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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2)

  大片光亮來襲,徐品羽不適的使勁眨了幾下眼睛。


  先前因為昏暗的光線,沒能看清他家的環境。眼下她站在玄關,有些愣神。


  沈佑白家裏從裝修風格到擺設,都透著股她說不出來的感覺。


  硬要找個形容詞,大概是性冷淡的感覺。


  白牆黑沙發、深棕木地板、玻璃茶幾上放著白色煙灰缸,沒有到處亂丟或者多餘的雜物。能見到的櫃子全是黑的,連電視的棱角好像都顯得十分鋒利。


  徐品羽想,家具城的樣板房都比他家擺件多。


  她離神中,沈佑白正走向廚房,頭不回的問,“喝什麽?”


  徐品羽回魂,跟上他身後,忙說,“不用了,我很快就走。”


  她在說,沈佑白像沒聽見似得,同時拿出一個玻璃杯,倒入冰水。


  徐品羽話音剛落就打了個噴嚏,他手又一頓,轉身將冷水倒掉大半,拎起不鏽鋼的水壺,往杯中注入熱水。


  握下他遞來的水,她手心覆著玻璃杯,不燙的溫度。


  徐品羽微微點頭,“謝謝。”


  杯沿還沒離開唇瓣,她好奇的問,“叔叔阿姨不在家嗎?”


  沈佑白看著她,“不在。”


  “哦。”沒法接話的徐品羽咬了下杯沿。


  靜了數秒,他說,“我一個人住。”


  徐品羽幾分驚訝,由衷說著,“好厲害,我要是一個人住肯定會把家裏弄得亂七八糟,而且我就光會吃飯不會做……”


  她帶著鼻音的說話聲,更嬌柔,喋喋不休的在耳邊,沈佑白兩手撐在光滑如鏡的桌上,指尖點了幾下。


  他頭一偏,打斷她,“你到底想說什麽?”


  徐品羽愣了下,接著抿唇,“我是想問你……”


  她定氣,抬眼與他對視,“你昨天說的話,是真的嗎?”


  沈佑白神情未改,“我說什麽了。”


  她睜大眼睛,猶豫了一會兒,吐字含糊的說,“你……那什麽我。”


  他抬眉,“嗯?”


  徐品羽急了,這人難道是故意的嗎!

  簡直是抓心撓肝,她張了張嘴,卻磕磕絆絆的蹦不出一個音,最終撲在桌上,頭埋在交疊的胳膊裏,“講不出口。”


  沈佑白從剛才就在盯著她的嘴唇,張合之間,白如雪的牙齒忽隱忽現。


  直到她趴下,他隨即抓住她的手腕,“你來。”


  徐品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拉到了客廳後的走廊。


  這麵白牆上,掛著一排的畫。


  鬆開她的手,沈佑白打開了壁燈。


  燈亮。


  徐品羽眼前正對一幅有些怪異的畫。


  他問,“覺得它像什麽?”


  畫布中間被劃了一道口,破裂的邊上,是黑色顏料繪出的纖絨。


  像……


  “羽毛。”她在不經意間,輕聲說出。


  沈佑白說,“原來這上麵是沒有畫任何東西的,就像你。”


  徐品羽轉頭看他,指著自己,“我?”


  他目光不移的盯著那幅畫,如同喃喃自語,“在我把它捅破了之後,才畫成的。”


  燈光下,是沈佑白側臉的輪廓,該是冷清到像峭壁上的花,卻在他眼神chiluo裸的寫著癡迷。


  靜默片刻,他忽然轉向徐品羽,問她,“知道現在我在想什麽嗎?”


  徐品羽愣愣的搖了搖頭。


  他眸色很深,“我想,在這幅畫下麵,和你zuo+-ai。”


  她頓時僵了下身子,感覺心裏有什麽東西密密麻麻的蔓延上來。


  徐品羽慌張的說,“對不起。”


  他笑,“嚇到你了?”


  又是那樣落寞的笑,讓她著急,“不是!”


  徐品羽解釋,“因為昨天你說了那句話,我就去買了一盤碟片。”


  頓了頓,她別扭的說,“內容就是描述……那方麵的。”


  沈佑白隻是皺了下的眉,隨後露出懂了的表情。


  “我也想好好觀摩的,但是,但是他那個……”


  她看起來十分糾結,腦海中又出現那些畫麵,“太可怕了。”


  沈佑白說,“所以呢?”


  徐品羽暗暗吸了口氣,抬眼看他,“所以,能不能請你等我一段時間。”


  她認真的說,“我需要有點心理準備。”


  她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沈佑白的臉色完全沉下來了。


  他冷冷的開口,“你和魏奕旬沒做過。”


  徐品羽詫異的怔了下,急忙說著,“他是我的好朋友,隻是朋友而已。”


  說完,沈佑白看著她,那眼神……


  讓她又冒出‘再不跑就來不及了’的感覺。


  盯了她一會兒,他說,“我不信。”


  徐品羽委屈的皺起眉,“是真的。”


  她邊想邊說,“不然我可以給他打個電話,讓他證明啊。”


  徐品羽心急的隻想解釋清楚,沒發覺他的目光有多熾烈。


  沈佑白說,“用不著那麽麻煩,讓我看看就知道了。”


  她眨了眨眼,“看什麽?”


  他拉著徐品羽走到廊盡頭。


  這裏立著畫架,周圍地上都是瓶瓶罐罐的顏料。


  沈佑白將她按坐在高腳椅上。


  然後,徐品羽眼睜睜看著他,單膝跪在她麵前。


  她連妄想都不敢妄成這樣。


  可沈佑白對她說的是,“腿打開。”


  徐品羽錯愕了半秒,下意識的並緊雙腿。


  沈佑白的兩隻手分別覆上她的膝頭,“別怕,羽毛,把腿打開。”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如此溫柔的,叫出她的名字。


  徐品羽像被催眠了一樣,鬼迷心竅的順著他手上不重的力道……


  打開了雙腿。


  沈佑白抓住她的裙邊,攥了下,才緩緩掀上去。


  她腦袋一片空白,隻看見他的胸腔起伏變得明顯。


  他的手掌輕輕撫她的大腿,像對待一件渴望已久,但得到卻不敢觸碰的東西。


  徐品羽收攏了下腿,“……很癢。”


  沈佑白抬頭看她。


  那樣的眼神,她莫名覺得,說不定,會死在這裏。


  她穿著淺藍的neiku。


  他的指腹隔著綿布碰上她私密之處時,她猛吸了口氣,他另一隻手握著她大腿,不讓她合上。


  撥開她neiku的底端,沾滿肉欲的暗粉色,在他的眼裏。


  他抿唇,呼吸加重。


  徐品羽還不知道他要幹什麽時,冰涼的指尖進入她的下體。


  像全身被電流通過,她驚叫了聲,抓住了沈佑白手腕。


  他手頓住,但沒有退出來,淺淺的卡在xue口。


  “放心,我不會弄壞它。”他聲音有點暗啞。


  清楚的看見沈佑白眼睛裏的隱忍,她鬆開了阻攔他的手,改去抓緊椅邊。


  他手指緩緩進去,開始的冰涼慢慢變得溫熱。


  徐品羽閉上眼睛,咬住了唇,下體一陣陣酸軟,兩隻腳難耐的在地上蹭著。


  食指已經進入半截,他小幅度的轉碾,很快湧來的液體,包裹住他的手指。


  還想再往深處去,但觸到隱隱有一層阻隔。


  他驀地站起身。


  手指的抽離後,似乎一絲涼氣直吹進xue洞裏,激得徐品羽睜開眼。


  沈佑白轉身走開之前,按了下她的肩,力有點重。


  留她還保持著打開雙腿的姿勢,坐在椅子上,表情怔懵。


  他狠狠咬住食指關節,焦躁的在客廳翻找,從盒裏抖出一根煙。


  他的手微顫,火機打了幾下才著。


  不間斷地猛吸了幾口,皮革味帶涼的入肺,他才好受了些,仰過頭xi。


  其實,她有沒有跟別人做過,對沈佑白來說,隻要她從現在開始呆在他身邊,剩下的,都無關緊要。


  隻是想找個借口,觸碰她最柔軟的地方。


  他把自己害慘了。


  徐品羽整理好裙子,惴惴不安的走到客廳。


  她走到沈佑白旁邊。


  他隨即彎腰,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裏。


  然後,轉身握住她的雙肩,拉近自己。


  一個吻落在她的額頭。


  沈佑白說,“我等你。”


  溫軟的唇離開,徐品羽抬頭看他。


  那張臉龐,他還是孤高狂妄的,一旦有了沉淪的色彩。


  目睹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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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片光亮來襲,徐品羽不適的使勁眨了幾下眼睛。


  先前因為昏暗的光線,沒能看清他家的環境。眼下她站在玄關,有些愣神。


  沈佑白家裏從裝修風格到擺設,都透著股她說不出來的感覺。


  硬要找個形容詞,大概是性冷淡的感覺。


  白牆黑沙發、深棕木地板、玻璃茶幾上放著白色煙灰缸,沒有到處亂丟或者多餘的雜物。能見到的櫃子全是黑的,連電視的棱角好像都顯得十分鋒利。


  徐品羽想,家具城的樣板房都比他家擺件多。


  她離神中,沈佑白正走向廚房,頭不回的問,「喝什麽?」


  徐品羽回魂,跟上他身後,忙說,「不用了,我很快就走。」


  她在說,沈佑白像沒聽見似得,同時拿出一個玻璃杯,倒入冰水。


  徐品羽話音剛落就打了個噴嚏,他手又一頓,轉身將冷水倒掉大半,拎起不鏽鋼的水壺,往杯中注入熱水。


  握下他遞來的水,她手心覆著玻璃杯,不燙的溫度。


  徐品羽微微點頭,「謝謝。」


  杯沿還沒離開唇瓣,她好奇的問,「叔叔阿姨不在家嗎?」


  沈佑白看著她,「不在。」


  「哦。」沒法接話的徐品羽咬了下杯沿。


  靜了數秒,他說,「我一個人住。」


  徐品羽幾分驚訝,由衷說著,「好厲害,我要是一個人住肯定會把家裏弄得亂七八糟,而且我就光會吃飯不會做……」


  她帶著鼻音的說話聲,更嬌柔,喋喋不休的在耳邊,沈佑白兩手撐在光滑如鏡的桌上,指尖點了幾下。


  他頭一偏,打斷她,「你到底想說什麽?」


  徐品羽愣了下,接著抿唇,「我是想問你……」


  她定氣,抬眼與他對視,「你昨天說的話,是真的嗎?」


  沈佑白神情未改,「我說什麽了。」


  她睜大眼睛,猶豫了一會兒,吐字含糊的說,「你……那什麽我。」


  他抬眉,「嗯?」


  徐品羽急了,這人難道是故意的嗎!

  簡直是抓心撓肝,她張了張嘴,卻磕磕絆絆的蹦不出一個音,最終撲在桌上,頭埋在交疊的胳膊裏,「講不出口。」


  沈佑白從剛才就在盯著她的嘴唇,張合之間,白如雪的牙齒忽隱忽現。


  直到她趴下,他隨即抓住她的手腕,「你來。」


  徐品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拉到了客廳後的走廊。


  這麵白牆上,掛著一排的畫。


  鬆開她的手,沈佑白打開了壁燈。


  燈亮。


  徐品羽眼前正對一幅有些怪異的畫。


  他問,「覺得它像什麽?」


  畫布中間被劃了一道口,破裂的邊上,是黑色顏料繪出的纖絨。


  像……


  「羽毛。」她在不經意間,輕聲說出。


  沈佑白說,「原來這上麵是沒有畫任何東西的,就像你。」


  徐品羽轉頭看他,指著自己,「我?」


  他目光不移的盯著那幅畫,如同喃喃自語,「在我把它捅破了之後,才畫成的。」


  燈光下,是沈佑白側臉的輪廓,該是冷清到像峭壁上的花,卻在他眼神chiluo裸的寫著癡迷。


  靜默片刻,他忽然轉向徐品羽,問她,「知道現在我在想什麽嗎?」


  徐品羽愣愣的搖了搖頭。


  他眸色很深,「我想,在這幅畫下麵,和你zuo+-ai。」


  她頓時僵了下身子,感覺心裏有什麽東西密密麻麻的蔓延上來。


  徐品羽慌張的說,「對不起。」


  他笑,「嚇到你了?」


  又是那樣落寞的笑,讓她著急,「不是!」


  徐品羽解釋,「因為昨天你說了那句話,我就去買了一盤碟片。」


  頓了頓,她別扭的說,「內容就是描述……那方麵的。」


  沈佑白隻是皺了下的眉,隨後露出懂了的表情。


  「我也想好好觀摩的,但是,但是他那個……」


  她看起來十分糾結,腦海中又出現那些畫麵,「太可怕了。」


  沈佑白說,「所以呢?」


  徐品羽暗暗吸了口氣,抬眼看他,「所以,能不能請你等我一段時間。」


  她認真的說,「我需要有點心理準備。」


  她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沈佑白的臉色完全沉下來了。


  他冷冷的開口,「你和魏奕旬沒做過。」


  徐品羽詫異的怔了下,急忙說著,「他是我的好朋友,隻是朋友而已。」


  說完,沈佑白看著她,那眼神……


  讓她又冒出『再不跑就來不及了』的感覺。


  盯了她一會兒,他說,「我不信。」


  徐品羽委屈的皺起眉,「是真的。」


  她邊想邊說,「不然我可以給他打個電話,讓他證明啊。」


  徐品羽心急的隻想解釋清楚,沒發覺他的目光有多熾烈。


  沈佑白說,「用不著那麽麻煩,讓我看看就知道了。」


  她眨了眨眼,「看什麽?」


  他拉著徐品羽走到廊盡頭。


  這裏立著畫架,周圍地上都是瓶瓶罐罐的顏料。


  沈佑白將她按坐在高腳椅上。


  然後,徐品羽眼睜睜看著他,單膝跪在她麵前。


  她連妄想都不敢妄成這樣。


  可沈佑白對她說的是,「腿打開。」


  徐品羽錯愕了半秒,下意識的並緊雙腿。


  沈佑白的兩隻手分別覆上她的膝頭,「別怕,羽毛,把腿打開。」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如此溫柔的,叫出她的名字。


  徐品羽像被催眠了一樣,鬼迷心竅的順著他手上不重的力道……


  打開了雙腿。


  沈佑白抓住她的裙邊,攥了下,才緩緩掀上去。


  她腦袋一片空白,隻看見他的胸腔起伏變得明顯。


  他的手掌輕輕撫她的大腿,像對待一件渴望已久,但得到卻不敢觸碰的東西。


  徐品羽收攏了下腿,「……很癢。」


  沈佑白抬頭看她。


  那樣的眼神,她莫名覺得,說不定,會死在這裏。


  她穿著淺藍的neiku。


  他的指腹隔著綿布碰上她私密之處時,她猛吸了口氣,他另一隻手握著她大腿,不讓她合上。


  撥開她neiku的底端,沾滿肉慾的暗粉色,在他的眼裏。


  他抿唇,呼吸加重。


  徐品羽還不知道他要幹什麽時,冰涼的指尖進入她的下體。


  像全身被電流通過,她驚叫了聲,抓住了沈佑白手腕。


  他手頓住,但沒有退出來,淺淺的卡在xue口。


  「放心,我不會弄壞它。」他聲音有點暗啞。


  清楚的看見沈佑白眼睛裏的隱忍,她鬆開了阻攔他的手,改去抓緊椅邊。


  他手指緩緩進去,開始的冰涼慢慢變得溫熱。


  徐品羽閉上眼睛,咬住了唇,下體一陣陣酸軟,兩隻腳難耐的在地上蹭著。


  食指已經進入半截,他小幅度的轉碾,很快湧來的液體,包裹住他的手指。


  還想再往深處去,但觸到隱隱有一層阻隔。


  他驀地站起身。


  手指的抽離後,似乎一絲涼氣直吹進xue洞裏,激得徐品羽睜開眼。


  沈佑白轉身走開之前,按了下她的肩,力有點重。


  留她還保持著打開雙腿的姿勢,坐在椅子上,表情怔懵。


  他狠狠咬住食指關節,焦躁的在客廳翻找,從盒裏抖出一根煙。


  他的手微顫,火機打了幾下才著。


  不間斷地猛吸了幾口,皮革味帶涼的入肺,他才好受了些,仰過頭xi。


  其實,她有沒有跟別人做過,對沈佑白來說,隻要她從現在開始呆在他身邊,剩下的,都無關緊要。


  隻是想找個借口,觸碰她最柔軟的地方。


  他把自己害慘了。


  徐品羽整理好裙子,惴惴不安的走到客廳。


  她走到沈佑白旁邊。


  他隨即彎腰,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裏。


  然後,轉身握住她的雙肩,拉近自己。


  一個吻落在她的額頭。


  沈佑白說,「我等你。」


  溫軟的唇離開,徐品羽抬頭看他。


  那張臉龐,他還是孤高狂妄的,一旦有了沉淪的色彩。


  目睹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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