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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傷天害理,不得好死!

  莫非同道:“這,就要再問一問那名護士了。”


  卓雅夫人憤憤一甩手,便往關著那護士的病房方向走去,蘇湘已經知道真相,對別的事情並不關心。


  她看著蘇潤,冷聲問道:“我問你,我的嗓子到底是怎麽啞的?”


  蘇潤抬頭愣愣的看著她,臉上表情忽然扭曲了起來,他捧著頭,痛苦的彎下腰去大喊起來:“我的頭好痛!”


  蘇湘不管他是不是在做戲,又大聲問了一遍:“我的嗓子到底是怎麽啞的?”


  “是誰給我下了毒?爸媽他們都知道嗎?”


  “為什麽那時候不給我治療?”


  從小到大,她對這件事一無所知,還以為自己生了什麽怪病才會變成這樣,那麽蘇明東跟沈煙呢?


  他們就沒想過給她治療?還是當時他們找不到那麽好的醫生?


  想起當時鄭醫生所說,如果她那時及時治療的話,是可以康複的。那麽,她也就不用痛苦了這麽多年。


  與她句句詰問一起響起的是蘇潤痛苦的叫聲,蘇麗怡急切的扶住蘇潤,對著蘇湘大喊道:“你能不能不要再問了,沒看到他很痛苦嗎!”


  整個病房亂做了一團,祁令揚見蘇潤好像承受不住的樣子,上前扶住蘇湘道:“好了,他才剛醒來,這件事以後再問他吧,不急於一時。”


  他扶著蘇湘往外走去,走廊外,依然可以聽到蘇潤痛苦的叫喊聲,醫護人員趕進去查看,傅寒川也跟著出來了,他看著祁令揚扶在蘇湘肩膀上的手指就覺得異常刺眼,正要說什麽,祁令揚仿佛感覺到了他的視線,側過頭來對著他冷聲道:“接下來,傅先生是不是要去找一下那位常小姐了?”


  既然蘇潤已經說出是常妍所為,那麽就沒可能因為她是常家大小姐而就這麽算了。


  傅寒川的目光在蘇湘蒼白的臉上拂過,眉頭皺著抿緊了嘴唇,最後走出來的莫非同感覺到僵冷的氣氛,不自然的兩邊看了看。左邊是蘇湘跟祁令揚,右邊是傅寒川,他一走出房門就這麽不巧的站在了他們中間。


  莫非同撓了撓鼻尖,打破氣氛道:“不知道那位常小姐,現在是不是對此還毫不知情?”


  兩邊的人轉頭看過來,都是一張冷漠臉,莫非同隻覺得這氣氛瞬間更加尷尬了。他輕咳了一聲,再也沒吭聲,這時傅寒川冷聲道:“她那麽緊張蘇潤醒來,這才讓那名護士抓緊時間動手。想必,這會兒還在等那個護士給她發消息。”


  說完了,他便抬著腳步往護士病房那邊走了過去。


  蘇湘看著他的背影,眉頭緊皺著,不知他此時又想做什麽,祁令揚低頭對著她道:“走。”


  關著護士的病房內,那護士隻顧著痛哭流涕,看樣子完全崩潰了,卓雅夫人早就在裏麵,一張臉鐵青著看她。


  人,陸續從走廊進來,傅寒川徑直的走到那護士麵前,問保鏢道:“她的手機呢?”


  昨日抓到她的時候,她的手機便被保鏢收走。保鏢看了眼祁令揚,在祁令揚的點頭示意下,他掏出手機遞給傅寒川,說道:“沒有任何電話或者消息打入進來。”


  傅寒川看了一眼那手機,垂眸看著那護士,將手機遞了過去道:“給她打電話,說你已經做成了。”


  那護士顫抖著手指接下手機,按照她現在的狀態,要她正常的打電話是不可能的,仿佛所有的力氣都從身體裏抽走了,連手機都拿不穩,一聲鈍響,那手機掉落在了地上。


  眾人眉頭皺了下,心忖這通電話該不是打不出去了吧?


  蘇湘麵無表情的走上前撿起了手機,她握住那護士的手,視線對著她道:“你明知道蘇潤一醒來,你指控卓雅夫人的那些話就會變成謊言,可你還是最後一次的維護了她。”


  “他們不清楚你為什麽這麽做,但是我可以猜到,你是為了你的兒子。”她也是孩子的母親,清楚絕望之中那一點微弱的希望,給人帶來的勇氣。


  幾句話落下,那護士身體微顫了下,睜大了眼睛看著蘇湘,蘇湘沉了口氣,繼續說道:“你希望她看在你最後還在維護她的份上,可以遵守她對你的諾言,完成跟你的交易。”


  這時候,卓雅夫人的眉頭皺緊了,居然是為了這種理由,她的臉上閃過惱怒,為了自己的兒子,她就可以瘋狗似的把她咬準了不鬆口嗎!

  她怒道:“你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我跟你無冤無仇,更不認識你,你誰不咬,為什麽偏要指證是我!”


  護士轉頭,木木呆呆的眼睛看向她,終於肯開口,她道:“夫人你確實不認識我……那天,你來病房看蘇潤,那時我也在……在給他上藥。你說,等他醒來,要對他問個清楚……”


  傅家是這家醫院的股東,卓雅夫人有時候會來這裏,醫院的人又怎麽可能不知道她,尤其是她這種醫院老員工。又一行眼淚從她的眼窩內流淌出來,她抽泣的道:“對不起,夫人……”


  卓雅夫人怒道:“我不需要你的道歉,醫院養了你這麽多年——”


  蘇湘頭都沒抬一下,隻冷聲打斷了她暴怒的指責說道:“卓雅夫人,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你比起她來,又好的了多少。”為了傅寒川,她對別人的傷害就少了嗎?


  “你敢說,不是你給常妍遞的刀子嗎?”說起來,常妍隻不過是接過了她不敢捅出去的刀子。


  傅寒川眉頭蹙了下,卓雅夫人瞧了他一眼,臉頰抽搐了下指著蘇湘:“你……你別以為你說出了一點真相就可以對別人指手畫腳。我跟她怎麽能一樣!”


  蘇湘回頭,冷冷的對她笑了下,沒再繼續搭理她。她轉頭對著護士,把斷了的話繼續說下去。


  她道:“我不知道,你這時候還不敢給她打電話,是否還在想要維護她,還是說,你不敢告訴她你失敗了,怕她以為你背叛了她,生氣毀約。但這一通電話,你必須打,不然,我不能保證你接下來受到的懲罰,會不會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你的兒子。”


  護士倒抽了一口氣驚恐的看著她,蘇湘用力的握了一下她的手指,把手機又一次的放在了她的掌心:“相信現在,你知道該怎麽做了。”


  護士哽咽著用力的吞了幾口唾沫,這才戰戰兢兢的一個一個撥著數字鍵盤。手機屏幕上,傅寒川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麵顯示出來的數字,卻不是常妍的那個號碼,他已然猜測到幾分。


  以常妍的謹慎,不會用自己的常用號碼來聯係,可她又要保持跟護士的聯絡,所以即便是黑卡號也不能立即丟棄。


  電話響了幾聲後才有人接通,眾人屏息凝神的聽著接下來的通話。


  那護士抽泣著,緊張的看了一眼蘇湘開口道:“常小姐,我、我已經做成了……”


  電話那頭沉默著沒有任何聲音,蘇湘給她眼神示意了下,護士才又結結巴巴的說道:“常小姐,我兒子……牧童他的骨髓源,你、你可以告訴我了嗎?”


  “你真的已經辦成了?確保蘇潤他不會再醒過來了?”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話筒內傳出來,聽過常妍說話的都能夠聽出來,是她的聲線,帶著一點點的南方口音,隻是與她平日裏溫柔和善的語調不同。


  所有人的眉頭都擰出了疙瘩來,聽到這個聲音,就已是確認無疑了。


  蘇湘繼續對護士使了個眼色,護士點著頭,忍著抽泣道:“對……對……”她抬頭看了眼傅寒川,“醫生已經檢查過,他、他腦死亡了……”


  “常小姐,我、我很害怕……你答應我的事,可以做到嗎?”她握緊了手機,帶著最後一絲希冀問道。


  電話中傳過來的是沉沉的呼吸聲,過了兩秒鍾,那一端回道:“稍後我會發給你。”


  電話掛斷,病房內眾人都沉默著,隻除了護士再也忍不住的哭泣聲,蘇湘站了起來,抬步往外走去……


  電梯內,依然是死寂般的沉默,像是天空不斷聚起來的烏雲,那種令人窒悶的沉默好像隨時就要爆發開來,但所有人都知道,接下來的一幕不會那麽的好看。


  到了底樓,一行人往停車場走去。天空雪花依然不斷落下,車頂已經積了一層雪,開車門的聲音接連響起,然後一輛輛車子接連離開,路麵又多了幾道交錯的車輪碾壓的痕跡……


  ……


  常家別墅,門口停著幾輛車,下人們在往車上搬行李。常老先生正在跟常奕交代著什麽事情,常夫人則是關照著楊燕青養胎的事情,但是夫妻兩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一點沒有過年的喜悅。


  來北城待了這幾日,去了傅家一趟,結果傅家是打定了主意不肯再與常家往來,寶貝女兒白白的浪費了這幾年青春不說,還鬧了個大笑話。


  誰都知道,常妍以後是要嫁給傅寒川的,結果又來了一個封輕揚,那常妍成什麽了?


  以後她要再擇婿,不拿這事兒來恥笑她嗎?


  常守一臉氣憤,特意從南城趕過來,巴巴的跑到人家門上去討公道結果還被羞辱了一番,這口氣怎麽咽得下去!


  傅家不就仗著是這北城的地頭蛇,才這麽的肆無忌憚,朝秦暮楚嗎!

  “傅家這是欺人太甚!”他握著拳,踢了一腳一棵樹,枝頭的積雪紛紛落下來。


  常老先生回過頭來,頗具威嚴的眼一瞪道:“好了,你這會兒撒什麽氣。”


  常夫人往屋子裏看了眼,也道:“你行了吧,一會兒妍妍就要出來了,你少在她麵前再提起。”


  姑娘家受到這麽大的打擊,這幾天都沒好好吃一口飯,人家過年發胖,她是瘦了一大圈,看著就心疼。


  這時候,常妍拎著手包從屋子裏走出來,楊燕青上前抱了抱她道:“回到南城以後就好好休息,別胡思亂想,找朋友們出去玩玩,別老悶在家裏,也別讓公公婆婆擔心了。”


  “嗯。”常妍點了點頭,她的臉色憔悴,瘦弱的一陣風就能吹倒了似的,“大嫂,你也好好照顧自己,若是太辛苦了就回南城來,大哥他老是忙,在家照看的人多一些……”


  常夫人走了過來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上車吧。”她轉頭對著楊燕青再道,“你快些進屋子去吧,就別送了。”


  此番,常家二老過來不隻是去傅家問個明白,也是把常妍一起帶回南城去。


  一聲歎息,常夫人帶著常妍坐上轎車,車門落下後,汽車緩緩的碾壓過路麵往前行駛,楊燕青也轉了身體正要進屋子裏去,這時候,旁邊扶著她的下人忽然道:“太太,你快看!”


  “怎麽了?”楊燕青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時,就見開了不遠的車子都停下來了,而在路口,還有接二連三的車子開進來。若是往日,這樣寬闊的馬路,一個進一個出的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可那領頭的車卻偏偏堵了常家的車,另外幾輛車也停下來,將整條馬路都給堵住了。


  楊燕青皺起了眉,遠遠的看過去,那好像是傅家的車?

  “過去看看。”


  車內,常妍無精打采的與常家夫婦一起坐在車後座,正想著什麽事時,感覺到車子停了下來。常夫人往前看了看,嘀咕道:“這是怎麽開車的。”


  常老先生往前看了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氣息沉了沉道:“這是故意的。”話落,他推開了車門。


  前麵,常奕跟常守已經先下了車,常老先生走過去,看了眼攔住他們的車輛,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傅寒川。


  常妍看到傅寒川,心髒就驟緊了下,她像是明白了什麽,臉上頓失了血色,身體微微的顫抖了起來。常夫人察覺到她的異樣,看了她一眼道:“妍妍,你這是怎麽了?你的手怎麽這麽涼?”


  她握著常妍的手指,不止涼,還在不住的顫抖。


  前方,傅寒川的視線往這邊冷冷的掃了一眼,再看向常老先生道:“老先生,這是要回南城了?”


  常老先生看到傅家人自然不會再有什麽好臉色,他冷冷道:“難道還留在這裏被人當笑話看嗎?”


  傅寒川麵無表情,手指往車上一指道:“耽誤老先生一點時間,可否先回去再說?”


  雖是一句禮貌問話,但語氣中不帶任何回轉的餘地,常守怒道:“傅寒川,你想幹什麽?”他鼻子裏噴了一聲冷氣,諷刺道,“難不成你們傅家又回心轉意,想跟我們常家和好了?”


  “我告訴你,晚了!”


  傅寒川淡漠道:“二少,你想錯了。我此番來,是有事要找常小姐問清楚。你們是她的父母兄長,若在,更好。”


  傅寒川向來都是天之驕子,睥睨眾人的模樣,什麽時候見過他為了什麽人低過頭,看他黑著臉的模樣,也不像是為了求和而來,這陣仗明擺著就是來找茬的。


  常老先生看了看傅寒川,又思及常奕曾經透露給他的,關於常妍那些去向不明的巨款事宜,眉頭蹙了下,他跟常奕對視了眼,回頭看了看常妍所在的那一輛車。


  透過玻璃,裏麵常妍小臉蒼白,看到常老先生看過去的視線時垂下了眼皮,常夫人摟著她的肩膀在安慰著她。


  這在任何人眼中,看上去更像是常妍不願麵對被傅家拒絕的事實,獨自神傷。


  常老先生收回了目光看向傅寒川道:“我不認為妍妍跟你還有什麽事好說清楚的,那日在你們傅家,她受到的羞辱還不夠嗎?”


  傅寒川道:“到底是什麽事,一會兒常老先生聽到了,就會知道了。但是現在,常妍她不可以離開。”


  傅寒川的麵色冰冷,眼角餘光看了後麵車輛一眼。


  常老先生往前看了看,這些人裏麵,他認識的,也就那卓雅夫人了,怎麽她也來了?還有那個女人,怎麽看著有些眼熟?幾年前,他曾經在傅家老宅,見過一次。


  他的眉毛皺了起來,眉心擠出了一個川字,眼神頓時更加沉了些。經商多年,自有見過什麽人,記下什麽人的本事,那個女人,是傅寒川的前妻,那個啞巴!

  蘇湘知道那老先生在看她,她沒有回避,直直的對視著他,反正今天這件事不解決,常妍是出不了這條馬路的。


  常老先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收回視線對著傅寒川道:“好,希望你說的,不是浪費我們時間的話。”


  他轉身往車子那邊走過去,楊燕青走了一小段路,看著開出一半的車又開了回來,而進入馬路的車也都開進來了,頓時,整個常家門口停滿了車子。


  砰砰的關門聲響起來,一個個的都青著臉下車,紛紛落雪下,那些人身上散出的陰冷氣息比起這天氣好不了多少。


  常妍慢慢的從車內出來,她是最後一個下車的,臉色淒楚,瘦弱的身體輕輕顫著,仿佛再多一片雪壓著就要壓散了她的骨頭。


  楊燕青皺了皺眉,看了看常妍,再看了眼那蘇湘,這麽多人忽然來常家,可不是什麽好事情,尤其是那個女人也在。


  前麵,常老先生開口:“進去吧。”


  一起往屋子裏走去,雪地裏踩出了一片雜亂腳印。


  屋裏開著暖氣,暖融融的空氣撲麵而來也沒有將眾人臉上凝固了的臉色溶解。偌大的客廳一下子多了許多人,下人們連忙將餐廳的椅子也搬了過來。


  常夫人看了看丈夫,問道:“這是出了什麽事,這般來勢洶洶的?”明明是傅家欠了他們常家,怎麽還一副前來討債的嘴臉?


  她看向卓雅夫人,冷聲道:“夫人,你這是什麽意思?”


  椅子雖然搬了出來,但是無人坐下,卓雅夫人看了眼常妍,怒聲道:“問她做了什麽好事!”


  常夫人看向了常妍,她的女兒好端端的,反而被傅家折磨的憔悴不堪,居然還要惡人告狀嗎!她道:“卓雅夫人,可別欺人太甚了!”


  卓雅夫人的脾氣,能忍到現在就已不易,若不是看在常家二老的份上,這一巴掌早就甩上去了。她不顧常夫人的警告,直對著常妍道:“常小姐,你敢不敢把你做過的,在這裏都說一遍!”


  常妍看著她,顫著唇,身體往常夫人身後縮了縮:“夫人……”


  蘇湘冷眼瞧著她,這般柔弱膽怯,做起事來也一直是躲在別人背後,看似善良無害,卻最是陰險!

  她往前走了幾步,對著常妍道:“常小姐,你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嗎?蘇潤,還有那個護士,可是把你都供出來了呢!”


  忍字,是心上加了一把刀刃,她被這把刀一刀刀的割著心,此時,居然還能冷靜以對,已經是她忍耐的極致。


  常妍看著蘇湘仇視的目光,驚恐的吞了口唾沫,慌亂的握緊了手指,常奕轉頭看了她一眼,對著蘇湘道:“你是蘇小姐,是吧?”雖沒有正麵接觸過,但是這位前任傅太太惹出來的事不少,想不知道也難。


  他道:“常妍不曾得罪過你,蘇小姐這般凶神惡煞,不覺得不妥嗎?”


  “不曾得罪過?”蘇湘冷冷掃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這裏,也許別的人還會顧及她的情緒,不敢把話說的太明白,但她這個苦主,被潑了一次次的髒水,已經不怕說了。


  就怕說不清楚,她還要繼續這般被人說三道四,永遠都陷入在泥潭中。


  她一字一字,咬牙切齒說道:“常小姐做的事情,可是傷天害理,不得好死!”


  字字鏗鏘,尤其是“不得好死”四個字觸怒了常家人的神經,常守暴喝了一聲:“你這個潑婦——”


  常老先生一記眼神殺止住了他,對著蘇湘道:“蘇小姐,你這話嚴重了吧。”


  剛才,他把蘇湘說的話都聽清楚了,什麽蘇潤,還牽扯到了護士,這些人氣勢洶洶而來,按照傅寒川這些人的性格,沒有實質的證據他們不會無的放矢,這便是真有事了,可說得這般嚴重,他是不信的。


  蘇湘的眼睛紅了起來,她冷笑著道:“前段時間的視頻門,想必你們也曾聽說過,甚至背後議論過我吧?”


  “是不是還曾沾沾自喜,你們的女兒距離傅家太太寶座的位置更進了一步?”


  “那有沒有想過,是誰這麽好,給你們的女兒創造了這麽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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