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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 因為我表現的太可憐,而她變得太絕情

  擲地有聲的話語落下,連氏夫妻心神一震,又互相的對看了眼,幾乎就要對自己產生懷疑。


  如果他們不答應,就是害了連良?


  鄭再看出來那對夫妻的神色變化,唇角劃過一道微不可查的微笑,在狹小的客廳內踱著步子,繼續說下去。


  「你們可有想過,憑你們夫妻的能力,能夠給孩子帶去多少好的資源?」


  「你們現在,只是靠著傅家的資助,讓她上國際小學。但她她明明可以憑著自己家的關係,上最好的學校受最好的教育,為什麼要她欠下別人的人情,讓她低人一等?」


  鄭再腳步一頓,犀利的目光直射連氏夫妻。


  連氏夫妻更加緊張,更加糾結,也更加懷疑自己了。


  這時,羅青定了定心神,說道:「你口口聲聲的說,我們在阻礙孩子,可是,既然她這麼重要,他們當初又為什麼要丟下她呢?」


  「恕我難以相信,孩子回去以後,會像你說的那樣好。」


  「她在我們這裡,至少我們可以給她的是全心全意的愛,我們夫妻,也會竭盡所能的對她好。」


  羅青又把話題繞了過去。他們拋棄連良這個問題都沒說清楚,就別說什麼以後會對她補償。


  鄭再的眼眸平靜,冷然說道:「佐小姐不是被拋棄的。」


  「喬小姐懷著她的時候,佐先生當時並不知情。」說著,他停頓了下,「佐先生已經不在了,現在希望佐小姐回家的,是老佐先生。」


  他的聲音放低了一些,語音中多了些對老年人的悲切,他道:「老佐先生知道佐小姐的存在,心裡很是安慰。佐小姐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骨肉至親了。」


  「老佐先生的年紀已經很大了,他希望佐小姐能夠去美國,陪伴在他身邊。」


  「連先生,連太太,親情人倫,難道你們忍心看著老佐先生跟佐小姐這輩子都不能相聚嗎?」


  「老年人的日子,過一天少一天,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他們現在不能相認的話,那以後,是否還有這樣的機會?」


  「佐小姐知道后,會不會遺憾,會不會傷心?」


  鄭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一步一步的往前逼近,在他的軟硬皆施下,連氏夫妻節節敗退,幾乎就要心軟答應下來。


  連加實猶疑的道:「那……就、就只是讓他們見個面?」


  鄭再搖了搖頭,他緩緩道:「連先生,老佐先生需要佐小姐的陪伴。」


  氣氛又一次的僵持下來。


  羅青抿緊了嘴唇,說道:「鄭先生,連良是我們夫妻從襁褓中一點一點帶大的,她是我們的孩子。要論感情,我們比你說的那位先生更深。」


  「你要帶走連良,我不能同意。」


  不管他許下多大的好處,又把那位老先生說的又多麼可憐,連良不是別的,是活生生的生命,她不會答應的。


  鄭再擰住了眉毛,說道:「如果是這樣呢?」


  「讓佐小姐去美國,你們夫妻也一起過去,佐小姐是你們照顧長大,以後也繼續由你們照顧,這樣,你們能夠答應嗎?」


  這件事,鄭再還沒有來得及跟佐益明商量,先擅自做主了。他想先穩住這對夫妻,把連良帶到美國再說。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張業亭甩開他單獨行動,他又為何不能甩開他,自己先把事情做成了?


  連氏夫妻對看了一眼,連加實道:「我們也一起去?」


  ……


  喬影趕到小區的時候,看到一個男人坐上一輛計程車,此時情急,她沒有多加留意,匆匆跑向連家。


  喬深緊跟著跑了過去。


  連家,鄭再離開以後,連加實並沒有再出去跑生意,羅青也沒有去上班。


  鄭再的到訪,讓夫妻兩個都亂了神。


  兩人還沒來得及喝口熱茶定定心神,就聽門口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連加實嚇了一跳,差點把水杯打了。他皺著眉看了看門口,敲門聲持續著。


  「連先生,連太太,你們在家嗎?」


  喬影沒有連氏夫妻的手機號碼,但知道他們的住處,只能上門來找。


  聽到是喬影的聲音,連加實放下水杯走過去把門打開。


  喬影舉起手正要繼續敲門,看到面前站著的男人,連忙把手停了下來。


  「連先生,你在家,真是太好了。」喬影鬆了口氣,想到了什麼,剛落下的氣馬上又提了起來,一雙眼驚慌不定的看著連加實,心底的恐懼在漸漸加大。


  來晚了嗎?


  不,他沒有來過,他還沒有找上門……


  儘管心裡想要否認這個可能,可這個時候連加實沒有去跑車,她看到門口放著的女士皮鞋,再看到連加實的表情,心底的希望就落了空。


  連加實這次看喬影,臉色好看了些。他往後退了一步道:「先進來說吧。」


  他往屋子裡走,把喬影帶進客廳。羅青看到喬影,低嘆了口氣,無言的走到廚房去倒水。


  喬影看到了茶几上放著的第三個杯子,失望的閉了閉眼睛。


  看來,是真的來過了……


  羅青端著兩杯熱茶出來,說道:「先坐下說吧。」


  喬影在沙發上坐下,看了一眼那杯冷茶,擠了個笑問道:「這麼早,有誰來過?」


  羅青面帶哀傷的看她,說道:「喬小姐……」


  她抿住了嘴唇,難過到說不出話來,還是連加實把事情說了一遍。


  羅青道:「喬小姐,是我們誤會了你。如果早知道……」


  早知道還有人在找連良的話,她肯定不會為了那點骨氣僵著,她會馬上就搬到那房子里去的,也就不會被人找上門來了。


  喬影苦笑了下,搖了搖頭,然後問道:「你們答應他了嗎?」


  羅青看了眼自己的丈夫,說道:「還沒有。我們想再商量一下。」


  其實這個商量,主要還是想問問喬影本人,連良的親生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那個佐家是什麼人家。


  羅青道:「那位鄭先生說,當時佐家不知道你懷了身孕。可是喬小姐,既然你關心連良,怎麼還能丟下她不要她了呢?」


  「你跟佐先生是怎麼分開的,是那位老佐先生把你們拆開了?」


  羅青能夠想到的,就是電視里演的豪門戲碼那樣,畢竟那樣的經歷距離他們太遙遠了。


  連良的身世,把他們平靜的生活攪了個天翻地覆。


  喬影的臉色蒼白,握緊著拳微微顫抖,喬深緊擰著眉毛突然出聲道:「夠了,不要問了!」


  羅青嚇了一跳,看了一眼面前的陌生男人,見他面色鐵青,喏喏道:「我只是想摸摸那位佐家的底細。」


  她不可能只聽那位姓鄭的一面之詞。可要了解情況,就要知道連良是為什麼被丟棄的。


  喬影經過這幾分鐘的緩和,心情稍稍平復,她道:「你們只要知道,那不是什麼好人家。」


  她再三囑咐:「不要答應讓連良離開你們。」


  「可是……」


  喬影道:「生恩不及養恩大,你們有合法的領養手續,他們沒辦法強行帶走,我會幫你們。」


  連加實本來還在考慮,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跟著連良一起去美國,又想到在美國那種地方,人生地不熟,又在人家屋檐下討生活,平白矮了一個頭,他心裡是不情願的。


  說什麼對方會把他們當成恩人看待,可是聽聽哪位鄭先生說的話,那佐家又能好到哪裡去?

  連加實跑計程車那麼多年,聽過不少故事,還是有點自己的想法的,他還沒有被所謂的豪門生活聽昏了頭。


  此時,聽喬影說會幫他們,他愣了下:「喬小姐?」


  這太詭異了,她是孩子的親生母親,竟然幫著他們留下連良?


  喬影勉強笑了下,看了一眼前面的陳列櫃,一眼就可以看到連良的那些獎狀獎盃。她道:「我只是相信你們會把連良教育的很好。」


  連加實對她的這份肯定,心裡很是受用。他點點頭道:「這是一定的。」


  他看了眼喬影,猶豫了下又問道:「喬小姐,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


  連加實輕咳了一聲,說道:「我可以感覺到,你很不想連良知道她的身世,也絕口不提關於佐先生的事,是恨他的緣故嗎?」


  在連加實看來,這位喬小姐不要連良,又拚命阻止佐家的人跟連良相認,多半是恨意作祟。


  喬影抿了下嘴唇,站了起來,臉上又恢復了冷漠,她道:「相信我,你們絕不會想看到那一天的。」


  連良若是跟佐家的人相認,那距離她知道自己是怎麼生下來的真相不遠了。那孩子那麼聰明,一定會去找真相的。


  比起是一個領養的小孩,強女干犯的女兒,精神病患者的女兒,無論哪一個身份都會讓她崩潰。


  「時間不早了,就不打擾你們了。」


  她點了下頭就走了出去,雙肩微微的塌著,又在努力撐著不要被壓力所擊垮。


  既然走到了這一步,她怎麼也要繼續走下去的。


  從連家出來,喬深擔憂的看了眼喬影:「你還好嗎?」


  喬影的手撐在車頂上緩了下心神,她道:「該來的,總要來的。」


  可是接下來要怎麼跟佐益明對抗,是她所不知道的。


  另一邊,鄭再下了計程車,站在辦公大樓前,掖了掖西服兩側。他抬頭看了一眼高聳入雲的大樓,嘴角扯開一抹笑,頗為志得意滿。


  他很自信,自己就要拿下連氏夫妻了。


  至於張業亭,呵呵……


  張業亭主持完早晨的例會,進到辦公室內,赫然發現鄭再正在裡面。


  他一愣,擰了擰眉,走到辦公桌那邊,轉了把椅子坐下,冷冷說道:「怎麼,趁著我不在,想坐坐這個位置?」


  鄭再瞥了一眼他包紮的手,一副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的樣子。


  他冷笑了下道:「你喜歡,就多坐幾天,天曉得還能再坐上幾天?」


  張業亭聽他說話古怪,餘光瞥了下保險柜的位置,冷聲說道:「一大早哪裡去了,怎麼沒看到你的人影?」


  鄭再笑了下道:「沒什麼,就是去幫佐先生辦點事兒而已。」


  他抬起手,把一份文件丟在了張業亭的面前,然後微彎腰,雙手撐在桌面上,目光直視著他,面帶嘲諷的道:「張業亭,你對那個女人心軟了?」


  張業亭看著那文件袋,一顆心沉了下去。他看著鄭再,嘴唇抿緊了,眼神凌厲。


  鄭再卻沒有畏懼之意,勾著一側唇角說道:「你以為,把文件鎖到了柜子里,我就不知道了?」


  他直起身來,走到保險柜那邊,腳踢了踢那隻柜子,然後轉頭對著張業亭道:「佐先生就是怕你對那個女人心軟,在我離開美國之前,又給了我一份樣本。」


  「我找大學實驗室做的鑒定。」他的下巴往前抬了抬,示意張業亭打開文件,說道:「看看上面的結果,跟你的是不是一樣的?」


  張業亭的嘴唇抿得更緊了,突然站了起來,差點掀翻了皮椅。他怒道:「鄭再,你敢瞞著我私自行動!」


  鄭再嗤笑了一聲道:「你不也一樣嗎?」


  張業亭額頭青筋鼓了起來,他道:「你是不是去過連家了?」


  連氏夫妻已經動搖,答應連良去美國的事八九不離十,鄭再沒必要再隱瞞,直接說道:「比起你去找那位喬小姐做的苦肉計,我覺得我的辦法更行之有效。」


  張業亭用力的拍了下桌面,砰的一聲巨響,震的桌面都顫了下。他怒道:「胡鬧!你壞了佐先生的事!」


  鄭再不以為然,說道:「張業亭,你少來嚇唬我。你想的是什麼,你當我不知道嗎?」


  「呵呵,你想往上爬,我也想。機會是你送給我的,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


  鄭再的臉色陰沉沉的,說道:「張業亭,你背叛了佐先生,相信他很快就會來找你了。」


  說完,他的唇角一勾,轉身抬起手,背對著張業亭擺了擺手,那得意的姿勢,就只差搖著身子走出去了。


  張業亭握住了拳頭,在鄭再出去以前,他咬牙道:「你以為,你能順利做成事嗎?」


  此時的鄭再,已經被近在眼前的勝利所蒙蔽了眼睛,根本沒把張業亭的警告放在心上,也就註定了他後來狗急跳腳的冒險舉動。


  張業亭看了眼關上的門,一個人默默沉思了幾秒鐘,然後拿起手機撥打了喬影的電話,可是電話根本就打不出去。


  她應該是把他的號碼拉入了黑名單,想來,她已經知道了鄭再去過連家。


  張業亭身體動了下,想立刻去找喬影說清楚,腳步跨出了一步,他停了下來,頹然的坐入皮椅。


  喬影肯定以為,他跟鄭再分頭行動,由他先去說服她,放鬆她的警惕,在這間隙,鄭再去找連氏夫妻說服他們。


  他此時去找喬影,她肯定什麼都不會聽的了。


  張業亭懊惱的拍了下桌子,隨即又想,如果他此時不去找她說清楚,他不出現,她就更加以為是那樣的了。


  張業亭權衡之下,決定還是要去找喬影說清楚,可是剛站起來,手機響了起來。


  張業亭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臉色一沉,他拿起手機,換了一副溫朗面容接了電話:「教授,是我。」


  電話里,沙啞蒼老的聲音緩緩傳來:「業亭,你讓我很失望。」


  張業亭笑容一凝,說道:「教授,你聽我解釋。事情並非鄭再說的那樣,我這樣做,有我的道理。」


  「哦?你說說看?」


  「教授,我比鄭再更了解她,我一直在試圖緩和她的情緒。鄭再這樣強行硬來,會激怒她的,他會闖禍!」


  電話那頭沉吟了會兒,再說道:「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我要見到我們佐家的人。」


  「業亭,我不管你有什麼計劃,我的決定沒有變,你們誰能把她帶到我的面前來,那個位置就是誰的。」


  說完,電話就掛了。


  張業亭放下手機,看著樓下的萬丈深淵,皺起來的眉心一直都不曾放下過。


  ……


  當裴羨看到送過來的調查報告時,臉色一片鐵青,眼眸內跳動著火星。


  他一把抓起報告,紙張捏到變形。


  他去了燕伶的練歌房。


  「全部給我出去!」


  練歌房內,看到大老闆一臉煞氣的站在那裡,錄音師還有指導老師全部退了出去,只餘下燕伶。


  燕伶等傷勢稍好一些,就回來為演唱會做準備了。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的狀態還不錯。


  燕伶摘下耳麥,疑惑的看著裴羨道:「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


  裴羨把那份報告拍在桌上,怒道:「我信任你,你說不是你這邊放出的消息,我便不再懷疑你。」


  「現在,我想聽你的解釋。」


  這份調查報告,調查的是燕伶懷孕的消息來源。


  裴羨問過蔣書,她說不是她們團隊放出的炒作新聞,他摘去了懷疑,一心往別的方向追查,以為跟製造事故的是同一人。


  可他現在看到的是什麼?

  燕伶也意識到了不對勁,拿起那份報告看了起來,越看,她心裡越涼。


  報告的結果,消息是她的護工透露出去的,給媒體的假消息,說她懷孕在保胎。


  護工比醫生更清楚她的身體狀況,怎麼會給媒體假消息?

  除非是得到了什麼人的授意,不然她只會說真話。


  燕伶放下報告,看著裴羨,一臉平靜道:「你覺得是我?」


  蔣書是她的經紀人,在任何人看來,她們是一體的。蔣書的任何計劃,都要跟她商量過才可以進行,從某種層面上來說,蔣書即代表了燕伶。


  若非她的首肯,護工怎麼會對媒體說那樣的話呢?


  「你是不是覺得,因為看到你跟喬影就要舊情復燃,所以我自導自演墜下威亞,吸引你的注意力,然後對媒體放假消息,對你逼婚?」


  裴羨緊緊盯著燕伶,氣息粗沉。看到她淡然平靜的臉,裴羨心中冒起的怒火稍降,稍稍恢復了理智。


  他有看人的眼光,燕伶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自己清楚。如果她是個會耍手段的人,出道的時候就該紅了,不會熬到現在。


  他道:「蔣書呢?」


  燕伶垂下眼眸,淡淡說道:「帶其他藝人趕通告去了。」


  燕伶雖然來錄音室練歌,但還處在養傷時期,蔣書便忙別的事情去了。


  裴羨沒再說什麼,抓著報告轉身。他正要走,燕伶清冷的聲音響起:「裴羨,你是不是後悔答應跟我結婚?」


  裴羨的腳步一頓,冷聲道:「沒有的事。」


  燕伶半垂著腦袋,扯了下唇角自嘲一笑道:「你那天答應跟我求婚,其實是一時激動,是不是?」


  受到最愛的人的刺激,一時做出不理智的行為。縱然是裴羨這個冷眼看他人的人,到了自己身上,他沒有第三隻眼來看自己。


  「因為我表現的太可憐,而她變得太絕情……」


  裴羨皺緊了眉,回想到那時求婚的那個時刻,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他還來不及分析當時的心理狀況,就聽燕伶說道:「你拿著這份報告來找我,你的第一意識告訴了我,你在找一個理由……」


  燕伶抬眸看著裴羨的背影,手指掐著掌心,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穩:「裴羨,我不想委屈自己,我們……不適合在一起……」


  她以為他願意跟她結婚,將來就是幸福。可是位居第二的愛情,註定是委屈,她發現她根本忍受不了。


  或許是她太清高,太愛自己,她沒有辦法忍受卑微。


  裴羨的齒關緊繃了下,咬肌鼓了起來,氣氛僵硬了近一分鐘以後,他道:「我會給你換另一個經紀人。」


  說完,他便大步的走了出去。


  公寓里,燕伶窩在沙發上,抱著抱枕一臉冷漠的看著窗外。


  蔣書收到了皇圖公司的解約合同,但該要道歉的還是要道歉。


  她一臉愧疚的看著燕伶:「……我只是想幫你留住裴羨。」


  「出了這麼大的安全事故,演唱會近在眼前,你跟裴羨又因為喬影隨時要分手,我想著這是兩全其美的事,但你肯定不同意我的方案,就……」


  出了安全事故,蔣書便將計就計,瞞著燕伶放出了假消息。按照燕伶的個性,她哪裡敢讓她知道。所以不管任何人來問,她都是否認到底,想著只要撐到演唱會時發布澄清聲明就算挺過去了。


  可裴羨的效率太高了,她做的那麼隱秘,甚至換了一名護工,還是被查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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