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 尋找顧悠悠
南淳傑和江禹愷出去後就開始找了起來,不過他們沒有什麽確定的思路,隻能把顧悠悠可能去的朋友家都去找了一遍。
結果自然就是,他們一次次地提起了希望,最後都是失望收場,但即使這樣,江禹愷也不願意放棄,他相信顧悠悠並沒有離開,畢竟在顧悠悠走之前,他和顧悠悠曾是那麽地幸福,顧悠悠怎麽會.……
不止江禹愷擔心,南淳傑也很擔心顧悠悠,想要找到她,所以現在他也寧願相信江禹愷說的,相信顧悠悠隻是在這個城市的某個角落呆著,並沒有真正地離開。
於是,他們又去了顧悠悠常去的咖啡廳,江禹愷看到老板後,馬上就把顧悠悠的照片給他看了。
老板一眼就認出了顧悠悠,笑嘻嘻地說:“顧小姐之前經常來我的咖啡店喝咖啡,不過這幾天都沒見到她的影子,是不是到哪旅遊去了?”
聽了老板說的這些話,不言而喻,南淳傑和江禹愷是覺望的,於是匆匆和老板說明情況後,讓他幫忙留意顧悠悠,老板人也還算客氣,很爽快的答應了。
縱使江禹愷和南淳傑感到很無奈,也隻能寄托著希望。
走出咖啡廳後,南淳傑非常惋惜地說了一句:“看來顧悠悠是真的離開了,唉~”
聽到這句話,江禹愷的心很痛,雖然他也知道這是事實,但是他不願意接受,他寧願相信,顧悠悠還在這個城市,隻是他沒找到而已。
其實,在江禹愷的內心深處,他就是無法接受顧悠悠已經離開的這個事實,因為顧悠悠是和他的明星夢一樣重要的存在,現在顧悠悠為了成就他的明星夢卻離開了自己。
一想到這些,江禹愷就感到十分內疚,就好像是自己逼走了顧悠悠一樣。
這種感受對於江禹愷來說,就好像失去了一隻手一樣痛苦,他隻是渴望能再重新見到顧悠悠。
雖然南淳傑也不願意就這樣讓顧悠悠離開,但他比江禹愷理智一點,眼前的狀況讓他知道顧悠悠這次是真的走了。
再這樣找下去也是徒然,於是南淳傑開口勸江禹愷了:“顧悠悠真的離開了,你回去吧,我相信選擇離開自然有她的道理,如果有一天她要回來,也自然是會回來的。”
江禹愷不停地搖頭:“不!我不相信!”
“你怎麽就說不聽了,該找的地方都找遍了,顧悠悠已經走了,你為什麽就是不願意接受事實了。”
就在兩人十分焦灼的時候,南淳傑的電話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人,那個人就說了一句話:我知道當年的真相。
聽完這句話,南淳傑不由得心頭一顫,因為他大概能猜到這個陌生人說的是什麽,而這件事也一直是他心頭的一塊大石頭,那人說會在公司等他。
所以在確信顧悠悠已經走了,最重要的是現在有一件對於南淳傑更重要的是,於是,南淳傑在和江禹愷打過招呼後,走之前還是叮囑江禹愷趕緊回去,然後就急忙忙回公司了。
而江禹愷還是不想就這樣回去,他還是想要繼續去曾經和顧悠悠一起去過的地方碰碰運氣,就算不能碰到,江禹愷也想重溫一下和顧悠悠的回憶。
此刻的江禹愷心裏就是滿滿的感傷。
另一邊,南淳傑在匆匆忙忙趕回公司的途中,也想了很多,更多的是期待,因為說不定困惑自己這麽多年的事將在今天真相太白。
今天不知道為什麽,有點不趕巧,南淳傑總是碰到紅綠燈,這就使南淳傑的心裏更加著急了。
在等紅綠燈的時候,南淳傑不停地告訴自己要冷靜,要理智,因為在商場這麽多年,他也知道這裏麵的水有多深,那個陌生人的來意到底是什麽?在沒明確之前,就需要冷靜。
可是一到公司後,心急的南淳傑就開始狂奔起來,公司人來人往,看著南淳傑這樣的舉動都十分驚訝,因為平時的南淳傑在員工麵前,都是一副沉著穩定的模樣,從來不會像今天這樣。
不過即使他們感到很困惑,但還是很自覺的給南淳傑讓路了,一回到辦公室後,南淳傑就開始找那個人了。
打了剛剛的那個電話,卻沒人接,南淳傑不禁再想這個人是不是在耍自己。
不過秘書突然進來了,後麵還跟著一個男的,南淳傑仔細打量著他,一臉皺紋,頭發也花白花白的了,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
“這位爺爺說要見老板你,還說和你有約,我就把他帶來了。”南淳傑示意讓秘書先出去。
南淳傑看著他,猜想剛剛打電話的陌生人就是他,雖然南淳傑迫切想要知道當時的事,但他也並沒有失去理智。
“你來幹嘛的?”南淳傑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那個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老了的原因,行動十分遲緩,慢悠悠地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
然後把那張紙向著南淳傑舉了起來,此刻的南淳傑自然是一臉懵,後來那個老男人開口了:“這是你母親給你留的遺書,我是替你母親來送遺書的。”
南淳傑一聽到與自己的母親有關,馬上就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剛才的懷疑也基本打消了,急忙地接過了那個男人手裏的遺書。
南淳傑仔細的看著遺書,而他臉上的表情也在一點一點的變化,看完後臉上的憤怒已經都掩蓋不住了,手也緊緊地握了拳。
咬牙切齒地說:“南傾塵,果然是你,我和你勢不兩立。”為什麽南淳傑在看完遺書後會這樣勃然大怒。
原來,南淳傑的母親在遺書中告訴他當年的真相。
當年是南傾塵的嫉妒心強,故意派人開車撞死南淳傑的母親。
原本,南淳傑就猜測自己母親的死必定和南傾塵有著不可推脫的聯係,所以他才會一直這樣刁難南傾塵,不過他也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直接的聯係。
以前隻是猜測,但今天的這份遺書讓南淳傑更加確信了他的猜測過之不及,他現在甚至有些懊悔自己對南傾塵太心慈手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