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三章 秘密?
“楚青雲的接風宴嗎,聽說他有秘密要宣布,值得一去!”靜荷點點頭,放下五彩石,饒有興趣的說道。
君卿華的目光落在靜荷手中的五彩石上,微微一愣,道:“它……怎會如此!”
靜荷舉了舉五彩石,拋給君卿華,君卿華伸手接過,五彩石仍舊是原來的樣子,並沒有絲毫光彩漏出來。
“就我剛剛的猜想,這五彩石怕是已經認主了,我乾天師叔!”
君卿華將五彩石小心翼翼地放在匣子裏,他已經用內力感受過了,五彩石內,蘊藏有巨大的能量,隻是,卻不發揮出來,
需要激發出來,裝好之後,君卿華道:“原來如此,想來也是,這五彩石被乾天的靈魂寄生那麽長時間,五彩石也早已習慣了乾
天的靈魂氣息,它本就是滋養靈魂的神器!”說著他看了靜荷一眼,疑惑道:“李老先生要將此物給你嗎,這東西放在你這裏,
左右也沒什麽用,不如留在李老先生身邊傍身吧!”
靜荷搖搖頭,淺淺一笑,說道:“不是,原本我試想,讓師父借用五彩石的能量,恢複元氣,但這五彩石卻沒有了原來的精
神,就在剛才……”靜荷一五一十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講給君卿華聽,君卿華聽罷,也是唏噓不已。
“你先等一會兒,我將這個給師父送去!”靜荷抱起匣子,朝君卿華點點頭說道。
“好!”
抱著匣子,緩緩來到師父與小天居住的洞穴,這裏,靜荷輕易是不進來的,千峻峰上,沒有屋子等建築,這洞穴似乎是天
然形成的,裏麵的空間很大,裏麵是師父和小天的臥房,書房,通著的,房間與房間隻用簡單的屏風隔開,顯得十分簡陋與幹
淨,畢竟是男人的寢房,靜荷一個有夫之婦,在長輩麵前還是要守禮的。
房間裏,師父斜坐在圓凳上,雙眼猶自有些紅潤,小天則蹲在地上,臉蛋趴在師父的腿上,師父麵前還放著熱騰騰的茶水
,在徐徐上升的水汽的氤氳下,兩人之間,一片溫情脈脈!
“師父,今日是給楚青雲的接風宴,徒兒要下山了!”
“嗯,去吧!”李沐陽紅著眼睛,點了點頭,眸中略有感激之色。
見此,靜荷將盛裝五彩石的匣子搖了搖,緩緩說道:“師父,這東西您先放著,明日一早徒兒再來,咱們一起研究!”
“好,你去忙吧,你現在貴為一國之母,事情多,千萬以卿華為主,至於為師,你為為師做的已經夠多了,為師不著急,慢
慢來,知道嗎?”李沐陽麵色真切關心的看著靜荷,朝靜荷擺擺手,接過匣子,輕聲提醒。
“師父,您說哪裏話,我身為你唯一的徒弟,自然要孝敬您,再說,我一階女子,能有什麽可忙的,楚青雲那小子什麽德行
想必您也清楚,我啊,不過是去湊個熱鬧罷了!”見師父如此跟自己見外,靜荷嘴微微嘟起,撒嬌似的說道。
“好,好,為師知道你孝順,最重情義,快去吧,為師沒事的,有小天陪著呢,你不用擔心!”李沐陽笑了笑,說道。
“嗯,徒兒告辭!”靜荷行了個禮,而後又看了看已經站起身來的小天,朝他擺擺手道:“小天,師父就靠你照顧了啊!”
“嗯,姐姐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先生!”砰砰拍了兩下胸口,小小的人兒,豪情壯誌的說道。
靜荷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晚間,席上,靜荷看了看桌的人,基本上還是給自己接風的時候那一撥人,隻不過,席上又多了個黎老,一天沒有見他,
卻沒想到,他竟出現在這裏。
“感謝大家的光臨,學生楚青雲先幹為敬!”坐在靜荷旁邊的楚青雲,一臉興奮的站起身來,舉杯狂飲,舉手投足間,滿是
豪情壯誌,意氣風發。
眾人不動聲色,看著他一口飲盡杯中酒水,等著他接下來要講的話。
靜荷也聚精會神的聽著,他今日所說的秘密,靜荷很是好奇,與君卿華相視一眼,微微一笑,也抬頭看著他。
隻見楚青雲放下酒杯,目光巡視一周,最後集中在靜荷身上,笑了笑,而後,大聲道:“告訴大家一個秘密,徐老師,周老
師,祝老師等八位老師,已經答應從軍了,並且很快就跟我去戰場啦!”說罷,他哈哈大笑起來。
這話說完,院正大人柳正,臉色一瞬間很是難看,不可置信的看著徐信澤等幾位老師,質疑道:“徐老師,你當初不是跟我
保證過,絕對不會再去從軍了嗎!”
徐信澤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他表情更加愕然,眼神驚愕中帶著些慌張和羞赧,隨即蹭的一聲站起身來,眼神嚴肅的看著楚
青雲道:“楚世子,我什麽時候答應你要去戰場,從軍拉!”
“誒,你沒有說嗎,哦,我是從你的眼神中看出來的,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渴望戰場,雖然你拒絕了我兩次,但我相信,最
終你還是會跟我走的,就當提前慶祝了嘛,至於除了你之外的其他幾個老師,他們都答應了哦!”楚青雲笑了笑,表情很像一隻
狡猾的老狐狸,搖了搖手指,繼續說道:“加上你,你們幾個老師,還能在一起打仗,一起並肩作戰,一起建功立業,一起保家
衛國,為梅山的學員們,留下榜樣!”
柳正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下,然而,當他聽到其他幾人已經答應了的時候,臉色更加難看起來,這廝,一拉竟然將學院這麽
多優秀的院士拉走,如此行為,簡直是釜底抽薪,卑鄙無恥。
“院正,我……”徐信澤看了看臉色不好的柳正,急切的叫了一聲,在沒有說出話來。
楚青雲說的對,他確實渴望上戰場,渴望浴血沙場的日子,然而當初,他萬分落魄,被院正收留,發誓要在梅山書院教習
一輩子,來報答院正的恩情,但上戰場,又確實是他迫切渴望的,這些日子,他內心掙紮,猶如火燒,在兩者間來回衡量,卻
不得其終,此時的他,已經不知該如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