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原來你還知道你有老婆
秦霜嗤笑,將童心怡往懷裏一摟,“我的老婆,我自然會小心,就不勞閣下費心了!”
看著秦霜這霸氣宣告主權的動作,程偉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看了童心怡一眼,冷冷回道,“原來你還知道你有老婆?”
暗諷他外麵緋聞滿天飛!
秦霜被刺的臉色一沉,“我當然知道,希望你也知道她是別人的老婆!”
程偉不甘示弱的懟了回去,“我當然知道,但是你如果不珍惜,她遲早會是別人的老婆!”
這話厲害了!
秦霜聽完,在他懷裏的童心怡隻覺得他肌肉繃緊,渾身都是戾氣,察覺秦霜身子一動,她先一步開口。
“程老師你先走吧!”
目光帶著祈求。
她的事已經很複雜了,如果再把程偉牽涉進來,隻會更麻煩。
程偉皺了皺眉,夫妻之間的事原本他不該多嘴,但是他實在看不得秦霜的作為。
緋聞多的都能寫編年史了,同是男人,程偉都恥於與秦霜為伍。
他隻能點到為止,不能在多做什麽,否則就是將童心怡拉入不堪的境地。
程偉沉默的看了眼童心怡,上車走了。
秦霜在童心怡身後,看著她一直目送著程偉的車,狹長的黑眸一眯。
“舍不得?”
薄嘲的嗓音未落,童心怡就被狠狠甩了出去。
她踉蹌幾步才勉強穩住身形,身上還帶著秦霜的體溫,但身側已涼,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秦霜。
他偏眸微微理了理袖口,配上高檔的金邊眼鏡,端的斯文儒雅。
與適才粗魯甩開她的沒風度的男人判若兩人。
但是這才是真正的秦霜,披著羊皮的狼,斯文的外表下,冷不丁就會露出尖利的獠牙。
印象裏,秦霜幾乎不曾主動碰她,但他剛才卻主動拉她,還說那些聽著有些酸的話……
她疑惑的看著秦霜,心跳的一下比一下高,是吃醋了嗎?是妒忌了嗎?他心裏是不是對她……
“童老師,你是有夫之婦,注意點影響,就算你不要臉,我還要!”
秦霜微皺著眉,眼底有幾分嫌惡,嗓音清淡毫無情緒起伏,卻如一盆涼水澆下。
童心怡從頭到腳的涼。
他不在乎!
他怎麽會在乎呢?
虧她還以為他剛才在宣誓主權,但其實也不過是男人的劣根性作祟。
與愛情無關!
適才跳的火熱的心一點點的冷了下去,然後便被徹骨的寒涼包圍住。
心是真傷到了!
他罵她不要臉她都沒什麽感覺。
人最怕的不是來自對方刀槍劍雨,而是你在他眼裏眼裏找不到存在感。
童心怡偏著頭看了會秦霜,露出一個索然無味的笑,“是嗎?”
她轉身,走了樓梯。
這是她的習慣,五樓一共100個台階,通向她和秦霜的家。
每一階,她走的都充滿了滿足感。
而此刻,她全身的力氣似乎被一個巨大的針筒都抽走,她腳步沉重,每一階都走的格外的累。
見她什麽都沒說就走了,秦霜清雋的眉頭難得的打了個結。
這是第一次,童心怡在他麵前先轉身。
從前她總想靠近他,無時無刻不在他眼前找存在感,可現在她竟然丟下他先走了。
而她那個笑,像是對他已經失望到了極點。
為什麽?
為了個那個程老師?
秦霜黑眸一眯,幾步追上去。
身邊突然多出的清爽氣息,童心怡似無所覺,直到聽到秦霜陰陽怪氣的聲音。
“怎麽不說話?怪我打攪了你的好事?剛才要不是我來,你是不是已經帶他回家了?”
他在說什麽啊?
她怎麽聽不懂?
“我好久不回來,都不知道你的生活過得這麽豐富多彩?怎麽,覺得寂寞了?”
寂寞?
好像吧?
她是真的寂寞,每晚回來,對這空蕩蕩的房間,從天黑看到天亮。
還是一個人!
“童老師,你好歹是個老師,總要注意形象,就算我不回家,你也不該把人帶到家裏來亂搞!”
亂搞!
這一句,童心怡總算聽進去了,她走出電梯,回頭瞥了一眼很不是滋味的秦霜,有些疑惑,“秦二少,你在吃醋嗎?”
吃醋?
像聽到什麽笑話,秦霜大大嗤了一聲,“怎麽可能?”
對啊,怎麽可能?
童心怡也覺得不可能,她自嘲的笑笑,“你剛才說那些話讓我覺得都不像你了!”
言必,童心怡像沒事人般輸入密碼準備開門。
對比她的雲淡風輕,秦霜才猛然察覺他適才亂沒風度的像個拈酸吃醋的女人。
他在幹什麽?
他竟然被童心怡這種惡毒的女人擾亂了心緒!
突然湧出來的羞惱充滿全身,他大步走過去,一把扯過了童心怡。
童心怡的下巴被一隻大手狠狠鉗住,眼前是秦霜猙獰的臉,“童心怡我告訴你,你耐不住寂寞是你的事,我才懶得管,但我秦霜是要臉的,你敢給我戴綠帽子,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他的眼神像是要將她撕成碎片!
她不過和同事一起回家,就是給他戴綠帽子,那他呢?
她沒來質問他,他有什麽資格指責她?
頭頂青青草原的童心怡一把拍掉秦霜的手,“比起秦二少,我這樣算什麽?你給我戴的綠帽子還少嗎?”
秦霜被嗆得說不出話,冷厲的眼盯著她打開門,他長腿一邁。
童心怡猝不及防,被狠狠摁在了門上。
似鉗子般的手狠狠卡住了童心怡的肩膀,秦霜一臉恍然大悟,“你承認了?所以你是在報複我是不是?”
他的眸子似寒冰凝結,緊緊的盯著童心怡的眼睛。
心頭怒意狂湧,她竟然真的背著他亂搞!
她活膩了她?
報複?
童心怡聽的可笑,仰頭貼上冰冷的大門,“到底是誰在報複誰?是誰連結婚都能拿來報複的?”
再一次,秦霜被嗆住,看著童心怡在笑,眼底卻有些淚光。
她害死了顧月,還給他綠帽子,她還有臉哭?
想到這裏,秦霜心頭那股酸意和怒火交纏在一起越燒越旺,他想起自己來的正事,“你還覺得無辜了?你之前逼死顧月,現在又想逼死陳靜靜?是不是每一個跟我有關的女人,你都想要逼死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