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容易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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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千零十九章 容易害羞
就在靜荷與君卿華,回房之後,帝都東西南北四大城門同時打開,太皇親自下旨,追趕皇上的隊伍回來,當然,他們也隻能是空手而歸,原以為出城隻有四個城門,四個方向,每個方向都派出隊人馬,總能遇到皇上。
誰知他們騎著快馬,兩三個時辰疾馳狂奔將近百裏,卻連輛馬車,個人影都沒有看到,不得已隻得回宮, 本以為自己沒有遇到,其他三隊,定然遇到了,誰知,四個小隊,全部空手而歸。
太皇,雙手捧著腦袋,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指著出去追趕的人,大罵不已,然而事已至此,他也隻能無奈搖頭。
被罵的四小隊十分委屈,要知道皇上可是傳說大圓滿境界,就連皇後也是大圓滿,他們肯定是臨空飛行了,自己這才追不到,但以皇上皇後兩人的實力,就算他們這區區幾百人追到又能如何呢?皇上揮手之間便能將他們全部扇飛,這等苦差事,他們有苦說不出。
好在太皇發貨並沒有太長時間,又有孔廉生在太皇身旁勸慰,他們這才得意脫身。
“太皇,以皇上的手段,皇上若不想讓人找到,怕是誰也無法尋找他們的蹤跡,再者,皇上的內力您也知道, 天下誰人能敵,太皇,您就消消氣,明日還要早朝,您也該保重龍體啊!”
“哎……”太皇右手錘了錘額頭,長歎聲,心力交瘁,“孔盛那個老東西,竟然尿遁逃走了,看明天孤整不死他!”太皇似乎找到宣泄口,憤憤說道。
孔廉生愣,不由無奈長歎,心佩服伯父的機敏,竟然借尿遁離開,若不是高公公匯報,他怎麽也想不到伯父會這樣做,由此也看得出,伯父在先皇心的地位,果真有點亦師亦友。
“太皇請恕罪,伯母身懷六甲,且又是雙胞胎,因此心格外放心不下,生怕出差錯,還請太皇體念個年過半百,尚無嫡子的心情!”孔廉生組織了下語言,隻能不鹹不淡的說道。
“哼,孤體念他,誰來體念孤!”說道這裏,他又氣惱又憤怒的拍了下桌子,目光掃向麵前跪著的四小隊首領,不由擺擺手道:“你們先下去吧!”
“遵命!臣告退!”四人齊刷刷的抱拳行禮,磕頭離開,離開的瞬間,心的氣,這才緩緩放下。
“太皇,時間不早了,明日還要早朝,微臣也告辭了!”孔廉生跪坐在旁,恭敬行禮。
“去吧去吧,都下去吧,不就是兩個月嗎!”太皇有些破罐子破摔。
說罷,轉身當先甩袖離開,走到內殿,抱著巧笑嫣然的清兒,求安慰,清兒款言細雨,輕聲安慰,他這才心情好了許多。
第二天早,靜荷與君卿華兩人,皆是身白衣飄飄,上好的料子,流光溢彩,在陽光下折射著淡淡銀芒,仔細看兩人的料子,竟是模樣,應是同塊兒布匹上裁下來的,上麵的不起的紋路,竟是銀絲繡線繡製而成,不隻這身衣服,便廢了多少司衣司的秀女巧手。
君卿華頭發用根墨綠色玉冠束起,靜荷個簡單的雙鳳髻,頭戴翠綠珠花和簪子,無論從什麽地方看,兩人穿的都是情侶裝。
清爽姿立,淡雅清麗,高大俊俏,宛若對神仙眷侶,畫之仙,給人眼前亮之感。
院馬車已經準備好,雪龍手拿著馬鞭,穿著青布衣衫,而他的長刀,早已藏在馬車座下,方便雪龍隨時取用。
雪殺,雪楓,赫連滄海和項天,四人也穿著統的青色侍衛服,腰間佩刀,盎然而立,十分氣派。
嵐梅和嵐竹兩人,單獨有亮馬車,她們也可以騎馬。
除了馬車,君卿華還將他最喜歡的戰馬馳星帶上,這是匹正宗的汗血寶馬,且是純白色的,渾身沒有點雜毛,出汗的時候,馬兒身上閃爍著點點紅芒,仿佛浴血而生般,戰場之上,十分驍勇,令人望而生畏。
隨行的還有另匹馬兒,也是汗血寶馬,不過是棗紅色的,叫奔月,是馳星的老婆,這小夫妻倆,路同行,很是歡快。
靜荷與君卿華並沒有坐車,而是騎在馬背上,看著天高雲擴,藍天綠草,派生機,馬兒走的很慢很慢,眾人毫無忌憚的欣賞著路上的美景。
“啊,這才第天,我就有種與天地融為體的感覺!”靜荷伸開雙臂,十分享受的擁抱天空。
“娘子小心些!”君卿華見她如此,心跳,忙提醒,而後,仍舊不放心,竟然直接跳到靜荷所乘的馬背上,將靜荷擁入懷,緊緊抱著。
“夫君,郎朗乾坤,你這樣太流氓了吧!”靜荷並沒有掙紮,而是將腦袋枕在君卿華肩膀上,愜意說道。
“你是我娘子,明媒正娶,抬大轎迎娶的,朗朗乾坤如何就流氓了?”君卿華眉毛挑,臉部紅心不跳的說道,絲毫不覺得這行為有點登徒子的味道。
“有傷風化啊!”靜荷笑了笑,隨口說道,而後撲哧笑道:“從前竟沒察覺,你也是個厚臉皮的!”
雪龍駕著馬車,心無旁騖的用鞭子甩著馬兒,口不知什麽時候叼了棵草心,看起來有些吊兒郎當的樣子,對旁邊的切充耳不聞。
靜荷與君卿華身側,雪殺和雪楓,雙騎並轡,不知在小聲說什麽,不過看雪殺略有些緋紅的臉,便知道兩人說的並不是什麽尋常任務。
嵐梅和嵐竹,兩人說說笑笑,指著遠處的風景,似在品評。
先天和赫連滄海兩人,則坐在後麵的馬車前,靜坐趕車。
並沒有人主意君卿華兩人的動靜,饒是如此,被君卿華如此抱在懷,她仍是有些害羞,原本她是不在意這些的,可自從那世的記憶恢複之後,她總是會不自覺的害羞,失去了從前的那份果體至於前而漠然直視的淡然從容。
稍微有點甜言蜜語,親昵動作,靜荷都會臉紅良久,顆心砰砰砰仿佛要跳出腔子般,難以平靜。
行人就這麽在寬闊的馬路上悠悠晃晃,輕輕鬆鬆便走了幾十裏,夕陽西下,幾人沐浴著血紅殘陽,影子被拉的長長的,幾人仿佛行走在片火紅金黃的世界裏,美輪美奐,意境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