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八十四章 非分之想?
楚青雲看向冷天,冷天風輕雲淡的轉過臉去,他又將目光看向荷花,冷天冷哼一聲道:“小荷,別理他,我們走!”說著直接拉著荷花走了。
“小氣,我隻是想跟荷花借一下嵐梅而已,切,走就走吧!”他揮揮手,而後望向成敏,成敏搖頭。
楚青雲頹喪,轉身,坐在鏡子前,看著滿頭珠翠,不由長歎,他試著拔掉其中一個,然而卻發現,那釵環不知跟哪一個頭發糾纏著,他稍一用力,頭發被扯得生疼,不由無奈。
床上躺著的延卿見他如此,輕聲說道:“阿呆哥哥,不如等我身體好些了,我幫您吧!”
“好呀好呀!”楚青雲淚奔,狂點頭。
“我來!”身後成敏一臉霸氣的喊道,擼擼袖子,便走到楚青雲身後,按著楚青雲的肩膀,麵色猙獰的開始幫他拆發。
不知為何,當他聽到那叫延卿的男子要幫楚青雲拆發的時候,他的心中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撓心一般,疼的發麻。
“你……你行嗎?”楚青雲見他粗魯的樣子,不由縮了縮脖子,抬眼通過銅鏡看到成敏的表情,不由更是不敢動了,生怕自己的頭發被扯痛。
“當然行了!”成敏惡狠狠的說道。
手腳麻利的給楚青雲拆卸頭麵,邊拆邊欣賞著楚青雲的裝束容貌,手中是烏黑有些硬直的頭發,根根都充滿力量,成敏讚道:“沒想到楚世子女裝這麽漂亮,要不要考慮考慮嫁給我啊!” 楚青雲見他表情戲謔,知他是在嘲諷自己,不由冷哼一聲,心中一動,想調戲惡心他,不由扭捏的聳肩,扭腰,雙手做蘭花指從梳妝台上拉出一個白色錦帕,半遮臉,抬眸撫媚一笑,刻意壓低了聲音
,裝作女子柔媚的樣子,道:“相公若是不嫌棄奴家男兒身,奴家便嫁給相公!”
“此話當真?”成敏目光一亮,漆黑的雙眸陡然猶如星辰璀璨,他灼灼的盯著鏡子裏撫媚的楚青雲。
“當真……”掐著嗓子,吹青雲聲音纖柔細膩,模仿的竟然是天香閣中那清場評彈的腔調。
“記住你今天的話,嘿嘿嘿!”成敏說著,邊說邊嘿嘿嘿的奸笑起來,那笑容十分詭異。
“呃……喂喂,你不會真的對我有非分之想吧!”
“是的,我恨不能把你的滿口牙齒全拔掉!”
“小綿羊發瘋了,好怕怕!”楚青雲咬了咬錦帕,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
“哈哈哈!”身後傳來囂張又得逞的笑,笑的楚青雲脊背發寒。
延卿躺在床上,默默看著兩人,心中莫名低落起來,自殤自憐。
荷花的新院子裏,冷天與荷花兩人並肩坐在廊下,望著天邊的月亮,荷花長歎一聲道:“好安靜啊,如此靜夜,有你坐在身邊,很舒服!”
“是啊,很舒服,這些天來,辛苦你了!”
“隻要跟你在一起,再辛苦都是開心的!嘻嘻!”荷花笑了笑,依靠在冷天肩膀上。
“隻希望這裏的事盡快了結,咱們也能放鬆了!”
“一步一步來,我一點都不著急,追雲穀將近有幾百年的曆史,想要在幾天之內滅掉是不可能的,今日得知追雲穀的具體位置,也算不枉此行了!”
“你呀,就會出些餿主意!”冷天寵溺的笑了笑,點了點荷花的鼻子。
“嘻嘻,雖說是餿主意,但是效果不是挺好的嘛,我感覺你……特別受歡迎,特別會演戲,特別……”
“特別聽你的話!”冷天挑眉接口道。
“嗯嗯,這一點值得表揚,以後繼續保持哦!”說著,荷花抬頭,嘟嘴朝冷天臉上印上一吻,而後笑著說道:“這是獎勵!”
“你還是女裝漂亮!”冷天寵溺回吻,朝荷花額頭印上一吻,隨即幽幽說道。
“是嗎,我覺得我的男裝也挺帥氣的,可惜就穿了一小會兒,擺脫韓天錘的人之後,我就不得已換回女裝了!”荷花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
“公子小姐,熱水已經準備好了,我們服侍公子小姐洗浴吧!”嵐梅從房間裏走出來,恭敬說道。
冷天擺擺手道:“不用,我服侍你們小姐就好了,明日還要早起,你們先去休息吧!”
“是!”嵐梅點點頭,進屋擺放好一切,然後拉著嵐竹兩人一起離開,回她們自己的房間休息。 月光傾灑在冷天與荷花兩人回房的背影上,平淡幸福,如此月光,同樣灑在帝都距離皇宮不遠的丞相府,丞相府燈火通明,特別是書房裏的光線最是明亮,燈光將房間裏的人影影影綽綽倒映在窗紙上
,裏麵竟然聚集了不少人。
書房旁邊的一個小房間裏,房門緊閉,皇甫罹在接待一位神秘的屬下,此人正是韓天錘。
“聽說你今日下午在天香閣大發神威,滿世界尋找兩名小倌,且跟蹤兩名揮金如土的男子?”皇甫罹淡然站著,聲音輕飄飄的傳來,沉重中微有憤怒之意。
“是的!”韓天錘一掃在天香閣的桀驁之色,被皇甫罹一問之下,他身體抖了抖,噤若寒蟬的恭敬回答。
“怎麽回事?”皺眉,微怒,聲音厚重的問。 “是……是這樣的,逃跑的兩個小倌,是這次天香閣選美大賽的魁首,價位最高的,其中一個是咱們的人無意中從軒轅買過來的,另一個則是……則是……是……”韓天錘不由語塞,他結結巴巴的不知該
怎麽說起。
“是什麽?”皇甫罹憤怒,如此一點小事,竟然攪得帝都紛亂,流言四起,如此關鍵時刻,真讓他不省心。
“六子說,那人是今天無意中跟人打架落在天香閣的,然後六子見他長得可以,正好這次選美大會少了一個人,便直接那他來頂替,卻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亂子!”
“什麽?”狐疑陰厲的眸子看向韓天錘,皇甫罹不可置信的盯著韓天錘漸漸瑟縮的臉,陰沉著問道:“無意中落在天香閣的,這樣的人,連來曆都不清楚你們就敢如此胡作非為,簡直是荒唐!”
“是是,屬下當時得知經過之後也如穀主一樣反映,是屬下禦下不嚴,請穀主治罪!” “跑了就跑了,不過是兩個小倌罷了,不要再追查,免得壞了我的大事,那麽,揮金如土的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