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章 比試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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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的身影再次消失,第二次出現在靜荷身旁的時候,口中又叼著一個罐子,靜荷剛剛潑出去的血腥液體還沒有落到乾天身上,靜荷便將另一個罐子裏的白色顆粒,一股腦的扔了過去。
那血,便是黑狗血,白色顆粒,便是糯米!聽說這兩樣東西對付鬼魂或者僵屍很有效果,於是,靜荷想也沒想,便讓嵐梅找出來,用上了。
將這一切都做好之後,靜荷瞪大了眼睛,目光死死的盯著黑狗血落在乾天身上的那一刻,可惜,原本預想中的暴跳並沒有到來,電視裏冒白煙的場景也沒有出現,粘稠的血水,淋了乾天術士全身,沒有任何效果,靜荷隻看到了乾天術士那張厭惡且震驚的臉。
隻是,乾天術士臉上的震驚還沒有完全展現出來,糯米一粒粒的落在他身上,他身體猶如被刀劍砸中一般,每一顆糯米掉下,他的身體都會劇烈的顫抖一番,血紅的靈魂,接觸到糯米的一瞬間,便會散發出一道白光。
第一粒第二粒落在他身上的時候,他麵前還能堅持,但那麽多糯米一瞬間砸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終於堅持不住了,鬆開了往書房內輸入真氣的雙手。
書房內,少了他相助的君卿華頓時悶哼一聲,靜荷聽到,心如刀絞,也不顧麵前乾天術士的情況,擔心的說道:“卿華,堅持住,我相信你能突破出來,我相信你能晉級成功,快些出來,我還在外麵等著你!”
似乎聽到了靜荷的聲音,君卿華原本的悶哼聲,頓時消失不見,凝神靜氣,全身已經被汗水浸濕,猶如坐在水盆中,雙手變幻手勢,雙指蓮花般的放在膝蓋上,無心向天,咬牙堅持,努力控製。
都說修煉內功,精神力是最重要的,隻要內心足夠強大,隻要腦子足夠清晰,隻要堅持忍耐,就能成功,君卿華顯然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靜荷話音落下之後,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君卿華的身體便穩定下來,雖然書房內的內力依舊暴亂,內裏形成的漩渦已經暴躁,但君卿華的心境不同了, 內心的堅毅和骨子裏的霸氣執著,正在逐步收服這些因為乍然提升而暴躁無比的內力。
連帶著乾天術士輸入到君卿華體內的內力,也開始被君卿華緩緩吸收。
凝神感受片刻,察覺裏麵的氣息已經穩定,靜荷這才鬆了口氣,目光再次朝乾天瞟去,瞬間睜大了眼睛,愕然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麵前的乾天,紅白相間,紅的血紅,那是乾天之前的靈魂狀態,猶如布帛一般,能切割開來的外層肌膚,而白色的,則是內在的發光的東西,靜荷不知道這是什麽。
隻是眼前的乾天,像是個帶有半點的燈籠一般,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一時間雪陽宮亮如白晝,他像是個被鞭打了的孩子一樣,彎腰,蹲在地上,直哼哼,似乎是痛,揪心徹骨的痛。
黃頂天和路遠兩人,兩人站在乾天術士左右,擔憂的看著乾天術士,卻沒有人伸手去扶他,而後,兩人雙膝跪地,請罪道:“主人,都怪屬下保護不周,請主人恕罪!”
“啊!啊啊!疼死本尊了,啊……”聲音中,逐漸有嗚咽之聲,仿佛是在哭泣。
“喂喂喂,前輩怎麽哭了,您若是活著,您的年齡至少是我的四倍還多呢!”靜荷此時抱著膀子,看好戲似的調笑道。
“哼,論年齡,你應該叫我一聲祖宗……”
“哼,我孔家可沒有你這麽不要臉的祖宗!別竟往自己臉上貼金!”靜荷怒哼一聲,鄙夷的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乾天。
“小丫頭,說話不要那麽滿,小心閃了舌頭!”深呼吸幾口氣,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乾天身上的白色光點正在緩緩消失,一如之前被靜荷化了一道的口子一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這場景,恐怖,詭異,卻玄幻。
“閃了舌頭怕什麽,本公主是醫生,自然會給自己醫治,隻是乾天前輩您就不同了,死皮賴臉的冒充別人的家人,是很不道德的,而且,竟然還想跟我搶男人,簡直是該殺!”玩笑結束了,靜荷臉色認真的看著蜷著身子乾天,暴怒。
“呃……”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呆住了, 跟敏淑公主搶男人,這話說的,怎麽那麽有歧義呢,他們知道,乾天強君卿華的身體,為的是重生,以君卿華的身份,成為軒轅帝國地位最尊崇的人,可不是因為愛情什麽的。
這話,說的君卿華就像一個沒有行為能力的人似的,任由誰強,便能搶去,雪狼暗衛麵麵相覷,他們鼎鼎大名的戰神卿華公子,什麽時候成了小倌兒一般的存在了?他可是人人畏懼的冷公子戰神啊!
“咳咳咳!”乾天術士幹咳幾聲,一口氣沒有差回來,雙手捂著肚子,咳嗽的更加劇烈了,渾身上下血紅的靈魂更加凝實,表層的顏色,更加暗紅,裏麵仿佛能看到一根根血管一般,場景十分可怖。
“卿華現在正在練功,距離他成功,應該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您既然要跟我搶男人,那麽總要比試一番,看個輸贏高低對吧!”靜荷十分狂妄的說道,竟然敢與乾天這等古人比高低!
見乾天還在咳嗽,靜荷繼續說道。
“咱們都希望卿華太子能進階成功,既然如此,咱們便都不能打擾他修煉,今晚,就在我這雪陽宮裏比試一番,誰贏,君卿華歸誰,如何?”
“咳咳咳,你……丫頭,若是你輸了,可不要哭爹喊娘啊!”乾天便咳嗽,便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他身上的白光已經全部消失不見,血紅的靈魂看起來有些虛弱,目光卻十分睿智自信的看著靜荷。
“君子一眼,駟馬難追,我孔靜荷若是說話不算數,便不算人!”靜荷舉起右手,伸出三個手指,目光堅定的看著對方,挑釁的看了乾天一眼,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乾天脖子一揚,雙手背在身後,傲然道:“本尊從不發誓!”
“好,既然你不發誓的話,那麽剛才我的誓言便不算數,老前輩如此不要臉,晚輩早已領教,那麽開始吧!”靜荷癟癟嘴,也不生氣,隻是淡淡的說道,語氣盡是挖苦鄙夷的神色。
“來人,準備桌椅,茶點,酒水,還有美食,今年的除夕,我就當跟乾天這老雜毛過了!”靜荷陰陽怪氣的說道,自己師父被他叫老雜毛,靜荷毫不示弱的反罵,什麽尊老愛幼,尊師重道,在她這裏,全都是狗屁。
對方為老不尊,自己何必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