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六十七章 二百兩黃金
盡管荷花如此土包子神色,領路的小白看在眼中,卻絲毫沒有鄙夷等神色,他淡然領路,領路的同時,他不由偷偷打開錢袋,明亮的燈光下,袋子裏反射出來的竟是金黃的光芒,小白瞬間瞪大了眼睛,這
,竟是二百兩金子。
他們究竟是何方神聖,自己竟然一點都不知道他們的底細。
小白帶著冷天與荷花兩人,上了樓梯二樓,而後在舞台正對麵的一邊看台,恭敬站在正中心位置西邊的地方,躬身道:“兩位公子,樓上這是最好的觀看位置,兩位就坐在這裏吧!” 要說這看台設置的也算奢華有意境,舞台正對麵的這一邊,欄杆裏麵一排桌椅,每個桌椅都會隔一盆花作為阻隔,而且,桌椅與桌椅相連接的地方,上方還有半垂下來的簾子,若是有什麽私事,不便
讓外人看到,還可以將四麵的簾子全都拉下來,阻擋任何人的視線。
看台上的一排九把椅子也各不相同,最中間的一把是沉香木上鑲金的虎頭太師椅,椅背上八仙過海,五子登科華貴異常。 而兩邊的,則是紫檀木的祥雲太師椅,雖然沉穩顯赫,卻遠不如鑲金的虎頭太師椅奢華,再往兩遍延伸,椅子則變成花梨木,香樟木等越來越次的材質,至於雕刻,到最後兩張椅子,已經變成素麵的
了,看上去有些寒酸。
荷花見他指著西邊次位,不由表情微怒道:“怎麽,二百兩黃金,還不能坐正中首位?”
“嘩!”荷花的聲音傳出去,在場所有人都安靜了,唱歌的,拉琴的,飲酒的,親吻的,甚至上下其手的都停住了動作,愕然看向荷花。
野怪荷花的聲音太大了,她刻意改變了聲線,聲音粗重綿長,一聽就是男人的聲音,不忿的聲音仿佛受了極大的侮辱,以至於有些控製不住的大了些。
“二百兩黃金?”眾人紛紛看向高台,在一樓舞台四周左右巡視查看的六爺乍然聽聞這個金額,手裏的歪把壺一哆嗦,差點掉下來,他陡然一驚,忙疾步跑到樓梯旁,往這裏趕來。
小白禮貌而又不失歉意的笑了笑,很是抱歉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兩位公子,首位已經被人提前包了呢!”
“包了?誰?有我出的價錢高嗎,有的話,我比他多出一倍!”荷花目光巡視一周,眾人紛紛目光一亮,台上的兩個公子,長得……還聽俊秀的! 荷花兩人用的雖然是平凡的人皮麵具,容貌也都是最平常的,說不上絕豔,但是,再平凡的容貌,配上兩人周身的氣質,對長相也是加分的,比如荷花那清澈悠遠的眸子,猶如山間精靈一般,隻望一
眼,便仿佛看到了這世界的純美。
“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這位老爺是咱們天香閣的常客,首位一直都是他包下的,還望兩位公子見諒!”
“哦,常客?”荷花點點頭,有些為難的在首位與次位上來回掃視,顯然是極其排斥次位的。
“包下首位的老爺是誰,一會兒是否過來,若他不來,這首位,我們哥倆就包下了!”冷天見荷花如此糾結難以取舍的表情,不由笑了笑,而後問道。
“來的,來的,選美大會一會兒就開始了,這位韓老爺相中了一名叫小言的男子,他一定會來的!”聽到冷天的問話 ,小白忙急速回答。
“既然如此,那麽好吧!”冷天點點頭,無可奈何的聳聳肩,拍了拍荷花的肩膀道:“狄兄,既然首位已有歸屬,我們就坐在次位吧!”冷天商量的語氣望著荷花。
“也隻有如此了,等一會兒姓韓的來了,我一定要把首位椅子搶過來,坐上過過癮!”荷花貪戀的瞅著金色的虎頭,惡狠狠的說道。
說著,荷花坐在第二個位置上,冷天坐在第三個位置上,荷花見自己與冷天中間隔了一盆花,不由怒道:“把它抬走,我要跟天兄緊挨著!”
“是!”小白點頭。
就在這時,六爺呼哧帶喘的走了上來,走向小白,目光落在小白手中的錢袋裏,小白一愣,討好笑著將錢袋遞給六爺,六爺打開,仔細看去,頓時金光耀眼,令他炫目。
聽到荷花的要求,六爺連忙招手,身後小斯麻利的將中間的花盆抱走,又幾人抬著冷天的椅子和小茶幾,挪到荷花身邊,緊挨著,椅子與椅子沒有一點空隙。
“嗬嗬,小的是這裏的老板,人稱六爺,兩位公子叫小的小六就好,不知兩位公子來自何處呢?”六爺收好黃金,拱手作揖,恬笑著問道。
“我們來自軒轅帝都,人稱天地二傑的俠客,這位是我大哥,天傑,我是地傑!”荷花霸氣端坐,坐姿十分豪氣的說道。
“天傑……地傑……”六爺沉吟,響了半天沒有從腦海裏搜出有關天地二傑的任何消息,不由笑了笑,疑惑道:“姓氏上,有姓天的小的知道,怎麽從未聽過有姓地的!”
“地?什麽地,小爺姓狄,犬火狄,我祖上是傳說中炎帝的後代,你知道嗎,明白嗎,了解了嗎,沒文化!”荷花說著,翻了個白眼,有些無理取鬧。
“嗬嗬,抱歉,是小的孤陋寡聞了!”六爺連連作揖,而後一揮手,道:“來人,給兩位公子上酒菜,好酒好菜伺候著!”
“是!”不遠處一聲吆喝,不一會兒足足六盤美味佳肴依次送了上來。
“誒,我說小六啊,美人什麽時候出來,我們兄弟倆已經等不及了!”
“馬上,美人現在正梳妝,馬上就送上來了,兩位不要著急,先讓小白伺候著。”六爺聽到自己被叫小六,愣了好半晌,這才反應過來是叫他,慌忙回答。 正說著,看台下走出一群人來,為首一個一身奢華錦緞,頭戴平定四方帽,長衫上繡著精美的回字紋,竟是少有的雲錦蘇繡,一匹幾乎要白金才能得到,手上帶著瑩潤的玉扳指,他抬頭望向荷花的方向
,而後投以一笑,那笑容陰損幽暗,仿佛地獄裏的毒蛇。 上樓來,眾人再次望向華貴男子,嘴角留著兩撇八字胡,國字臉,約莫與荷花一般高,奢華的雲錦袍子上,竟然隱隱泛著金絲的光芒,暗蘊奢華,低調而又張揚,腰間八寶玉帶,璀璨奪目,就連靴子上的祥雲紋繡,都是精美無匹,如此奢靡的打扮,簡直可謂是渾身寶貝,但是四十多歲的年齡,一臉陰厲之氣,著實讓人無法生出親近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