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心上刻著誰的名字
客廳裏,冷陌正給冥王倒了杯溫水,冥王一臉幸福的樣子坐在沙發上捧著水杯,與冷陌情意綿綿的相互注視著,冷陌溫柔噙著笑看她,一反之前冷淡的態度。
可能是我說的那些話把他刺激了或者惹怒了,他幹脆跟冥王好上了吧。
現在想想,他也沒許過我什麽要讓我和他在一起的話,我除了和他有身體關係以外,還真沒什麽公開的,他承認的身份。
所以就算他和冥王在一起,也沒什麽不道德的。
我上樓回我自己臥室去了,不想待在下麵當千瓦電燈泡。
才回到房間寧紅欣阿姨就要出來,小聲小氣的念:“小姑娘你放我出來吧,已經回到K市了,我可以去找我的女兒了,這裏全是冥界的人,好可怕啊!”
“你現在出來怎麽離開?你能找到你女兒?”我一邊脫衣服進浴室一邊說:“阿姨,其實有件事我說出來你不要太驚悚也不要太害怕。”
“什麽事?”
“其實你女兒,杜雨桐,是我的同班同學,也是我的好朋友。”我走進浴室裏,關上門,把這件事告訴了寧紅欣阿姨。
“什麽?!”果然,寧紅欣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吼,還好我提前有準備,把水聲開到了最大:“你說你是我女兒的同學?!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童瞳。”
“童瞳……哦你就是那個童瞳!雨桐跟我提過你,因為你們名字的讀音都一樣,她說她在大一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你,後來你倆坐一起上課,還住同一間宿舍,聽說你們家庭情況也差不多,所以就成為了好朋友,她說你平時不太愛主動講話,但為人很友好,班裏多數人都挺喜歡你的,還說有男生暗戀你,讓雨桐給傳遞過小紙條。”
雨桐竟然連這種事都給她媽媽說,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大一的時候我和她還在學校宿舍住,那時候班上有個男生對我有點好感,就讓杜雨桐來傳話,杜雨桐還撮合了我那男生好久,但奈何我因為自身原因,一方麵不太敢談戀愛,另外一方麵,又實在是對那男生沒感覺,便作罷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能看見鬼魂。”寧紅欣阿姨再次不可思議起來:“在我活著的時候,並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魂,死了之後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是真的有鬼魂存在的,而遇到你之後,我也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類人,是能見到鬼的。你是從小就能看到鬼嗎?”
我想想,搖搖頭:“說是從小,也談不上吧,我小時候隻能看到黑影,看不太清楚具體鬼魂的樣子,長大19歲之後才能看到的。”
寧紅欣阿姨還想問點什麽,但我不是太想談這個話題,岔開了:“阿姨,真沒想到你和雨桐會在異地他鄉遇到了這樣的事,請節哀,學校馬上就開學了,我帶你去找雨桐吧,她看不到你,你要有什麽遺言告訴我就好,我替你傳達。”
寧紅欣阿姨有一陣沒說話,之後才低低感慨:“是啊,你要不說,我總是忘記自己已經死了,隻是一縷鬼魂這件事了,以後雨桐要一個人生活下去了,沒有我在她身邊,她真的能行嗎……”
在我洗澡的時候,寧紅欣阿姨一直在說著擔心杜雨桐的話,到最後千言萬語的向我拜托一定要幫忙照顧杜雨桐,可憐天下父母心,就算是已經死亡了,依舊心心念念處處想著自己的孩子,這才是真正的骨肉血親。
我沒有被親人關心過的感受,但光是聽著,也足以感動了。
窮點又如何,能有個這樣的母親,杜雨桐真幸福。
洗澡出去後我坐在床邊用吹風機吹頭發,順帶和寧紅欣阿姨聊天,臥室門就在這時打開了,寧紅欣阿姨趕忙安靜下來,我扭頭過去,是冷陌,站在門外。
“有事嗎?”我淡淡問他。
“出來。”他說。
“有什麽事不能現在,在這裏說嗎?”我沒動。
“別讓我重複第二遍,出來!”他聲音一沉,眉色冷厲。
我頓了幾秒鍾,還是沒動:“我累了,不想出去。”
“好,你不過來是麽?你不過來,我過來!”他說完後大步朝我走了過來,我忙跳起來想躲,卻來不及了,他速度更快的按住我肩膀將我重新按回到床上,不等我再說話,他就狂風暴雨的吻了下來。
每次都這樣,一言不合就強吻我!什麽毛病!
我生氣的不行,使勁掙紮,踹他小腿,他惱怒了,一邊捏開我牙齒侵入進去,一邊用雙腿將我牢牢實實困在他身下,粗魯野蠻的對我又咬又吮,我疼得眼淚狂飆,又不願意示弱,狠狠咬了他舌頭,他嘶了一聲,從我嘴裏退出來:“該死的女人,你膽子大了!”
“我是膽子大了,我膽子從來都大你不知道嗎?!”我大聲大氣的吼:“你放開我冷陌,我討厭死你了!”
“你敢討厭我!你這個要死的女人!你敢跟我耍脾氣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是不是!我和其他女人親近你也不吃醋了是不是!你敢不在乎我是不是!”他也吼我,聲音震耳欲聾的,第一次吼的那麽大聲。
我耳朵都被他吼聾了,半天沒回過神來,脫口說了句:“你叫什麽叫,不怕你親愛的冥王聽見嗎!”
他眼眶猩紅的瞪我:“是不是要老子挖出老子的心你才相信我!”
“相信你什麽?你有什麽可讓我相信的!你起開!”我推他胸膛,用力推他,使勁推他。
“好!老子把老子心髒挖出來給你看!”他抓住我的手,按在他心口上:“挖出來給你看看,老子心髒上到底寫著那個該死的女人的名字!”
到底寫著那個該死的女人的名字……
我狠狠怔住。
他的吻第二次傾斜而下。
我的手掌被緊緊貼在他左邊胸膛上,他的心跳笨咚笨咚,透過手心傳遞過來,漸漸染亂了我的心跳。
親到兩人都快要窒息了,他才放開我,喘著粗重的氣,在我脖子上不輕不重啃了一口:“真想把你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