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療傷抹藥
唐月君秀眉微蹙,伸手推了推齊昊的肩膀。
“齊昊,別裝了,快給我令牌!”
推了齊昊幾下,連耳朵都揪了,齊昊愣是沒有半點反應,最後抬手打開她的玉手,咂吧咂吧嘴:“別鬧。”
“混蛋,竟然真的睡著了。”
唐月君羞惱的瞪著齊昊。
可她總不能真的在齊昊的洞府裏待一個晚上吧?待明天早晨再離開……誰知道學院裏會傳出什麽樣的瘋言瘋語?
唐月君托著下巴,呆坐半晌,忽然發現齊昊睡覺時竟也在捂著屁股。上午她那一劍,原本以為對方是隻妖狼,力道著實不小,沒成想居然紮在了齊昊的屁股上。
腦海中閃現過師尊找過林院長之後回來,與她露出的為難之色,唐月君輕聲歎氣。
作為玄月掌座的弟子,她自然是知道自己師尊跟林院長曾經有過一段的。所以看到林院長居然幫著齊昊占有玄月師尊的地盤,她自是極為不敢相信。
良久,唐月君忽然起身,湊近到齊昊床榻旁,玉手顫抖著朝齊昊伸了過去。
顫巍巍的解開齊昊的衣帶,唐月君滿麵羞紅,強忍著捏住齊昊的褲子,將他的褲子往下一點點的拉拽。
“呀!”
唐月君忽然一聲驚叫,鬆開齊昊的衣服,抬手捂住俏臉,直覺臉頰滾燙。而齊昊的褲子,才剛剛被她扯開一角而已。可脫男人褲子這種事情,她這輩子都不曾做過……
咬緊銀牙,唐月君拿出金創藥,忍著手指顫抖,捏住齊昊的褲子,一點一點將齊昊的褲子拉下來。忍住內心的不適感,唐月君艱難的朝齊昊的屁股看了眼,確認了傷口的位置,急忙別過頭去,然後飛快的將金創藥倒在傷口上。
也不管金創藥有沒有抹勻,唐月君迅速鬆開手,立即拉起被子蓋住齊昊的屁股。
唐月君臉蛋羞紅,滾燙如發燒,心髒砰砰直跳,好半晌都沒能平靜下來。
倒不是她對齊昊認了慫,而是她擔心師尊會難做。她受點委屈沒關係,可師尊卻不能在林院長那個負心漢麵前丟臉。
隻是給齊昊抹了點藥,感覺卻像是突破了一個大境界似的。唐月君額角香汗淋漓,咬咬嘴唇,出門便要尋找水池洗漱。
不過她剛剛走出齊昊洞府臥室,便猛然一怔。
開啟齊昊洞府法陣的令牌,就擺在洞府前廳最為顯眼的桌子上。若不是她先前極為惱怒,她隻要走進洞府,就能一眼看見這令牌。
唐月君走過去,伸手將令牌拿起來。
顯然,齊昊並沒有打算真的用洞府法陣困住她,想到這裏,唐月君心中對齊昊的一絲怨懟不由煙消雲散。
不過將她關在洞府內,最後竟逼得她給他屁股抹了藥,這種事還是罪無可贖。
唐月君秀眉微蹙,若不是齊昊睡著了,此時她定要與齊昊大戰三百回合。
齊昊的睡眠質量出奇的好,明明還在擔心唐月君夜襲,可被唐月君摸了屁股也渾然不知,呼呼大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黃金弟子的學堂,是上一天休息一天,今天是個休息日,齊昊便幹脆在洞府內睡了個底朝天,但這個念頭剛剛產生,翻了個身的齊昊頓感下身一涼,而且是屁股的傷口部位。
齊昊倏然一驚,立即坐起身來朝屁股……咳,摸了一把,頓時摸到一大片金創藥膏。
齊昊一怔……唐月君,竟真的給他抹了藥?
不可能吧,絕對是假的,難道石浩或者趙青為來洞府拜訪過他?更不可能啊,伏魔陣沒有他的令牌,根本無人能開。
齊昊越想越覺得驚悚,唐月君那女人,居然真的給他的屁股抹了藥……而不是一劍殺了他?
這女人,似乎也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潑嘛?
可是,就算給他抹藥,也不要把金創藥倒了他一屁股吧?方才他從趴在床上的睡姿,扭了個身躺在床上,此時心裏滿滿有種褲子裏都是“黃金”的感覺。
齊昊抬手朝額頭拍了一巴掌,滿心無語。
不用想也知道,唐月君那女人八成直接把一瓶金創藥全都倒在他傷口上了,有這樣抹藥的嗎?差評!
原本還想睡到天昏地暗,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齊昊從床上爬起來,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把屁股上的金創藥全部處理掉了,這才頓覺舒適。
放假的感覺是很棒的,但齊昊卻有種無所事事的感覺。
以往沒有去學堂上過課的時候,他都是自己琢磨如何修煉,自己修煉功法。而今去過了學堂,忽然有些不太適應獨自一人修煉了。
而且最可怕的是,今晚他還跟一個女人有一個約定。
當然,這個約定能避過就避過,齊昊可不會色迷心竅,兒女之情,向來被他放在比較次要的位置。
新開辟的洞府之內,十幾個房間,所有家具擺設應有盡有。齊昊草草吃了頓午飯,打著哈欠參觀了一下自己的洞府。
煉丹房、靈獸房、練功房、禪坐房一應俱全。
禪坐房裏的蒲團摸著十分舒適,齊昊幹脆盤膝坐在上麵,將靈力運轉了一個周天。睡了一覺,體內近乎耗空的靈力基本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全身上下都有一種力量充盈之感。
天神訣已經修煉到了通靈卷第九層,隨時都能夠突破到化氣卷。齊昊默默運轉天神訣,很快的,他的腦海泥丸宮中,就出現了一尊仙人像,仙人像周圍十個光圈氤氳沉浮。
此時,那柄大劍已經變得極為清晰,刀鋒淩人,隻是鐫刻在刀身上的幾個字卻十分模糊,齊昊還看不太清。
而大劍之後的第二個光圈,或許是因為他修煉到了通靈卷九層的緣故,這第二個光圈逐漸浮現出一點形狀,估計等他突破到化氣卷的時候,此物就會跟那巨劍一樣現出原形。
停下天神訣,又運轉起六塵仙法。
鬱鬱蔥蔥的梧桐樹自身後顯現而出,可不管齊昊如何再運轉六塵仙法,都再也沒了那種突破很快的感覺,似乎遇到了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