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 麵具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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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榮武、牛苑幾人也是寡不敵眾,紛紛落敗。
這無疑讓在場之人如墜地獄。
這麽多高手聯手起來,都無法打敗黑袍男子,說明對方的強大,已經到達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
黑袍男子看著落敗的幾人,言語冰冷說道,“一群卑微的螻蟻,也想跟本獄主鬥?不過以卵擊石罷了。”
“不過,你們的魂魄比起常人來說,要強大得多,我需要善加利用才是。”
“把他們都抓起來帶回去,”黑袍男子麵向台下眾人,“至於其他人,就地格殺!”
黑袍男子話音剛落,幾名死衛躍下台去,往人群一步步走去。
眾人發出驚恐尖叫,全都往後方退去。
蒯琪睿與蒯偉彥也嚇得屁滾尿流,隨著人群退散。
劉慕晴本來往後跑了兩步,但她發現,自己的父親劉侯陽卻還是一動不動站在那裏,便又跑了回去。
“爸,你在幹什麽,快跑啊!”
隻聽劉侯陽聲音有些發顫說道,“慕晴,你……你別管我,你快跑吧,我腿麻,我動不了……”
劉慕晴低頭看去,卻見劉侯陽的兩條腿猶如抽風一般,抖得厲害。
難以想象,劉侯陽這個在商場上馳騁了幾十年的大咖,居然膽子還沒有自己的女兒大。
這時,旁邊的人都跑得差不多了,劉侯陽與劉慕晴兩人就顯得尤為顯眼,自然就受到了死衛的關注。
一名死衛直接調轉方向,徑直往他們兩人這邊走來。
劉慕晴見狀,連忙攙扶起劉侯陽,“爸,我們快走!”
劉侯陽在劉慕晴的攙扶之下,倒是可以勉勉強強走兩步,但他們兩人的速度怎麽可能比得過死衛。
眼看死衛就要追了上來,劉侯陽大驚,“慕晴,你別管我,你快走!”
“不,你是我爸,我怎麽可能拋下你!”
劉侯陽聞言,心中不由覺得有一股莫名的心酸。
回想自己以往對劉慕晴是如何的苛刻,強迫她做一些自己不喜歡的事情,甚至差點鬧得反目成仇的地步。
但在這種生死時刻,讓他感覺到了血濃於水,讓他意識到了自己沒有盡到一個父親應有的職責。
“慕晴,你聽我說,爸爸以前對不起你,你不要責怪爸爸,爸爸也是為了這個家……”
劉慕晴氣喘籲籲,她一個弱女子,攙扶一個成年男子行動,還是稍顯吃力,“爸……這個時候,你幹嘛說這個?”隻聽劉侯陽繼續說道,“還記得你六歲生日那天,你說爸爸是你的大英雄,但自那以後,爸爸就從未再聽到你這麽說過……爸爸現在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如果上天還
能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盡心盡力,做一個好父親。”
而後,劉侯陽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把將劉慕晴推開,自己扶著椅子站立,然後對不遠處的蒯琪睿喊道,“蒯兄,慕晴就拜托你了!”
劉慕晴站穩身形,大叫道,“爸,你想幹什麽?”
蒯琪睿跑了過來,對劉侯陽點點頭,然後將劉慕晴往後拉去,“慕晴,走吧。”
“不,我不走!”劉慕晴掙紮,但她哪是蒯琪睿的對手。
卻見劉侯陽轉過身去,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向那名死衛狠狠扔去。
砰!
石頭炸裂,死衛卻毫發無損。
雖然如此,但劉侯陽成功吸引了死衛的仇恨。
隻見死衛頓下腳步,緩緩向劉侯陽看來,眼眶中的鬼火明亮一瞬,明顯是怒了。
而後,死衛竟發出一陣咆哮,突地一躍而起,朝劉侯陽猛撲而來。
“慕晴,就讓爸爸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再做一次你的英雄!”
“爸爸!不要!!”劉慕晴失聲地叫了起來。
劉侯陽則是緩緩閉上了眼睛,臉上卻是一副輕鬆的笑意。
砰!
又是一道石頭炸裂之聲。
但這一次,原本已經奔襲至劉侯陽麵前的死衛,卻當即調轉了方向,向一邊猛然側飛出去,在地麵滑過好遠才停下。
這一幕不由讓所有人愣在當場。
下一刻,眾人腦袋一齊緩緩轉動,投望向不遠處的一個身影。
隻見臉上戴著一個鬼麵具神秘男子單手插兜站在那裏。
而他的另一隻手裏,卻拿著一塊巴掌大的石頭,拋擲空中又接在手裏,如此反複,像極了街邊即將幹架的混混。
那名被砸中的死衛從地上爬起,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卻見其額頭上的骨骼竟出現了幾道明顯的裂縫。
難以想象,連榮武重鋒刀都砍不動的死衛,竟然被人用石頭將頭砸壞了。
死衛剛剛站穩,對孔晨發出一陣難聽的咆哮,隻聽嗖的一聲,一塊石頭再次在它腦袋上開了花。
而這一次,死衛的腦袋也隨之四分五裂,碎成無數碎骨殘渣,然後直挺挺往後倒了下去,再也不見動靜。
這一幕看得已經落敗了的榮武、翟山一行人心驚膽戰。
“這人是誰?”榮武驚駭問道,“他怎會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要知道,這些死衛是連他拿重鋒大刀劈都劈不動的怪物,其身體堅硬程度堪比金剛石。
但在那名鬼麵具男子手裏,居然用石頭就能敲碎。
榮武當然不會認為是石頭的問題,那石頭分明就是那人隨手從地上撿的,換而言之,能達到此種效果,是因為那人的內勁已經強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
聶興眉頭緊皺,“在我的印象之中的江北一代強者,並無此人,多半不是我們江北本地之人,隻是他為何要戴著麵具?”
“想必是不想讓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陸成禮接過話道。
這時,劉慕晴掙脫了蒯琪睿的手,跑到劉侯陽身邊,抱著對方哇哇大哭起來。
在鬼門關走過一遭的劉侯陽,此時他的手腳不再顫抖,先是對麵具男子行了一禮表示感謝,而後抱著劉慕晴往後退去。
臨走之前,劉慕晴也看了一眼麵具男子,卻見對方也在看著自己。這一刻,她隻覺對方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但具體熟悉在什麽地方,她又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