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老天!
她到底做錯了什麽?
為什麽會碰到這種滑天下之大稽之事?
這種懲罰到底要到什麽時候才算結束?!
她在心裏痛苦地控訴著。
可她不是老天的寵兒,所以不會有奇跡出現。
她隻能無望地躺在那裏聽著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感覺到他離她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她完全可以感覺到他呼吸的炙熱。
就在她感覺到他立即就要伏到她身上時,突然聽到‘砰’的一聲巨響。
屋子裏的男女大吃一驚。
她快速地睜開眼,就看到小馬領著一臉焦急的夏天遠衝了進來。
夏天遠一看到屋子裏的情景,差點氣得昏了過去。
二話不說,隨手抄起門邊桌上擺放的一個石膏像就朝夏子恩砸去。
夏子恩本身處於極度的驚恐之中,根本就反應不過來,結果那石膏像就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額頭之上。
血唰地一下就流了滿臉,讓人看起來恐怖異常。
突然的大量失血,再加上劇痛讓他一下子捂著額頭蹲在了地上。
“不孝子!竟然做出如此豬狗不如的勾當!我真是白疼了你!”夏天遠顫抖著手指著他怒罵。
夏子恩從小到大都隻畏懼夏天遠,再加上也知道自己的行為確實夠荒唐夠,一時之間竟然不敢有絲毫的反駁。
而與此同時,小馬也迅速地衝上來,快速地替她解了繩索。
她的手腳一得自由,立即衝到他的背後,抬起腳就是重重的一腳。
他猝不及防,就那樣臉朝地地栽了下去,正好碰到傷口,鮮血更是如放血一樣汩汩地往外直冒。
夏天遠卻心疼了,急忙上前護住了孫子,朝她喝斥道:“不管怎麽說,他都是你的哥哥,你怎麽可以下如此之狠手!”
她心痛加劇,卻已經沒有時間沒有精力去與那對豺狼爺孫理論了!
隻冷哼一聲,就沒頭沒腦拚命地朝往外奔去。
那種可怕的感覺越來越過份了,不斷地挑戰著她的理智和克製力,讓她備覺煎熬!
一定要想辦法讓自己心裏頭的那股邪火壓下!
她衝出酒吧,朝路口踉踉蹌蹌地奔去。
不行了!一定得將肚子裏的東西吐幹淨!
在徹底崩潰前,她的腦海浮出了一個念頭。
頭撞到了一堵牆,她就此伸出一隻手放在上麵,另一隻手就毫不猶豫地伸進了咽喉,然後彎下腰來狂嘔不止。
可方才吐了幾口,突然那麵牆在動,正奇怪著,一股大力突然襲來,她踉蹌後退,正好被一個燈柱擋住了這才不至於狼狽地栽倒在地。
一抬頭,卻看見一個著寶石藍西服的男子正惡狠狠地看著她,用極為不屑的口吻朝她怒吼道:“你這水性楊花的女人,陰魂不散地怎麽跑這裏來惡心我!”
水性楊花的女人?
這句話怎麽這麽熟?
她拚命地搖頭,想要記起在何時何地聽過這句話,可是腦子早已成了一片混沌,早就喪失了思考和記憶的能力。
不過不管記不記得起,早就快失去理智的她都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她幾步走上前,將那正準備離開的男人一把扯得轉過身,伸出尖尖的手指用力地戳著他的胸口,同樣惡狠狠地瞪著他說:“臭男人!你若再敢罵我一句,我就吃了你!”
“吃了我?哈!我倒想看看你怎麽吃了我?!”連禹哲隻覺得自己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這還是生平第一次,有女人敢對他說要吃了他!
他回國後,因為公司一大堆的事情等著他處理,就暫時忘記了她。
今天到這裏來,不過約了朋友在這裏聚會。可沒想到剛下車,就被她死死抓住,對著他的腳下狂嘔!看來是在哪裏狂歡了出來,還未盡興,
越發地厭惡她,卻存了貓耍耗子的心要戲耍她,所以強壓著厭惡與她周旋著。
“你想看?!如你所願!”她的手在碰到他的胸口時,身子已經在發軟,意識也越發模糊,原本就很甜的聲音越發地變得甜膩無比,而臉上的笑容更是極其地張揚嫵媚。
她的臉呈現出一片難耐的模樣,像一隻貪吃的小貓一樣死死地瞪著他,仿佛他就是她的美食。
他冷冷一笑,越發以為她故伎重施,故意作出這樣一副勾魂攝魄的樣子來引誘他。
打定主意要在今晚狠狠地戲弄她後,再狠狠地羞辱她。
所以不退反進,一把將她抵在燈柱上。
伸出中指輕輕勾起她的下巴,輕佻地笑道:“我很想試試你的吻是有多甜美多誘人!”
話音剛落,夏小米卻已經緊緊地貼上了他的身子,一雙嬌美得如滴水般的紅唇也已經緊緊地貼上了他的唇,那丁香小舌更是伸進了他的嘴裏生硬而笨拙地攪動著,挑撥著。
他一驚,沒想到她不是虛張聲勢,而是真的大膽到來親吻他。
開始的時候,他本能地想推開她,可是手舉到半空,卻又落下了。
眼睛閃過一絲玩味而狠厲的笑。
好吧!要玩是吧!那麽他樂意奉陪!
他豁出今天一晚,倒要陪她玩玩,看看到底她最大的尺度在哪裏。
一直以來,江子鳴將她奉若女神,從開始交往到分手的時候還僅僅停留在牽牽小手的階段,連個親吻都沒有。
如此會假裝,他今天便要揭開她的真麵目!
這麽一想,不僅不推開她,反而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裏。
她渾身一顫,越發地將身子與他貼得更緊。
一緊再緊,恨不得讓自己和他融為一體。
而吻,因為她的不熟練,不得不將主動權交給了他。
他的吻技很高超,親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可是卻又覺得很舒服。
隻是她不能滿足於僅僅隻是那樣,她的手已經不由自主地伸進了他敞開的領口,甚至伸進了他的褲腰之下。
他終於覺察到她的不對勁,急忙鬆了她的唇,低頭一看,隻見她雙眼迷離,臉上更是一種難耐而又神智不清的模樣。
“靠!原來被人下了藥!”他氣惱地罵了一句,用力將她推開,轉身就想走。
他向來是個正大光明的人,要玩就會憑實力跟她玩,可沒興趣被她糊裏糊塗給上了,那樣不能顯示他的手段。
和她在一起的結果是對她不僅不會有多大的傷害,反而會讓他很沒麵子。
可沒想到才走一步,她就如狼似虎般地撲了上來,緊緊地扼住他的脖子,聲音媚得讓人抵不住,“不能走!不要走!今天晚上我要你!要你......”
他被她的大力掐得差點背過氣去,眼見不但不能甩掉她,反而被她扯得衣不蔽體。
正想下狠手將她打暈,突然感覺到閃光燈一亮,心一驚,放眼望去,隻見一個拿著攝像機的男人興奮地朝他跑來,一邊跑一邊不斷地拍著照!
這死女人,害人不淺!
他氣憤地怒罵了一聲,立即打開車門,拖著那個像壁虎一樣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上了車,然後開著車像逃跑一般快速地駛離而去。
好不容易甩掉,正想大喘一口氣,卻突然感覺到一種異樣的感覺傳來。
他雖然是個極其理智的人,可到底是個熱血男兒,哪裏抵抗得了她這種如狼似虎的攻勢?
“是你自己找的!”
他咬牙切齒地說。
決定先把她吃了再說,不去管什麽光明不光明了。正巧前麵十米處就是他的酒店,當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駛了過去。
停了車,打開門將已經如蛇一般扭著身子並且嘴裏不停叫的她拖了出來,將鑰匙授給了正前來迎接的屬下,然後就在屬下麵麵相覷的注目禮下,將她拖進了電梯。
電梯裏,她熱情如火地對他上下其手,搞得他難過得不行,下麵已經不爭氣地支起了小帳篷。
幸虧電梯很快便到了頂層,那一整層都是他的私人天地。
有健身房,有遊泳室,宴會廳,還有總統套房。
他用蠻力將她拖進了房間,還未來得及喘上了一口氣,甚至還來不及關上門,就被她大力地虎撲在地。
雖然地麵上鋪著又厚又軟的波斯地毯,可那麽高的摔下來,還是讓他感覺腰都快要被她給撞折了。
“你等等!我們去洗澡!”他手忙腳亂地抵抗著。
可她力大無窮,力氣大得遠遠超過他這個堂堂七尺男兒,害得他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不出五分鍾,他就被她脫得光溜溜的。
接下來,就發生了讓他一輩子都憤憤不平的事情!
他,連禹哲,帝皇集團的掌門人,堂堂世界排名前五十裏的億萬富翁裏最年輕的董事長,竟然被一個女人強了!
而且是整整一夜!
而且姿勢百出!
而且不斷更換地點!
而且力量大得驚人!
累得他腰都差點斷掉了!
直到淩晨五點,那個色女身上的藥勁才算過了,放開了他,獨自一個人沉沉地抱著柔軟的被子睡著了。
他很憤怒,覺得在整個過程中,自己雖然也很享受,但是就是不爽。###第11章
這感覺很不爽,讓他有那麽一瞬間真的有上前掐死她的想法。
他憤憤不平地瞪著她,抬起身就打算壓到她身上去,將失去的麵子找回來,可是眼睛卻不經意地突然看到床單上的斑斑血跡。
他一愣,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一直以為像她那種輕易就可以將男人拋棄,男人不僅不恨,還是很愛著的女人,一定手段高超。
不僅僅如此,功夫也一定了得的。
就在方才,他都一直這樣認為。
因為方才明明她花樣百出啊!
可是,事實卻突兀地就在那裏,容不得不相信。
他,竟然會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她的第一夜竟然以如此另類而又火辣辣的方式完全交付給了他。
雖說是被人下了藥,可是不管怎麽說他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啊!心莫名地變軟,突然就沒有要懲罰她的興趣了!
或許她不像他想像的那樣水性楊花?
或許她與江子鳴分手真的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站在她身邊,他給自己找著理由。
悶悶地看著她那臉上仍然殘留著紅潮的小臉,掙紮猶豫了好一會,最終決定還是寬宏大量地放過她算了!
就當今天晚上是一次意外吧,今天過後,他不會再理會她,所有恩怨都在今天結束。
他無可奈何地歎息了一聲,疲憊地轉身向浴室走去。
躺在浴缸裏,溫暖而柔和的水包裹著他的身子,讓他感覺很是舒服。
回憶起方才的情形,又禁不住一陣苦笑。
他,也算得上是猛了,可是在她那樣連續不斷沒有一分鍾停歇的進攻下,也仍然感覺到有些吃力。
不知道她在正常的情況下,會不會如此勇猛彪悍呢?
還有,她為什麽會被人喂藥呢?看來她得罪不少人!
估計又是一個被她甩了的男人來報複她吧?
真不知道她到底要個什麽樣的男人,連江子鳴那樣英俊又多金的男人都那樣果斷地甩掉!
真是不可理喻!
這樣的一個女子,卻又偏偏是個處女,看來她很會保護自己。
隻是她這樣保護自己,又不斷地與男人交往,究竟是想要什麽呢?
錢嗎?地位嗎?
似乎這兩者都很有可能!
可惜的是,她千算萬算,卻怎麽也不會算到她遭人暗算,然後便宜卻給他占了吧!
此時,腦海突然閃現江子鳴默默流淚的臉,神智瞬間清醒。
急忙坐起,用水潑向自己,暗暗地提醒著自己,不要心軟,更不要去想那女人了!
誰知道她會不會調查清楚了他的身份,然後故意弄了這一出,想賴上他呢?
想到這裏,不禁一陣冷笑,方才對她的一絲憐憫也在將前後的原委想了個通透後變得煙消雲散。
水淋淋地從水裏走了出來,因為過於疲累,他懶得拿毛巾擦幹身上,便用浴巾將下身裹了起來。
胡亂地擦了幾下頭發,看到時間已經指到五點半。
離上班還有兩三個小時,他得利用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一下,今天上午九點有個重要的例會,他必須得出席。
還有他的女友的爸爸是今天的生日,他得準備禮物去參加宴會,這一切都需要精力去做。
走到床邊,他看到那女人將被子都蹬掉了,卻綣縮成一堆,似乎很冷的模樣。
皺皺眉,他扯過被子重新替她蓋上,冷哼一聲,轉身走向客廳。
她的藥力已經失效,而他對她也並不感興趣,所以沒有必要再同床共枕了。
轉身來到客廳,熄了燈,便躺在了沙發上。
一躺下,一陣陣疲憊的感覺便鋪天蓋地襲來,很快將他拉入沉沉的睡眠裏。
“哈欠!哈欠!”夏小米被連連的噴嚏給弄醒了。
因為渾身酸痛,而且又困倦得死,所以懶得睜開眼,隻是習慣性地伸出手去床頭摸紙巾。
可半天,什麽都沒有,最後隻聽‘砰’的一聲巨響傳來,驚得她一下子翻身坐起,同時睜開了眼睛。
還沒來得及看摔在地上的東西是什麽,她就一眼看到了自己的身子,全是痕跡。
她一下子就被這狀態弄懵了,但很快記起昨天晚上中了夏子恩圈套的事情。
可她明明記得她不顧一切地逃出來了啊!
沒道理會再被他追上!
唯一可能的是,有人在路邊偶遇她,便趁火打劫地將她帶回酒店,占了一整晚的便宜!
靠!她倒要看看是哪個膽大包天的男人!
想到這裏,便火大地跳起,扯過地上卷成一團的毯子胡亂地裹在了身上,赤著腳就衝了出去。
她要找到那個趁火打劫的臭男人來!
她要閹了他!
出了客廳,她看到了自己的衣服被撕碎了扔了一地。
同時,成功地在客廳找到一個正沉沉睡著的男子。
男子的臉輪廓分明,五官如雕刻般完美而又有力量,一眼看去,英俊得就如太陽神阿波羅一般的俊美。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那兩道濃密的眉毛緊蹙著,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點可怕。
他光著上身躺在沙發上,還未幹透的頭發有幾綹零亂地垂在他那飽滿而光滑的額頭上,越發地顯得撩人。
她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可是這又怎麽樣?
這不能抵消他吃了她的罪過!
她惡狠狠地走上前,想要抓他的領子,可手伸出去,卻又凝滯在半空,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光著上身,根本就無領子可抓。
“死色狼!”咬了咬牙,她改而用力地抓住他的頭發,積聚了全身所有力氣凶神惡煞地對著他的耳朵吼,“趕緊給我醒過來!”
這吼聲響天震地,將他震得本能地睜開眼睛想要跳起來,可頭部傳來的那一陣陣劇痛讓他跳不起來,但同時也讓他很快清醒過來。
在看清那河東獅吼是何許人時,他的眼神飄過一抹陰冷,舉手,伸出手指在她的手腕上一點。
她猝不及防,無力地鬆開。
他趁機坐了起來,冷冷地問道:“你想怎麽樣?”
“你會點穴?”她驚訝地問。
之所以會驚訝,是因為點穴這門功夫現代人已經很少人會去學了,現代的人一般崇洋媚外,都喜歡去練習柔道或跆拳道,對於本國的武術倒不太熱衷了。
她之所以會,也隻是因為外公所在的那個村落自古以來就是習武成風,所以很多武術都未曾失傳。
她的功夫也隻是學了個皮毛,點穴更是不用說了。
可是眼前這個一看就是從小到大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竟然會這一手,這實在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因為太意外,她竟然忘記找上他的目的。
“你以為隻有你會?”他斜挑眉梢,目光冷若冰霜,更帶著一抹厭惡。
果然是想倒打一鈀啊!
他的冷冽他的厭惡讓她刹時清醒過來了。
當即柳眉倒豎,指著那一地的狼籍質問道:“說回重點,那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他這才省悟到原來她這是興師問罪來了,不禁冷笑道,“還用問嗎?明眼人誰都知道了!昨天晚上,不過是一場雲雨。”
“狗屁的雲雨!我愛你個屁啊!分明是你趁火打劫!”她禁不住火大地爆了粗口。
“大姐!你搞清楚點,昨天晚上分明是你主動的,現在竟然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態來質問我?!是想占了便宜還賣乖嗎?”他禁不住一陣冷笑。
“我主動的?”她瞠目結舌。
“不記得了嗎?你說要吃了我?你主動地吻我?剝我衣服?別告訴我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冷冽冽地眯起眼,眼睛裏折射出一種危險的光芒。
“我……我要……吃了你……”她心虛地結結巴巴,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可是仔細想想,腦海裏似乎有模糊的影像。
呃。她,她似乎親親了他,甚至還扯掉了他的衣服……
當那讓她又羞又愧的影像越來越清晰時,她臉紅得一塌糊塗,心更虛得要飄了起來。
無地自容啊!無地自容!她簡直有找跟繩索自己了結了自己的衝動!
“不要裝出那麽一副無辜的模樣!我沒心情看你演戲,更沒功夫跟你折騰!趕緊穿好你的衣服滾出這裏!別妄想從我這裏得到一分錢的好處!”他突然覺得深深的厭倦,便站了起來很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她不可能一點都不記得的,找上他不過是以為他是凱子可以由著她糊弄吧!
果然不是一個善良的女人!想糊弄之後再甩他?門兒都沒有!
他兄弟被人背叛一次就夠了,絕不允許她再來引誘他背叛他!
虧他剛剛還對她一點點憐憫!
早知道她要這樣栽贓嫁禍,他就不該放過她,該真胡作非為才對!
反正她總是要賴他的!
“喂!你客氣點!就算昨天晚上是我主動,那你也完全可以逃嘛!你似乎沒必要一定要留我在你身邊對你主動的吧?看我身上脖子上都是你留下的惡心的吻痕,說你是被強迫的,怎麽都說不通!”
她見他竟然如此沒禮貌地驅趕她,不禁怒從心起,原本虛下來的心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指著自己脖子上的點點吻痕不依不饒。
他怔住,瞪著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靠!當時明明是她死皮賴臉地對他又摸又吻,還彪悍地騎上身的!她以為他是柳下惠?!
麵對一個死命貼上身的美女會保持正經啊?
再說了,昨天和她那個,也是抱著處罰她不把男人當回事的心理。
當然,或許,或許有那麽一刻,他有過一時的情迷意亂,但那也不過是男人的本性使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