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孩子(4)
沈佑白的手微涼,如同冰塊勾畫她的胸型。
將兩團綿軟捏緊,像握著瑩潤的荔枝。
他低頭,薄厚適宜的唇,與飽滿豐盈的乳房相碰。
一點點吮吸,直至緋紅沁上她的皮膚。
徐品羽慢慢吸氣,隻能看見他鼻尖頂進柔軟裏,微張的口卷走她的乳尖。
滑膩的舌頭舔弄她,撩撥她。
不知何時,被她吻過的指尖遊走到溫熱的私處。
她長長的閉氣,再短急的呼吸,攥著他肩上的衣料。
沈佑白抬眼,是她仰過頭,尖尖的下頜。
他的手指,輕輕按著隱藏在濕潤中的珍珠,來回搓揉門扉的軟肉。
指腹正在往熱源壓進,徐品羽難自抑的弓起腰。
靈活的長指翻攪一池春水,擠出香豔的汁液。
在她低聲嚶嚀時,他卻突然將濕漉漉的手抽出。
徐品羽迷迷蒙蒙,無意識的睜開眼。
他單膝跪於沙發上,扔下外套。
客廳很安靜,能分辨出他脫衣服的聲音,和門外上樓的腳步聲。
她還沒欣賞夠,沈佑白隱沒在褲腰下的人魚線,陰影就覆來。
窄腰壓在她雙腿之間,胯下的凶器抵著她,耀武揚威的同時,沒有要和她親密嵌合的意思。
沈佑白兩手撐在她腦袋旁,神情和平時冷森森的,生人勿近不同。
現在他有一雙困著獸的眼,似乎在等待獵物自投羅網。
問她喜歡哪一個?
她都喜歡。
所以渴望焦灼,燒得心慌。
徐品羽柔似無骨的手,攀上他的肩,輕輕說,“進去……”
沈佑白不為所動。
“進去!”她重複了一遍,有些惱羞成怒。
徐品羽瞪著他,羞怯的眼裏水光瀲灩。
沈佑白捏住她的下頜,“你先答應……”
他此刻的聲線沙啞迷人,“除了我,不要對任何人有耐心。”
這句話在徐品羽腦子裏拐了一圈,她眨了眨眼,“你不喜歡小孩?”
沈佑白說,“沒感覺。”
“那將來想生男孩,還是女孩?”
“都不要。”
他為什麽要花費精力去創造一個,大概在十年之內都會占有徐品羽大部分心思的東西?
他瘋了嗎?
她又問,“可是,傳宗接代的問題怎麽解決?”
沈佑白咬著後槽牙,麵頰微微滾動。
他不該在這種情況下,給她機會展開討論。
沈佑白往前更緊密的抵著她,他不悅的說,“能認真和我做嗎?”
徐品羽失笑,“明明是你……嗯……”
在她說話的同時,他扶住欲望,對準櫻桃色的穴口,徐徐推進。
徐品羽此時腰上發緊,所有的感官仿佛集中在下體。
不自主的吸附著碩長的陽具,它撐開內壁層層深入。
頂到了最深處,她已經坐起上半身,摟著沈佑白的脖子,兩條腿圈在他肌肉曲線誘人的腰間。
有力的手掌,正托著她的臀肉從指間脹出。
挺腰動作,輾轉抽插的性器,拖出帶著水光的根身,再深深填塞住狹窄的腔道。
“啊……嗯……”她舔著嘴唇,嗓音酥骨。
下體很濕潤,口卻饑渴如荒漠。
徐品羽找到他嘴裏的清泉,便不想離開。
讓沈佑白發現弱點,不依不饒地勾著她,給舌頭判處最溫柔的絞刑。
往來深淺的交戰,顫顫的乳房撞擊著,刮蹭著他的胸膛。
粗重的喘息融化在激烈的,肉體拍打聲中。
頂擦過她體內隱蔽的點,徐品羽吐掉他的舌頭,尖叫一聲,“啊……”
口中的氣息是迷醉的芬芳,呻吟間全是蠱惑。
沈佑白不禁用拇指去摩挲她的唇。
玫瑰色的唇,像朱紅顏料滴在那張幹淨的臉上。
身下重重撞擊紅濕的陰穴,火熱而奮力。
一個個怦然綻開的水花,讓人越發癡狂。
沈佑白反手握住纖骨明顯的腳踝,在她未反應前抬起她的腿。
冷玉光滑的腳,架在他的肩上。
她躺在沙發靠枕裏,兩隻手在他肆意的衝撞下,不知該抓向哪裏。
半仰時乳房蕩漾,波紋嬌豔。
“啊……啊……”徐品羽連連驚呼,是膝蓋壓在胸上,整個人像被折疊。
然後圓潤的頭頂到她凹陷的,更深處的口,重重地旋轉再抽出,再凶橫的捅入。
即使做過再多次,她的身體還是會疲乏到顫抖,卻已然自動的迎接,承受著他的進犯。
被加速放縱的榨取,她一次次從尾椎骨酥麻到心口。
呻吟慢慢屈服於嗚咽,細細潺潺的水聲。
幾種聲音,反反複複,像辣油滴進鼓膜,雙耳燒熱。
好久,半夢半醒間,填充感猛地退出她的身體。
“嗯……”他無法抑製的喘息,要命的性感,讓徐品羽徹底軟化了。
最後的感知,是沈佑白抽了幾張紙,擦拭她小腹上的濁物。
冷空氣襲過她的腳,徐品羽下意識的縮腿。
她身上蓋著寬大的睡袍,靠在沈佑白溫暖胸膛裏,已經休息了有一會兒。
可是他的手,卻從後往前撈著她的私處,現在開始輕緩的按揉。
徐品羽抓住他的手腕,“你別……”
她聲音細如絹絲,“我還要上班。”
算算時間,現在去洗個澡,出門就剛好。
沈佑白皺眉,“你很喜歡上班?”
徐品羽被他摸的扭動身子,“因為……要存錢,想讓我媽做手術。”
醫生說陳秋芽聲帶恢複的概率很大,隻是手術費可觀。
“我可以出。”他沒有猶豫的接上。
徐品羽雙腿夾著他的手,一邊想要阻止他,一邊說著,“不要了,我這是盡孝道。”
沈佑白低頭啃她的脖子,“我也是。”
徐品羽愣了下,隨即心跳很快,故作輕鬆的掩飾,“你想當她女婿呀?”
她笑著說,“那你要自己去問她同不同意。”
“好。”
徐品羽因為他僅僅一個字的回答,而失神時,他已經埋身鑽到她小腹下麵。
撥開嬌嫩的入口,被他剛剛慰撫出的水,在睡袍遮蔽的陰暗中,淫靡的閃動。
先是短促的,蜻蜓點水的吻。
她的腰在沈佑白的掌控下,動彈不得,幹脆接受。
在緩慢的吮吸中,徐品羽喘息著,也斷斷續續的說話,“你走後,我搬去的城市……”
他抬舌,劃過陰蒂,她全身激蕩起伏,如同漣漪一圈圈散開。
徐品羽悶悶地咽下呻吟,視線裏白色的紗簾,擋著窗。
紗簾的空隙間,玻璃窗外是正在沉浸下去的天色。
她說,“……冬天會下雪。”
腥澀沾染他的舌尖,竟嚐出淡淡甘味。
“很厚……很厚的雪。”
每到這個時候,徐品羽就會想念他。
因為雪,像零零碎碎的煙灰漫天落下,掩住城市的霓虹,積成一地冰冷的毯子。
沈佑白爬上她的身體,終止了話語,吻到她透不過氣。
欲望嵌入她溫暖的器官內,貪得無厭的起伏。
徐品羽的指甲,刮過他背後的蝴蝶骨。
求饒對沈佑白從來不管用,他會在催毀之前停下,所以她幹脆放任。
結束之前,徐品羽已經恍惚到凋零。
她依偎在沈佑白懷裏,吸了吸鼻子,“我要是被裁員了,手術費你出。”
困倦讓徐品羽一直閉著眼,不知道他是不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