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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小家不平,何以平定天下?

  傅寒川擱下手機,身體往後靠在椅背上,目光掃到了桌上的台曆。


  已經過了正月十五……


  他撥打了一個內線電話,讓喬深進來。片刻後,喬深出現在了總裁辦,恭首問道:“傅總,有什麽事要吩咐的?”


  傅寒川吩咐道:“去預訂枕園的日期。”他頓了下,又補充了兩個字,“盡早。”


  喬深一愣,還是立馬點頭答應了:“好的,我立刻就去辦。”


  “出去吧。”


  喬深點頭退出門外,站在門口略一思索,枕園之前就曾預約過,不大好約啊……這時,封輕揚走過來看到他杵在門口,問道:“幹嘛呢?”


  喬深回過神來,看到封輕揚那張英氣十足的臉,打了聲招呼:“封小姐。”


  封輕揚揚了下眉毛,看向那扇門:“聽說,你們總裁這兩天心情很不好?”


  喬深不多嘴,隻說道:“傅總在裏麵。”


  不等他進去通報,封輕揚道:“不用了,我自己進去吧。”


  說著,她便擰開了門把走了進去。裏麵,傅寒川已經投入工作,襯衣挽在手肘上,額前一縷頭發垂了下來,與他平日裏嚴肅的形象相比又多些不羈。看起來,卓雅夫人的道歉聲明給他的壓力很大。


  傅寒川翻過一頁文件,從來人的腳步聲中便能聽出來是誰,眼皮都沒抬一下說道:“過來幹什麽?”


  封輕揚在沙發上坐下,疊起了雙腿瞧著他道:“分手了也得回來瞧瞧老情人嘛。”


  前天的剪彩儀式,封輕揚攜手娛樂圈一線男星出席,賺足了版麵,到今天還沒下熱搜。更有話題度的是,在剪彩儀式後,還被人拍到兩人一起進出酒店,讓人浮想聯翩之餘,自然而然的爆出熱戀緋聞,傅氏那位大老板也就成了過眼雲煙。


  傅寒川停下工作,抬頭看向她,封輕揚這種精明的女人,無事不登三寶殿最適合她不過。他淡淡道:“你可不是什麽念舊情的人。”


  封輕揚唇角挽出一朵笑花來,眼底有著興奮,她道:“老年樂園的項目,勞煩傅總抽出時間,我打算做一個聯合會議,盡快讓這個項目通過。”


  傅寒川眉梢微微一挑,這個計劃去年就提出來了,隻是封輕揚在封家試探時遭到了阻撓,就聽封輕揚說道:“我私下找了封氏的股東談起這件事,那些人心動了,對這個新項目挺有興趣。”


  封氏隻做旅遊業務,做得再好再大,內容過於單一,封氏的那些股東們看著別的公司有肉吃,心裏不是不心動。封輕揚在封家受到阻撓,隻能改了路線,隻要在董事會通過決議,她還是有希望的。


  這年頭,做房地產已經不保險,連金融行業都受到了嚴格的監控,隻有新興產業潛力巨大。老年樂園是一定要做的,尤其是今年一開年,她得到線報,很多公司都已經將這板塊提上新項目進程了。


  傅寒川看她,眼眸輕輕一動說道:“怎麽,想行動了?”


  以封輕揚的能力,完全有資格擔起封氏,隻是一直受到壓製。她私下去聯絡那些股東,跟那些董事股東們結交起來,這意圖就很明顯了。


  封輕揚勾了下唇角,無奈道:“封氏再不做改變,這北城,以後就沒有封氏的一席之地了。”


  傅寒川看她:“還有呢?”


  封輕揚望著他,挑了下眉梢說了兩個字:“蘇湘。”


  一個啞女都能走到今天,有這番事業,不奮力一爭,怎麽知道自己可不可以?


  能拿下封氏最好,拿不到,反正她還有兩手準備,她不會讓那些人主宰了她的命運。


  傅寒川眉頭微微一蹙,正為那個女人煩心,偏偏這會兒還有人提到她。


  他沉了口氣道:“你一個封家大小姐,怎麽拿她做起榜樣了。”


  “喲,我怎麽聽著口氣這麽酸的。”封輕揚將他上下掃了一眼,看他那穀欠求不滿的樣子,嘖嘖了兩聲,看起來這蘇湘現在是加固的城牆,攻不破,翻牆也不入。


  她取笑道:“她又怎麽惹著你啦?”


  那女人還能怎麽?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居然還親口跟他說,不要再插手她的事。那天醫院過後,也不知道跟那祁令揚後來怎麽樣了,一點消息都打聽不到。


  嗬嗬,她對祁令揚,倒是脾氣好得很。


  傅寒川怨念頗深,薄唇抿成了一條線,又低下了頭開始工作。封輕揚看他一眼,說道:“戰友,有什麽可以幫你的?”


  倒不是她沒事找事,但以傅寒川的狀態來看,沒把蘇湘追回來,他這心情就不好。他心情不好,也就影響到了旁人。


  小家不平,何以平定天下?

  傅寒川捏了捏手指,淡淡的掃了一眼封輕揚,倒還真有一事要請她幫忙。他道:“能幫忙預約到枕園嗎?”


  若說那姓宴的有意在躲著人,但他打開門做生意,不能什麽人都不接吧?


  封輕揚輕掃了下額頭劉海:“好。”


  交談完畢後,她便站起身來,出門時不忘交代:“項目書做的精彩一點兒,若可以的話,你完全可以給蘇湘出顧問費的嘛。”


  這男人就是放不下架子來,沒有機會,就自己創造機會啊。男追女,要有翻山越嶺的本事跟耐心,戒驕戒躁。


  門關上,傅寒川捏著的筆吧嗒一下擱下了,捏了捏眉心骨,才安定下來的心思又被封輕揚那句話給打亂了。


  他看向手機,慢慢的摩挲著手指,兩秒鍾的停頓後,他拿起手機,撥打了蘇湘的號碼。


  電話響了好幾聲,然而並沒有人接,最後還被人掐斷了,傅寒川斂眉冷眼,氣息沉了又沉。


  祁令揚把蘇潤轉移走,若說之前他沒有猜想到他的用意,這個時候再不明白就是傻了。


  他冰冷著一張臉孔,撥出去那個號碼。


  湘園,祁令揚看著那個來電顯示,看了眼蘇湘的背影,拿著手機走到了外麵的花園中才按下接聽鍵:“傅少,有何貴幹?”


  傅寒川壓著怒氣的聲音傳來:“祁令揚,你以為你這麽做,她就是你的了?”


  祁令揚麵色淡淡,手指間夾著一朵盛開的臘梅,花蕊之中還帶著一些未化幹淨的霜雪,手指間涼絲絲的。


  他的聲音也如那霜雪清冷,說道:“她說,她跟你之間,隻有傅贏的關係。別的事情,傅少還是不要參與了。”


  哢噠一聲,電話已經掛斷,傅寒川的臉上湧起了怒火,手指骨捏的咯吱咯吱響。


  把蘇潤轉移走,完全就是祁令揚設下的一個局。他設計了他去試探蘇湘,又借以試探蘇湘對他的心意!

  隻有傅贏的關係,她是這麽說的?


  好,他倒是要親口問一問,才好呢!

  傅寒川在手機上寫道:傅贏的生日,不用來了。


  消息發送出去,他將手機反麵放下,手掌按在上麵,烏沉沉的眼睛裏一片陰雲。


  ……


  湘園。


  從祁家老宅回來以後,蘇湘就覺得渾身累得很,隻想找些別的事來轉移注意力。


  她盤腿坐在地毯上,前麵全部是珍珠的玩具。珍珠坐在那些玩具中央,正在擺弄她的小廚娘廚房玩具,她把棉花糖放在塑料鍋中做著烹煮的樣子,又拿了一包MM豆遞給蘇湘:“嗯嗯……”


  蘇湘看明白她的意思,將那包糖豆拆開了,珍珠拿回糖豆,笨拙的倒出來也放在那塑料鍋中拿著小鏟子翻炒,玩的不亦樂乎。


  蘇湘望著珍珠,眼前浮現的是另一番景象。


  一個小女孩孤獨的待在房間裏,周圍全部是玩具,有的還能夠發出音樂來。她抱著一個洋娃娃,哄著洋娃娃睡覺。門推開來,女人溫柔的道:“湘湘,你在哄妹妹睡覺嗎?”


  小女孩豎起手指放在嘴邊點點頭,女人便配合的放輕了腳步在她的旁邊坐下,然後變魔術般的變出一盒蛋糕,小女孩看到那盒蛋糕便笑眯了眼睛。


  那個小女孩,是幼年的蘇湘,隻是那時候的記憶已經模糊不清,連那隻洋娃娃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


  “麻麻,吃飯飯……”甜糯糯的嗓音響起,蘇湘回過神來,麵前是珍珠亮晶晶的眼眸,小手捧著一隻小圓盤,“麻麻,吃飯飯。”


  甜糯糯的小奶音,再有那天使般的笑臉,再沉悶的心情在那笑臉下也會煙消雲散。


  蘇湘捏起一顆棉花糖:“給我的嗎?”


  珍珠推著她的手讓她吃,用力點頭,一臉期待的瞧著她,蘇湘便將那棉花糖含在嘴裏,配合說道:“嗯,很好吃呢。”


  珍珠眯起眼睛笑了起來,嘟著小嘴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又跑回那小廚房前麵去了。


  祁令揚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她們母女在那玩做飯遊戲,蘇湘的手裏端著隻橘色小圓盤,上麵全是棉花糖跟糖豆。


  他在蘇湘的旁邊盤腿坐下來,對著珍珠道:“有我的嗎?”


  珍珠衝著他甜甜一笑,指指她的小鍋,意思是要他等著,祁令揚配合的伸長了脖子看了眼:“熟了嗎?”


  這時候,一聲短信息的聲音響起,蘇湘回頭看了眼放在不遠處茶幾上的手機,並沒有要去拿的意思。祁令揚看了她一眼,站起身來走過去,屏幕的光還亮著,發過來的一行字在屏幕上方滾動。


  祁令揚的眉心微蹙了下,不動聲色的握著手機走過來遞給蘇湘說道:“傅贏就要生日了?”


  蘇湘接過手機,看到那一行字臉色變了下,她道:“你先看會兒珍珠,我打個電話。”


  門外,蘇湘直接按著號碼撥打了傅寒川的電話,不等他出聲就直接道:“你不是說,傅贏生日那天我可以去的嗎?”


  傅寒川冷淡的聲音傳過來道:“怎麽,這才肯接我的電話?”


  蘇湘反應過來這隻是他的手段,低沉道:“傅寒川,我現在心情不好,有什麽能不能晚點再說?”


  男人冷冰冰的聲音響起,並且拒絕道:“不能。”


  蘇湘:“……”


  傅寒川握著手機,耳邊是她輕輕的呼吸聲,他捏了下手指,繼續冷聲道:“老地方去等著我,如果不來,傅贏生日那天你也就不用來了。”


  電話掛斷,毫無商量的餘地。


  一路上,傅寒川的臉都是板著的,像是誰欠了他幾個億似的。


  蘇湘握著手機沉了口氣,一轉身就見祁令揚站在門口,淡淡的瞧著她。蘇湘將手機放回口袋裏說道:“我要出去一趟。”


  祁令揚道:“去見他?”


  蘇湘點頭:“嗯,傅贏生日的事。”


  經過祁令揚身邊的時候,她的手臂被人握住,蘇湘抬起頭來,對上祁令揚溫潤的眼眸:“你的狀態不好,我送你過去。”


  蘇湘抿住了嘴唇望著他,祁令揚目光雖溫柔,但是也沒有放手的意思。他道:“既然是為了孩子的事,我去見見他,也無妨吧?”


  這件事,其實他們並沒深入談過。但他們遲早要結婚,他們要走到一起,那孩子不可能一直不見,也不可能一直瞞著他。


  傅寒川,他別的沒有,卻一直用傅贏來讓她心神不寧,也是祁令揚唯一無法斬斷的聯係。但,他雖不能斬斷他們的聯係,卻不是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祁令揚的目光堅定,蘇湘望著他的眼神,目光晃動了下,心裏忽然生出一絲怯懦來。她本能的搖了搖頭:“不要。”


  祁令揚一皺眉,聲音也低沉了下來,他道:“你要逃避到什麽時候?我們以後遲早要結婚,那孩子也該知道我們的關係。以那孩子的聰慧,或許他早就意識到了。”


  “蘇湘,他是你的兒子,你知道我對那個孩子不會有惡意。今年他的生日,我也已經備好了禮物。”


  蘇湘不應答,祁令揚的喉頭翻滾了下,對著她道:“況且,今天他應該不會帶著孩子出來吧?”


  今天並不是周末,傅贏還在學校,傅寒川約她出去,安的什麽心還能不知道嗎?


  蘇湘捏緊了手指,傅寒川別的事情她或許不清楚,但是他用傅贏來威脅他,若她讓祁令揚去了,就真的沒可能見到傅贏了。


  就這麽持續了幾秒鍾的時間,珍珠一個人玩著無趣,跟著出來看到兩人站在那裏,張了張小嘴呐呐道:“粑粑,吃飯飯了……”


  蘇湘回頭看了眼珍珠,小丫頭看了看她:“麻麻……”


  蘇湘用力的將手臂掙脫了出來,對著祁令揚說道:“我很快就會回來,珍珠我就帶著一起去了。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嗎?”


  她走過去,將珍珠抱了起來,去給她拿外套,身後傳來男人的腳步聲,他把珍珠抱了過去,淡淡道:“不用了,你本就已經很累,再帶著孩子不方便。”


  蘇湘看他一眼,牆上的布穀鳥鍾到了時間從鍾表箱伸出頭來,布穀布穀的叫了三聲,蘇湘回頭看了看時間,說道:“那好。”


  她拿起自己的那件外套,走到房門口的時候,祁令揚低沉的聲音傳過來:“你可知道,我每次等你回來的心情?”


  有時候,他在湘園裏,跟珍珠一起等著她,知道她去見那個人時,那種擔心她不會再回來的心情,她可知道?


  蘇湘的腳步一停,轉頭對著祁令揚道:“傅贏,也是我的孩子……”


  珍珠她可以時時見到,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可傅贏,她見到他的時間太少太少,陪他太少。而傅寒川,那個人心狠起來又是說到做到,這樣的機會,她不想就這麽失去了。


  門口人影一晃,那邊已經沒有人了。珍珠伸出小手往那邊抓了抓:“麻麻……”她轉頭奇怪的看向祁令揚,“麻麻沒有說拜拜。”


  祁令揚摸了摸她軟軟的頭發,淡淡一笑道:“那我們去找媽媽,好不好?”


  珍珠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好。”


  男人抱著孩子往前走去,眼眸中的笑容落了下來,老地方,他們還有了見麵的老地方。這一次,他不想再在這裏等著她回來,也許應該說,他更願意去接她回來……


  ……


  去電影院的路來過幾次,路線已經熟記於心,蘇湘很快就到了地方。那包廳她懷疑已經被傅寒川包下,都已經成了他嘴裏的老地方。


  推開門,這次傅寒川還沒到,裏麵倒是已經備上了酒水,還有一桌下午茶點心。


  蘇湘自是沒心情吃的,她看了看時間,坐在沙發上等他。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蘇湘看了幾次時間,終於按捺不住的打了傅寒川的電話,鈴聲響了很久,就快要掛斷的時候才被人接起來,蘇湘沉著氣息問道:“你什麽時候到?”


  電話裏,男人懶懶的聲音響起來:“怎麽,你急著見我?”


  蘇湘沒心情跟他耍嘴皮子功夫,冷聲道:“你知道我什麽意思。”


  傅寒川也沒心情跟她鬥嘴皮子功夫,純粹是心裏不舒服撒氣,憑什麽每次都要他等在這裏,憑什麽要他一直忐忑著等她?


  這段時間,他已經按著自己的性子忍讓著她,可忍來的是什麽?

  她倒是一步步的爬到他的頭上來了,嗬嗬,說什麽跟他沒關係了。


  善良太久,她是忘了他的屬性!

  蘇湘等著他說話,卻沒聽到他的回音,於是道:“如果你有事的話,那明天再說好了。”


  男人低冷的聲音傳過來道:“我讓你在那兒等著,什麽時候說過我幾時到。我這邊還有會議,你先看會兒電影,吃點東西。”


  電話掛斷,傅寒川坐在車內,一臉的鬱氣。嘴上說讓那個女人等著,可心裏想見到她的心情又讓他的心髒控製不住起來。


  伸手推開車門,正要彎腰下車的時候,視線在後視鏡上不經意的一掃,他回頭看了眼後麵的一輛車,眼眸微微的眯了起來,隨即唇角冷冷勾起。


  傅寒川走下車,掖了掖兩側衣領,走到影院門口的時候,想起什麽似的,腳步一轉走到隔壁一家鮮花店。


  店裏的美女老板見到客人進來,又是這麽一個英俊有魅力的男人,自然是熱情相待,她上前道:“先生,請問有什麽可以幫你的嗎?”


  傅寒川在前麵一排鮮花上掃過一眼,說道:“這些花,都給我包起來,要好看一點。”


  “先生,你可真有眼光,這些可都是為情人節準備的呢。”美女老板一副歡喜笑臉,忙著上去包裝起來。


  臨近情人節,花市走俏,這些玫瑰中夾雜巧克力的新花樣是年輕人喜歡的類型,這一天就已經賣出很多。


  傅寒川微怔了下,情人節?


  他倒是從沒把這個日子放在心上過,什麽情人節,七夕節,就連彼此的生日,也沒怎麽一起過過。他跟那個女人之間,算起來除了傅贏的生日,就是那些國定假日,這幾年就更不用提了。


  以前倒不怎麽覺得,如今這麽一計較起來,心裏便更鬱悶不已,一點值得紀念的回憶都沒,也難怪……


  傅寒川摘了朵玫瑰在手心轉了轉,眉眼低垂著若有所思。一會兒,美女老板將花束包裝好了,遞過來道:“先生,你的花已經好了。”


  傅寒川將那枝玫瑰*花桶裏,接過那束鮮花:“多少?”他掏出手機準備付款,這時那美女老板指著前麵一排東西笑吟吟的建議道:“先生,要不要這些小卡片,你的女朋友看到會更開心的。”


  傅寒川看了過去,是那種小的卡片,1314,還有520,5299什麽的。


  他非老古板,什麽都不了解,那些數字意思還是明白的。不過對他來說,財經數字對他更有吸引力,這種小兒科的東西從來不屑一顧。他淡淡一瞥:“不用了。”


  話音剛落,眼角餘光又瞥了眼些卡片,修長的手指在裏麵夾了一個,淡淡道:“多少?”


  結完賬後,傅寒川走出花店,往電影院過去,餘光瞥了眼一個方向,藏在花束間的那金色的1314在陽光下閃閃耀眼,他的唇角勾著,筆直的身影進入了電影院。


  到了包廂門口,傅寒川的腳步停下,正要擰開門把的時候,視線落在那金燦燦的字體上。他的眉頭皺了皺,伸手將那玩意兒給拿了出來,旁邊有一隻垃圾箱,他直接將那束花也放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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