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揪心的痛
“逸飛哥，我們今晚來到右仆射府幹嘛呢?”
身穿夜行衣，麵戴黑麵紗的上官小蝶躲在楊丞相府二院天井假山旁小聲問道:
“小蝶，你別問了，總之一會兒進去聽我吩咐就是了。”
白逸飛小聲說道:
隋代京城大興城由廓城、宮城、皇城三部分組成。
廓城平麵呈長方形，東西長，南北寬，每麵有三座城門，除南麵正門名德門有五個門道外，其餘都有三個門道。
宮城在廓城北部中央，平麵亦呈長方形，南北為寬，東西為長。中部為大興宮，正殿為大興殿。東麵是皇太子東宮，西麵是宮人所居的掖廷宮。
皇城接連宮城之南，有7條東西街，5條南北街，左為宗廟，右為社稷，並設有中央衙署及附屬機構。
大興城內有坊、有市，坊是住宅區，市是商業區，市坊分開。市有兩個，即:東、西市。
越國公楊素楊府在西市附延的延壽坊，越國公府是座四合院建築群，門朝南開。門前是太平街，它的北麵是福興街，西麵是桃葉巷，東麵是翠竹巷。
“逸飛哥，堂屋有個身穿紫衣的老家夥正坐在椅子上悠閑自得地端著白瓷茶杯喝著茶，兩位穿紅衣的丫環可辛苦了。”
小蝶穿過屏風俯視堂屋，小聲說道:
“那老家夥是右仆射楊素。我們今晚是想辦法救出趙玉鳳姑娘。”
布穀一一布穀一一。
“奇怪了，這裏怎麽又布穀鳥的叫聲呢?”
不多大會兒，有一位紅衣女手握紫檀色寶劍從堂屋裏走了出來。再仔細向堂屋裏望了望，那老家夥大爬在鋪有翡翠色桌布的朱紅方桌上睡了過去。
“姐姐，你這是要幹嘛呢?”
又有一位紅裙姑娘急忙追了出來，叫道:
“玉鳳，你少管我的事，要不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哎呦呦!張出塵，看樣子你是要和情郎私奔了。”
嗖嗖嗖一一。
忽地有一黑衣蒙麵人飛了過去。
“出塵，我們趕快走吧!”
“一對狗男女，你們想往哪裏走。有我趙玉鳳在，你們哪裏也別想去。”
趙玉鳳喊道:
嗖嗖嗖一一，
嗖嗖嗖一一。
白逸飛拉著上官小蝶很快飛到了北麵走廊。
“玉鳳，你這是幹嘛呢?我是逸飛，是來救你的。”
“白逸飛，難道你和她們是一夥的嗎?”
“感謝兩位大俠前來幫忙，我叫李靖，我們後會有期。”
李靖一邊說著，一邊拉著紅拂女的手向東麵房頂飛去飛去……。
“白逸飛，你給我趕緊滾一一，我根本不愛你，根本不愛你一一。所以我不會跟你走的。”
趙玉鳳惡狠狠地吼道:
“什麽人呢?”
咵踏一一，咵踏一一。
“你怎麽還不滾呢?難道要讓我打你走嗎?”
叭叭叭一一。
趙玉鳳狠狠地抽了白逸風幾耳光。
“你就那麽貪圖富貴榮華嗎?玉鳳，你以前不是這樣啊!是什麽讓你變得這樣世俗呢?”
白逸飛眼淚汪汪地喊道:
“我就是這種女人，以前對你那樣都是虛情假義，你現在明白了，就給我滾開。”
“大哥，像這種爛女人，不值得你為她難過。大哥，我們走。”
“你們往哪裏走呢?玉鳳，這到底怎麽回事呢?”
“回錢管家的話，張出塵正要和這位黑衣人私奔，讓我抓了個現形。”
“護院們，給我圍上於殺死這對狗男女。”
嗖嗖嗖一一，
嗖嗖嗖一一。
有幾十身穿赭袍的護院手持大刀迅速向北走廊衝了上去。趙玉鳳很快出拳打向白逸飛。
上官小蝶一邊閃躲出擊，一邊硬拽著白逸飛飛空而去。白逸飛的後背被趙玉鳳的玉拳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心在碟血。
“弓箭手一一，給我圍上去射死他們一一射死他們一一。”
嗖嗖嗖一一，
嗖嗖嗖一一。
上官小蝶一邊急忙向下打出飛針，一邊拽著白逸飛在房頂閃躲箭雨奔逃。
有好多弓箭手倒在了地上。
錢管家帶著十幾個高手迅速追到房頂。他們將上官小蝶和白逸飛圍了起來。
他們在房頂大打出手，白逸飛像是丟了魂一樣，癱坐在屋頂。護院們和上官上蝶打得天花亂墜，瓦片飛舞，兵器相撞，火星四射，他也不管事。
“大哥，趕快過來幫忙，我快撐不住了。”
小蝶急忙喊道:
嗖嗖嗖一一，
嗖嗖嗖一一。
飛鏢殺掉了看守白逸飛的兩名護院，他們滾了下去。
屋頂上又飛上來兩位黑衣人。他們拔劍不斷砍殺、翻騰，沒多大會兒楊府的護院們被殺得所剩無幾，屋頂不斷地向下滾落屍體。錢管家見勢不妙，趁機向下飛逃……。
“弓箭手，給我射死他們一一射死他們一一。”
錢管家一邊飛逃向下，一邊氣籲籲地喊道:
嗖嗖嗖一一，
嗖嗖嗖一一，
釘釘錚一一。
四麵八方的箭雨飛向屋頂，發出噠噠噠的聲響，渺渺夜空，星星點點，月華漫灑，火星迸射。
說是快，也是遲。
他們仨迅速飛向白逸飛，秒速拉起他，迅速向東南方向飛奔而去……。
“別讓他們給跑了，給我追出去一一追出去一一。趙四，趕快通知大興府全城戒嚴，輯拿要犯張出塵。”
“是一一，錢叔。”
騰騰騰一一，
騰騰騰一一。
越國公府的家丁、護院們迅速追了出去。
“錢管家一一，不好了一一不好了一一。老爺一一，他一一他一一。”
趙玉鳳忽然慌忙喊叫道:
“玉鳳一一，老爺怎麽了呢?”
錢管家一邊急忙轉身向堂屋跑去，一邊慌忙問道:
“不知道啊!奴婢剛進來就看見老爺爬在了方桌上。可能是張出塵害了老爺。”
“這個忘恩負義的臭女人。”
錢管家一邊狠狠地罵道，一邊檢查著楊素。
“還好一一，老爺還有呼吸。碎虎一一，趕快出去找大夫。”
錢管家又喊了起來。
不多大會兒，楊府上下變得熙熙嚷嚷、亂嘈嘈的。
“這個張出塵該不會真想要這老家夥的命吧!要是楊素死了，我呆在這裏還有意義嗎?不管怎樣，先看看情況。”
趙玉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