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憐花一湊近到木桶邊上,整個人的視線,就全被元裕寬厚的背給吸引住了.
元裕雖然身材瘦削,身體上沒什麽脂肪,但是整個骨架卻要比一般的男子來的寬大。
平時看這小子身上沒什麽肉,力氣卻這麽大,原來是仗著自己骨架大的先天優勢啊!
夏蓮花在心裏麵不禁嘟囔道。
元裕隻聽見夏憐花走到了水桶邊,便不再吭聲,耐心再次被這個墨跡的女子給消磨怠盡。
“憐花!你!”
元裕剛一轉過頭,剛想抱怨這個墨墨跡跡的小女子,卻沒想到此時的夏憐花,正無比花癡地看著自己的裸背。
元裕雖然是個成年男子,也像其他普通男子一樣,渴望著男女之事。
但是,自從右手殘廢了之後,元裕的心中,就好像是多了一份心結似的。
或許是作為一個殘疾人的自卑,自從失去右手後,元裕就好像同時失去了對女子的興趣,甚至連美麗的女子,也是如此。
可自從見到了夏憐花,一切都變得不同了起來。
以前,就是那些來自波斯,最美麗的金發碧眼藍眼睛的女人,也不能打動他。
可這個夏憐花,在他眼中卻是那樣的不同。
而剛剛他一轉過頭便看到夏憐花正死死盯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背的時候,自己居然想一個輕澀的小男孩一樣害羞了起來。
此時的元裕,忍不住在心中埋汰自己的沒用。
一個二十多的大老爺們,怎麽整的和人家小媳婦似的。
如果自己當初沒有被人下藥謀害,那現在自己還是個人人敬仰的太子,早就三妻四妾,哪裏還輪得到夏憐花來服侍自己。
一個人丟了麵子,總會想點其他的法子來掙回麵子,元裕也不例外。
“你到底還想杵在那裏多久?這開水都快變成涼水了!”
元裕開始對夏憐花耍起脾氣來了。
夏憐花被元裕這麽一吼,立刻尷尬地用手摸了摸腦袋。
“我還是第一次服侍男子沐浴,況且……你身材還這麽好.……”
夏憐花一邊說著,一邊吞了吞自己的口水。
這元裕,平時一直穿著他那件大白袍,看上去身子弱不禁風。
哪裏曉得,脫了衣服卻顯得這樣有男子氣息,背影看上去那樣寬大厚實。
夏憐花的話,就像一碗最有效的春藥,頓時讓元裕的身體,產生了最原始的反映。
“你要是多吃點兒,壯壯的,肯定比現在還好看!”
夏憐花看著元裕瘦骨嶙峋的背影,心裏麵突然產生了一絲心疼的情感。
夏憐花的話,就像最催情的情藥,攪地元裕心潮澎湃,下半身的小兄弟,更始高昂地抬起了腦袋。
“夏憐花,本以為你一心鑽研醫術,沒想到卻是個容易被男色誘惑的女子。”
元裕緊張地看著自己的小兄弟,一邊打趣地對夏憐花說道,以次來緩解自己身體內的燥熱。
“我……我哪有?!”
被元裕這麽一嗆,夏憐花麵帶潮紅地反駁回去。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露地這麽徹底,還不給人看,這是什麽道理?!”
夏憐花支支吾吾地對元裕嗆道,一下子就將罪過,全部都怪在了元裕的頭上。
這丫頭片子,還真是不講道理。
自己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裸背看,還怪是我露給她看?
元裕對夏憐花哭笑不得。
“別廢話了!你喊我過來,不就是為了伺候你沐浴麽?怎麽你還怕被我看啊!”
夏憐花手插著腰,指著元裕的背影嚷嚷道。
此時的夏憐花,已經忍不住懷疑木桶中的男子,是存心讓自己來伺候他沐浴,好使出美男計勾引自己。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夏憐花給否決了。
想他元裕,平時這麽一清清冷冷的人,怎麽看都對男女之事絲毫沒有半分興趣,又怎會是想出這種法子的人呢?
不一會兒,夏憐花就拿著手中的木瓢,向木桶又走進了一步。
“來我身邊。”
元裕的話就像催命符一樣,讓夏憐花進退兩難。
此時正坐在木桶中的元裕,正雙眼朦朧地看著水中夏憐花美麗的倒影,內心的渴望也越來越濃。
“來……來你身邊?”
夏憐花紅著臉問道坐在木桶中,正背對著她的元裕。
而坐在木桶中的元裕,則直勾勾地看著水中夏憐花的倒影,眼神中的渴望若影若現,似要將水中倒影的女子吞噬。
“快點!不然水都快涼了!”
元裕覺得自己都快著急地從木桶裏跳出來了。
“哦哦!好好!我這就過來!”
被元裕大嗓門這麽一吼,夏憐花立刻老老實實的跑到了元裕的身邊。
怎麽說人家也是因為自己才來到這雞不生蛋,鳥不拉屎,還發滿瘟疫的村子。
夏憐花一想到元裕為了讓他們幾個住進客棧,把那把一直揣在自己身上的折扇典當給客棧老板,心裏麵就過意不去。
說到底自己就是欠了人家一大人情!
“說吧!你想我怎麽伺候你?”
夏憐花一臉嚴肅地看著正坐在木桶中,頭發濕透了的元裕說道。
夏憐花話音剛落,坐在木桶中的元裕,就抬起了自己異常英俊的臉龐,被水打濕了的發絲,緊緊貼著自己的額頭,顯地那樣的誘惑人心。
這還是夏憐花第一次伺候男子沐浴,而且還是這麽一個英俊不凡的男子,心裏麵早已經策馬奔騰了。
“噗!”
元裕被這樣的夏憐花一下子給逗樂了。
“你笑什麽?”
夏憐花對元裕的反應表示不滿。
好歹自己也是第一次見到男子赤裸上身,他就不能不取消自己麽?
“你先幫我揉下肩膀吧。這幾天跟著你走了那麽多路,也怪累的。”
元裕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平時洗澡也都要阿福幫你按摩?”
夏憐花看著木桶中的男子,一副大少爺的作派,頓時不滿地問道。
“要不是你,我哪能幾天不洗澡?我怎麽會典當掉那把扇子?”
元裕見夏憐花不是很請願給自己揉肩,立刻刺激夏憐花說道。
以夏憐花的脾氣,她肯定到現在,還在為今天自己典當掉的那把扇子而感到內疚。
果不其然,元裕一提起那把扇子,夏憐花立刻啞口無言。
“好好好!是我夏憐花虧欠你的。不過,我就伺候你這麽一次!你一大老爺們,洗個澡還要人服侍,阿福怎麽受得了你?”
盡管夏憐花知道那阿福不待見自己,可心裏麵還是忍不住為阿福叫屈。
有這麽一個難伺候的主子,日子肯定也不怎麽好過。
轉眼之間,夏憐花就走到了元裕的身後。
“呼!”
夏憐花看著元裕瘦削卻剛健有力的背,深吸一口起,然後將自己細滑的雙手,輕輕撫摸上了元裕的厚背。
“恩~”
坐在木桶中的元裕,輕輕發出了一陣舒適的歎息。
夏憐花假裝自己沒有聽見剛才元裕喉嚨裏發出的聲音,然後繼續眯著眼,輕輕揉捏著元裕的背。
“我覺得,你應該多吃點兒。”
夏憐花突然對元裕開口說道,因為她手掌下的背,是那樣的單薄,讓人心疼。
“你在心疼我?”
夏憐花關心的話語,讓元裕為之振奮。
“你別誤會,我是怕你因為我遭了罪受,你那阿福到時候不放過我!”
夏憐花立刻開口否認道。
“是麽?你真是這麽想的?”
元裕失落地看著水中夏憐花的倒影,輕聲說道。
看來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自己隻是一個殘廢,她那麽冰雪聰明,又怎麽會對這樣的自己上心?
“是!我夏憐花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欠別人恩情了!對你是這樣,對別人也是這樣!”
夏憐花的話,就像一盆冷水,澆地元裕的心,冰涼冰涼的。
看來在她的眼中,我和其他人一樣,可有可無。
元裕英俊的臉上,不禁劃過一個失落的笑容。
而這一切,站在元裕身後的夏憐花卻沒有看見。
“啊呀!你看你背都被我捏紅了,要不我幫你捏下胳膊吧!”
夏憐花見元裕的背已經被自己捏地泛起了紅印,心裏麵也忍不住心疼了起來。
而坐在木桶中的元裕,內心滿是失落,哪裏聽得進去夏憐花的話。
夏憐花見元裕沒有答應她,於是便當他默默認可了自己的這個提議。
正當元裕還沉浸在巨大的失落中的時候,夏憐花已經將手摸上了元裕沒有知覺的右胳膊,開始揉捏了起來。
“你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