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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他對你活蹦亂跳我可沒辦法

  這麽乖的,難怪留的時間比宋謹美長。


  包間裏靜下來。


  他靠著椅子抽煙,西裝外套搭在上麵,襯衫袖挽起露出有力的手臂。


  側臉成熟近乎完美。


  雲卿咬了咬唇,想起山莊裏的種種,再看著他,難免耳根還有些微發燙。


  大概是等了很久,他掐滅煙蒂扭頭,率先開口:“有事?”


  女人微微低頭,蔥白的手指摸著耳垂,一雙淺口低跟露出雪白的腳背。


  黑色小腳褲,那腿纖細,真絲襯衫,身材隱約地在裏麵。


  雲卿看著他擰眉,五官冷漠又似乎再平常不過,幽深的眼睛看不出任何別的情緒。


  那樣對待過她,全無愧疚心。


  這個男人真是厲害。


  倒顯得她扭捏了。


  裝的好像不知道她來幹嘛一樣,那之前讓她空等一個多小時?


  她低頭從小包裏拿出那張存了90萬的卡,準備給他。


  男人不知何時走到了裏間,雲卿才看到那沙發上堆了一疊文件,批閱了的放在一側,沒有批閱的放在另一側。


  難道那一個小時,他是在看文件?


  雲卿回頭看了眼餐桌,似乎還沒怎麽開始用。


  她不管這些,走到他高大無比的身前,“陸先生,這是90萬剩款,還給您。合同我也帶了,您當麵撕毀。”


  他兩根手指夾著一份文件,沒動。


  雲卿就彎腰把卡與合同都放在桌麵上,“沒什麽別的事,那我就……”


  文件甩在沙發上的聲音。


  緊接著眼前一黑。


  雲卿立刻一退。


  這過程太快,都不知道怎麽被他逼到牆邊的。


  她防備心很強,幾乎立刻要惱怒,男人完美剛毅的身軀停住,與她有一臂距離,雙手插著褲袋,問她:“你治好我了嗎?”


  “我現在跟您談的是中止治療。”


  “我像是這麽好敷衍的人嗎?”


  他一分低沉的音色都沒變,從容優雅,可雲卿感覺到濃濃的威脅感了。


  她咬著粉唇抬頭,“當初那個賭約很明了,治得好你給錢,治不好我不收錢,10萬是山莊收的。”


  他朝門口甩了個眼色。


  助理立刻把門關上。


  雲卿抬腳,“喂——”


  啪。


  男人長腿向前一步,寬闊的懷就一氣嗬成把她按在了牆上。


  他雙手從褲袋裏出來,不緊不慢地捉住她對抗的小手,另一手撐著牆壁,好聞的呼吸立刻將她淹沒。


  雲卿的心噔的一下,剩下全部憤怒,瞪他,“怎麽,陸先生要學敗類,還是本來就是個斯文敗類?”


  他五官沉鑄,視線幽深,並不理會。


  頭一低埋進她香香的頸子裏。


  在雲卿喝氣的低呼中,他更混蛋地腰身往前一頂,長腿強行撐開她緊閉的雙腿。


  男女力量懸殊,何況他無比強健,身體每一處都是堅硬,怎是她纖細所能抵抗。


  “你確實是個混蛋!”光天化日,無比囂張!


  那腰緊緊地卡住了她的腿跟,又是一頂。


  “嗚……”雲卿小臉發白,會本能的恐懼,這男女的親密即便是強行的也叫她耳根發燙。


  幾乎要崩潰。


  這麽個下/流男人。


  他的薄唇貼著她馨香的發絲,深深呼吸,低低地有些不穩,無論她怎樣強力反抗,他都是鎮定,也毫不為所動的。


  一絲的溫柔,展現在他摩挲她臉蛋的大掌上,“這麽大脾氣,嗯?”


  他在磨蹭,雲卿麵紅耳赤,不曉得他這樣幹什麽。


  然而沒過幾秒鍾,她就如同血滴漲滿了整張臉一樣,粉唇輕抖著都不會說話了。


  她微微低頭,那一刻的表情,實在難以形容——


  男人眉宇微蹙,麵容緊繃,神色卻是沉穩的,幾分暗色地盯著她,“感覺到?”


  “你無恥。”雲卿透紅了脖頸。


  心思卻是慌亂不已,烏沉的瞳孔薄薄的顯出震驚。


  他離她的臉又近了一寸,氣息不經意地吹拂著她光滑臉蛋上細細的絨毛,似那兩片性感薄唇在似有似無吻著她一樣,令她都招架不住,他的眼睛深沉認真,似乎還有些煩憂,嗓音魅惑地吹進她的耳蝸裏,“它對你活蹦亂跳我可控製不了,你是醫生,似乎是你欠我一個解釋。”


  “……”話一挑開,雲卿止不住的發顫,何況那地方的威脅感越來越壯大。


  她驚覺這個男人這張嘴這腹黑的腸子,太厲害了。


  什麽都匡她頭上?


  她羞惱又震愕,回不來神。


  明明就是接了一個ED患者,確診他對所有女人都……不行的。


  怎麽矛頭突然直指向她。


  那麽,那晚在車裏他的反應,治療室他再度反應,都不單單是催/情藥和熏香的緣故?


  “你們醫學界,有沒有認主這一說?它對別的女人無動於衷,唯獨衝你興奮。”


  男人捏起她的下巴,幾分輕挑幾分深邃,朝她的耳蝸裏繼續吐氣:“一靠近你,就漲的特別大……”


  那溫熱的邪氣字眼,顫得她一抖。


  “這種話陸先生不要亂說。”她輕咬著顫動的唇,已是慌不擇已。


  “幾次三番,那就沒錯了。”他幽深的眼神令她心悸,裏麵是運籌帷幄,堅硬的胸膛蹭她一下,“或者,要脫了衣服你才能感受真切?”


  “陸墨沉,你的女朋友還在外麵,你說這話合適?!”雲卿動了怒,嫣紅的瓜子臉清清冷冷。


  腦海裏恍惚地一下,怔住,之前模糊的那些猜測,這一刻仿佛證實了一般。


  聯想前前後後,雲卿抬頭,震驚,羞憤到無以複加,這是個何其無恥危險算計的男人!


  步步為營,從容不迫的設圈設套,她是個傻子,鑽得還挺快樂!


  他從一開始的目的,恐怕就不是治病求醫……


  仿佛寒氣沁骨,他那地方陽剛赤鐵般,彰顯著一個男人極有可能爆發的危險,身子綿綿無力又緊張,她咬牙切齒,“陸先生,我不是吃素的,不管你打的什麽主意,現在停止,我和你善罷甘休!”


  腰際的那隻大手,忽而扯開她紮在褲子裏的真絲襯衫,摸到緊貼著她肌膚的腰鏈,他眯起的眸子暗欲沉沉,“聽你走路總是叮叮當當有響聲,一直找不到鈴鐺,上次在治療室被我看見了,真美,雪白細腰,暗紅絲線,你老公給你栓上的?”


  “你也知道我有老公。”雲卿拚命地扭動,破口大罵,“還是你這類尊貴有地位的渣男眼裏,隻要想玩,人妻照樣上?”


  他笑了,沉鑄的容顏有些玩世不恭,“照樣。男人心底的劣根性,越是別人打上印記的,越惦記,所以才有玩人妻更刺激這一說,不對麽?”


  那根長指挑起細細的絲線,玩弄手間,“女人戴腰鏈的我隻見過你一個,讓人有點欲血沸騰。”


  他毫不掩飾,直白到底,神情絲毫沒有下流之感。


  若是尋常女人,早被這高超迷人的調情技能五迷三道了,更何況還有這顏值,這身材。


  可她不是,是非分的很明確。


  受他蠱惑,可是還有理智在。


  “手拿開,不然我一巴掌不會留情麵。”


  “一個男人,他的紳士分場合地點,快用完了。”


  “你還打算怎麽著?”雲卿氣炸。


  “今天非要辦你,你走不掉。”


  “那陸先生等著坐牢,你是天潢貴胄,我也相信朗朗乾坤!”


  他的手指幹淨修長,粗糲的拇指摁著她的鎖骨摩挲,蹙眉看她,“真倔。見死不救?”


  “不知道陸先生指的‘救’是什麽?”


  “做一次,嗯?”他深沉深沉地低語,緊皺的眉頭微挑,“有人說過我持久超強,想試試,是不是真那樣。”


  “……”哪個無聊的犢子跟他說這話?助長一股橫氣!

  雲卿看著眼前完美刀刻的臉廓,他眼神裏正經直白的情/欲挑動著她的臉紅。


  從沒見過這麽不遮掩的男人,關鍵還一股子男人的野性魅力,壞男人,就是得女人偏愛。


  胸前一緊,那羞恥都是被他弄出來的。


  雲卿冷冷低頭,“麻煩陸先生另找試用品。”


  他薄唇重新壓著她耳畔,低沉誘導,“你怎麽不行?國外的X治療師都親自上陣。醫學發展成熟,治療是治療,不牽扯任何私人感情,醫生的眼中,人體不是最熟悉的東西?你付出到什麽程度,得到雙份回報,舒服和……金錢。隻要你心裏端的清楚。”


  雲卿幾乎是懷疑自己耳朵壞了。


  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他,果然是商人嗎?談判交易的信口拈來,運籌帷幄!


  她譏諷地扯動粉唇,“我看起來像個蕩/婦?”


  陸墨沉壓下一道墨眉,“雲卿。”


  這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男性醇厚的嗓音自有一股威懾力。


  雲卿卻偏偏不懼這股強大氣場了,歪著腦袋,柔發似錦浮動麵頰,陽光穿在臉上,有種禁/欲般驚心動魄的美。


  她指著他高挺俊美的鼻梁,“難道漂亮的女人就該被男人輕浮?國外是國外,國內的我就這樣,有家室的女人都這樣!違背醫德的事情我不做,更不恥。陸先生你有錢有權身份高貴,我惹不起,但心裏默默地討厭著你,更希望今後再無瓜葛!您若是要臉麵的男人,就別再為難我!”


  等於撕破了臉,話已經罵的不能再直接,徹底得罪了這個男人。


  炙熱的空氣一瞬間仿佛慢慢的陷入僵冷。


  寬敞的包間外麵沒有一點聲息。


  雲卿維持這個被他強悍身軀架著的姿勢很久了,男人刀削沉毅的臉廓在暗影裏,散發出越漸淩厲的氣息。


  也許這才是他開始釋放的真麵目。


  她的雙腿分開,很酸軟,小手推拒他堅硬的腹肌,腳尖慢慢點到地麵。


  皺著眉頭動了動,她撿起地上的包就要走。


  手腕被男人大手攥住,他兩根手指按著她的靜脈,嗓音那麽幾分不正經的輕挑,“非惹我?”


  雲卿回頭怒視他漫不經心的五官,她點頭,“世界上總有那麽幾個你搞不定的女人。”


  身價無數,養尊處優,大概從來沒人敢忤逆他。


  逆鱗的滋味,總得嚐一嚐。


  男人薄唇挑動著笑意,那張臉就俊美得不可言說,骨子裏的不可一世散在低冽的嗓音裏,“下回求著我弄你,我沒那麽好說話了。”


  她拎著包,背影筆直,長發隨著走路太快而微微動蕩,可那臉卻是一分不肯投降。


  直到走出門外。


  穿過助理,雲卿的臉慢慢變白了。


  聽說他S在市隻手遮天,雲卿一點都不懷疑,這種城府極深的老辣男人。


  聽這語氣還打算對付著她點什麽?

  求歡不成,男人的惱怒,不可預測。


  她的心緊緊跳著,紛亂不已地迅速走進電梯,下了樓離開。


  ……


  助理身後的幾米走廊拐角,韓雪莉盯著關門的電梯,咬著唇。


  “怎麽,有偷聽的癖好啊?”一條健碩的手臂搭在她頭頂上方,剛毅的身軀擋住她的去路。


  韓雪莉抬頭,收斂眼中的情緒,“斯宸哥,你嚇人啊。”


  “躲著不進去幹嘛?陸墨沉就是頭優雅的老虎,你們都怕他是不是?”


  韓雪莉低頭,“才沒有呢。”


  “就別掩飾你眼底的醋意了。”季斯宸挑眉,“當這麽個女朋友,他泡妞時還得自覺地騰地方,他媽地憋不憋屈嗯?”


  韓雪莉有些惱,抬頭看麵前的男人,年輕的軍官,臉廓堅毅,卻生了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邪氣無雙。


  S市的幾大家族,陸家和季家尤為顯赫,鼇頭獨占。


  陸家公子優雅深邃,季家大少紈絝不化。


  這兩個人,一根手指頭都不要惹,偏偏他們還是好兄弟。


  “我也不算他的女友……但他最近身邊公開的也就是我,總之斯宸哥,你就別編排我了。”


  那難過的小嗓音,清純的小臉蛋……季斯宸眯眼靠近她,薄唇壞笑,“當然不算女友,他不親你,不摸你,算哪門子女友。”


  “你……”韓雪莉臉頰通紅。


  “這就害羞了?初吻還在不?”


  “你再這樣開玩笑我告訴墨沉哥了!”


  男人挑眉,嗓音邪氣,“你不喜歡我跟你開玩笑嗎?不喜歡曖昧的話,還和我在這裏迂回?不如我們背著你的墨沉哥,幹脆搞一起算了?”


  韓雪莉有絲被戳破的驚愕,低聲說,“我一直喜歡的是墨沉哥,他人就在裏麵,你怎麽敢說這話?”


  不是好兄弟麽……?

  “他應該沒把你當女人吧,這種陪飯女友,我怎麽不能撬?隻要我想。”季斯宸彈了彈她的臉蛋,“你想麽?”


  韓雪莉一顆心有點亂,卻見他開完玩笑,若無其事嬉戲地走了。


  這個壞男人!


  包廂裏,安靜地隻有煙的味道。


  季斯宸靠著門,似笑非笑盯著窗前的男人,“喲,一股寒氣撲麵啊。怎麽地,又沒上成?”


  陸墨沉轉身,麵沉如水,扔掉煙頭挽起袖口,“來。”


  “握草,別……”季斯宸要閃身已經來不及,當年這廝是他們部隊裏的戰神!

  包廂裏打鬥聲起,椅子桌子都沒動,但是不到五分鍾,全部碎裂。


  “行了!”季斯宸摘掉軍帽,“靠,你繼續扮你的斯文人。”


  兩人紛紛倒進沙發裏,季斯宸抽出根煙,“老二,你這泡妞技術是藍翔畢業的吧?要我說,男人得不停的耕田,啪啪啪,啪啪啪,就知道怎麽按著女人啪啪啪了……”唱著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兒。


  旁邊靜寂,男人抽口煙,“急功近利了。”


  “你穩的住,你身體等不住唄。”季斯宸眼神一掃,“還硬的不?趕緊叫小雪莉進來湊合著用一下?”


  啪——


  一腳把他飛下沙發……


  ……


  雲卿接下來的兩天都過得有些惴惴不安。


  硬氣是一回事,現實權利碾壓人又是一回事。


  她的小診所,可沒有什麽遮風避雨的大樹,一踩就壞。


  不過,沒有什麽風吹草動?

  她疑惑的當頭,收到哈弗醫學院的院慶邀請函。


  不得不說很意外,世界名校,她隻留過一年學,竟然還記得她!

  雲卿有種熬出頭的感覺,整整五年,她也是能參加院慶的人啦。


  正好,借這次出國避避風頭,醫學界的大腕們交流,她又能從中獲得多少商機和人脈呢。


  興奮地想著,她迅速將手裏的病人安排妥當,工作歸整。


  周一,拎著小行李箱就踏上了橫渡太平洋的飛機。


  波士頓的深秋已經趨向寒冷,位於美國東北海岸的這座城市,氣候很調皮。


  雲卿在校友安排的酒店睡了一天倒時差,外麵就是波士頓公園。


  不知道怎麽回事,在這裏呆過一年多,對這裏的一草一木卻沒有多少熟悉的感覺。


  好像很多地方她都沒去過。


  那一年她都在幹嘛呢?隻顧著學習?

  雲卿仔細的想,可還是回憶不起當時的生活細節了……


  對著鏡子穿好禮服,化了薄妝,夜幕降臨,城市的霓虹輝映著巨大的海岸。


  哈弗醫學院的禮堂,燈火通明。


  雲卿遞出一張請柬走進去,禮堂布置並不奢華,有些會議氣氛。


  各種膚色的人士齊聚,醫學界的泰鬥眾多,不少是雜誌和新聞上的老臉孔。


  雲卿吸口氣,真覺得自己像棵小草,還是最不起眼的那一棵。


  觀察了一下,好像沒找到同屆同學,她決定先喝點小酒,慢慢融入氣氛。


  不過,她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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