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章 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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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千零七十章自作孽
“自然不能讓你這麽早睡去,咱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君卿華笑了笑,身子翻,趴在靜荷身上,笑著說道。
“呃!”靜荷的臉,瞬間就紅了,不敢去看君卿華的雙眼,歪著臉,看著床框,似乎對床柱上的雕花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溫香軟玉入懷,君卿華嗅著靜荷身上淡雅的香味,低頭吻了上去,柔軟的唇印在靜荷側臉上,而後側身躺在靜荷身旁,與靜荷四目相對,嘴角帶著淺淺的微笑道:“師父知道我今日成婚,大早跑到我房間裏,給了我幾本書,我大略翻了幾下,覺得很不錯,裏麵有很多招式,值得試!”
靜荷愣了愣,這話題轉移的有些尷尬,於是靜荷順著君卿華的話問了句:“什麽招式啊,非要今天修煉,是師父的絕技嗎?”
“不是,這書裏的招式,師父也不曾修煉過,因為,個人,根本無法完成!”君卿華漆黑的眸子亮了亮,莫衷放射著燦若星辰的光芒,就這麽直勾勾的看著靜荷。
靜荷奇了,於是坐起身來,托著下巴沉思道:“什麽招式那麽厲害,還要兩個人才能起修煉!”
“呐,就是這個!”見靜荷坐起身來,君卿華也緩緩起身,從懷掏出幾本巴掌大的小冊子,褐色素淨的封麵,上麵什麽字都沒有。
靜荷疑惑的接過,凝神打開,而後瞬間呀的聲,臉色通紅,雙手抖,就要將小冊子往地上扔,卻被君卿華死死的摁住。
看著靜荷那臉猶如熟透了的柿子,君卿華捉弄之心大起,薄薄的唇湊近靜荷纖薄晶瑩的耳垂,帶著夢幻般的誘惑道:“師父說,這是他的不傳之秘,先別急著扔,為夫陪著你仔仔細細的看!”
而後,雙手將靜荷環在懷,兩隻手挨著靜荷的手,就這樣,指引著靜荷,緩緩翻頁,頁頁的緩緩翻開,裏麵的招式,姿態不同的出現在靜荷眼前,靜荷低著頭,我閉上眼睛,臉紅如火燒。
閉上眼睛,靜荷心的氣,拱拱的升上來,這廝太壞了,竟然敢調戲自己,幾世為人,靜荷還從來沒有被這麽調戲過。
她個學醫的,個天天與屍體,解刨圖為伍的人,別說是如此模糊不輕,器官都不明顯的畫了,連真人的她都見過,有什麽可害羞的,是她曾經在泌尿科呆過段時間,那是學臨床的時候,基本上什麽理論都得學,什麽科目都要略知二。
那段時間,每次隨著前輩去手術室,整個手術期間,都感覺前輩再說葷段子,久而久之,她竟也習慣了,人體對她來說,真的沒有那麽不堪入目,沒什麽好害羞的。
於是靜荷豁的直起身來,睜開眼,強忍著羞澀,認真的看起圖來。
她這猛地舉動,倒是將身後的君卿華嚇了跳,忙身體後仰,靜荷的腦袋,差點撞在君卿華下巴上,不過當他看到靜荷眼那堅毅的神情之後,心隻打退堂鼓,砰砰砰的狂跳起來,竟有些不知所措。
這頁,正有男女,姿勢還算保守,看了片刻靜荷說道:“這線條如此流暢,看就是大師所做,你看這光潔圓潤的筆觸,個妖嬈的人就這麽寥寥兩筆,帶而過,美則美矣,卻少了許多趣味,這麽神聖的事兒,竟然畫的如此粗陋,簡直是人神共憤!”
在君卿華驚愕的注視下,靜荷故作不見,繼續說道:“這頁不好看,男的不帥,女的也不漂亮,兩人都看不到臉!”說著耍脾氣似的迅速翻了頁。
看了兩眼又接著道:“這老漢扶犁耙的樣子,你確定這裏麵的人是男女,我怎麽覺得這畫裏的兩個人都是男的啊!可惜可惜!”
又翻了頁,靜荷瞅了瞅,笑道:“不可能,這女子腰身如此柔軟,就是練雜技的人也不定能做到,太騙人了,不合常理!”
如此又翻了幾頁,靜荷臉上的紅霞正在緩緩減退,此時這些小冊子,在靜荷眼裏,已經變成純粹的常理常識鑒別冊,以靜荷醫者的身份,再加上對繪畫精準的了解,小冊上的畫,漸漸無入靜荷的眼,靜荷的點評越來越獨到。
而靜荷身後的君卿華,臉色卻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粗重,顆心仿佛貓抓似的,上下反轉,偏生靜荷絲毫沒有意識到,身後的男人,馬山就要淪為野獸。
正點評著,靜荷突然停住,她感覺身後有個東西正戳在自己腰上,很不舒服,於是扭了扭腰,身體往前傾了傾,片刻之後,仍覺得腰不舒服。
以為君卿華在作怪,於是靜荷皺了皺眉頭,手拿著冊子,另隻手朝後麵抓去,頭也不回的使勁兒哼道:“還藏著什麽好書,起拿出來吧!”
“嘶……”耳邊傳來君卿華撕心裂肺的呼吸聲,靜荷回頭看去,見君卿華的五官已然糾結在起,顯然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手的東西沒有棱角,似乎並不是書,微微愣,目光下意識的移動,低頭,而後呀的聲,靜荷鬆開手,跳了開來。
此時的君卿華,雙手捧著要害,他狼狽的躺在床上,身體曲卷,臉色通紅,額頭青筋暴突,仿佛個被煮熟的蝦米,蜷縮在角落裏。
“你……你沒事兒吧!”靜荷局促的站在床邊,臉色爆紅,緊張的問道。
“娘子,你這招太狠了吧!為夫要被你廢了!”君卿華身體在床上左右反轉,額頭冷汗涔涔,顯然是疼到極致。
“放鬆,放鬆,要不讓我看看吧,我好歹也是個醫者,那啥,這方麵多少也能看懂些!”靜荷忙放下那惹事的小冊子,靠近君卿華,緊張的說道,說著就要去扒君卿華的衣服。
“啊?”君卿華懵了,臉色變了有變,滿臉欲哭無淚,那張原本清冷絕塵的俊顏,此時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般,複雜莫測,君卿華心懊悔,自己沒事兒給她看什麽書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邊躲避著靜荷伸過來的爪子,君卿華強忍著疼痛,艱難的擠出抹笑容來,深呼吸幾口氣道:“等!等會兒,就沒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