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小白對夙小二摩拳擦掌，她不軌的眼神看向夙小二光著的身子。此時此刻，她更想看到夙小二的某個重點部位……心隨意動，她突然躥起，一把搶過夙歪歪懷中的夙小二，看向他的下半身。夙小二剛剛變身，全身光溜溜，來不及穿上任何遮羞的衣物，唯有以小手遮住自己的重點部位，一邊大喊救命。“小二，別這樣，你反正遲早是我的人，讓我看看你的寶貝有什麽關係？大不了以後我對你負責好了……”夙歪歪在怔了一回之後忙搶過夙小二，幫忙遮住他的重點部位，怒道：“死兔子，你也太厚顏無恥了，你怎麽能調戲一個這麽小的孩子？！”“我看就是調戲，你親你摸就不是嗎？你有臉說我，卻不好好檢討自己，夙歪歪，你都把人家的身子看光了……”夙歪歪覺得跟這隻兔子精有理說不清，忙抱緊夙小二，拉住季春秋去到一旁，小聲道：“冰塊臉，你可不可以幫我把那隻兔子扔出春秋塢。我覺得她在這裏，小二的貞潔難以保住……”“歪歪，此言詫矣，你不覺得小二的貞潔如果被我揀走，是小二的榮幸嗎？”小白的聲音突然自夙歪歪身後響起，嚇了母子二人一大跳。他們同時轉身，隻見小白笑得見牙不見眼，憨態可掬地瞅著夙小二。雖然這個女人長得還算可愛，唇紅齒白的樣子能見人，但一說話，能嚇壞全宇宙的人類。“冰塊臉，我不管，你要幫我把這隻色東西扔遠！”夙歪歪抱著夙小二躲到了季春秋的身後，大聲道。季春秋朝小米使了個眼色，小米會意，對小白道：“是你自己離開還是我扔你出去，你自己選。”小白搖頭：“我不要，我要跟歪歪和小二在一起，現在我姓夙……”“從現在開始不是了。小米，趕緊扔她離開，別跟她廢話，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夙歪歪話音剛落，小米便擰著小白縱身而去。夙歪歪母子同時鬆了一口氣，抹去額頭的汗水。一向不苟言笑的季春秋見到他們誇張的動作，眸中閃過一點笑意。“原來冰塊臉也會笑啊？”夙歪歪眼尖地看到季春秋在笑，一臉驚奇。“娘說話能不能別這麽直？咱們現在在人家帥哥哥的地盤，娘太直接，會把人家嚇跑。”夙小二誠心建言。季春秋迅速收斂了笑意，淡掃一眼夙歪歪，這才道：“你們隨我來。”夙歪歪抱著夙小二跟在季春秋身後，好奇地又道：“你是不是也有野心，想得到我的心，一統六界？！”季春秋腳步一頓，回頭淡掃一眼夙歪歪，便繼續向前走。“娘，含蓄一點兒……”夙小二小聲提醒。夙歪歪一掌打在夙小二頭頂：“這個問題需要含蓄嗎？這些大人物沒事跟我親近做什麽？對了，我還不清楚為什麽要我的心，難不成是要把我的心活生生掏出來？”想到掏心時血淋淋的一幕，夙歪歪打了個寒戰。“所謂得你心者一統六界，並非要挖你的心，而是要得到你的心。”季春秋淡然啟唇，木無表情地回道。夙歪歪眉頭微蹙：“意思是要我愛上對方？如果對方是女人，也要我愛上她麽？”季春秋聞言錯愕，夙小二則很不客氣地失笑：“娘好好笑。”“有多好笑？”夙歪歪冷眼掃向夙小二，語帶威脅。夙小二忙躲進夙歪歪的懷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躺好，在她胸前聞嗅：“不好笑，娘，我想吃奶奶……”夙歪歪聞言錯愕，第一時間看向季春秋。隻見那個大男人臉色微褚，別開視線。夙歪歪隻覺好笑，沒想到一個男人的臉皮這麽薄，比起她家的臭小子那是純情多了。她當下扔下光著身子的夙小二，跳到季春秋跟前，主動挽上他的手臂，嬌憨可掬地笑問：“喂，你是在臉紅嗎？”季春秋不敢置信地看著挽上自己手臂的小女人，耳根再次紅了紅，他迅速撥開夙歪歪不規矩的魔手，冷聲道：“夙姑娘，請自重！”“我若是自重，要怎麽跟你談戀愛？不跟你談戀愛，你要怎麽得到我的心，讓我心甘情願地愛上你呢？”夙歪歪好整以暇地笑問。季春秋一時語塞，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隻知道，女兒家要自重。我能不能得到你的心，那是看我自己的本事。”“那我現在就喜歡上你了，就要跟你談戀愛！”夙歪歪說著衝季春秋拋了個媚眼。季春秋這回直接推開她，離她老遠方站定。夙歪歪還想玩，夙小二卻在此時抱著她的大腿道：“娘，我好冷，沒穿衣裳！”他的目的，是阻止他老娘勾搭上其他男人，因為他可憐百裏連城。夙歪歪這才想起現在才過完年關，天氣寒冷，而她的寶貝兒子卻光著身子。“好好好，寶貝小二去穿上衣裳，可不能冷壞我的小寶貝。”夙歪歪有了兒子即刻忘了美男，抱著夙小二便往前衝。季春秋看著夙歪歪的背影，搖頭歎息。一個心性還未成熟的女人，怎麽可能攪亂六界？要美貌沒美貌，要身材沒身材，倒是有點可愛，說話也有趣，跟她在一起很快樂……“主子一定是想到了女人。”小米的聲音突然在季春秋身後響起，驚醒了季春秋的思緒。季春秋若無其事地端正顏色，回眸看向小米問道：“那隻兔子精處理了沒有？”“主子放心，奴婢已趕她離開了春秋塢。”小米微笑回道。季春秋滿意地點頭：“通傳下去，春秋塢上上下下都不得對夙歪歪母子不敬！”“主子是真心喜歡夙姑娘，還是為了得到她的心、不得不假意對夙姑娘好？”小米跟在季春秋身後問道。季春秋腳步一頓，修眉深鎖：“這其中有差別麽？”“夙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姑娘家，對方是真心或假意，她定能分出來。若是一開始主子便沒投入真心，又要如何打動人家姑娘的芳心？”小米美眸閃過一點笑意，暗忖自家的主子真木訥。虧得長了一張好皮相，在感情方麵卻很遲鈍。“本王這是第二回見她，對她有多少真心，本王自己都不清楚。”沉吟片刻，季春秋如實回道。小米聞言輕歎一回：“奴婢跟隨主子多年，知道主子是個實在人，可這話若是讓夙姑娘聽了，定不高興。”“你方才還說她聰慧，對方是真實或假意她都知道。既如此，本王說不說實在話，她都能看穿本王，不是麽？也罷，一切隨緣。”季春秋淡掃小米一眼，便優雅地舉步離去。小米看著自家主子的背影搖頭歎息：“這樣能奪取人家的芳心才怪。”她再次感歎一番，便跟上季春秋，疾步離去。待兩主仆走遠，夙歪歪母子才現身。原是想去找地方休息，走了一半才想起不識路，便又折回，結果夙小二老人家愣是要偷聽人家主仆的對話。小家夥耳力不錯，一五一十地將季春秋這對主仆的對話轉告予她。“季春秋這個男人倒也實在，身為狼王，長得又帥，人也還算正直，比起我以往遇到的男人都要好。小

  二，不如就讓他做你爹吧？”夙歪歪笑嘻嘻地對夙小二道，想到有一個美男可以獨守獵，美眸閃閃發亮。“世間長得帥氣又正直的男人多了去，為何一定是這位哥哥？”夙小二不以為然地回道。夙歪歪聽出夙小二語氣中的不以為然，她美眸閃過星芒，狀似不經意地問道：“那你說說看，誰做你爹更好？”“夏哥哥那人不錯，娘娶回來好欺侮他。蘇複那人是妖王，欺騙了我純真的感情，那人不可取。百裏哥哥最深情，做我爹我無話可說。”夙小二如此這般道出自己的想法。夙歪歪輕捏他粉嫩的小臉蛋，沒好氣地道：“到底是你嫁人還是你娘我嫁？你喜歡的，我偏偏不喜歡。百裏連城這胚子最不可取，我當初告訴自己決不回頭，所以我跟他不可能。姓夏的那胚子隻知道折磨我，我為什麽要跟一個隻知道虐待我的男人過日子添堵？至於蘇複嘛，我覺得那人還算不錯，起碼沒有惹我嫌的地方。季春秋挺可愛挺實在，也有機會……”夙小二越聽臉越黑。原來說了半天，夙歪歪根本就是跟他對著幹。“娘，嫁人不是要嫁自己喜歡的麽？”夙小二苦口婆心地勸道。“當然，我絕不會嫁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再說了，世間的好男人多了去，我才不急，慢慢挑，挑一個自己最喜歡的男人。目前隻有季春秋就手，我試著勾搭一下他，看他好不好上鉤。”夙歪歪自有打算，打算一邊修仙一邊談個小戀愛，這樣的人生才算精采。夙小二聽了小聲嘀咕：“都已是孩子他娘了，還以為自己行情很好……”“夙小二，你可以更大聲點，這樣我才能聽得真切！”夙歪歪回眸冷眼看向夙小二。夙小二抱緊自己光著的身體，直接躥進夙歪歪溫暖的懷抱：“娘的懷抱最溫暖，最世上最最可愛最最慈善的娘就是夙歪歪。”“夙小二，咱們從今日開始正式戒奶！”夙歪歪沒有被夙小二的甜言蜜語所惑，淡然道出自己的計劃。夙小二聞言小臉微變，抱緊夙歪歪的脖子：“不要不要不要！”“小孩子的意見無效。”夙歪歪不以為意。“娘欺負我這個小嬰兒，不公平！”夙小二控訴的眼神看向夙歪歪。夙歪歪輕哼，算是作答。一路上，夙小二的□□聲不斷，夙歪歪隻當夙小二在唱小曲兒，鐵了心，再不改變主意。夙歪歪母子一路晃過去，挑了一間最為奢華的別苑住下，再把所有宮女和太監都遣散，這才安心住下來。那廂小白被扔出春秋塢後，很快便易化為一隻小老鼠鑽了回來。她小白別的本事可能沒有，但鑽地縫這種小事完全難不倒她，她要去找她的夙小二。小二，你的好姐姐來啦……正在沐浴的夙小二打了個冷戰，第一時間衝出澡盆，穿上衣裳，還沒裹好自己，就有一隻醜陋的老鼠衝到他跟前。夙小二瞪大眼看著小老鼠，一腳踹開：“小白，你化作灰我也知道是你這隻色兔子！”小白不解地看著自己裝扮，滿臉不解。她自認為裝扮得很好，為什麽夙小二知道這是她呢？“又笨又色，娘，娘，小白又來啦……”夙小二張大小嘴便喊救命。正在打盹的夙歪歪幾乎是彈跳而起，抹了把口水問道：“在哪裏？那隻色兔精在哪裏？！”“就在娘的跟前！”夙小二第一時間躥到夙歪歪的肩膀，滿眼警惕地瞪著化身為老鼠的小白。夙歪歪的視線定格在老鼠身上：“它

  就是小白？”“正是。娘，她就是小白，又來打我身體的主意。娘一定要救我！”夙小二圈緊夙歪歪的脖子，好似這樣就能保住自己的身體。“哪裏有老鼠藥？我要毒死這個死色胚！”夙歪歪話音剛落，小白便幻化成人形，笑容諂媚地看著夙歪歪：“歪歪，別這樣，你我好歹是一家人，同姓夙……”“誰跟你是一家人，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夙歪歪不耐煩地打斷小白的話。她上前，用力揪起小白的衣領，冷聲道：“你最好現在給我滾，否則我要你好看！”小白靈動的美眸轉了又轉，轉了還轉，她咧齒一笑：“別這樣，我不就是想做小二的後娘嗎？這樣吧，最多不做他的娘，做他的女人好了……”“不要不要不要！娘，打死小白！”夙小二嚇得大聲尖叫。他還是沒戒奶的孩子，怎麽有這麽變態的兔子，居然打他這個小寶寶的主意。“小白，不得不說，你真的很變態。你看看你自己多老，我家小二多小！”夙歪歪鄙夷的眼神掃向小白。乍一看人模人樣，長得也算水靈，可是一開口，就知是非人類中的變態。小白沮喪了小臉：“人家就是喜歡小二嘛，不讓我做他娘，又不讓我做他女人，難道要我做他的兔外婆不成？”夙歪歪母子對視一眼，隻覺遇到一個妖精中的神經病。“你們不喜歡我，那我隻好走了，你們別拉我……”小白作勢黯然轉身，等著兩母子同情心泛濫，同時出手挽留她。可惜她走了十幾步遠，還故意加慢動作，身後都沒有半點動靜。她不甘心地回眸，在看到身後的兩母子時，她驚喜地瞪大眼，以為他們終於發現她很討喜。“小二，我就知道你也喜歡我，就像我喜歡你一樣喜歡我。雖然你現在還小，但我不介意等你長大。小二，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嫌棄你的——”小白的叨叨絮絮未完，夙歪歪母子已同時拿出一把掃帚揮向她，他們同時喝道：“滾！！”小白嚇得屁滾尿流，就這樣“滾”出了別苑。趕走小白，夙歪歪母子都覺得很累，攤倒在榻上。“娘，小白一定沒走遠。她不走，我便沒有安全感，我好怕睡到半夜，發現自己被一隻兔子給毀了貞潔。”夙小二道出心底的隱患。夙歪歪有同樣的憂慮：“那隻死兔子一天到晚都在打你的主意。把你強了是其次，如果她一不小心懷上你的孩子，我豈不是要帶兩個拖油瓶？最最最要緊的是，我怕你們生出來的不知是啥玩藝兒……”“娘這個時候還取笑我。我還是嬰兒，不能聽這些成年人的事。”夙小二說著躲進了夙歪歪的懷中撒嬌。“你這個孩子都會招蜂引蝶了。才出道就招來一隻好色的兔子，指不定還有更多的桃花劫在等著你，我自己也要時間談戀愛，總不能照顧你一輩子吧？”夙歪歪說著一聲長歎，甚是苦惱。兩母子相互消遣，完全忘記要修練這回事。待到夙歪歪不小心睡著後，睡神老頭便跑進她的夢中問她的夢典練得如何。夙歪歪不知廉恥地回答正在努力修練，緣於資質一般，修練得不是太好，她會再接再勵，這才算是打發了愛嘮叨的老頭子。到了晚上，夙小二害怕小白爬上他的身，緊抱著夙歪歪的玉頸睡覺。剛開始他還能勉強提起精神，到了夜半時分，終於還是沉沉睡去。次日再醒，夙小二抱著懷中的女人蹭了蹭，小聲撒嬌：“娘……”“乖

  孩子……”夙小二聞言倏地瞪大眼，待看清楚跟前的女人，他嚇得發出淒厲的尖叫：“娘啊，救命……”夙歪歪本來還在睡覺，一聽到這等慘叫聲睡意頓消。她倏地坐起，看到榻上的小白時，臉色發白，怒指她道：“說，你怎麽爬上我們的榻，你有沒有對小二做什麽？！”她說著緊張地檢視夙小二全身上下，待確實他完好無損時，這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我保證沒對小二做什麽，不過吧，小二剛才對我做了一點事，他靠在我的胸口，毀了我的名節，應該對我負責……”小白此言一出，夙歪歪母子同時倒榻。此後，他們再次合作，動手趕走了花癡色兔小白，這才有氣無力地窩在一起用早膳。小米見兩母子長籲短歎，不解地問道：“夙姑娘是怎麽了？一大早愁眉不展，是不是昨宿沒睡好？”“非也，是因為睡得太好才出事。”夙歪歪說著長歎一聲。她看向夙小二，扶正他粉粉嫩嫩的小臉，這麽精致的一個小美男，眼睛會說話，小嘴粉嫩粉嫩，看到就想咬一口。像她這種沒愛心的女人都激發了她全部的母愛，更何況是小白那隻色兔子？夙小二被夙歪歪詭異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就在這當會兒，夙歪歪開了尊口，皮笑肉不笑地啟唇：“小二啊，長得好看也是禍害。我覺得你還是趁早毀了這張臉，以免將來召來更多像小白這樣的色妖精。”“娘好殘忍。”夙小二小聲詆毀夙歪歪的不是。夙歪歪一筷子敲在夙小二的頭頂，冷笑:“夙小二，我是為你好！將來有一天，你會後悔今天沒有毀了了這張臉！我覺得你爹應該不是一個人，就我這樣的姿色，怎麽可以生得出像你這種好看的孩子？對了，你確定是從我肚子裏鑽出來的小屁孩嗎？”“娘怎麽能這樣？就不能照顧一下我這個小寶寶的情緒麽？”夙小二忍不住向夙歪歪撒嬌。“你少來了。你這樣的還算是小寶寶，讓其他正常的小嬰兒情何以堪？以後少跟我賣乖，做一個正常的男子漢。”夙歪歪說著迅速扒完稀飯，放下碗筷：“夙小二，不如你來洗碗吧。”“不幹！我是男子漢大丈夫，不做女人家的家務活。”夙小二說完也放下碗筷，一溜煙地跑了開去，速度極快。夙歪歪衝著他的背影大聲提醒：“別跑太遠，讓色兔精有機可乘……”夙小二背影有點僵硬，最後沒敢跑出夙歪歪的視線，自己尋找身為小嬰兒的小樂趣。夙歪歪用完早膳後，便前往主苑尋找季春秋。季春秋正在伏案奮筆疾書，她看到季春秋的一瞬，眼前卻閃過另一個男人在書房工作的情景。時間過去那麽長時間，有些東西竟依然鮮活如初。本以為忘了，卻沒想它還在……“在想什麽？”季春秋的聲音驚醒夙歪歪飄遠的思緒。她美眸回複清明，搖頭痞笑：“特意來看你，想跟你談戀愛呢。”季春秋不置可否地回道：“你說話一向這麽直接麽？”“我這人做事講求效率。‘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喜歡自然就上，這麽含蓄做什麽？”夙歪歪折到季春秋的書桌前，拾起他的字瞅了一眼，搖頭晃腦地道：“好字！”季春秋隻道夙歪歪在裝模作樣，最起碼他的眼神是這麽說的。夙歪歪看清楚他眼神所表達的意思，又補充一句道：“不過比起我的，你還差了一點。”季春秋淡笑不語，隻道夙歪歪在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