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八章 打一個玄鐵的
“我讓天機穀給你打造一個玄鐵的!”冷天看著兩人,淡淡笑著,繼續說道:“走吧,回去!馬上追雲穀的人就來了!”
“是!”雪龍點頭,一手拿著鞭子,一手去牽卯蚩魅的手,卯蚩魅則是很興奮的圍著熊貓轉圈圈。
那熊貓雙眸渾圓,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仿佛銅鈴一般,呲牙咧嘴,一幅凶神惡煞的樣子。
荷花見此,不由想了想道:“放我下來,我看看,能不能解了鶴言靈對熊貓的控製!”
“嗯!”冷天點頭,抱著荷花走到雪龍身旁,將荷花放下。
荷花伸手在熊貓爪子上撫摸了一下,隨即溫和一笑道:“小白,我不是壞人!”當荷花說出小白這兩個字的時候,熊貓的雙眼頓時一亮,目光聚集在荷花眼神中,眸中閃過一抹善意。
當它木棺停留在荷花雙眼之上的時候,被荷花眼中的銀光閃爍,頓時呆在當場,臉上的凶狠之色頓時消失,緩緩閉上眼睛,當它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中已經是懵懂可愛的呆萌神色。
“跟我走吧!”看到熊貓如此神色,荷花笑了笑,打了個響指,嘴角噙著笑說道。
小白點頭,邁開步子,正要上前靠近荷花的時候,它這才發下自己的雙腳雙手都被幫助了,竟是一步都挪不動,越是掙紮卻反而更緊了,於是,索性它直接仰倒在地,躺在地上肆意翻滾起來。 手持軟鞭的雪龍見此情形,心中一驚,然而,下一秒,他的心髒劇烈跳動一下,險些從腔子裏跳出來,因為他看到那之前咬碎他長刀的嘴,再次張開,竟想去咬軟鞭,一驚之下,他頓時用力,甩了幾
下鞭子,將熊貓從他的鞭子中甩了出去。
身體獲得自由,熊貓興奮異常,歡快的蹦跳著朝荷花跑來,荷花揉了揉它的腦袋,隨即伸手抓著熊貓的後頸,再用內力拖住它全身,將它提了起來。
“小白,咱們回家!” 小白乖乖的被荷花提著,一幅聽話乖巧的樣子,雪龍大為稀奇,愕然的看著荷花,而卯蚩魅卻點頭,讚道:“不愧是荷花,博學多才,知道動物的後頸乃是它們的軟肋,捏著它們的後頸,會讓它們老實
聽話,會讓它們感覺在母親的懷抱中!對吧!”
荷花點頭道:“聰明!”
“嘻嘻嘻!”卯蚩魅笑著,得意的看了一眼雪龍,仿佛在說,明白了吧,雪龍了然點頭,他知道卯蚩魅將原因講給他聽,感激的看了一眼卯蚩魅,兩人手拉著手,跟在冷天兩人身後。
“什麽?靈尊者被劫持了?”正午,丞相府的正廳前,這裏正是熱鬧的時候,門前紅帳朱紗,大紅色的雙喜燈籠,丞相府內更是處處張燈結彩,一片喜氣盈盈。 今天,從早上開始,所有人都驚呆了,所有的侍女淩晨便被叫起來,給他們的新姨娘打扮梳妝,至於家丁們,則也是天不亮便起來,披紅掛彩,將家裏所有的紅布拿出來,掛在所有亭台樓閣,每個房
間,這態勢,簡直比幾個月前,迎娶公主還要盛大。
皇甫罹一身新郎裝坐在大廳,剛剛迎接很長時間賓客,他此時才有空回來喝口茶,然而,卻聽到這樣一個零頭震驚的消息。 “是的,沒錯,聽說昨天靈尊者派遣手下靈獸襲擊從皇宮中出來的冷天與荷花,今日早晨,冷天與荷花便帶人啥上前去,隻是不知為何,靈尊者卻沒有求救,因此我們得到的消息比較晚,外麵都亂哄哄
的鬧開了,我們才知道!”雷丘也是一身紅衣,侍衛服裝顯得很是幹練,站在皇甫罹身後,恭敬說道。
“究竟是怎麽回事?”皇甫罹陰沉著臉,問。 “屬下已經派人去探查了,還沒有回來,聽百姓們傳說,是有人將山上的野獸盡數獵殺了,最可惜的是,所有訓練有成的野獸,都已經成了百姓的盤中餐!”雷丘臉上隱隱有一絲驚駭閃過,心有餘悸且
不可思議的說道。
“怎麽可能,就算是我與天修尊者一起,也無法悄無聲息的上到山頂,他身邊上千隻猛獸,飛禽,難道就抵擋不住一個冷天嗎?”皇甫罹拳頭握緊,猛地砸了一下桌子。
身旁端茶的侍女聽到這聲音,忙跪了下去,瑟縮不已。
“都起來,各自忙去吧!”長於一口氣,皇甫罹最終還是無奈搖頭,擺擺手,對那些跪在地上的侍女說道。
“是!”侍女回答,而後轉身,托著托盤,緩緩退後。
“對了,夫人準備的如何了?”皇甫罹問。
“已經都準備好了,梳妝完畢,就等著時辰到了拜見賓客呢!”侍女恭敬行了個禮,柔聲小心回答。
“嗯,好!”皇甫罹點頭,而後拜拜手,侍女轉身退了出去。
“靈尊者的事,要不要屬下親自去看看!”雷丘提議。
“不用,既然他被人劫走,想必在冷天的手下手中,去也無用,目前帝都,除了各國的使者之外,還有飄渺劍宗這些人,他們的人,各個都是頂尖高手,不可小覷。”
“是!”
“尚書劉大人到,李大人到,趙閣老到!”門口師爺揚聲喊著,並且手下賀禮,將賀禮上麵的東西念一遍,記錄在冊。
正廳內的皇甫罹聽到,隨即站起身來,臉上瞬間布滿笑容,笑容滿麵的迎了上去,而他身旁的雷丘,身體一閃,消失不見。 西廂內,柳瑞姿一身紅妝端坐在梳妝台前,愣愣的看著銅鏡中自己的妝容,俏臉傾城,絕色動人,頭頂鳳冠,華彩奪人,那眉間的黛,唇上彩,每一點都是奪目的妖豔,看著這樣的自己,柳瑞姿有些
恍惚。 這曾經是她幻想過多次的自己初家時的樣子,似乎夢想中就是如此這般,隻是她此時的心情,卻是複雜難辨,坐在銅鏡前的這一刻,她似乎忘記了自己是誰,她李夢瑾曾經幻想著嫁給天下最頂尖的男
兒,曾經在她腦海中的人影,那麽的高大俊逸,然而,究竟是什麽時候,她成了那個人的仆人呢,她想不明白,搖搖頭,不去想。 長歎,似乎,皇甫罹也是不錯的青年才俊,隻可惜,是主人的對頭,為了任務,獻上自己的一生,值不值得!她捫心自問,找不到答案,又是一聲長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