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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打一次我就深吻一次!

  顧湛宇不知道去了哪裏。


  她環視人群漸散的宴會大廳,打算去找顧湛宇。


  走到二樓,三樓,她心裏便不知道她到底要去找誰,想去找誰質問個明白!

  昏黃的走廊襯得幽暗,她行走在華貴的地毯上,高跟鞋落地無聲,走到一個拐角,突然前麵的一扇門打開。


  季翰天和陸墨沉的身影襯在門裏。


  身旁有秘書模樣的人收起文件。


  季翰天拍拍男人的肩,“墨沉,我說話算話。芷雅既然嫁進陸家,季氏傳媒和金融鏈歸你,我也放心。好了,早點和芷雅去休息,我安排了婚房。”


  另一側,季芷雅徐徐而來,季翰天送陸墨沉到門口,還把女兒的手搭到陸墨沉的手裏,笑著道,“去吧!”


  管家在前麵引路。


  季芷雅小女兒態地跟在男人身旁,一對身影漸漸消失在雲卿的視線裏。


  她仿佛僵持在泥潭裏許久,終於,被泥沼纏進了窒息之地。


  這難堪是自己找的,不上來,這一切都看不到。


  她冰冷的靠著牆壁,牆壁也冰冷,相互襯托得不知道誰更可笑。


  雲卿跑著,從三樓跑下來,經過宴會廳的餐桌,傭人們還沒開始清理,她端起那杯她沒動過的紅酒,慢慢的喝著,慢慢的走出那道金碧輝煌的大門,夜空肅冷,遠處的山棱蓋著沉白的雪,終於,她也抬手,慢慢的蓋住了眼睛。


  痛如刀絞,這個男人給的,一點也不亞於顧湛宇。


  她是多麽笨,在同一個點上,摔倒兩次?

  ……


  布置大紅的精致婚房裏,雅香彌漫。


  管家領著兩個上年紀的女傭,把紅色床幔裏的花生棗子,逐一清理幹淨。


  季芷雅望向陸墨沉,無奈道,“我父親這是幹什麽……連孩子被你爸安排著跟寶媽睡了。”


  寶媽昨天回來的。


  她輕柔地替男人脫下黑色西服外套,那邊季家的管家笑著說,“姑爺,水小姐放好了,您去洗浴。”


  陸墨沉點頭,領結摘了下來,西褲口袋裏,手機沒拿出來,男人光著修長勁瘦的腳,踏進浴室。


  管家找出絲質的男士浴衣,遞給季芷雅,“小姐,您給姑爺送進去,他忘拿了。”


  望著這會來事兒的管家,季芷雅羞然一低頭,“這……”


  明明浴室裏也有浴袍的,季芷雅又嬌又怯,雙手捧著衣服,輕輕推開了浴室的門。


  浴室足有一個臥室那麽大,門不正對著浴缸,有人進來,看不到。


  蓮蓬頭下麵,男人光著寬闊的背脊,季芷雅望著那緊窄的腰,精悍的肌肉線條,西褲濕答答貼著腰,有些下滑,男性健美有力的臀,露出一點輪廓。


  不自禁的,她心頭便是一熱。


  有些沉迷地看著,季芷雅不知如何那麽大膽,放下手中絲滑的睡衣,就無聲的走了過去,雙臂穿過他的腰,一下子環住。


  陸墨沉一定,男人的氣場瞬時冷煞,在一瞬間就擒住她的手,冷冷地扯了開來。


  季芷雅被她帶到牆壁上,背脊撞痛,撞的發出聲音,她蹙著細眉,也不惱,柔和地望著他冷沉的五官,“父親安排的管家在外麵。”


  陸墨沉眼尾掃了眼浴室門口,手摳著她的靜脈,讓她動不了。


  他突然低笑,“你是告訴我,這愛,不做也得和你做?”


  “你想要什麽?”


  男人的嗓音低沉,在淅瀝瀝的水聲中顯得格外沙啞性感,忽而把她一提,扯開她的腿架上去。


  那健碩硬朗的腰,季芷雅深深吸口氣,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問,“這樣?”


  “還是這樣?”他那隻大手,隔空,放在她的胸前。


  季芷雅臉上蹭蹭的暈紅,一股子羞赧與期待藏在眼底,呼吸熱促,輕喘出聲,她有點惱自己怎麽穿的褲子。


  她想要感受他的變化,他晚餐吃了牛鞭的。


  她的心砰砰的跳得很快,望著這張冷峻邪沉的男人臉,如果他要她,憑他的體力,那一定是一場盛事。


  季芷雅雙臂環上他的脖頸,手也往他的腰上輕蹭,柔聲喃著,“墨沉,我沒想到今晚你不反感宴會,在人前,你也給了我尊重……既然你已經公開了我妻子的身份,那麽……今晚,你給我好不好?前幾天的體檢,你晨bo和自衛反應都沒問題,病已經好了吧,那你是不是該盡作為丈夫的責任,我也好跟管家和父親交差?”


  臉頰忽然被捏住,季芷雅很疼,疼的喝過的那點酒也瞬時間清醒。


  男人在她頭頂,輪廓俊美得異常,修長雙眸裏迸射笑意,“把求歡說得這麽清新脫俗?交差?”


  季芷雅愣了愣,臉色在一瞬間難看起來。


  他又沉笑,低眸時,眼底的邪魅與冷徹,又迷人又凍的人粉身碎骨,“和季翰天的合同裏,可沒規定我要把你喂飽,何況,一根軟棍子,怎麽喂你?你可以和季翰天好好說說這個情況。”


  “你根本不靠近我,你怎麽知道你不能硬?”季芷雅羞然憤怒,“我不相信自己那麽沒有魅力。”


  陸墨沉冷看她,“是我對你,不感興趣。”


  這句話像是最深的刺痛,一下子紮到了季芷雅的心底,她美麗的臉孔甚至微微變得猙獰,她強自緩和情緒,望著他幽冷的笑,“墨沉,你這話就太傷人了,你對我不感興趣,那寶寶怎麽來的?”


  “這也正是我好奇的地方!”陸墨沉身軀一退,甩手把她摁到牆壁上。


  季芷雅一聲痛呼。


  浴室外麵,兩個女傭的臉也熱了熱,低聲道,“姑爺……這可不太溫柔。”


  “走走!”管家滿意地笑,推著女傭們就走了出去。


  陸墨沉眼風淡淡的往門口一掃,收了回來,大手掐上女人的脖頸,把她釘在牆上,“你倒是說說,我對你難硬,孩子怎麽來的?”


  “怎麽來的?不就是和你在海邊,浴室,沙發,一次次做來的?”季芷雅迎視他瞳孔裏的犀利,“還要說的具體嗎?那時候我穿你的白襯衫,一個晚上你能好幾次,你喜歡……你還喜歡把我摁在流理台上,興致來了就要,對了,你特別喜歡從後麵……那樣最深,我每次都受不住,會暈過去……”


  陸墨沉的眼底一層一層變化,情緒翻湧。


  褪去的記憶裏,碎裂的一點點拚湊的,都是和夢中那個女人激烈的糾纏。


  唯有那糾纏,他記得最清晰,什麽地點,什麽姿勢,舒不舒服,他都記得。


  可季芷雅的確能事無巨細說出來這些糾纏,如果不是親自經曆,怎麽能記住?記得哪麽牢?詳細的描述感受?

  她回憶的每一點,都能和他夢中的對上。


  這就是讓陸墨沉最為困惑的地方,當年,看來的確是和季芷雅一次又一次經曆了的,不然也不會生下孩子,孩子的親子鑒定也沒問題。


  可他的身體現在對季芷雅,毫無感覺,甚至因為她的言行,而厭惡。這又是無比真實的。


  到底,哪個是對的?


  手機鈴聲沉沉的響動,打斷了他鋒冷寒沉的逼視,手上一鬆,季芷雅堪堪能呼吸,大口喘著扶著牆壁軟了下去。


  男人接了個電話,什麽也沒說,掛斷了後轉身,匆匆走出浴室。


  季芷雅嚶嚶哭泣,憤怒的纏住他,吼道,“陸墨沉,你敢走試試?我算明白了,你就是為了和我父親那份合約是不是?!”


  “不然你以為?”他徐徐的笑意,那麽冷,長腿一錯,甩開她。


  啪!

  沉斷的關門聲和一室空冷。


  ……


  阿關緊張地等在車邊上。


  孤月懸掛,車窗裏麵砰砰砰的沉響,他揪著眉頭,生怕裏麵的人再打下去,把自己打的頭破血流。


  正要再次打電話,前麵的車燈急速晃過來。


  阿關等車停穩,他趕緊跑過去,望了眼下車來的男人,渾身的冷氣紮的人心慌,他麵無表情,鎖眉深深地望著那邊砰砰響動的車。


  阿關說,“陸總,我不敢綁她,我怕雲小姐性子拗會咬舌,從宴會廳綁過來已經是千辛萬苦,她差點把我咬傷……這會兒,您,您去看看吧……”


  陸墨沉接過車鑰匙,走到近前,車裏麵沒有哭泣也沒有咆哮,隻有一聲一聲擊打在車窗和椅子上的聲音。


  從外麵看裏麵,她像隻小獸一樣,徒手不停的掙紮,倔強的一刻都不放棄,不知道是和椅子還是和車窗作對,不停的打。


  陸墨沉擰了擰眉心,沉冷的五官格外幽深,他按遙控,把中控打開。


  裏麵安靜了一瞬。


  緊接著車門就被豁然撞開!


  女人從裏麵出來,滾到了地上,她爬起來,誰也不看,就要跑。


  陸墨沉暗眸,伸手拉住她,沉啞深冽的嗓音:“雲卿。”


  就像是被刀刺到一般,她反應極度過度,猛地甩手把他甩開,回過頭,用那種目光看著他。


  那是驚恐的,又冰冷的,他從沒在她眼底看到過那樣漠然冰冷的目光。


  心間仿佛被涼涼的一刺,他沉下兩道寒眉,走上前,再喊了她一聲。


  雲卿轉身就跑。


  陸墨沉強硬伸手,把她拖住,扛起了就往身上抱,她伸腿一踹,驚蟄冷透又嫌惡地盯著他,“再也不要碰我。”


  “不要碰我一下。”


  “已婚的,陸先生。”


  陸墨沉一愣,眼底閃過什麽,轉而已經寒幽,又把她纖細的身子拉過來,拽進懷裏,他不開腔,隻是強硬地把西裝外套掖到她瑟瑟發抖的肩頭。


  細看她的胳膊和手,白皙柔嫩上麵都有青紫。


  他眼睛一沉,吩咐阿關,“到後備箱取藥!”


  雲卿把他的西裝往地上一甩,伸手冷冷的推開他,“你今天不放我走,我和你死在這裏!”


  他打橫將她抱起。


  雲卿拚死抓他,攥他,踢他,眼底淚眼空洞,“滾!放開我,離我遠點。”


  他像是沒了耐心,無論她怎麽廝打,他鐵一般的身軀分毫不動,拖著她就把她摁回到了車前蓋上,狠狠壓住。


  “你要怎麽樣?”雲卿好累,覺得人怎麽能這麽諷刺呢?

  他緊繃的胸膛如鐵,抵著她的呼吸,目光冷厲,“誰帶你進去的?”


  “你算盤打得太好,不準我進去,不讓我知道,家裏嬌妻美眷安撫好,外麵野旗照樣升,睡完妻子,怎麽,又來偷我?”


  “雲卿,好好說話!”他暴躁。


  雲卿鋥冷地看著他刀削斧鑿的臉,“你機關算盡,連我知道真相的權利都剝奪,把我瞞得像個傻子,是不是覺得以後可以一次一次來睡我,頂著黃金單身漢的偽名?陸墨沉,你已經結婚了!我不知道你究竟有沒有心,有沒有基本的道德,你睡我的時候有沒有想起你的妻子?你有妻子啊,你來睡我!你八副麵孔,麵麵俱到,宴會上你可以不認識我,可以冷漠至極,可以棄如空氣,你把我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小醜,你是不是覺得特別好玩?!無恥禽獸,你把我置於何地……”


  那是雲霜,是她姐姐。


  他的妻子,是她姐姐。


  他知不知道?!


  男人一把捏起她細弱的下巴,他的眼角有些赤紅,不知道是天氣太冷還是迸射出來的怒意。


  那當真是禽獸徹冷入骨的眼神,他把頭俯低,抵過來,強悍的身軀把她壓死了,危險地那麽低聲冽笑著,“沒法好好說話是不是?那我告訴你,知道軍痞嗎?我以前混軍隊的,骨子裏就是個痞子,禽獸,這世上沒有老子不敢做的事,跟我談什麽道德束縛?比如你,我想做,我也就做了!”


  啪!

  雲卿落在半空中的手,顫顫發抖,用了多大力氣,她不知道。


  她疼,她失望至極,她鋥冷無比的看著他。


  男人打偏的冷峻五官,慢慢回過來,如一頭深沉的獸,盯著她,大手擒住她孱弱的小臉,用力就狂吻下來。


  “滾開……惡心……唔……”雲卿拚死掙紮,胃裏一陣絞痛,直到咬破她的嘴角,他才冷邃沉喘地停下來。


  雲卿恨意滔天地盯著她,甩手又是一個巴掌,用盡全部力氣扇了上去。


  寂冷的空氣,響徹周圍。


  他仍是不躲,冷煞冰沉的臉廓上迅速冒起一道淡淡的紅,嗜血靜靜的看著她,等她眼角的淚珠眨落,他又噙了她的小嘴,冷酷地低頭吮吻住,“你打啊,打一次我就深吻一回,你跟我強?”


  雲卿被他吞住呼吸,整個舌尖都在他嘴裏,吮得太疼,她絕望了,淚眼撲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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