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跟他的通電
大鬆了口氣,隨後也離開了咖啡店。
本以為一天就這般的落下帷幕了,但沒有想到在車子到中途的時候,手機振動的聲音響起,猶如電蚊拍的聲音那麽的急促。
這個時候會是誰呢?此時她滿腦子裝的都是與姚沫許汐在一起的那段時光,心思根本就不在前方。
靠著路邊停下車子,便開始接起了電話,沒令她想到的竟然是孟梓航。
這個讓自己感覺幸福的男人。
抿著嘴唇偷偷笑了笑,然後忙將手機放到耳邊輕聲細語的道:“梓航啊,你怎麽會有空給我電話啊?今天公司不忙嗎?”
一頓問話下來,卻沒有首先得到回答,而是聽到了一聲小小的歎息,好似很憂愁的樣子。
她擔心,蹙起眉頭一陣的不解。
“怎麽回事,為什麽不說話,是不是發生了什麽?”語氣十分的急促,好像一句話說下去並沒有停頓下來一樣。
記憶中,對於這種莫名的電話,她還真的沒有過,於她而言,他就是自己的快樂源泉。
在某一天,這充滿清甜的源泉突然就幹涸了,任誰也無法接受,更別說是對她這麽重要的他了。
急不可耐的心情讓她根本無法淡定下來,對著手機就是一陣的質問。
“到底怎麽了,梓航,要是你發生了什麽……即便是很嚴重的事我都會想辦法幫助你的,所以你就說出來吧!要不然的話我去找你了。”又是匆匆的語氣,不再等電話裏麵有回應就想給掛了。
但是偏偏在這麽緊急的關頭,他的聲音才響起來。
“不用!你不用過來,我沒事……”
“沒事?沒事你怎麽不說話!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麽了,但是你一定是發生了什麽,要不然你不會是這樣的。”語氣加重到低吟,似乎在埋怨什麽。
“我……其實真沒有什麽,不過就就是突然接到了一個重任而已,心情有些煩躁而已。”
“是這樣嗎?”質疑的語氣再一次襲來。
雙目擔心而又迷茫的她根本就靜不下心來,本來就不怎麽美好的心情在這一刻好像要爆發那樣,讓她的身心都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擠壓感。
“梓航,你不要騙我,我是真的挺擔心你的,況且我才跟姐姐見過麵,你也應該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吧?我可不想再因為你的事而胡亂猜測什麽。”
“跟你姐姐見麵?”眼睛瞪大,神情異常的緊繃,好像感到很驚訝的樣子。
提到姚沫汐這個人,他大腦是異常的敏感,就如身體被電到了一樣,十分的麻痹。
如果在平常的日子裏有說到這個女人,他大概也隻是隨耳一聽,並不會放在心上,但是現在不同往日了。
在這個節骨眼上提到,他可是連最最細微的一點小細節都得要注意,因為他野心的成敗就在這麽的一點小事情上。
所以,他不得不時刻都提防著,覬覦著蔣氏的財產,又要有雙千裏眼與順風耳去把風。
即是小偷也是賊。
嗬嗬。
他可不想自己的努力都是白搭,不管麵臨什麽樣的困境,他的字典裏永遠隻有兩個字:成功以及不擇手段。
恍過思緒,眼神狠戾,忙對著電話裏麵問道:“對了,你怎麽又跟她見麵了?你沒事吧?你們聊了什麽啊?”語氣呈現出來的都是滿滿的關心。
但是這種關心也僅僅限於自己為自己好,而她,不過是他攀上高峰的一塊有用的石頭罷了。
石頭終究是石頭,總有一天也要被他踩在腳底下。
隻不過她單純,無法能看透一個人的內心,也無法能知道他是否就是那隻披著羊皮的狼。
因為相信,因為愛,此刻她的心情是一種擔心,而後又產生了濃厚的愧疚感。
對著手機支支吾吾說不出半個字。
“我,我是沒事了,就是……嗯……”一句話下來十分的語無倫次。
聽著她這般好像不大願意回答自己問題的聲音,他未免有些不悅,心情更加的煩躁,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在急躁。
煩躁的歎了幾口氣,又不好怎麽大聲的吼她,畢竟自己在她眼中的形象從來都是文質彬彬,一表人才。
這種虛偽的形象已經深入她的心裏,更甚是根深蒂固了。
想到自己還總是要憋屈的受氣,他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更是發黑,手心慢慢的拽緊了,直到良久才放開了。
“沒事,可能電話中還說的不是很清楚吧。”語氣顯得很溫和,更是多了幾分的體貼,與不久前的那個煩躁自己判如兩人。
事實上不過是將不好的情緒都藏在心裏罷了。
聽聞他沒有一絲的火藥味,她有些些的疑惑,但卻沒有想太多,反倒是心底的那股愧疚感越發的強烈。
“那個,你不……不……”說話的聲音顯得十分的艱難,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隱一樣。
“好了,別斷斷續續的說話了,你吃飯了沒有,我忙到現在才有時間給你電話,如果你還沒有吃的話,我們到老地方見麵吧!”
“哈?嗯……”帶著絲絲的失落感。
他疑惑,鎖緊眉心,忙問怎麽回事。
“我,其實我是吃過了飯的,但是,但是我們還是可以到老地方見麵的,真的!你看你,都忙成什麽樣子了,該不會幾天沒見就很憔悴吧?”惆悵的語氣,略帶自責的聲音,整句話聽下去有些傷感。
他笑笑,隨後是擺了兩下腦袋。
“怎麽可能,別想那麽多了,不過我還是謝謝你能這麽陪著我,你先過去吧,我收拾收拾兩下就走了。”
“嗯,你不用著急的,我先點份飯等著你。”
“好。”
最後兩人是各自隨便關心了一句便給掛電話了。
她以為自己去見姚沫汐的事就這樣過去了,但哪裏能有人預知之後發生什麽呢?
興衝衝的她放下手機就急忙掉頭過去了,但是他卻還狠狠的拽住手心的手機,好像要將其給捏碎一樣。
雙目的狠意已經說明了他此刻的一種心情,一種想要殺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