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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玻璃貴公子 第八章.婚媒反轉

  因好多天聯係不上姬宮霏揚,藍怡兒決定去租屋找她。從水湖那裏得知了她與安劍葉分手的消息,藍怡兒想,霏揚應該知道今天下午安氏要召開媒體會啊!難道她真就放棄了他們的感情?!

  到了那兒才知道,她租的屋子已被人收購。“怎麽會這樣!”問了一個弄堂裏的居民,藍怡兒大吃一驚。


  對方說,中午時來了三個身板挺拔的男子,看上去像是替有錢人家來辦事的。


  藍怡兒思考著,路上給水湖打了電話。聽她說姬宮霏揚租屋被不知名的人收購,經到達媒體會現場的水湖與甄探,田思聰都驚奇。


  “小怡你先過來,我們再一起想辦法。”水湖一麵對那頭的她說。


  “嗯!我現在正在公交上,很快就到了。”藍怡兒道。心裏也是為她不知去向的好友擔憂。


  媒體會如實召開,安氏跨國與香港光氏企業達成共識,將正式宣布安氏的大公子與光氏富商的千金喜結連理。


  從媒體會開始起安劍葉就沒有出現,台上他的父親麵對著媒體聚焦的攝像和記者的盤問,在話筒前述著跨國近年來的成績,做著開場白。反正不管兒子來不來,安臣興是絕對要開誠布公與香港光氏的聯婚的。


  坐在下麵的甄探是急得要死,他催促身邊的水湖再打打安劍葉的手機。水湖無奈,他說都打了N多個電話了,大少爺關機,從上午他們分開後就沒聯係上他。


  “大概是沒電了吧!別急,他講不定在路上呢!”田思聰不愧為做警察的,這種緊要時候照樣淡定。


  甄探已經火燒眉毛了,不禁駁了警察同誌,“什麽別急!你不知道,他就那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到東到西都是驕傲公子,事關他也若無其事。”甄探越說越不滿,水湖連連勸他消氣,田思聰是整個兒沒想法了。


  別看花美男小子平日裏對女友金熒是倍加愛護和遷就。他的脾氣其實急躁又耿硬,還帶毒舌。以前就是,隻要他看不慣沒什麽不敢說的。


  媒體會進行了半刻多鍾,安劍葉還是沒有出現,甄探的火氣要上來了。“早知道他選擇逃避,今個兒上午去工作就應該帶著他。”


  水湖和田思聰都不約而同朝他投去了汗顏,“你當他是寵物嗎!”奧妙小子抽筋的表情。


  恍而,隻聽見台上的光千憶對媒體澄清了與安大公子訂婚的原委,闡明了她的立場。安臣興與她的父母,底下的媒體記者們大驚失色。


  “千憶你瘋啦!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她的父母十分尷尬,安臣興是惱怒尤常。


  光千憶竟毫不避諱,她麵對著媒體與議論紛紜的記者們說,“這段不屬於我的婚姻我並不需要。煩勞各位了,抱歉!”


  水湖,甄探和田思聰也是驚異。光千憶肯讓步簡直是出乎意料啊!

  光大小姐一聲明,所有媒體的焦點都集合到了安氏。


  “安董事長,近年來跨國發展迅速,在華人商圈中已名利相當,並占有一席之地。請問您有意與香港光氏企業的合作,有沒有考慮私人成分在裏麵?”


  “安董事長,跨國集團與姬宮氏財團在界內不合是出了名的。請問您與姬宮財團現任理事長姬宮櫻女士,在這麽多年磨合下有沒有考慮改善兩家的商業運作,合謀發展呢?”


  另有記者問,“安董事長,外界有說法,您大公子心儀的真命天女是被稱為平民千金的姬宮財團二小姐。這個傳言是否屬實?對此您有何看法?”


  眾許難堪的問題讓安臣興頭痛至極。就在至此,一個明朗的聲音響起了。


  “跨國和姬宮財團都是商場上的大贏家,不服輸是很自然的事兒。”全場的人都轉頭看向了會廳大門口。隻見衛衣休閑的安劍葉靠在門檻前坦率自若,一旁處著夏心光和藍怡兒。


  除了田思聰以外,甄探和水湖都茫茫,那在台上話筒前望著他的父親臉色是糟糕透了。


  安劍葉在媒體記者們的聚焦下瀟灑地走入了會廳。“那種傻問題就不要問了,安劍葉大少爺的公主除了姬宮霏揚永遠不會有第二個女人。”他在走上台的一刻昂然直接道。


  全場響起了一片感歎的噓聲。之至,所有的記者都蜂擁上前,拿話筒對向了他。


  他的父親是氣憤的頭腦發脹。水湖、甄探、田思聰,以及處在門外看著這一切的藍怡兒,夏心光都露出了讚許的笑顏。


  參加完了媒體會,當天晚上光千憶就隨父母搭乘航班回香港去了。


  安臣興是為媒體會的攪亂一晚上沒睡好。安劍葉又離開了家,這樣自由散漫的形態他父親是煩惱透了。


  管家老婆婆的話安臣興還聽得進去,“要不是你說讓劍葉滾出去,他怎麽會不回來呢!這孩子從小就不愛遵規蹈矩。你給的壓力和指令他忍了二十四年,就算按部就班沒有遇到理想中的女孩兒,他也該為了自己的想法活了。”


  安氏跨國與香港光氏富商千金的聯婚沒有成功,但媒體會在商界造成的影響非常大。第二天,各大媒體網絡報刊雜誌都登出了媒體會的內容,安劍葉的那番話更像鄭重其事對外公開了他的心有所屬。


  他的好兄弟水湖,甄探、田思聰,還有周圍的朋友對於他在媒體會上坦然的表現都極其滿意,可下了媒體會的安劍葉心情就一落千丈。


  來的路上他遇到了夏心光和藍怡兒,並從她們那裏得知姬宮霏揚經離開了租屋。


  “她說去郊外一陣子,具體也沒說什麽時候回來。”夏心光義正言辭,“我想她肯定是遇到了困擾的事情才會被迫離開熟悉的環境,去那種地方尋求清靜。”辣妹說著火要上來了。


  藍怡兒也說,“安劍葉,如果你真的愛霏揚就不該讓她受到那麽多困擾。那天要是霏揚不去你們家對你父親強力懇求,水湖和甄探是必定會受到刑事處罰的。”


  安劍葉聽著她們說的插不上什麽。是他沒有處理好整件事,才會使她一次一次地陷入困境。隻是夏心光的言詞中,他找到了她離開的因由。


  問題還是出在他父親身上。安劍葉斷定,做出這種不給退路,把人往死路上逼的除了姬宮理事長就隻有他父親了。姬宮櫻還在澳門議會,如此看來……


  夏心光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怎樣把霏揚找回來。“她還有她的音樂事業,還有好多事情等著她去做呢!不能就待在偏郊過那種比平民還要平民的生活。她是屬於錄音棚的,是屬於舞台的。”


  安劍葉這兩天還是住在水湖家。他說,明天上午要先去一趟跨國,然後去唱片公司找她。正好水湖也在,到時他們再商量吧!

  同樣,第二天去公司上班,看到職員送上的報紙,上麵頭版刊登著安氏媒體會安劍葉那番說辭的伊薩是滿心不平,“他果然是敢做敢為啊!”


  從媒體會延伸至外的強烈反響還鬧到了姬宮財團的洋房。一大早,外圍的街上就擠滿了來訪問姬宮二小姐及親屬的記者們。


  不知情的管家本宮一打開鐵門,那幫記者就一轟而入,緊接跑出的姬宮霏紗在幾名保鏢的照應下把那些記者們攔出了門。


  “快去找霏揚。”姬宮霏紗十萬火急地對家丁說。


  她的姐姐經知曉了昨日下午安氏召開的媒體會,特別是安劍葉的那些話著實讓她頭疼。要是母親知道了,不是又得掀起風波了嘛!

  正想著,客廳裏的電話鈴響了。管家本宮接上一聽,轉給了大小姐。


  母親沒說兩句話就掛斷了電話。姬宮霏紗心神不寧,她清楚新一輪的風暴又要來了。


  因早上在彩排中接連接到高雅電話,導致不斷出錯的甄探,是被導演批慘了。


  “你沒睡醒嗎!這種低級錯誤也會一犯再犯!”花美男小子繃著臉,他的同事們也幫不上他說話。“你下午別演了,給我回家好好睡一覺去,明天再來走場。”


  導演訓完話演員們也結束了上午的彩排吃午飯去了。怨憤的甄探走出了劇團,他的同事喊他去吃飯他也不理。氣都氣飽了還吃個屁啊!

  一個人鬱鬱地走在大街上。正煩著呢!手機來電了。今天他經不知接了多少電話了,現在是聽到鈴聲就煩。


  幸得打來的是水湖,他上午拍完了平麵廣告,經紀人說中午放他小休一下,下午讓他早點兒回唱片公司即可。


  水湖從來都是鑽空子的高手,隻要一有空餘時間,他就想與誌同道合的兄弟伴同。“一塊兒去吃午餐怎麽樣?順便去電腦商城逛逛。”小狐狸的興致上來了,“我跟你說啊!PS出了一個新款,最新的多功能……”


  “你有那閑工夫應該多陪陪大少爺。”甄探不滿地打斷了他的話。“回頭他要是再跑了可怎麽辦是好!”


  “你真把劍葉當寵物啊!”水湖頭頭是道,“放心吧!下午我們約好在唱片公司商議事情。你現在到電腦商城外,我馬上就到了。”不等甄探要說什麽,奧妙小子掛斷了手機,他真是奈何他。


  說起來,甄探的心情確實很糟。水湖的陪伴並沒有消減他的怨氣,一圈電子商區逛下來更不爽了。


  “小狐狸”看出了他的不快,說請客他去吃午飯吧!甄探說他要買煙,水湖隻好應他了。


  這人呐!越是心情不好的時候越容易碰上倒黴事。在附近小巷的雜貨店要了一包煙,等著找錢一會兒,他的煙被後麵來到的一個吊兒郎當的男子拿走了。


  甄探喊住了他,向他攤手道:“還來。”


  “小子,不就一包煙嗎!用得著大驚小怪嘛!”那男子說的之時,走來了四個衣冠不整的青年。


  “拿來。”甄探壓著火,身旁的水湖感覺不妙。


  誰知,那個男人把煙丟了出去。“你去撿吧!瞧那張臉多秀氣,邊上那小白臉也是的,大爺我就不為難你們了。”嘲笑著撞過他身前,一幫人離去。


  “站住!”甄探叫住了他們。就在那幫人停下步看向他時,怒發衝冠的甄探上去一拳打倒了那個男人。“我是你們大爺的大爺!”他怒道。


  之際被一男子從身後架住。為幫哥們兒水湖加入了鬥毆行列,真是好久沒打群架了啊!


  索性,不遠處辦公大樓前的兩名保安發現了這一情景,鬧事才得以平息。


  水湖給藍怡兒打了手機,得知她在筱亮的咖啡廳,田思聰,金熒,王羽翼都在,便送情緒不佳的甄探去了那裏。


  看到兩人臉上掛彩都驚奇。筱亮拿出了藥箱,藍怡兒和金熒為她們各自的男友敷上了藥膏。


  “你們跟人打架了嗎?準是那群人找茬兒的吧!”韓冰在櫃台裏忙活著,一麵好奇地問兩位同誌。


  水湖和甄探悶悶的神色,還是好兄弟田思聰幫他們圓了話。“就別問了。總之誰找上我們挑釁,算他們的不走運吧!”同是那兩人嘴角泛起了一絲笑顏。


  警察同誌會說出如此拽的話,幾個女孩兒有些怔怔。可想而之,同黨的他們四人少年時是怎樣輕狂了。


  心情緩解了不少。誰想,高雅的一通手機讓甄探又頭痛。“你別再來煩我了OK!”身旁的金熒聽見通話裏傳來女孩子的聲音很是奇怪。


  高雅急道:“等等!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甄探火冒三丈,“你找抽是不是!別再打來煩我了。”


  高雅辯護,“不是我的事情,是夜子。她從日本來上海與我同住了,她說改天要約安大公子出來碰麵。”


  這不禁使貼著甄探手機的水湖叫起來,“什麽!夜子也來上海啦!”


  胸悶地掛下了通話,田思聰思索道:“不能讓她找到劍葉,不然事情又要麻煩了。”


  朋友們是茫茫不解。水湖、甄探,田思聰還能不清楚那個高中時期與安劍葉交往的女孩兒,久川夜子的行事作風嗎!

  好在她並不不知道安大公子換過手機號,現在他也離開了家。甄探說,安劍葉與水湖同住期間讓他把他看緊點兒。“別任由他出入非正當地方。”他憤憤不平,“好不容易走了一個難纏的光千憶,又來一個心機重的久川夜子。他安劍葉沒完了,真是的!”


  水湖窘地臉,“不是劍葉要招來的嘛!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消消氣,我回唱片公司啦!”說著,下了櫃台前的高腳凳,一麵和藍怡兒與朋友們道了別。


  走出咖啡廳門時,聽到甄探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我是幫霏揚把關,隻有她才值得大少爺用真心去對待。”


  水湖聽著,同那些圍坐在櫃台前的朋友們一樣,泛起了興許的笑意。縱是出了咖啡廳,回唱片公司去了。


  “平民歌姬”無故失蹤,唱片公司的負責人,她的經紀人,音樂人是急壞了。近期又是夏心光新國語專輯灌錄的關鍵時期,她也是非比繁忙。


  因遇上爭鋒的事端,下午晚到公司的水湖被負責人訓了一通。負責人說他沒時間概念,也沒有責任心,還對他提出了警告。如再那樣不長進,就不是被減去工作量了。


  耷拉著腦袋走出辦公室,經過走廊時看到夏心光的經紀人在工作室外踱抽著煙。水湖走了過去,聽到裏頭傳出熟悉的聲音,他敲響了門。


  大概還以為是她的經紀人吧!打開門一看竟是水湖。“你怎麽又搞得臉上都是傷!”夏心光把他讓進了門道。


  煩心的他坐到了辦公桌前的椅子,對座休閑衣裝的安劍葉笑盈奈奈,“我們這段日子還真是諸事不順,冤情真多啊!”


  水湖想到了姬宮霏揚,對座的辦公桌是她的。桌上幹幹淨淨,電腦旁的架子上擺放著一達整齊的工作文件及樂譜琴書,碟盒樂帶等。


  安劍葉手裏玩轉著筆筒裏拿的圓珠筆,定定注視著桌角相框擺放的她與夏心光高中時的合照。站在某公園噴水池前慣常梳著高馬尾,身著藍白條紋衣衫,牛仔長褲帆布鞋的姬宮霏揚擁著黑白條紋衣,牛仔短裙帆布鞋的夏心光。


  “你學生時代挺漂亮的嘛!”冷不防安劍葉道,直讓辣妹氣得眼睛都瞪綠了。


  “你意思說我現在變醜了?不就頭發染了顏色,化了點兒妝嘛!”她雙手抱在胸前不滿的形態。


  安劍葉嗤之以鼻,“你那煙熏的眼睛再化下去都快和眼珠熔體了。”


  水湖笑得要趴下了。他把辣妹拉到了一邊,勸她省點兒精神。“劍葉準是心裏不平衡了。好些日子沒見著霏揚,一見到照片上和你的形態,你也可以理解啊!”


  夏心光氣呼呼,“真是的!我好心告訴他霏揚的行蹤,連句謝謝不說還盡醜化我。”


  “小狐狸”抿嘴偷笑,“劍葉就是這樣的嘛!習慣就好。”


  “我幹嘛要習慣!”她真是莫名。


  半刻,安劍葉起了身,連同那支印著楓葉紋理的圓珠筆一塊兒帶走了。


  “喂!這支是霏揚最喜歡的筆,你不能拿走。”夏心光阻止道。


  行素故我的安大公子才不聽她的。走出之際,還特對著辣妹說了句,“Merci d’Aider,De La Beaute!打開門神采奕奕的離去了。


  “啊?他說什麽?”惹得夏心光是詫異透了。


  水湖也是一臉的畸形,“好……好像是法語耶!”


  “啊?這家夥欺負我不懂法語是吧!等著瞧!”夏心光被搞得暈頭轉向。


  “小狐狸”還要一本正經,“等等!我在網上查查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夏心光火辣的脾氣上來了,她把他推出了工作室。“行了欠扁的狐狸,回你自個兒工作室查去。”


  不幸的水湖被推出去時沒站穩,竟與走過的負責人撞了頭,還踩到了在外麵抽煙的她的經紀人。然後嘛!又是一連的訓斥啊!那關上門的夏心光早忙通告去了。


  待空下來,風火的辣妹還是找人查了安劍葉臨走前對她說的那句話,原來是“謝謝幫助,美女!”的意思啊!


  “切!他早這麽態度好點兒不就沒事兒啦!”夏心光趾高氣昂的腔勢,她在電話那頭的外國朋友也隻有無奈的歎氣了。


  夕陽西下,一天的生活又要接近尾聲了。


  昨天老婆婆帶她長途跋涉乘車剛來的時候,還有不少村民懷疑她的身份。


  “你不是那個日本華裔姬宮財團的大家閨秀嘛!”


  “平民千金,你是她嗎!叫什麽……姬宮霏揚。”


  “瞧她那身氣質整個兒美人胚子啊!那臉蛋兒長得多精致,一定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


  “是啊!不如留下她,沒準兒我們還能狠狠撈一票呢!”


  村民們議論紛紛,還是她先前的房東老婆婆幫她塞住了眾口異議。她也說她姓林,不是什麽名門閨秀,同大家一樣,隻是個普通老百姓。


  真希望從經以後永遠是以林霏揚來生活。河岸的小山丘上,她獨自坐在那兒望著遠處日暮下的景色,那一棟棟矮平的村屋,大片的田地。


  千金的身份難道不是個虛有其表的外殼嗎?就是這個虛偽的衣殼,把她弄的遍體鱗傷。既沒有自由也沒有決定人生道路的權利,所以她一次次逃脫,一次次身不由己離開身邊親近的人。或許樸質的生活更為快樂吧!過得了平民,窮人的生活一定也能過下去。


  還是,她在逃避?!因為之前的種種,姬宮氏與安氏上一輩結下的愛恨恩怨,她那些辛酸的經曆又在心中湧現。唯一放不下的是音樂創作,歌手的工作。


  下意識撫了撫脖子上戴的楓葉項鏈。之際,把它拿了下來。“已經結束了不是嗎!”姬宮霏揚想著。


  不知道待了多久,她迎著黃昏的最後一縷霞光從山丘上站起了身,朝與老婆婆同住的屋子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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