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九十六章 臉盲?
離越帝都,一日前,發生了一件不算大的事情,遼雲國驛站中,自從流王爺的身份別揭露,眾人又知道流王爺是被奉月國的人下了黑手,於是,流王爺還沒有下床,尚且不能起來走路,他手下的暗衛護衛
們,便不由分說,當即攻入奉月國。
不管什麽兩國邦交了,也不管什麽在離越國的地界上,給離越什麽顏麵了,他們要的,是報仇。 除了那別扭的流王爺貼身侍衛之外,其他的人,全部出動,精銳之師,不由分說的殺入奉月國驛站中,一夜之間,將奉月國所有人全部屠殺幹淨,就連那帶隊的老師,還有一個看起來品階不低的官員
,盡數殺死。 不僅如此,他們還將奉月國所有人的人頭都割下來,刮在驛站大門口,排成一排,好家夥,先不說二十個比賽的使者,單說那老師,護衛,隨行的軍士們,人頭多不可數,門前掛滿了之後,又不嫌麻
煩的掛在了城牆上,蔓延延伸,直往一旁延伸了十來丈,血液染紅了正麵牆。
當躺在床上被貼身侍衛看著,連坐起來都不能隨心順遂的流王爺知道這件事之後,也隻是輕輕擺了擺手,沒有多說什麽。
在床上躺了三天多了,卻一直被侍衛禁錮著不讓起來,就連伸個懶腰都是奢侈的,他倒不是怕這侍衛,主要是怕侍衛囉嗦,讓他耳朵受不了。 此刻躺在床上,望著床上那棱角分明的木方,還有房頂的梁柱,這些,一根根他都數過無數遍了,然而,無論怎麽數,那個人的笑臉,始終在他眼前晃,絕美而又目光堅毅的人兒,英氣逼人,醫術驚
人的女子,此刻怕是趴在那人懷中幸福撒嬌吧!
聽風別院,冷天斜倚在軟榻上,荷花枕著他的肚子,欣賞給孩子設計的衣服,五顏六色的,可愛極了。 兩人身旁,是一些布料,料子柔軟透氣,觸手柔和輕軟,乃是上等的雲絲錦,乃是上好的布料,還有一些純棉的料子,這些啊,是用來做造型的,比如說小熊啊,可愛小貓咪啊,諸如這般,這場景,
看起來愜意而又輕鬆自在。 冷天抽了抽荷花手中的圖紙,再看看布料,又看看荷花,不由皺眉,坐起身來,將荷花也扶起來,從荷花手中接過圖紙,柔聲道:“不要這樣看,費神,傷眼!”說著,將手中的畫紙放在小桌上,擺好
。
“我想看嘛,我現在腦子裏一直在想,我的孩子若是穿上這些衣服,肯定超級可愛!”荷花窩在冷天胸口,無比幸福加花癡般的幻想著。
冷天一愣,隨後神色正了正,坐直身體,一本正經的抱著荷花的肩膀,與荷花麵對麵,兩人目光相對,空氣中,一抹淡淡的醋味緩緩醞釀飄蕩。
“不許對其他男子花癡,你從來都沒有對我花癡過!”
“嘎?”荷花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隨即瞪了他一眼道:“那是我兒子,能一樣嗎!”
“那也是男子!”冷天堅持,豎著眉毛,一臉堅決的看著荷花。
荷花嘴角的笑容更大了,她伸手戳了戳冷天的臉頰,輕輕眯著眼笑:“不知羞,吃兒子的醋!”
“不許!”冷天鬱悶,“你隻能欣賞夫君我一個人的容貌!隻能對我犯花癡!”說罷,他竟然有些期待的看著荷花。
“其實,我有件事沒有告訴你!”荷花瞬間收斂了笑容,正襟危坐,很是嚴肅地看著冷天。
冷天突然緊張起來,滿臉擔憂的看著荷花,無聲詢問。
“其實我……我有病!”荷花撓撓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
“什麽?”冷天緊張,瞬間抓住荷花的手,去搭荷花的手腕,臉色嚴肅皺眉,緊張凝視半晌,發現並沒有發現什麽異樣,這才仰頭疑惑看著荷花。
荷花鬆開他的手,解釋道:“不是身上的病,是……怎麽說呢,我有清微臉盲症!”
“臉盲症?是什麽?”冷天緊張,目光落在荷花雙眼上,仔細盯著荷花細密長俏的睫毛,眼瞼,瞳孔看了又看。 瞧他緊張的神情,荷花雙手握住他的雙手,搖頭笑了笑道:“不是眼睛上的疾病,而是我有輕微臉盲症,就是對人的長相比較模糊,不容易產生興奮花癡的感覺,或者說吧,我認為人都是一個鼻子兩個
眼睛,沒啥好看的,你可明白?”
“那你是怎麽區分我的啊!”冷天緊張,目光仍舊在荷花眼睛上轉來轉去。 “我隻是清微的,我能看清你的長相,我隻是對於有些人,從心底裏不想記住那麽多人的臉而已,或者說,最初遇到一個陌生的人的時候,我是會直接忽略他的長相的,而是觀察他的氣質,舉止,說話
,談吐,格局這些!”
冷天疑惑,原本擔憂的目光此時完全轉變為疑惑,他迷茫,完全不明白,荷花在說什麽。 荷花尷尬撓撓頭,有些頹喪的繼續說道:“就拿你來說吧,咱們最初見麵的時候,我很少觀察你的臉,與你交往也隻是看你品性,等我愛上你的時候,你的臉就算再絕美,我已經沒有了驚豔的感覺,介
個,雖然現在看著你,我仍然會心動,但這跟你實際長相如何並沒有多大關係,我對你的心動源自於我對你的愛,和崇拜,還有……總之你還是很帥的!”
說了半天,荷花把自己繞進去了,她分得清醜美,不能算是嚴格意義上的臉盲,而是隻能說是她內心刻意的忽略,也算是臉盲症的一種吧,她糾結!
“帥?”冷天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疑惑的看著荷花愁眉苦臉,內心自我鬥爭分析的模樣,不由笑了笑。
“是的,很帥,就是漂亮,俊美,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裏麵的公子說的就是你,俊美,絕美!”荷花豎起大拇指,一本正經的說道。
“為夫有些明白了!”冷天若有所悟點點頭,隨即嘴角微微上揚,將荷花攔在懷裏,琴音般輕柔的聲音響起道:“我很慶幸,娘子不像是那些膚淺女子,娘子看的是內在,而不是皮相!” 荷花點頭,隨即一愣,揚眉疑問:“那些膚淺女子?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