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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黑狗

  小大膽手裏緊緊地握著小葫蘆,兩眼睜得大大的,單等老妖一撲過來,便用小葫蘆迎擊。小大膽正在準備,老妖已殺到眼前,長長尖尖的牙齒直刺向小大膽的喉嚨。


  小大膽毫不畏懼,舉著小葫蘆打向老妖,隻聽“撲嗒撲嗒”的幾聲,原來老妖的撩牙被小葫蘆打掉了幾顆。


  老妖趕緊收回那撩牙,那血紅血紅的長舌又卷向小大膽,小大膽還是用小葫蘆打向老妖,便見又是紫光一片,老妖的舌頭已被小葫蘆打斷了半截。


  老妖氣得傲傲直叫,脫下一隻巨大的鞋子,向小大膽蓋將下來,小大膽仍舊還用小葫蘆,隻見小葫蘆忽然間變得比那老妖的巨鞋還大得多。


  大葫蘆和妖鞋相撞,發出巨大的響聲,小大膽隻感覺到房屋都在震動,大葫蘆恢複了原樣,回到了小大膽的手中,那妖鞋卻倒扣在老妖頭上。


  老妖氣得暴跳如雷,扯下扣在頭上的鞋。嘴一張“呼”地一大團火球滾向小大膽。這乃是老妖的看家本領,想當年,老妖就憑這一殺手銅,不知害死了多少條命。


  今日老妖到了最後關頭,又用起了這一絕招。再說小大膽先在地上打個滾兒,便舉起小葫蘆向火球打去。說時遲,那時快,小葫蘆鑽入了火球,火球頓時“嗚”地轉向老妖。


  一刹那間,老妖燒了起來,老妖引火自焚,這是活該的報應。老妖還在燒著,小大膽和房屋卻在小葫蘆的紫光和金磚的金光保護下,完好無損。


  老妖燒到最後,燒成了一堆灰。小大膽打了個哈欠,頭一歪便睡著了。


  第四日早上,張有財帶著管家及眾護院打手,來到新屋,打開屋門,滿以為這一次,小大膽一定是死了。一看,嚇了一大跳,小大膽卻好端端地睡在那兒。


  張有財還是有點不相信,把手伸到嘴裏輕輕一咬,很痛,原來這不是做夢。陽光早已斜透射過窗戶。


  張有財心裏一驚,暗思:“難道這小子,真有這麽大的本事,要是這樣的話,我可不能得罪。”


  張有財是偷雞不成反蝕了一把米,想把小大膽害死,結果人不但沒害死,卻白白地給張小吃了三日,還倒賠掉花了那麽多銀兩才蓋好的大宅院。


  張有財氣得幾天沒吃好,沒睡好。小大膽和他娘高高興興地搬進了張有財家的新宅院。


  伍安和類無煙也偷偷收走了張小的金磚和葫蘆,和老婆婆道了別,繼續上路。兩人一路向北,又路過一個村莊。


  伍安看日頭正勝,便問類無煙道:“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休息一會?”


  類無煙心急,搖搖頭道:“沒事,先趕路好了。”


  這時,迎麵走來一個木匠,眼神怪異地看了類無煙一眼,類無煙一把攔住他笑道:“這位大哥,你看什麽?”


  木匠撓了撓頭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認錯人啦,你和我們村的一位蘭花媳婦很像。”


  伍安心想,類無煙這番美貌,在這鄉野之地竟然有人跟她長得相像?伍安再看那位木匠,知道類無煙為何將他攔下了。


  隻聽類無煙道:“那大哥想想,我為何要攔下你?”


  那個木匠倒也是個實誠人,看看類無煙再看看伍安,說不出個所以然,伍安便道:“大哥,你剛剛是不是去過不幹淨的地方?”


  那個木匠眨巴眨巴眼睛,更加覺得莫名其妙了,說道:“我剛剛做完活回來,並沒有路過哪裏啊。”


  伍安望著木匠臉上那一團淡淡的黑氣道:“你再想一想,最近有沒有遇到奇怪的事情?”


  木匠想了一會,忽然後退了一步,大概覺得我們是江湖騙子,就冷冷地說了一句:“不用二位操心了。”


  類無煙上前一步,閃到木匠眼前,淡淡說道:“大哥,人命關天,你難道也這樣兒戲嗎?”


  木匠被嚇了一跳,結結巴巴說道:“你們還想用強啊……”


  類無煙湊近他聞了聞,皺了皺眉道:“你最近有遇到過什麽奇怪的動物嗎?”


  木匠眼睛一亮,一拍腦袋叫道:“你們不說,我還真給忘了!”


  這裏是風景秀麗的直要村,坐落在平原河畔,綠樹成蔭,河水環繞,莊稼茂密,風景宜人。


  在村南口有一姓薛人家,老兩口,小兩口。家庭和睦,人丁整齊,手頭節儉,日子過得真是芝麻開花節節高,不幾年就積攢了一筆錢物。


  有一年夏天的一個午飯後,全家正在槐蔭下乘涼,就聽牆外有人喊:“誰要狗,會看家,懂人性。”話音剛落,一條小狗從籬笆縫裏鑽進來了。


  薛家人一看這條狗,黑油油的一身毛象軟緞一樣,兩隻朝天耳,搖著可愛的小尾巴,閃著兩隻大眼睛,進院來就跑到老漢跟前,撒著歡兒,怪惹人愛。


  老漢想:住在村邊,院牆又不嚴實,有個小狗看家護院也好。


  一晃一年過去,小黑長成大黑狗,但依然被稱為“小黑”。它盡職盡責。整天蹲在大門,厲害得很,生人難以進院,幾乎把門前的東西大道卡斷,無人敢走。


  以前薛家的雞鴨,斷不了叫黃鼠狼拉跑,有了小黑,就連鄰居也沾光。


  但是,這近半年來,薛家日子不如從前和諧了。婆婆時常指桑罵槐,總是說什麽饞嘴老婆,什麽吃裏扒外,什麽不生不養的訛窩雞……


  也難怪,幾個月來,家裏常常出怪事,莊戶人家,為了省事,往往一次做出一天的幹糧。可是,人不知鬼不覺,最近的幹糧總是丟,搞得一家常常下頓不接上頓,幹了一天活的人,吃不飽肚子,怎麽行?

  婆婆不怪兒子,不怪老伴,兒媳蘭花不是婆婆生的,自然怪她。蘭花也知道婆婆在罵誰,但她生性靦腆,從不頂嘴,委屈得隻是哭。


  雖說家醜不外揚,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呀,鄰居們誰人不知,覺得蘭花娘家窮。又是當村,顧點兒娘家,也在情理中,可為什麽不告訴公婆,偷著總是不好。


  蘭花娘聽到風聲,也來責怪女兒。蘭花受了不白之冤,如今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她想到死。死了,無憂無慮無煩惱,一切都幹淨了。


  可她舍不得薛田,他們青梅竹馬,結婚後百般恩愛;她舍不得公爹,老人家慈祥可親;婆婆,原也疼自己,但如今,無辜罪名壓在身上,死了,黑鍋就背定了,怎麽對得起生身的爹娘。


  生死之念,在心中交織著,她心裏矛盾,痛苦,死也成為了一件極其困難的事。


  兩位老人也被困擾著,不知是宅院不合適,還是屋頂上少塊“泰山石敢當”的鎮邪磚,幹脆衝一下,趁眼下手頭富裕,翻新北房,砌上南院牆,說不定家景會好起來。


  眼下是署天掛鋤時節,農活較少。薛家請來了白莊的劉木匠,準備做好木架門窗,秋後再動土。


  家裏多了一個外人,全家都想擺脫往日的煩惱,因此薛家一時平靜下來了。這天時將中午,薛家又開了鍋,給木匠準備的酒肉少了很多,怎不叫人惱火!

  按照道理來說,男的都不在家,分明是蘭花幹的!木匠倒不是很在意這些酒菜,隻想著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隻是薛家人吵吵鬧鬧,實在太過難聽,連木匠也做不下去活了。天氣炎熱,他便抽空坐在樹蔭下休息。


  木匠自然是沒留心誰進廚房,但忽然看到小黑在眼前晃了一下,外人少管東家事,他沒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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