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想起了她
說話的語氣十分的語重心長,而且說出來的話也十分的有深意。
男人愣住了,腦子一片混亂與迷茫,猶如自己被誰遮住了眼睛一樣,對於前麵的路感到很害怕。
既然知道顧氏不跟蔣氏合作,他竟然還沒有一絲的驚訝,就連一分的憤怒也沒有,於男人來說的確是太不解了。
他腦子裏麵想的到底是什麽?
皺起眉頭的男人在心裏思慮了很久,終於鼓起勇氣問了出來。
“董事長,您是不是早就料到會是這種結果啊?您知道顧氏不與我們合作的理由?”挑起眉頭,似乎在等待答案。
他冷冷哼了一聲,然後又嗤鼻一笑,好像在嘲諷什麽一樣。
顧博晟三翻四次的拒絕自己,不用自問,就算是一個外人也看得出來,隻是不知道出於什麽理由罷了。
有了一次,自然會有第二次,這次的拒絕,他早就在心裏預想到了,隻是沒有想到會這麽幹脆罷了。
深深揚起了口氣,然後又擺出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很是自然的坐了下來。
“顧博晟做個人,高深莫測,深藏不露,他拒絕合作定是有什麽理由的,但是作為一個商人來說,利益決定了一切。”深沉的語氣,說出的話讓人摸不著腦袋。
對男人了來說實在是太深奧了,隻得抬手撓向後腦勺。
“那董事長您的意思是?隻要這次的合作能給顧氏更多的利益,是不是就……”小心翼翼的口吻還沒有問完卻再一次被打住了。
他揚起手掌對著男人搖了搖手,一臉嫌棄的樣子對著男人。
“如果真是這樣,為何不肯出來麵談,你想問題太過於的簡單了,至於為什麽……你不用管。”眼睛突然越發的淩厲起來,怔住的整個人好像陷入沉思中。
男人見狀,不由得又是眨巴了幾下眼睛,神色愈發的深沉。
良久才敢打斷他的思緒。
“董事長,那,那個沒有什麽事的話,我就出去了。”
他恍過神,身子不由得抽搐了一下,隨後很是速度的整頓了一下思緒,最後才緩緩的歎息了一口,稍稍閉著眼睛揚了揚手。
似乎在用肢體語言打發著男人一樣。
男人醒悟,立馬點了點頭,最後微微的鞠躬了一下,像個太監那般的後退離開。
在淹沒身子的那一刻,關門的力度顯得十分的輕盈,沒有注意的話根本就沒有聽到聲音。
當一個人的時候,他又陷入了沉思。
眼神從深沉到深陷,好像陷入了一個沼澤,無法自拔那樣,是恐懼,是擔憂也是無可奈何。
顧博晟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的不知好歹!
“真是可惡!”雙手握緊了拳頭,眼神猙獰,好像要幹架一樣,讓人看了十分的害怕。
到了這種地步,看來是時候該使出殺手鐧了。如非不是到了必要的時候,他是一定不想讓自己的女兒深陷其中的。
本就是一個天真善良的女孩,怎麽能將她從天堂上拉進地獄呢?
他憤然,卻無能為力。
到底還是不能放棄利益,於他的性子來說,利益是一切,勝過了所有人,即便是自己最疼愛的女兒。
手心越發緊握,牙齒也在這一刻咬緊了,額頭上的青筋盡露,十分的猙獰,像魔鬼。
在他腦海中,想到的第一個人是蔣毓菲,但是看到她那天真爛漫的笑容以後,他放棄了。
也許他不該趟這趟渾水,所以想到了代替的人物,姚沫汐。
或許直接聯係她更好呢?接不接受是另外一件事。
想到這裏,他嘴角立馬勾勒出了一條不平衡的彎線,狡猾的笑容出現。
這個時候的姚沫在整理著自己上班的東西,想著休息了這麽久的時間也該收心了。
正準備將要穿的衣服拿出去叫容姨燙幾下的時候,桌麵上亮起了一道小麵積的光線,隨後是一陣擾人的振動聲。
她不悅,輕蹙起眉頭。
“誰的來電嗎?會是他嗎?”心中有絲不安,腳步緩慢的走了過去,隻手帶著幾分猜拿起了手機。
當目光落在屏幕的那一刻,輕蹙的眉頭一下子轉換為憤怒,整個人好像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下,手心無力,手機猛地掉落在地。
但盡管如此,手機還是處於振動的模式。
“怎麽是他!他來電話想幹什麽?!”沉重的語氣讓她越發的不安。
她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是蔣業鈞這老頭的來電,想想真是諷刺。
嗬!
是啊,蔣業鈞在她的心裏麵跟仇人沒兩樣,想不起的時候是陌生人,想起了,殺意也就隨之而來了。
她憤然,身體的呼吸起伏很大,一抽一抽的,像顫抖的樣子。
心底雖然很是生氣,但平靜下來想了幾秒,最後還是理智的接起了電話。
蹲下身子將手機撿起來放到了耳邊,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呼吸聲卻異常的響亮。
“沫汐,是你嗎?能聽出來我的聲音嗎?”
嗬!還真是有臉麵說話了,她又是一陣的憤怒。
“你來電話幹什麽?是覺得好玩還是想要跟我炫耀你現在的生活很幸福很美滿?對不起,我沒有那個興趣聽你惡心的聲音!”充滿著怒氣與仇恨的語氣,一句話落下就像掛掉電話。
他怔了怔,滿心的不爽。
“等等!先別掛,我不是那意思!”
“哦?那你是什麽意思?還想著我是你女兒的事實?嗬,你是到時間該吃藥了。”
“沫汐,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但是你也不該拒我於千裏,我們到底……”
“能不能別再惡心我了,我之前就已經跟你說清楚了,別再來煩我了,你做什麽都跟我無關,我們之間什麽關係都沒有,別再來電了,要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代價的!”語氣中充滿著威脅,不再多吐一口氣就將電話給掛了。
自己會變成今天這樣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多少年了,要不是因為堅強,怕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了。
他突如其來的關心不過是多增加了一道疤痕而已,不痛不癢,但就是咽不下當年那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