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劉總

  邱總問著劉總：“快，數你最墨跡，都五分鍾了，不知道心疼這些美女啊，站著多累。”劉總看我一眼，說：“有素素就行，你要是覺得少就自己要，我不需要了。”邱總同樣也是看我一眼，不知道眼神當中有著什麽意思，隨後開口大笑：“是你自己不選的，那素素你來，找一個坐你劉哥旁邊，這活兒交給你。你白姐不熟悉你劉哥，你來。”我來，沒說錯話啊？看著大家，白姐點頭同意，邱總眼神中的深意不知道再想什麽，卻不容拒絕，坐下的女孩沒有說話，張總跟安靈、劉雯一起喝酒，沒有關注這邊，隻有劉總，低頭看著酒杯。找個人跟你競爭小費麽，劉總說了隻要你了，白姐和邱總命令你，不容拒絕。看樣子這劉總之前一直拒絕，白姐也沒辦法，邱總才會讓我來，對於白姐的要求，邱總基本不會拒絕。看樣子隻能得罪不起眼的劉總了，反正再見麵不知道什麽時候，這白姐可是天天見，幫不少忙，不能得罪。最後，我對著邱總笑著說：“那我做主了，劉哥要是不喜歡可不能怪我啊，邱總，到時候你可得幫我做主。”邱總對著電視櫃前麵的幾個女孩抬了下下巴，示意我開始。走到幾個同事跟前，我說：“比我好的肯定沒有了嘛，劉哥隻能將就了，我們文慧沒我的胸大，不過這腰不錯，身材可以。初六嘛，不用看就知道輸了，我這大長腿不是白長的，不過初六皮膚白，性格好。夏天，重點說夏天啊，沒我的身材好，沒我的長發長，就一張巴掌臉能看一下，娃娃音還好聽點。初晴不錯，唯一一個比我胸大的，我服她，芭比娃娃嘛。”邱總聽著，臉上有了笑意，我明白，這是要在我嘴裏知道白姐不會說的。有些話，不能讓白姐說。“那你推薦哪一個？”哪一個？你不是心裏有數了麽，我介紹的特點很詳細，劉總喜歡什麽樣的，直接選不就是了，難道還要我問他在那方麵喜歡什麽類型的？你讓我問我也問不出口啊！劉總不是膚淺的人，初晴和文慧不會考慮。初六性格好，夏天同樣，多了好看的臉和聲音，我說：“夏天，我喜歡這聲音，我相信劉總也會喜歡的。”邱總點點頭，他的這道難題，我回答對了。看著夏天坐在劉總另一邊，邱總對著初六點頭，白姐立馬說：“初六，來，坐，不愧是素素啊，把邱總喜歡的特點都說出來了。我看你還是跟著我一起做好了，不知道姐現在多累，不知道給我分擔分擔。”我搖搖頭：“姐，這活還是你來吧，我可做不成。”白姐接過初六遞過的酒杯，對著邱總說：“你看看，這一個個的也不幫忙，就知道給我添亂，知道我平時多累了吧？”邱總跟白姐碰杯說：“是不是工資開太低啊，要不然你這麽有能力，素素怎麽會不跟你做啊？”我的情況不適合，白姐知道，這隻是一個話頭，說著玩的，沒想到邱總倒是當真了。白姐叫苦的推給我：“你問素素，工資比現在可要高，這丫頭就是不幹，你說多有前途，是不是比天天喝酒強。”我連忙站起來，拿著酒杯對白姐說：“讓白姐操心了，是我的事情，如果哪天妹妹有求於你，一定給妹妹留口飯吃啊。”說完，就喝下杯子裏的酒，這種紅場常常喝的酒，對我來說已經成為習慣，沒有什麽感覺。白姐知道我說的是真心話，點頭，也是喝下杯子裏少得可憐的洋酒。經理在房間就是這樣子，公主或者女孩給他們倒酒隻會是一丁點。這麽多房間下來，一丁點也不少了，所以白姐的酒量隻會比我深。看著一切都安排好，白姐對大家說著還要安排女孩上台，也就離開了房間，走到我跟前，小聲的說著：“早點解決，成了麻煩隻會對你不好。”看著她離開的頭也不回，我不清楚對待我同樣的事情到底她做出了怎樣的決定，可我不是她，沒那麽幹脆。包房，邱總正對著夏天說：“素素你是說你聲音不錯麽，唱首歌給大家聽一下，也讓大家飽飽耳福。”夏天開朗的點頭說：“好，我現在就去。”邱總對旁邊的安心說：“果然，素素說的沒錯，這聲音，就是好聽。”安心笑著說：“是啊，前段日子我剛來，聽說都把素素姐提成助理了，不知道為什麽沒幾天她自己不做了，不過素素姐的年紀也能做助理了。”邱總沒說話，看著初六跟張總和劉總各自的喝著酒，沒有改變的開始，為了消費。夏天離開沙發，站在一角，用著她的娃娃音唱著莊心妍的《走著走著就散了》。原本一首傷感的歌曲在夏天唱來沒有了原本的味道，不是夏天的問題，是她的嗓音。給了她嗲嗲的感覺，缺失了傷感的味道，連傷心都是在撒嬌。我在下麵輕聲的跟著唱：有些人走著走著就散了，有些事看著看著就淡了，有多少無人能懂的不快樂，就有多少無能為力的不舍。劉總突然說：“你很喜歡這首歌？”我一愣，連忙笑著說：“是啊，雖然是傷感的歌曲，但是很有韻味，想做卻做不到，說痛多少人，你沒有這種感覺吧？”劉總神情有些難以捉摸：“這個你以後就知道了。”以後，誰知道以後會認識多久，我拿起杯子，對著劉總說：“那為了以後幹一杯吧，來了之後你還沒有喝多少，是不是酒不合口味，要不要換一下？”換完衣服回來，我隻看到劉總喝了三杯酒。一杯是跟邱總，一杯是夏天剛坐下來沒多久的時候，一杯是剛才和我喝的。除了這三杯，再也沒有，酒量再不行也不至於喝這麽少吧？劉總回答：“隻是不喜歡這雪碧的味道，你幫我換成沒有勾兌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