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一度歡暢。
“嫁給他!”
“嫁給他!”
“嫁給他!”
……
這種慫恿的聲音越過了這裏的一切,她不禁也深陷其中,耳朵被這種求婚模式給充斥了,久久不能自拔。
對於現在,她該如何抉擇?
她深知他已經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孟梓航,而是披著羊皮的一頭狼而已,到最後一定會啃食蔣氏的。
對著他,她感到很後怕,腳步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隨後是抬手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腦袋也不住微微搖擺起來。
“孟梓航,不,不,我不能……”
她拒絕的話還沒有說話,孟梓航好似看透了她的想法那樣,眼神在這一刻突變尖銳起來,似乎在給她警告。
“小菲,我是愛你的,我會跟你一起孝敬爸爸的,所以,別拒絕我好嗎?我真心誠意的懇求你,我也知道你還愛我,讓一切順理成章好嗎?”
他一句話說出,她整張麵容都變了,變的異常的慌張跟恐懼,本是泛紅的臉頰一下子就變的蒼白,好像生了一場大病那樣。
是啊,她聽出來了,孟梓航在威脅自己,就好像腳底下踩著的地雷一樣,隻要移動一下立馬引爆。
這次的求婚不過也隻是計劃中的一部分而已,準備來說應該隻是個小插曲,他要以這種方式讓她妥協。
她就算是不願意也得答應,因為他已經將一切都計算其中了,而且節奏還把握的特別好。
在她恐懼,沒有退路的時候,他又進一步的威逼道:“小菲,怎麽樣,隻要你答應我,一切就太平了,嫁給我好嗎?”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種局麵了,她還有拒絕的資格嗎?
嗬,此刻的孟梓航再不是卑鄙能形容的了,為了自己的野心,他不擇手段來做某一些對自己有利的事,即便麵前的人曾是他最愛的女人。
這個社會,人心變的真可怕,再不是區區一頭野獸就能概括的,因為人會思想,腦子裏麵裝的齷齪想法才是最可怕的。
因為你沒有辦法能去避免那些即將發生的不好的事情。
現在的她再無退路了,要是稍微不慎,迎接自己的就是一片無盡的深淵。
她不敢跳下去,也沒有那個勇氣。
愣眼看了他幾眼,最後還是顫顫巍巍的伸出了手。
這一刻對於那些觀看的人來說真是一場視覺盛宴,每個人的內心都被一種叫做緊張的情緒給把捏著。
畢竟是到了最激動人心的時刻了。
許是迫於壓力吧,她再無力反抗了,經過幾秒的時間,手終於伸到了他的麵前。
“我……我願意嫁給你,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協助爸爸打理好公司……”
“當然了,此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他說話的語氣顯得很平淡,臉上的笑容更是很溫和,就如一個被幸福包圍著的人一樣。
他說完話以後就是將盒中的戒指套到了她的手上,然後起身一把抱住了她。
求婚的一幕完成以後,站在周邊圍觀的人終於是鬆下了心裏那口緊張的氣息,掌聲再一次送給了他們。
或許不知情的他們以為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求婚計劃,但實情也隻有他們兩個知道,這不過是一場陰謀罷了。
一場隱藏在無聲中的巨大陰謀。
就如平靜的海麵上看不到的暗湧一樣,誰知道哪一天就掀起一陣風起雲湧。
“小菲,現在有這麽多見證,你說的話可不能作廢。”他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在她的耳朵旁邊。
隨著那一口熱氣,她好像被電擊到一樣,身子頓時有些發麻。
恍過神,她的眼神依舊那般的恐慌,嘴唇微微的蠕動了起來,久久才吐出一句話。
“孟……孟梓航,我是答應了你的求婚,那你……是不是該停手了,不要去傷害我爸爸,也不要傷害蔣氏,我求你了……”
一時間,她又變得有些激動,身子不住微微顫抖起來,看來是哭泣了。
感受到他這般的舉動,他的眼珠子不自覺的打了幾個轉,好似在思考什麽,但沒有一會便很快速的跟她分開了一點距離。
“好了,乖,別哭了,你要聽話,聽話事情才會變好不是?”說著,他的嘴角又微微的上翹了起來,看起來很邪魅。
看著他,蔣毓菲不自覺的搖起了腦袋,好像在反抗一樣,但是她的動作在他的眼中卻當什麽都不是,不顧她的情緒就是歪頭跟她的吻了起來。
當他的嘴唇觸碰到她雙唇的時候,她整個人就這麽直直的愣住了,好像一個失去知覺的人一樣。
是啊,想以前的時候,他從來都沒有強吻過自己,也從來沒有想過遇到這種情況該怎麽麵對。
一切都顯得那麽的意外。
一吻之後,他慢慢的離開了她,卻沒有多在意她木訥的樣子,反倒是轉過身子就對著那些圍觀的群眾道了聲謝謝。
“謝謝你們大家的起哄,蔣氏小姐已經答應我的求婚了,等到我們結婚那一天還望大家祝福我們,謝謝。”說著便很紳士的鞠了躬。
就這樣,在他謙虛而又溫和的語氣下,各自都散開了,氣氛頓時又回過了之前的樣子,安靜,沒有起伏。
今天發生的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讓她措不及防的像個落湯雞。
就連回過了神也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像極了一個木偶娃娃供他玩樂罷了,就好像身體上的每一處都被他的無形的線給牽扯著,無可奈何。
“現在,你滿意了吧?”語氣絲毫沒有點生氣,反倒有股幽怨的氣息逐漸的彌漫在他們周圍。
他察覺到了,知道這是她的怨氣,但是他卻沒有一點的害怕心理,反倒還覺得有趣,嘴巴不住奸詐的笑出了聲音。
“哈哈,小菲啊,這麽開心的時刻我們就別說些不開心的事了好不好,我今天可是打算帶你去領證呢!隻要有了法律的認可我們才是一家人,所以你聽話,等這事完成了,我答應你的事,不會食言的。”
突然,他又靠近了她的耳邊,輕聲細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