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空手套白狼?
墨逸雅理智回籠,打掉他的手:“你幹嘛?”
傾恒宇收手:“曲寂魅那裏察出墨觀秀那小子染了花柳病,這消息是你放出的嗎?本王自認為很了解雅雅你的作風。”
很了解她麽?墨逸雅撇過頭,她才不這樣認為呢:“帝都綠化得不錯嘛,綠帽子還可以傳染呢,既便你知道。傾恒宇你沒事吧?”
這裏花海成殤,映著她微微有緋紅色的發絲,和這花兒一樣的驕豔,也能喚起她心中長達八年的仇恨。
“我沒病,嘉兒早送上去廟裏了,她把我麵子都丟光,你也別怨我允許側妃把她送山上去。”當時那事敗露後,嘉兒被送上了山上,要不是往墨逸雅麵子上看去,堂堂一皇子早讓奴才把嘉兒拉下去砍了。
他並沒被傳染,算是運氣好吧。
這是變相的軟禁麽?斷了嘉兒和外麵的聯係。讓她自生自滅?
墨逸雅也說了:“嘉兒的事我不管,我走了。”
說罷她轉身離去,傾恒宇拽住她的肩,荒草淒淒中,那道白金色華袍的貴氣少年蹙著眉問:“你愛上了誰?”
還是這句話。墨逸雅甩開他手,就走了,最終他還是沒得到答案。
宮裏。
金璧輝煌的鳳殿中,一身金縷玉衣,金色華麗金片刺眼的金色輝眼長袍拖了三米長的金刺鳳凰的金鳳袍綿延拖在金殿上,鳳霞披,耀眼輝煌燦爛奪目,風華萬千。隆重華麗,端莊閃著金光,誇張而又象征著母儀天下的鳳冠,金鳳簪,凰鳳簪,金鳳步搖,烏墨柔發間垂下的流蘇亦是金流蘇。
秀麗的美額間垂有一顆雕花金子鑲嵌著血色紅寶石,她頭上誇張的金銀發飾中不缺玉簪啊,銀簪啊,寶石瑪瑙簪啊,而且這些都是全大康最好的皇室禦用品,左鬢角上的一根珍珠簪,珍珠又大又圓,這麽大的珍珠,世上恐怕再無第二個。
再看那張羊脂一般的爪子臉,五官精致,臉廓雍容完美,許是保養的好的原故,那張粉嫩的看,一看上去既使未觸就給人視覺上的福利,好想看看她羊脂一樣,玉瓷一樣的臉上那肌膚多有彈性,多年輕啊。
白裏透紅,粉嫩的臉頰上,那是一雙帶著持重端莊的鳳眸,略施淡妝,略畫金色眼影,淩利中又不缺溫文的鳳眸,美中有萬千風情,卻又是那般端正。
這樣的眸,再加上她的身份,高高在上,像鎮得了一切,在她麵前,不經惶惶不敢站著。
美人眸上,黛眉如遠山,丹唇如妙筆輕點的一點紅櫻桃。
優雅端莊坐鳳椅上,獨自下博弈的她,芊長美手白若透明,細長的無名指小指上各戴著金鳳護甲,紅色血玉製成的棋子在棋盤上落定後,殿外有宮女聲響:“參見宇皇子殿下,娘娘正在棋房內獨自下棋呢。”
“宇兒來了麽?”充滿禪香書氣的棋房殿內,皇後芊長蔥手,驕美得可滴水的指尖輕輕落下棋子,那玉指如蔥,她端美的神色卻未有動容。
波光流轉的美眸有瞬間凝固。
驕弱身上金鳳袍流拖延在地麵幾米上,更顯得她雍容華貴,貴氣凜人,氣質不凡,美若仙。
紫檀宮窗外的腳步聲漸漸近了,傾恒宇進殿,走了老久,才走到正殿中央,這華麗又輝煌卻又充滿著智慧和禪氣的棋房內。
傾恒宇徒步至廣曠的金殿中央,他跪下,高呼:“兒臣參見母後。”
“起來吧。”皇後這聲倒也隨和,美眸如秋水,完美風情的側顏,驕美的倚鳳倚坐,她的姿勢,她的這個人,簡直就是一道楚楚動人,讓人忍不住去親近,又美的不能再美的風景線。
卻又是那麽美好,高貴,這後宮之主。
傾恒宇起身:“兒臣謝母後。”他起來嘲皇後那上前去:“兒臣向母後問安,近日可好?”
“母後安好,無需掛念母後,宇兒身在前朝,當為你父皇,為朝堂為大康盡人臣人子之份,多效犬馬之力。”皇後柔笑的丹唇,笑得慈祥,如秋月般的眸也是慈祥,許久不見兒子,她也是掛念,聲音如風拂過風鈴的悅耳,但流露出的還是那般慈愛:“最近你都在忙什麽?”
坐在皇後對麵的傾恒宇也執棋,思起棋路陪皇後下棋,回應道:“回母後的話,最近刑部出了點事,好在,經兒臣一番解決後,已無事。”傾恒宇謙虛低和放低姿勢。
皇後像是未卜先知,她是愛博弈之人:“知子莫若母,給,這是你父皇給你的聖旨。”
明皇色的聖旨,傾恒宇接過:“多謝母後替兒臣求得聖旨,母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難得進宮,陪母後用膳再走吧。”皇後說,眉間是慈祥,嘴角是莞笑。傾恒宇陪皇後用了膝,捧著聖旨回宇皇子府了。
聖旨下了,皇帝賜了婚。
賜的是傾恒宇和墨逸雅的婚事。
接下來,就是提親了。
墨逸雅並不知道傾恒宇已經去請旨,拿到了聖旨,她成了準宇王妃。
這兩個人生,就像按表鍾走似的,從起點走到終點,按班就序,忙忙碌碌,然後明天又重新像今天這樣重複一遍。
命運又再次將她和傾恒宇繼了前緣,難道她打不破這命運的羈絆?
墨逸雅回到府中,聽墨千純說小紫出府去了,原來是夏姐姐知道了前夫要和小三成親了,理智被衝沒,把家裏用做迎親的馬給賣了,把牆上門上貼的紅色吉祥“囍”字,給撕了,換成了白色辦喪事時用的“囍”字。
意外知道丈夫和這女人早在七年前,就有聯係,兩人初次見麵,是在大街上,久在情場的他,看到一個俏麗佳人朝他走來,在經過他身旁時,腳一歪,朝他懷中倒來。
情場混久了,他明白這女的不是良家婦女。
扶住了她:“姑娘,一路行走,想是累了,前方有家客棧,不若一起進去可歇歇腳,聊聊天。”
她裝做很驕羞的點點頭,前夫就帶著這小三進客棧一夜夫妻去了,過後,還得到了那女的聯係方式。
她們是這樣認識的,丈夫是這樣出軌的。
七年前就有了交集,合夥欺騙了她七年,這些年她夏氏和丈夫省吃儉用,多花一分錢丈夫都像是被剜肉般,給了那女人,買條銀手飾眼都不眨,女人說:“太貴了親愛的,要不,咱退了吧,那麽貴的手飾,咱們這種家庭………。”
女人話沒完,丈夫感覺為這女的心都碎了,為她心疼:“不貴不貴,給你買的,好手飾配好女人,值得的。”
“我好難看,長得一點都不美。”她收下了,卻道起自已醜。
丈夫看她收下,心中就升起了種理所當然,他心也有種蕩氣回腸的感覺,無比自豪,但又聽到懷中驕妻說自已長得醜,夏氏她丈夫心都要為懷中驕美人兒給碎了。
室外的夏氏受不了,拿起硫酸衝進了室內,沒想到,最後被丈夫給擋住了,反讓自已受到了傷害。
毀容了,還被浸了豬籠………。
換是尋常女子,無臉再活下去,恐怕要尋死吧,夏氏卻是抬頭看天空輕輕笑了,天空多藍多大,看這藍天,感覺自已是多麽的渺小。
墨逸雅聽完這些後,為夏氏感覺為何容易受傷的總是女人呢:“小紫回來了沒有?”
“沒見到她人影呢。”墨千純如實說,發生這種事情,夏氏的事讓人同情,小紫離府讓人理解。
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小紫在墨逸雅這裏上班,既然領了月祿,那麽就相當於墨逸雅用錢買下了小紫的時間,在工作時間直接走了,這不就是相當於偷走了墨逸雅的時間麽?
有哪個老板希望自已的下屬,每月無故請假個四五天的?
而小紫現在幾乎天天不在,但情有可原,她的情況讓人理解。
墨逸雅看天色黑了,當下就擔心起小紫:“她們兩個弱女子,我去看看。”
她前卻剛踏出門,之前給她弄個空手套白狼的人,就來找她了。
一身布衣。
是孟鄲。
墨逸雅抬起眸的那一瞬,孟鄲說:“雅雅,你這是要去哪?有空麽?”他停頓了下,又道:“我有事要和你說。”
突然的打擾會使墨逸雅正在做的事情中斷,所以孟鄲先詢問了她是否有時間,得到她的允許,停頓了一兩秒,他又對這個大小姐說,他有事找她,關於以後搬出墨府的事。
極品的事情啊,他想給墨逸雅空手套白狼,墨逸雅也不一定就會給他給騙了。
孟鄲的腦殘,和非分之想,這接下這裏都體現出了。
“雅雅,那件事情,你是真的過意不去麽?”孟鄲問,那件事情,當然是指墨逸雅讓他沒了工作的事了。
孟鄲想了想,他的模樣很老實,至少在墨逸雅眼中孟鄲是個很誠實很老實的人。
而她眼中這個誠實老實的人,心算好墨逸雅這個大小姐是看上了哪座房子了,心底有著落,否則也不會這麽跟他說,他道:“你要真過意不去,我一個男人,婚後也不能住你一個女人的房子,我那沒了的工作,就當做我為我們房子付出的房子錢,以後的房子就算是我們的了。”以一份沒了的工作,套百萬府宅,潛台詞是說府宅這房產證上寫他和墨逸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