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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番外篇之 海外力量(10)(修改)

  在這一輪的鬥法中,CIA可以說是完敗,而且找不到任何可以向大陸和華人報複的機會和理由,於是,CIA拿自己人撒氣,那個被出賣的人在監獄裏被“自殺”,居然是用一個塑料袋套在頭上“憋死”的。這樣的解釋能忽悠誰?於是,家屬不幹了,在對死者整個的審訊過程中,死者也沒有交代出任何有價值的口供和情報,更別談有什麽可以直接指向大陸的信息了。案子最後不了了之,而家屬不幹了,又是寫書披露真相,又是寫自傳自我吹噓,還接受記者采訪,大量的合於人們飯後茶餘聊天的“猛料”被爆出,CIA的名聲……完全是拿來當廁紙使了。


  如果說於盛翔的事情是個單個案例,卡內蒂還好向上麵交代,可是接下來,接二連三的發生了各種離奇的事件。跟隨於盛翔多年的許佳山,在於盛翔出事後也跑到了美國,他自身的價值並不大,不過這個家夥可是在大陸多年做戰略分析的,於是,成為美國某軍事情報部門的亞洲室主任,而這個家夥則是百無禁忌,毫不在乎什麽西方女人,所以,私生活很爛,就在人們的視線集中在於盛翔的事件上的時候,許佳山被人在“汽車旅館”裏擰斷了脖子。


  八九十年代,美國66號高速公路上的“汽車旅館”非常繁榮,一邊是方便往來駕駛者的棲息地,餐廳、雜貨店都有。一邊又是許多不正經男人買春的“寶地”,許佳山就是經常在這樣的地方買春,結果,被人擰斷了脖子,警方在現場找到了無數的毛發痕跡,經過近二年的排查,居然沒有發現一個可疑人。


  緊跟著,某大型軍工企業的一個處長出國失聯,據說是把大量的軍工情報泄漏給美方,當美方正在洋洋得意的時候,這個家夥居然在自己的別墅裏被勒死,還是注射了麻醉劑後活活勒死的。另外幾個,不是在廁所裏被稀裏糊塗的弄死,,就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段被亂槍打死,而且,事後,警方也好,FBI也罷,對案件的偵破完全沒有頭緒,用CIA局長羅伯特。蓋茨的話說,“這絕對是專業的謀殺,專門用於對付叛逃者人員而成立的專業隊伍,嚴重的是,我們抓不住把柄。”


  世界各國,對於叛逃者都不會手軟,這無關乎意識形態和國家製度,隻不過,華人幹的是最漂亮,最隱蔽和最能說明問題。俄羅斯也處決一些叛逃者,可是他們往往弄的全世界都知道是他們幹的,還留下把柄讓對方指責,美國也是一樣,不過美國是個流氓國家,他根本不在乎被人怎麽說,他要的就是震懾。


  胡不悶已經成熟了,許多事情李久都不用再指點他了,尤其是許多現代科技的運用,李久都感覺自己有些跟不上趟了。可是


  胡不悶卻是駕馭就輕,因為,他在斯坦福學到的東西太多了。同時,他目前的重點已經偏向高科技技術和具體物品方麵,對於師祖教給他的神偷絕技,胡不悶是用的得心應手。


  所謂高科技技術,絕大部分都是屬於隔著一層窗戶紙,捅破了一文不值。可怎麽去捅窗戶紙,誰去捅?這裏麵就有講究了。就拿當年我們製造核潛艇來說吧,知道有那麽個東西,可是既沒資料也沒有感官認識,是外交人員在國外玩具市場上看到了一個給孩子玩的模型,帶回來給了咱們的科研人員一個最初步的啟發。造的第一艘核潛艇是木頭的,誰能想到造核潛艇的關鍵工種是木匠?如果沒有那個模型,咱們的科學家還真不知道要摸索多久。同理,要想了解西方的科學技術和一些東西,最早靠的就是買來人家的產品,然後解剖。


  在目前許多生產高科技產品的公司裏,他們要想創新一樣新東西,最捷徑的辦法是什麽呢?就是去買一個世界頂尖公司生產的產品,拿回來,仔細看人家寫的說明書,那是什麽?那就是一份企業要創新的“企劃書”,這東西能用在什麽地方?有哪些功能?有那些不足?根據這個,企業使用自己的技術來實現,彌補原產品的不足,擯棄原產品中的多餘無用功能,搞出自己的產品,這種二次創造就是目前許多科技公司走的捷徑。按照這個套路搞出來的東西,對方沒法告我們侵權,因為我們使用的零件、代碼和元件等等與原產品根本不是一回事,隻是功能上替代了原產品,筷子能吃飯,刀叉也可以,能說誰侵犯了誰的專利?

  按照這個套路,我們很快就建立起了自己的工業體係,很快就解決了自己需要的大部分工業用的母機和大型機械。而胡不悶在矽穀裏,今天玩這個遊戲,明天去那邊客串,弄回來的東西不管有用沒用,送回國內再說。


  華夏民族是個愛學習的民族,是個可以兼容其他文化的民族,更是一個聰明智慧的民族,華夏民族最重視的就是在學習過程中“舉一反三”,就是這種舉一反三形成了強大的再創造能力,老外想不服都不行。


  進入九十年代,華夏的經濟開始發力,各項經濟指標進入了世界二十強,而蘇聯的轟然倒塌也是讓大多數世人目瞪口呆,許多人完全不理解。


  在倫敦的家裏,年近八旬的李久平靜的看著電視上的轉播,而在旁邊的錢屸卻是在不斷的搖頭和唏噓,時不時的還歎著氣,似乎在擔心什麽。


  “怎麽了?都這把年紀了,難道還看不開?”李久還是那樣平靜的表情。


  “誰像你總是沒心沒肺的,這蘇聯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就一下子沒了?”


  “你

  還別說,我其實一直就不看好它,他們幹的壓根就不是咱們信仰的主義,就是因為他們,我們付出了多少代價和學費?他們那種思維模式注定是要垮台的,因為老毛子這個民族太好鬥了,太具有攻擊性了,就像北極熊一樣。”李久淡淡的說到,“從抗日開始,咱們的組織就明白了這一點,提出了實事求是的原則,這個原則是什麽意思呢?就是要按照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辦法去融合外來的東西,照搬和照抄肯定不行,在這點上,我一點也不擔心咱們民族不能複興。”


  看著跟自己相濡以沫半個多世紀的李久,錢屸遲疑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沒問題?我們能抗住?我就是擔心我們奮鬥了大半輩子的事業也這樣打水漂。”


  “我以前也有過擔心,畢竟咱們的民族和祖國遭受外辱的時間太長了,可最近我想明白了。”李久笑著給伸出長臂摟住了老伴的肩膀,“咱們這個民族啊,那可是真不簡單,我最近看了一些曆史書,在一千五百多年前長江以北的漢民族都被外族給殺沒了,可是我們很快就恢複了,元朝和清朝都是外族統治,也正是外族的統治遲緩了華夏的科技進步,可是漢人不僅沒有被滅絕,反而成為華夏民族的主體,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欺負我們的民族,我們是被欺負一次就複興一次,每次的複興都是以強大民族凝聚力而崛起。就拿我來說,即便是沒有我李久,還會有張久王久去幹我們的事情,隻要是生活在這個時代,華夏民族從來不缺英雄豪傑,從來不缺為民族赴湯蹈火的仁人誌士!這就是曆史,我們幹了我們該幹的事情,做了我們該做的事情,還有什麽放不下的呢?”


  要論學曆,錢屸能甩出李久幾條大街去,可要論這思想,錢屸還真不是李久的對手。從當年的中蘇論戰開始,李久就悟出了被一群小弟稱為兩個老大哥之間的差別,關係那麽好,可要想在中國駐軍,那是不可能的,合約一到期,駐紮在旅順港的老毛子艦隊就得滾蛋。中美建交的一個先決條件就是美軍必須從台灣海峽撤離,這樣的硬氣話除了大陸,誰敢說?直到今天。都處在發達國家陣列裏的日本、韓國、德國甚至意大利和英國,都駐有美國軍隊,一個國家連國家的主權都不完整,還奢談什麽民主和發達?這也是英國和日本乃至韓國的外交方向標要看美國眼色的原因,還不如德國。德國是二戰後被分裂國家裏唯二的最後統一了的國家,另一個是越南,不過越南的統一是在中國幫助下實現的。


  可以說,德國在戰後的各項政治政策是很聰明的。他們不出頭,埋頭搞經濟,逐步的成為了西歐最強大的國家。那麽德國是不是真的永遠這樣下


  去?那是不可能的,德國人在等待機會,在尋求政治上的製高點,至少,在最近,他們就開始對美國人說“不”。反觀英國,一個歐洲的島國,竟然要脫歐,這是個啥節奏?鬧分家是為了啥?一旦美國從巔峰上跌落下來,那英國算個啥?


  “我們都老了,接下來的事情讓我們的後人去弄把,我相信他們不會比我們差。亞弟兩口子不是回國去了嘛,讓他們在國內好好幹,他們是有希望的。”李久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拍著老伴的肩膀,錢屸特別享受這個感覺。


  二老並不知道自己的孫子此時已經準備衝刺高考了,此時的李久超脫的無欲無求。而錢屸更是依賴李久的厲害了。當陳亞弟將小女兒送到英國讀書,這個外孫女卻是不願意跟老人住在一起,好在李久就沒去想那麽多,誰能保證所有的年輕人都能像自己那樣“艱苦奮鬥”?隨她去吧。


  美國的事情全部交給了胡不悶,阿傑也落葉歸根回到廣東老家去養老了,嘎子最近一直沒有消息,李久琢磨不透嘎子又再玩啥“裏格嚨”,倒是兩個教官的後輩常來看他們,李久親自寫信給在香港的朋友,推薦這些重孫輩的到大陸去留學。鍾誌豪已經在前年去世了,為此,李久還去了一趟香港,接著,從大陸傳來消息,於世猷也在山東老家去世,李久連個唁電都沒有發,不是不想,是接到消息已經太晚了。當年獨立團的人,一個個的先後離去,讓李久感到很是不舒服。可這是客觀規律,誰能擋得住?倒是跟著老蔣去灣灣的老何高壽,去世的時候,李久帶著錢屸到那裏觀光旅遊,被胡柄中“熱情接待”。這些年,胡柄中以民間人士采購軍火,幫灣灣采購大批美國武器,他是正當名分的拿美國人的傭金和灣灣國防部給的差價,賺的是盆滿缽溢,而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得到了李久的指點。


  李久幹嘛給胡柄中指點這些?嗬嗬,道理很簡單,李久不去指點,胡柄中還會去找其他炒家,與其讓別人算計,還不如自己出手,反正經過李久的指點,胡柄中給灣灣弄回去的武器和裝備都是落後和更落後的,比如,中美建交前,灣灣與美國的最大一筆飛機交易,買的是連殲六都打不過的被世人稱為“寡婦製造者”的F—5E戰鬥機,接下來的幾年裏,胡柄中幾乎成了美國淘汰軍火的回收站,而這些,不是真懂軍事的,誰能明白其中的竅門?而且李久還指點胡柄中,撈夠了就收手,讓其他人去玩。結果,後麵接手的人就玩出了好幾個“軍購案”。


  在那些白發蒼蒼的人群中,李久能認出來的人並不多,薛伯陵算是一個,不過即便是在抗戰期間,李久也沒有直接與其打交道,可以說,李久認識

  他,他不認識李久。還有一個就是抗日名將孫立人,而對孫立人,李久卻是從沒有打過交道,雖然在密支那李久幫過遠征軍,可那一戰孫立人的部隊不在那個方向。


  李久能認出孫立人,孫立人也認出了李久。為什麽?因為,那一仗打的太牛叉了,別人啃了差不多倆月的硬骨頭,李久去了,帶著獨立團兩個營一個傍晚就拿下,對外不說,對內這消息能守得住嗎?孫立人在戰後還特意去找鄭洞國了解情況,當鄭洞國說不清的時候,英語流利的孫立人去找了鯁直而氣苦的史迪威。史迪威對孫立人頗有好感,實話實說的告訴了孫立人真相,於是,在後來的一段時間裏,孫立人通過關係還是找到了李久的檔案資料。尤其是他後來在南京和灣灣被“閑置”的時候,他是多次的核實核查了李久在抗戰期間的“隱匿戰績”,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如此戰將居然埋沒在滇軍裏?等到他被老蔣拿下,更是感歎造化弄人,也難怪像李久這樣的能帶兵能打仗的人始終不靠近老蔣了。


  此時的孫立人實質上還被“軟禁”著,隻不過小蔣此時百病纏身,已經對年近九旬的孫立人不在乎了,老何的喪禮自然要讓這些僅存的“黨國元勳”參加。


  “你是李久將軍吧?”孫立人一身黑色西服走了過來,“仰慕已久,神交已久,今日方得見麵,鄙人孫立人,冒昧相見還請原諒。很希望跟你聊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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