溫容睿,“伊悅小姐不知道,我們家二少爺經常在家裏念叨你,這個家裏的人就沒有不了解溫小姐你的。”
聞言,伊悅的臉上閃過一陣恍惚,側目看著溫容睿,目光帶著猶豫。
溫容睿見她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心裏有一股說不出的喜悅,伸手自然的摟過她的肩膀。
“走吧,我的父母在等著我們。”他的聲音溫柔得像陽春三月,很柔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