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拿下彩衣
一休大師對於陳凡的突然造訪,還是感覺到很奇怪的,畢竟自從任家鎮和天道門的勢力範圍接壤了以後,這裏除了留下文才繼續駐守之外,其他的幾個真傳弟子,都已經被陳凡派往其他的地方去駐守了。
“玄清道友,還真是稀客啊,不知道這次過來,是有什麽事情嗎?”因為一休大師和天道門的關係特殊,大家的關係,也一直保持的不錯,所以雖然“佛道”有別,但是他還是一直稱呼陳凡為“道友”的。
“哈哈哈,一休大師,冒昧打擾了,不過我這次過來,可是要為您道喜的。”陳凡對於這個有些“可愛”的老和尚,也是很有好感的,所以一來,就和他開起了玩笑。
“哦,不知道我一個老和尚能有什麽喜事,還用得著玄清道友你一位堂堂的金丹真人來給我道喜啊?”一休也被陳凡的一番話給說糊塗了。
“哈哈哈,當然是好事了,事情是這麽會是,我在“遊曆”的時候,竟然“意外”的發現了一位佛門“羅漢”轉世的人,知道一休大師你還沒有“衣缽”弟子,這不,就親自給你送過來了嗎?”看他有些一頭霧水的樣子,陳凡也不和他打啞謎,直接就說出了自己過來的原因。
“什麽,羅漢轉世的人,玄清道友所說的是真的嗎?”一休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有這種好事送上門來,所以一時之間,也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哈哈哈,一休大師,這人我都已經給您帶來了,是不是真的,您自己一看便知啊。”說完,陳凡直接就把廖震給推了出來。
此時的一休,這才發現,原來在陳凡的身後,竟然還有一個人。(好吧,大家為廖震默哀吧,他這是得多麽的沒有存在感啊!)
廖震被推出來之後,自己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呢,一休大師就已經“竄”了上來,並且在他的身上做起了檢查。
以一休的修為,檢查一下廖震的“真假,”還是很簡單的,畢竟佛門的“羅漢金身”還是很特別。
“哈哈哈,阿彌陀福,善哉;善哉,果然是羅漢轉世,貧僧一休,謝過玄清道友了。”一休大師在證實了廖震的身份之後,自然是高興不已,能在“晚年”得此佳徒,他又怎麽會不高興呢?
“哈哈哈,好了,一休大師,您就不要和我客氣了,以我們“兩家”的關係,還用說這些嗎?”見一休大師這樣的表現,陳凡知道,自己原本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了,所以也表現的“很大度。”
“那可不行,道友這次給我帶來了如此佳徒,我怎麽也是得表示一下的。”一休大師可能是太高興了,所以竟然很少見的和陳凡打趣了起來。
而此時的廖震,在經過了一休大師的一番“操作”之後,也對於自己的“身份”也是堅信不疑,從而也越發的堅定了自己“學佛”的決心。
於是在陳凡的見證之下,廖震這個“倒黴孩子,”很快就拜在了一休大師的門下,正式出家“為僧”了。
陳凡此行的目的達到了,自然是要趕回去的,在走之前,這個廖震,總算還是知道一些“情理”的,他托陳凡,將自己的書信,給送回了廖家,在裏邊,他詳細的說明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也省的他在世俗中的親人們擔心了。
對於這種“順水人情,”陳凡自然也是樂意效勞的,而且這封書信,也是對於他的計劃,有些好處的。
當陳凡再次回到廖家的時候,廖家的人,都已經快要找瘋了,廖震的突然消失,也確實是太是時候了。
這還有兩天的時間,就要大婚了,這要是還找不到廖震,那可怎麽和“微波派”交代啊,畢竟在這個時代,鬼神現世,他們廖家都是凡人,還是不敢得罪修士的。
不過廖家的人,還是有些“小聰明”的,他們知道陳凡也是修士,而且他既然還願意為廖震帶信回來,那就說明,他們也是有著幾份“交情”的,於是他們就想了一個“絕妙”的注意,那就是叫陳凡替廖震結婚。
他們原本想著,不管怎麽樣,先把這件事情給應付過去再說,再說了,到時候隻要“生米煮成了熟飯,”那剩下的事情,可就和他們沒有關係了,您要是要找,那就去找和你成親的人吧。
對於廖家人的小心思,陳凡自然也是洞若觀火的,可是他也沒有“拒絕,”畢竟這一下子,可就是正中陳凡的下懷了,他這麽千辛萬苦的將廖震給送走,不就是為了抱得美人歸嗎?
原來按照自己的計劃,他是想要在“關鍵”的時候再出手的,不過現在,既然廖家的人主動請他“幫忙,”那他自然也是不會“舍近求遠”的。
當然了,在答應這個計劃的時候,陳凡還要裝作很“無奈”的樣子,要不然的話,那能隨時就要露餡了。
而且雖然答應了廖家,但是陳凡,還是提了一些自己的要求的,此時的廖家,都已經急的火上房了,那還會不答應啊,所以對於陳凡所提出的“要求,”自然也是照單全收的。
很快,時間就到了成親的那一天,陳凡被廖家的人,打扮的和真的“新郎官”一樣,以陳凡的修為,要騙過彩衣,實在是太簡單了。
所以從頭到尾,彩衣都沒有發現陳凡有什麽不同,而且她以前也沒有見過廖震,又有廖家的人幫忙,所以很容易的,就被陳凡給“李代桃僵”了。
雖然“廖震”是假的,但是這場婚禮可是真的,所以該有的所有“儀式,”那是一件也沒有少的。(畢竟陳凡也不願意委屈了彩衣)
在“媒婆”和司儀的主持下,陳凡的彩衣很快就完成了成親的所有儀式。
相對於彩衣的不情願,陳凡就要表現的自在多了,畢竟在這方麵,陳凡可是一個“老手”了,在完成了拜堂的儀式後,兩個人很快就被送進了“洞房。”
其實對於這門親事,在彩衣的心裏,還是很“抵觸”的,她也不止一次想要“逃婚,”但是她從小就沒有違背過自己師傅的命令,所以哪怕這次再不情願,但是還是“含著淚”和陳凡完成了“洞房。”
其實當陳凡看到她含淚的眼神的時候,心裏也不是沒有過“猶豫”的,但是一想到後麵的“劇情,”他又不得不堅定了自己的決心,而且現在他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畢竟要是不能在彩衣十八周歲之前,破了她的的“身”的話,那麽邪姬,可就要是找到她了。
畢竟依照前世的劇情來看,那個邪姬,最起碼也有著金丹期的修為,而且他的功法也很詭異,可以說是叫人防不勝防,要是他和彩衣合一的話,說不定就會有著元嬰期的修為,要是那樣的話,就是陳凡,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而且陳凡“設計”了這麽多,不就是為了得到“彩衣”嗎,要知道,按照前世的“劇情,”彩衣可是“魔界之女,”魔界之女乃是至陰至邪的代表,也隻有八字純陽的人,才可以克製,不過那樣的話,也會浪費了她的“至陰”之力。
此時的陳凡,已經達到了金丹期的巔峰,有道是陰極生陽,當至陰之力達到了頂點的時候,就會產生至陽之力,所以他之所以設計這麽多,除了是真的“喜歡”彩衣之外,主要還是想要借著彩衣的這股純陰之力,來衝擊自己元嬰期的瓶頸。
事關自己的“道途,”所以他也就顧不得什麽“卑鄙不卑鄙”的了,至於說他能不能化解彩衣身上的魔性,那可就太簡單了,其實要是真的論起來的話,這件事情,他遠比廖震要來的合適。
大家要知道,金為性全,丹為命圓。性命合一,謂之金丹。而且金丹的修煉,本來就是從陰陽平衡的狀態,改變為純陽狀態的一個過程,也就是,金丹的修煉,就是將自己的身體,變為陽數之極。
而且現在的陳凡,已經是金丹期的巔峰了,也就是最強的陽之極者,在這個世間,恐怕就沒有比他的陽氣再重的人了。
不過陳凡還是把元嬰期想的太簡單了,雖然他得到了彩衣的至陰之力,但是很顯然,彩衣的這股力量,並不足以叫他突破金丹期的枷鎖,達到元嬰期的境界。
雖然依靠彩衣的這股至陰之力,陳凡也已經摸到了元嬰期的門檻,但是彩衣畢竟還是修為有限,等她的這股至陰至邪的力量,被陳凡給完全的煉化了之後,陳凡依然止步在了元嬰期的門檻之上。
現在看來,陳凡想要突破元嬰期的話,恐怕還是要想別的辦法了。
陳凡和彩衣一夜“風雨”過後,也全部都進入了“夢鄉,”第二天一早,已經醒過來的彩衣,有些“為難”的看著陳凡,對於陳凡昨天晚上的“行為,”她身為“當事人,”可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現在這個時候,彩衣才是最明白陳凡修為的人,而且陳凡在自己修煉的同時,他的純陽之力也在反哺,同時飛快的提升著彩衣的修為,相當於這一次的“洞房,”就是一次雙修的過程。
而現在的彩衣,在經過了一晚的“修煉”之後,她的修為已經從地師的初期突破到了天師初期的境界,整整的提升了一個大境界的修為。
至於她為什麽會為難的看著陳凡,那是因為,雖然她沒有見過廖震本人,但是她知道,自己原本要嫁的人,隻是一個凡人罷了。
而以昨晚陳凡所表現出來的修為來看,他可是一位堂堂的金丹真人,而且還是金丹巔峰的修為,從他這麽高的修為來看,很顯然,這個和自己洞房的人,並不是自己的“老公”了。
那麽在出現了“這種情況”之後,他現在算是自己的什麽人呢?而自己又算是什麽呢?想著想著,彩衣不由自主的,就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其實在彩衣醒來的時候,陳凡就已經知道了,畢竟是自己的“枕邊人,”以陳凡的修為,他又怎麽會不知道呢?
所以很快,陳凡就“溫柔”的擦掉了彩衣的眼淚,“彩衣,怎麽了,這好好的,怎麽哭起來了呢?”陳凡此時還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所以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是誰,你把廖震怎麽樣了,現在你已經得到我了,請你不要傷害他們。”很顯然,她把陳凡當成了“壞人”了。
“哈哈哈,你這個小傻瓜,這一大清早的,你是在胡思亂想些什麽啊?”陳凡被她的話,給說的哈哈大笑。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彩衣也被他笑的,也有些莫名其妙了,所以有些“羞惱”的說道。
“哈哈哈,好了,我實話和你說吧,我是你的姐夫,也是你的夫君。”陳凡看她有些羞惱,終於不在逗她,就把這次的事情,和她說了一遍,當然了,他所說的,都是自己計劃以後的事情了,真實的情況,陳凡自然是不會告訴她的。
在聽了陳凡所說的“事情經過之後,”彩衣的臉上,終於是有了一絲的“笑意,”畢竟知道自己不是“所嫁非人”之後,她的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而且對於陳凡的身份,她也早就從其他的師妹哪裏知道了一些,所以心思單純,不被世俗所牽絆的她,此時絲毫也不覺得,和自己的師姐共侍一夫,有什麽不好的。
反而在此時,她還覺得,自己嫁給了陳凡以後,可以永遠不和師姐分開,這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兩個人說開了身份,自然又是一番“溫柔纏綿”的,至於廖家的人,現在早已經和他們沒有什麽關係了。
其實早在陳凡答應“替廖震”結婚的時候,就已經和廖家的人修改了“婚書,”而且他們在拜堂的時候,所拜的,也都是天道門的曆代祖師。
甚至於這次辦婚禮所用的所有開銷,也都是陳凡出的錢,所以現在,他們充其量,也隻是借了廖家的房子,來辦了一場喜事罷了。
兩個人就這樣,一直到了正午時分,才從“洞房”中出來,在和廖家的人講明白所有的事情,以後大家各不“相欠”之後,兩個人這才出了廖家,向著古墓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