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身上的傷痕
第三百一十七章 身上的傷痕
驚訝,在葉純麵前浮動。
剛才月島結衣的話讓葉純感覺像是在拍戲,劇情太反轉了,很奇妙,不可思議。
不過無論再奇妙,這些都已經是不折不扣的事實。看著眼前這個眼神裏充滿了懊悔和愧疚的女人,葉純不知道該不該信她說的這些,長籲一口氣,然後就把把話題轉移到了島丸國這次行動的目的上來。
“他們這次的任務是不是為了玄冰木?”
“嗯,來非洲襲擊夜襲組織,是神風特攻隊跟紅衣主教的聯合製定的任務,其實島丸國對玄冰木覬覦很久了,而且本來是打算去華夏國的,畢竟東海那件事後玄冰木幾乎一大半都在他們手中。不過要跟一個實力雄厚的國家硬拚這是不理智的,很容易影響兩國關係,所以最後就拋棄了這個想法。而就在島丸國茫茫無策時,紅衣主教給島丸國提供了一條線索,說在夜襲組織那發現了玄冰木,而且希望聯手合作,一起把那東西拿到手。”
月島結衣如實說道,她現在已經沒必要再隱瞞什麽。
而她說的這番話也正好印證了之前趙茜的話:在把夜襲和關於玄冰木的消息告訴了紅衣主教的女兒Lisa沒多久,基地就出事了……現在看來,這果然是場有預謀的行動。
“月島結衣,對吧?”
“你可以稱呼我月島。”
“那幹脆叫結衣多好聽啊,對了,你是不是跟那個島丸國很出名的女優波多野結衣認識啊?”
“你……”
被葉純奚落了番,月島結衣徹底無語了。
葉純嘿嘿一笑,他倒沒在乎這些,反正嘴長在自己臉上,想說什麽誰也管不著。當然,麵對一個羞澀的眼神裏夾雜著一絲悲傷的女人,他還是趕緊轉移了話題,“問你件事,你老實回答我。”
“嗯。”
“你為什麽要脫離神風特攻隊?”
這是他現在對這個島丸國女人最好奇的一點。
“這個……好吧,給你看樣東西。”月島結衣陷入了一陣紊亂的思緒,片刻後掐滅了煙頭,撩著被窗外柔絮的微風吹亂的鬢角發絲,然後什麽也沒說,沉默了足足一分鍾後才開始正視葉純的問題,像剝玉米似的慢慢的一層層脫下了衣服。
隨即——白色風衣外套,裏麵的淡紫色半透明蕾絲打底衫,甚至包括那條黑色緊身小腳褲都在解開腰帶的一瞬間完全落在了地上……最後,隻留下遮住隱私部位的胸帶以及一條純白色在陽光下泛著光澤的內褲……她不是想對葉純做什麽,而是要用事實來讓葉純信服。
一開始,葉純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不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麽。不過很快就隨著身上的一塊塊血瘀細長的傷痕給怔住了。
胸部,腰部,臀部,腿上……幾乎在一個女人最吸引男性的部位上,葉純都發現了一些帶著虐待意味的傷口,而且這些已經是舊傷,已經無法愈合了。
“可惜了啊,本來這麽好的身體居然被這些傷痕大煞了風景……這……是你老公打的?”葉純不知道月島結衣的過往,隻能單純以常人的思維去揣度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麽不堪回首的經曆。
“是我師父造成的。”
月島結衣再次點上支煙,抬起腿徹底擺脫了衣服的束縛。她沒有在乎男女之間所謂的授受不親,隻是覺得跟用自己的身體來解釋一切是最直接最真實的辦法了。
就這樣,隨著一支香煙的催化,她把她師父曾經禽獸般的行徑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葉純。對月島結衣而言,這或許是自己內心最黑暗最不想跟外人提的禁區,可在情感的慫恿和現實的逼迫下,她還是徹底坦白了。
師父,顧名思義就是月島結衣的老師,她那個禽獸不如的師父叫加藤小犬,私底下人們都稱呼他會長,是甲賀流忍者的總頭目,同樣也是島丸國國安部門的高級顧問。不是政府公職,但卻一手創辦了島丸國的精銳部隊——神風特攻隊。
加藤小犬如今已經七十多了,不過他表麵上是個麵目慈祥的白發老人,實際上卻是個不倫不類的變態色魔、畜生。隻要是旗下擁有姿色的女忍者,都會被他無情的蹂躪,不管是剛送進來的十五六歲的孩子,還是像月島結衣這樣正處在花樣年華的女人。
“他太可怕了……在我沒當選神風特攻隊隊長之前,他幾乎每天都會變態的讓我穿上暴露的衣服,然後用皮鞭抽打我,虐待我,甚至還把我吊起來打……我已經受夠了,所以決定要徹底擺脫他的控製,徹底跟他決裂!”
月島結衣越說越氣,越氣越無奈,最後幹脆隨著最後一口煙抽下,整個人徹底坐在了床上,慢慢的倒下,壓著葉純的雙腿,彼此形成了一個標準的十字圖形。
這是一幕噩夢般的經曆,鞭笞……虐待……聽月島結衣說了這麽多,葉純眼睛瞪得大大的,要不是看到她身上的傷痕,還真有些不敢相信。
“你那師父可真夠變態啊!sm?”
葉純覺得用一個SM狂魔來形容那個加藤小犬是再合適不過的了,而正是她的這番話,讓葉純想到了島丸國的特產片中經常出現的那種怒帶畫麵,人以類聚,或許正是因為加藤小犬是島丸國的人,所以才會有這種癖好。
“這些身體上的痛處,恐怕一輩子都無法抹去了。不過還好我已經不再聽他擺布,可以說現在的我是個徹徹底底的自由人了!”
“那你不怕那個老家夥報複你嗎?”
葉純緩和了剛才戲謔的強調,用極其關心的語氣問道。島丸國堂堂的神風特攻隊隊長說不幹就不幹了,這對神風特攻隊,對加藤小犬,對島丸國來說都是個百害無一利的事情,既然沒有一丁點好處,那麽他們怎麽做即便葉純不說,月島結衣也明白。
月島結衣從床上坐起,翹著腿在一陣無奈的歎息中又點了根煙,葉純本想勸她少抽點,可也知道,此時恐怕也隻有香煙才能緩和她內心那種焦灼不安的複雜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