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近距離接觸
小武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自己的男人竟然抱著別的男人……小武無法接受,他心裏很不舒服,感覺這事跟自己完全沒關係了一樣,安慰朋友是李木的專利一樣,隻有他會安慰朋友一樣,別人都不會了!但他又無話可說,陷入感情危機的劉飛哭泣很正常,以安慰為目的的李木抱著劉飛也很正常,雖然抱在一起不很正常,但在這特殊的場合裏,它就正常了,麵對都很正常的事情,小武能說什麽?自己不高興又如何?難不成把架拿到幾千裏外的大連來吵?把戰場調至這裏?無視自己的存在就無視吧,想它幹嘛?要想得到幸福,就得要有人做出犧牲,沒舍哪有得!
小武對李木的一切,他都能包容,因為他知道自己深愛著李木,李木也深愛著他,無論發生什麽事情,到最後李木都會留在他身邊,不會走多遠,到最後一刻隻有他倆還會在一起,別人隻是過客,隻是他和李木的長篇大論的愛情故事的小小插曲罷了,自己和李木才是愛情主旋律,任憑插曲多麽優美,主旋律才是應該去把握的,去雕琢的,有了這樣的結果,還刻意要求過程幹嘛呢?
在意過程,隻能自尋煩惱,無論發生什麽,無論自己多生氣,最後的結果都是原諒,所以他可以容忍李木的任何錯誤,但前提是自己不能犯任何錯誤!此時的小武,不可能把劉飛拉出李木的懷抱,或是罵李木不該這麽做,小武唯一能做的,就是十分嫉妒、滿心醋意地看著眼前這一幕!而且要緘默其口!
“今晚的月亮可真圓。”小武找話題道。
“是啊,給我們唱那首李木昏迷的時候,你每天都著對他唱的《白月光》好嗎?增加一些感懷的意境……”劉飛停止哭泣,從李木懷裏出來,坐直後對小武說道。
小武清了清嗓子,大方地唱了起來,他仍舊很有感情,因為無論何時,這首歌都是他最最真實的心裏寫照。
歌聲仍舊低沉、渾厚,又把李木拉回了大學時代,想起了自己剛報到那時的樣子,想起自己和小武第一次相遇的場麵,想起了六爺對自己的關心和同學們對自己的歧視,淚水流了下來,李木也跟著小武哼唱了起來。
大連回來後,劉飛見到了他的女朋友岑靈,岑靈上演了劉飛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我們分手吧!”岑靈對劉飛冷冰冰地說道。
“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狠心!”劉飛委屈道。
“還是問問你自己吧!”岑靈回道。
“我怎麽了?相處這幾年,我什麽都依著你,你說怎麽就怎麽,你還想怎麽樣?”劉飛很委屈地回道。
“怎麽了?你為什麽不管刮風下雨,總是往那兩個男的家裏跑!”岑靈問道。
“是因為我才出的車禍,我怎麽能不管!我欠人家的,我去看望他,這是一種救贖,這是人之常情!”劉飛低吼道。
“不是怕你管,總不至於你一天到晚長在人家吧,自己的家都不顧了,自己的公司說放下就放下,多少次去你公司找你都找不到。”岑靈埋怨劉飛道。
“我們還沒結婚呢,我家的事情,你管不著,你這麽說什麽意思?”劉飛氣道。
“車禍是跟你有關,但你也沒必要每天去他們那裏吧,我認識你好幾年了,你有間斷過麽?每天都去報到,比上班都積極!上班還有個休息日呢,這可倒好,365天滿勤!他們是你什麽人啊?”岑靈挖苦劉飛道。
“你怎麽能這麽說,我把人家撞得隻能躺在床上,什麽也不能做,害得人家還得找人照顧,人家可是沒提出任何無理的要求,也沒要我做任何賠償啊,換做別人,不得索賠個百八十萬啊!人家對得起我,我難道不應該對得起人家麽?我難道不應該每天去看望人家麽?”劉飛覺得自己所做的並不過分。
“他倆是什麽關係,你不是不知道,你總往同性戀那裏跑,你什麽意思?你是不是去學習任何變成同性戀啊!”岑靈也覺得自己很有理。
“越說越不像話,虧你還接受過高等教育,同性戀怎麽了,同性戀也是人,你不應該對同性戀有成見,就把這個拿來說事了!我去探望的是病人,不是同性戀!”劉飛聽了岑靈的話,非常生氣。
“我對同性戀有什麽成見!天大的笑話!是他們自己不知廉恥,倆男的亂搞,你竟然因為他們來說我的不是,太過分了,我看你是鬼迷心竅了。”岑靈生氣地說。
“你想跟你的博士同學好就直說,幹嘛扯到無辜的人身上!”劉飛悻悻地說。
“跟我的同學沒關好不,我是不想跟一個缺少男子漢氣概的人交朋友罷了,更不想讓這種人做我的老公!誰想跟他好了……”岑靈終於說了內心最想說的話,雖然她嘴上並沒有說他在跟她的博士同學交往,但從她的話裏能感覺到她的欲蓋彌彰來。
“既然你不想繼續,那我也不強求,八年的感情,在你的眼裏,一文不值,我還憐惜個什麽勁,分手就分手!”劉飛氣憤地說。
“導致分手的原因在於你,而不在於我,請你不要搞混!”岑靈冷笑道。
“分都分了,還說那麽多幹嘛?”劉飛氣憤道。
這天晚上,李木和小武在家裏,等劉飛過來,載他倆去康複中心的訓練的,可不知為何,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劉飛人影,電話也沒打來一個,正焦急著呢,小武聽到有人敲門。
“怎麽喝了這麽多酒?”小武開門一看,敲門的是爛醉如泥、站都站不穩的劉飛,於是就很心疼地問劉飛說道。
“我和岑靈分手了!”劉飛意誌模糊、含混地回答,邊回答邊往下癱,有倒地的危險,小武趕緊上前,抱住了劉飛。
這時李木也跑了過來,幫著小武把劉飛弄到了床上,劉飛的身子一挨到床,條件反射一樣,睡了過去,不省人事了,還打起了呼嚕!李木和小武把劉飛的衣物都脫了去,劉飛健碩的身材,又一次展現在李木和小武的眼前。
“我去打盆水,幫他擦擦,也好幫他降降溫、醒醒酒,他也會感覺舒服點……”小武低著頭、小聲說道。
“也好!”李木回道。
到了睡覺的時間,劉飛仍然鼾聲正濃,一點不見醒來的跡象。
“你去隔壁房間睡,我睡這屋吧,也好照顧他一下,你身體不好,照顧他的活,讓我來吧,他醉成這樣,萬一他半夜醒來,要人幫忙的話,你肯定應付不來的。”小武對李木說道。
李木聽小武如此地為自己著想,另外劉飛醉成這樣,人事不省,也不會發生什麽的,萬一他半夜醒了,自己還真照顧不來他,到時候還得叫小武過來幫忙,同時他也怕自己跟劉飛同睡,自己會把持不住,犯下錯誤,傷害到小武。劉飛醉成這樣,無論如何讓也不能讓他自己一個人睡,所以也就同意了小武的安排。
“好的,那就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小武十分關切地對李木說。
李木和小武洗漱完畢就睡了,李木並沒多想,躺下就睡了,小武也一樣,雖然睡在身邊的男人,跟每天的不一樣,但在小武心裏,他隻是個男人,他心裏對這個沒有任何想法,雖然他很性感,也很喜歡自己,又不乏帥氣,但小武心裏除了李木,根本沒有別的男人。
在李木昏迷的這五年中,小武都沒有對別的男人產生過想法,如今李木又活生生地出現在了自己的生活中,他更不會移情別戀,去喜歡別的男人了!盡管劉飛很帥氣、很性感、很像他經常會思念的痕哥,但小武不能做對不起李木的事情,所以小武在平靜中也慢慢睡去了。
睡到後半夜差不多2點的時候,劉飛非常難受地醒了過來,由於感胃裏覺很難受,所以他就跑去衛生間方便了一下,洗了把臉,然後又回到床上。
他回床後才發現,身邊躺著竟然是小武,借著微弱的月光,劉飛看著熟睡的小武,那麽禁弱,那麽美麗,那麽安靜……那麽近在眼前。
劉飛怎麽也睡不著,他看著小武英俊的小臉蛋,聽著小武均勻的呼吸聲,小武的帥氣,在一遍遍地召喚他,讓他欲罷不能,讓他亂了心智,少了理智,他心中的壞壞的想法也在蠢蠢欲動,並慫恿他變得不“安分”起來:
劉飛深情地在小武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手在小武的身上一陣亂摸,由於怕弄醒小武,劉飛刻意讓自己的動作很輕柔,小武隻是翻了個身,原本是仰臥的,一翻身,變成了側臥。
這下好了,正好麵對劉飛了,這回劉飛把小武看得更清楚了,劉飛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小武的唇,而這一吻弄醒了睡夢中的小武,小武剛想發火,但劉飛哭了起來,這讓小武看著很揪心,把已經到嘴邊要罵劉飛的話,又咽了回去,更有甚者,小武把劉飛拉入了懷中。
劉飛哭得更厲害了,宛若一個落單的南飛雁,又找到了大“人”字隊伍一樣,小武知道劉飛是因為與女朋友分手的事情而難過得哭泣的,所以小武也沒說什麽,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任何語言上的安慰都是於事無補的,說了等於白說,真的不如不說,所以小武隻是溫柔地抱著劉飛,撫摸著劉飛的腦袋,輕拍劉飛的後背,以示安慰而已,並無他意,小武向劉飛傳遞著安慰與理解,這一切剛好都被有半夜2點自然醒來去解手的李木看到,因為李木聽到了劉飛的哭泣聲,雖然哭聲很小,但在如此寂靜的深夜,寂靜得就連一根針掉地上發出的聲音,都能被聽見的深夜,什麽聲音聽不到!他順著哭聲看了過去,他清楚地看到了小武正抱著劉飛,關係好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