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六十九章 二師父
“嗯,娘子啊,我冒昧問一句,你別生氣啊,就因為當年我打了你,所以你喜歡上我了?”楚青雲小心翼翼地,嬉皮笑臉的問。
“我想……是討厭!”冷哼一聲,成敏目光剜了他一眼,狠狠地掐了一下楚青雲的手臂。
“哎呦,哎呦呦,疼,疼疼疼!好漢饒命!”楚青雲痛呼,可憐兮兮地看著成敏,求饒道:“娘子啊,我都認過錯了,求好漢饒命啊!”
“別叫了,也不嫌丟人啊!”成敏小心翼翼地看看窗外,這才噓了一聲道:“噓!其實,我早就饒了你了!”
“嘿嘿!”楚青雲目光一亮,隨即開心的笑了,眼中劃過滿滿的幸福,而後,雙手捧著成敏的臉,直接就吻了下去,驕中頓時嚶嚀聲頓起。
這時候,聽風別院來了幾個客人,他們不經通報,直接被雪殺帶著,往花廳而來。
正在收拾東西的靜荷聽到來人匯報,頓時歡呼一聲,迎了出來,飛花蝴蝶一般,穿過幾個屏風,來到花廳,看到坐在太師椅上的幾人,歡呼道:“師父!”
“好徒兒!”
“嗯!”
一聲老懷大慰的感動,另一聲則是冷漠淡然的高冷,一個是李沐陽,一個是臨仙君,這兩人,都是靜荷的師父,李沐陽身側還有一個十歲左右的白淨小孩子。.
聽到兩位師父回答,靜荷上前,恭敬行禮,道:“師父您怎麽親自過來了,應該讓徒兒去拜見您!”
“免禮,你如今身為皇後,事情多,又懷有身孕,為師來看你又有何妨礙,聽說你明日就走了?”李沐陽笑了笑,和藹儒雅地一笑,問道。
“是的,我們在這裏的時日太長了,必得盡快回去!”靜荷歉然道,隨即拉著李沐陽,到太師椅上坐下,恭敬遞上茶水,說道。 “嗯哼!”旁邊的臨仙君冷哼一聲,見表示自己的存在,見靜荷根本就沒有注意他,他又哼了幾聲:“哼,哼哼哼!”黑著臉,心中腹誹,同樣是師父,這差距也太大了
。
“師父!你嗓子不舒服啊?”正想跟李沐陽師父敘舊,耳邊一隻傳來哼哼哼的聲音,靜荷不由轉身問他。
“咳咳,你沒有看到為師嗎?”臨仙君黑著臉,問。 “看到了,師父您這麽大個人,穿的跟個翹著尾巴的孔雀一樣紮眼,我能看不到您嗎,您若是嗓子不舒服,我給您開個清嗓潤肺的藥,如何?”靜荷眼中狐疑,隨即她眼
中劃過一抹一閃即使的玩味。
“哼,不孝徒弟,你別忘了,我也是你師父,你這麽厚此薄彼,太讓為師失望了!”臨仙君捂著心口,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桃花眼眯起,委屈巴巴的樣子。
靜荷黑了臉,看著這位至少三百歲還如此妖孽的臨仙君如此作妖,不由笑了笑道:“師父啊,您多大了,還喝醋呢?” “誰喝醋了!”瞬間收斂所有的委屈,臨仙君展顏一笑,傷心搖頭道:“為師剛剛心口疼!快來給師父我敬茶!”他噗通往旁邊的太師椅上一坐,翹起二郎腿,伸出兩根
手指,敲敲桌子。
李沐陽溫和一笑,朝靜荷使了個顏色,靜荷也會心一笑,親自端過茶水,遞上前去,恭敬的笑容滿麵道:“師父,請喝茶!”
“誒,這還差不多嘛!”臨仙君點點頭,得意洋洋的看來李沐陽一眼,李沐陽拱拱手回以恭敬一笑,溫文爾雅,大方謙恭,這謙恭,讓臨仙君很是滿意。
靜荷看他得意的樣子,小聲嘟囔道:“這麽大年紀了,不知羞,還跟小輩計較!”
臨仙君哼了兩聲,隻當沒聽見。
隨即,靜荷坐在師父李沐陽身旁,麵對如三月春風般和煦笑容的師父,靜荷柔聲道:“師父,您去看過護國寺方丈了?”
李沐陽眼神一暗,隨即不動聲色的點點頭:“是啊,看過了,他老人家不肯回去,我也不敢強求!”
“那他有沒有給你講過,他為什麽不願意回去啊,現在咱們藥王穀隻剩下你我還有小天三個人了,他還擔心什麽?”靜荷不解,問道。
“師祖說,他命不久矣,隻想在護國寺無牽無掛的走,不想再奔波了!”長歎一聲,李沐陽有些傷感。
那張年輕的臉上有著與他麵貌不符的成熟與哀傷。 “師父,您別擔心了,師祖有他自己的生活,徒兒將這消息告訴您,也隻是想讓您見見您一直都掛念的藥王穀中人!事到如今,見也見了,師父也該安心了!”靜荷安
慰道。 “知道你的心思,隻是啊,乍聽藥王穀就這麽沒了,為師心裏還是難受的很,所以,準備在這裏多住幾日,也好在師祖麵前盡孝!”李沐陽笑了笑,繼續道:“為師就帶
著小天住在護國寺,你不必為我擔心,等你生產,為師一定會去幫你!”
“師父您都知道了!”靜荷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知道師父是在寬慰她,也算是今日給她送行了。 “是啊,為師都知道了,為師雖然沒有師祖的眼界,也沒有臨仙君的仙緣深厚,能看破前塵,但是醫術上,一定能保你平安!”李沐陽儒雅笑著,目光中透著強大的自
信。
“有師父這句話,徒兒就放心了!”靜荷甜甜一笑,揉了揉肚子,對著肚子道:“你看看你,還沒有出生,就有這麽多人關心你,一定要乖乖長大啊!”
“有為師在,絕對能讓他平安長大,哼,醫術算什麽,為師會的更多!”臨仙君起了攀比的心思,倨傲的說道。
“是啊,有臨仙君在,為師也不那麽擔心!”李沐陽點點頭,歉然看著靜荷道:“為師這段時間不能陪在你身邊,你自己小心照顧自己。” “師父,您說哪裏話,您教會我一身醫術,徒兒已經感激不盡了,您再這麽說,徒兒都要內疚了。”靜荷嘟著嘴,撒嬌,而後她轉頭看向臨仙君,嗔道:“二師父,您本
事再多,也不會醫術,有什麽可比性嘛!” “二師父?你……你這個丫頭欺人太甚了,我怎麽能是二師父呢!怎麽說我也是大師父!”他激動的站起來,感覺受到了莫大侮辱,振振有詞道:“必須是大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