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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想得美了伺候你?

  她把燈打開,眉毛豎起,“十四,你說說,阿姨黑到認不出了嗎?”


  “一點點啦,葛葛好誇張!小雲雲你不要理這些直男癌,他們就喜歡白雲一樣的白,我覺得你變得粉紅了一些,看著是粉紅噠。”


  雲卿摸摸自己的臉,有點染蜜的肌膚,她自己其實也很滿意。


  “我們的衣服在你那裏嘛?”


  “是啊。”


  “那我和葛葛、我們過來找你玩吧!好久沒見了,敲想你的!”


  “對呀!一天不見像是三年那個……我們都十天不見了,那是三百年了!”


  “……葛葛你算數是寶媽教的嗎!”


  “啊?爹地教的啊,有什麽問題嗎?”


  那邊嘰嘰喳喳的,雲卿心頭一股子甜水,柔柔的,想著是好久不見了,今後要見也真是說不準。


  一瞬心軟,就答應了。


  她回頭把臥室整理了一下,又把客廳的地板擦了一遍,簡單收拾。


  差不多時,門鈴響了。


  雲卿洗幹淨手去開門。


  門外,阿關一手牽著一個小家夥,憨態可掬地站在那裏,見到她就笑,“雲小姐。”


  雲卿有點意外,“阿關,你不是大忙人嗎?”


  “什麽大忙人,阿關哥哥被老陸休了!現在在豫園洗車。”


  阿關嗆了一聲,“話不可以亂說小小姐,男人辭退妻子才叫做‘休’。”


  雲卿笑,“是呢。”


  “那我將來休掉小雲雲,這麽用對吧!”十三舔著雪糕,嘟吧道。


  雲卿揉著他的小腦袋,“就你會活學活用,進來吧。”


  兩隻包子放進了屋,雲卿側身問道,“阿關,你不會真的被開除了吧?”


  “沒有沒有,陸總他暫時休我的假,讓我……學習學習!這不今天為止,一周的假也到了。”


  雲卿瞧著他拘謹的樣子。


  其實長得挺清俊的,五官混血,顯得深邃,卻不是陸墨沉那種刀削斧鑿的淩厲,清新很多。


  阿關就像香港那個誰……方大同,那種很幹淨又白皙的男孩。


  對比雲逸的陽光帥氣,瘦一點。


  技術男都是這樣的吧。


  她笑,“別客氣,阿關你隨便坐,你們喝牛奶還是果汁?”


  “牛奶奶!”


  “果汁!”


  “雲小姐,我喜歡喝牛奶加果汁加一點茶葉。”


  “……”雲卿懵,好久點點頭,“好,我試試怎麽做。”


  阿關開心的坐下來,把黑框眼鏡摘掉。


  雲卿在廚房裏,透過玻璃門看到他們玩,阿關居然和孩子玩得很好,本身他看著年紀就不大,穿著打扮都和陸墨沉那類人格格不入的。


  雲卿好奇,覺得陸墨沉身邊真是不少怪人,有趣。


  “小雲雲,我剛才看你臥室裏好多箱子哦。”


  “是啊,我要搬家。”


  “雲小姐,你要搬家?”阿關捕捉到了重要信息,覺得這個要報告給大老板的!

  他扭頭,暗戳戳的發送了一條短信。


  等到他問接著問,“雲小姐你要搬到哪裏去?”


  雲卿笑了笑,掃了眼他的手機,沒有告訴他了。


  喝完了果汁,兩隻包子還像模像樣的要幫她整理東西。


  小胖手來來回回,不搗亂都算好的。


  雲卿無奈,讓他們瞎忙活,小孩子真是好,覺得做什麽都很有趣,不會像大人一樣厭倦無聊。


  雲卿想起陸墨沉的說過,孩子覺得和誰親,和誰呆著幹什麽都會很開心。


  如果大人的世界也像寶寶一樣單純就好了。


  忙到下午四點,阿關實力幫忙,公寓裏的小物件都收拾妥當了。


  雲卿給小家夥們擦了臉,擼起袖子,看了眼窗外瑰麗的夕陽,“是不是已經有人肚子扁了?”


  十三跳出來,揉了揉腆腆的小圓肚,“早就扁掉了,小雲雲你家裏一點零食都沒有哦。”


  “阿姨要保持身材嘛。”


  “可是你的身材已經魔鬼了。”


  雲卿噴笑,愛聽這話,把小胖子抱起來,拿了鑰匙和包,“走!哪家館子你們隨便定。”


  下了樓出了公寓,旁邊就是一個大商場,館子很多的。


  阿關開著奔馳繞了一圈,四個人的意見都沒法統一。


  最後,路過一家火鍋招牌,兩隻小包子居然異口同聲,要吃那個紅紅火火的東西。


  雲卿看向阿關。


  阿關也躍躍欲試。


  火鍋這種東西,沒人能抗拒的。


  看著那圖片,雲卿也是想了。


  不過。


  “外麵的火鍋太不幹淨呢,有些鍋底都不換的。不如我們自己弄?”


  經過表決,阿關跑腿,去生鮮超市把雲卿列的單子一一買齊全。


  雲卿去買火鍋爐。


  回了家就搞起。


  其實火鍋最簡單,隻要把青菜洗幹淨了,做個湯底端出來就能吃了。


  四個人圍著餐桌,翹首以盼那湯底煮開。


  雲卿很能吃辣,阿關一般,兩隻包子零。


  綜合一下,鍋底是微辣的。


  雲卿幫孩子們涮菜,涮完了洗幹淨,再用小剪刀剪開,讓他們慢慢吃。


  冰箱裏還有啤酒,她吃到半路不爽,拿出來和阿關喝。


  熱熱鬧鬧,紅紅火火,正吃的滿頭大汗,阿關的電話響了。


  他神色微變,立刻彈起來接聽,“是……是是,我在……”


  雲卿便知道那頭是誰了,她臉蛋蒸紅,有一層微妙,低頭吃著菜,可是全部心思都在那通電話上,忍不住偷聽。


  “啊?您讓我現在給您送飯過來?可是我這……”阿關不情願,他吃的正爽呢!

  弱弱的提議,“宋秘書不在嗎?陸總您的餐一向是她定啊。”


  “哦,我們吃的火鍋,什麽?您也要?”阿關回頭看向雲卿。


  雲卿這才名正言順地回視他,筷子戳了戳碗裏的土豆。


  “要不,我打包一份給您送過來?”阿關繼續周旋,瞄了眼雲小姐,這回變聰明了,“那什麽,讓雲小姐給您送過來!”


  雲卿微紅了臉,動動唇下意識的說不要,她才不去。


  那邊最後不知說了什麽,阿關連說三個‘是’掛斷了。


  雲卿也沒心思再吃,忍了很久,沒忍住,“阿關,他……他說什麽?”


  “陸總啊,”阿關喝一口啤酒,“陸總在開會要加班的,可是火鍋不好送啊,陸總說他等下過來,命令我們全體停嘴,等著他。”


  真霸道。


  雲卿嘟了嘟嘴,心裏默道,卻見兩個小家夥壓根沒鳥老爸的指示,兀自吃的歡快。


  雲卿把他們招呼著先吃飽,兩隻抱著小圓肚子滾到沙發上看動畫片去了。


  她正想著要不要讓阿關再去買一點菜什麽的,畢竟,他不是要來?

  門鈴響了。


  她手裏一慌,杯子也不知道該拿起還是放下。


  阿關跑過去開門,“陸總!呃……張副總,李經理,周董?”


  雲卿聽到阿關喊別人,忙不迭回頭,那西裝革履偉岸的男人背後,跟進來了好幾個人。


  她窘……


  窄小的屋子瞬時間憋仄的氣都喘不過來。


  雲卿懵頭,正想著怎麽招呼大家,那長指夾著文件,單手插袋走進來的男人,冷漠深沉的斜她一眼,回頭問阿關,“哪跑出來這麽個黑包子?”


  “………………”


  雲卿手裏抓著小剪刀,真想一刀劈過去,嘴賤。


  那頭,阿關暈。


  張,李,周等總也是暈。


  陸總這這這……進人家門怎麽還損人家啦。


  也是一點不會討女人歡心哦。


  他們目測,這位美人應該是陸總……嗯?什麽人呢?

  陸墨沉看誰誰不順眼,高昂挺拔的站了會兒,掃視過桌上熱氣騰騰的火鍋,還有色澤亮麗的蔬菜,丸子等一幹。


  雲卿已經走投無路,進廚房沏茶,總不能把一個個總們全趕走。


  也不知道那男人吃錯了什麽藥,把人往她小房子裏塞幹嘛!


  她沏好了茶,幾個總們都客氣有加,謝謝掛在嘴邊,又讓她不要忙活,他們隻是開會開到一半,陸總突然說餓了,說去一個地方邊吃邊繼續開,才來了這裏。


  雲卿:“……”


  她還能說什麽。


  陸墨沉掃視神清氣爽的阿關,又掃了眼桌上的啤酒罐頭,眼神陰沉了一寸。


  指著阿關,“去把豫園的廚師叫過來,重新做湯底,菜色全部去買過。”


  啊啊啊。


  阿關兩隻手忙不過來,當陀螺轉。


  雲卿想說很多菜他們都沒吃,很幹淨,可以吃的,雖然湯底當然不能招待這些總們了。


  但她不好意思說,也就站在一邊,小媳婦一樣不說話。


  偶爾拿眼斜某個在沙發上和小家夥們說話的男人,屋子裏氣氛詭異,總們幹幹的坐著,他當大老板的也不知道招呼招呼人,就把人晾在一邊。


  她一個小醫生,怎麽招呼?又不熟。


  很快的,豫園那邊的廚師居然真的來了,還不止一個。


  端火鍋的端火鍋,拿菜品的拿菜品。


  把她的小桌子擠得滿滿當當。


  雲卿憋著一張嘴不好說,她這地方這麽小,非要在她這裏吃幹嘛?

  男人脫下了西裝外套,長臂一伸。


  雲卿愣巴巴的看著,在其他人看過來之前,撅著嘴給接過來了,掛在衣帽架上。


  他又伸手,“毛巾。”


  雲卿忍著脾氣,拿過濕巾拆開包裝,遞給他。


  他優雅地入座,麵色嚴肅淡淡,招呼了一聲,“吃吧,邊吃邊討論那個項目。”


  幾個總們應好。


  雲卿掃了眼清寡的湯底,撇了撇嘴,自己不能吃辣,就霸道的一鍋清湯。


  肯定不好吃。


  她覺得沒自己啥事兒了。


  他們談的他也聽不懂,還開著電腦視訊會議。


  她打算悄悄隱退,某人發話了,“去買一打啤酒,最好的那種。”


  “……”尼瑪幣,你出錢啊?

  她不動,那幾個總們就笑盈盈的看過來,“陸總,別麻煩夫人了。”


  “是啊,夫人你歇著吧。”


  “再麻煩,夫人晚上該給你好受了嗬嗬。”


  “那個,各位,你們誤會了……”雲卿的臉漲紅,慌亂擺手,這些人什麽眼神啊?


  “快去。”男人濃眉擰起,十分威嚴。


  媽地,她還是去買啤酒吧,再耗下去這些人不定怎麽想入非非。


  難道在公司裏他們沒見過季芷雅嗎?


  雲卿不知道,這些都是駐國外的老總,這次有個比較大的項目,他們飛回來臨時開會的。


  其實工作很忙。


  陸墨沉也知道這小娘們自己溜去旅遊了,他讓阿關派了人看著點,結果曬得黑不拉幾回來。


  這一周他忍著一個電話沒打,就看她要怎麽樣!

  結果可想而知,那晚喝醉她果然又沒想起來。


  也是橫,一個電話也不給他打。


  他打算晾著這娘們,但是阿關這不識趣的東西,把孩子送過來給她就行了,居然他也賴在這裏不走,還和她一起吃火鍋。


  那火鍋是你特麽能和她吃的嗎?

  一股冷火竄到胸腔,他忍不住,也想瞅瞅她,開著會就過來了。


  雲卿當個小跑腿,伺候,伺候!

  伺候到晚上,這頓火鍋還沒吃完。


  幾個大男人真能吃。


  那些總們吃相沒他好,吃的比他多,他到後麵都沒吃了,光和他們喝酒。


  從啤酒喝到白酒,不知道談什麽公事越來越勁兒,他還紮起了襯衫袖,露出那截青筋突起的緊實手臂,短發沁汗有些淩亂地沿著鬢角,他發際線那邊的鬢角,可真是深邃冷厲又好看。


  喝了酒,那股子純屬的男人味就顯現了出來,不拘小節,優雅中有些粗獷。


  嗓音也帶著酒精味道,格外低沉蠱惑。


  雲卿站在旁邊,一直伺候到晚上十點,那幾個總們總算開完會,走了。


  火鍋一點也不亂,湯底快幹了,熄了火放在那裏。


  男人坐在椅子上,長腿一撂,交疊放在另一條椅子上,他靠著牆壁,眯著漂亮修長的眼眸點火,一根煙夾在指間。


  阿關送老總們去門外。


  雲卿圍上圍兜,低頭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


  煙味淡淡,飄渺,誰都沒說話。


  兩個小家夥在臥室裏躺著,床墊收了,雲卿臨時給他們裹了被子。


  收拾了菜籃子,或鍋爐,剩下的都是啤酒瓶。


  她給拾起,素手映在潔白的桌子上,從上麵打下來一層燈光,桌子上倒著纖細的指影。


  陸墨沉瞧了眼那白蔥一樣的手指,眸靜靜的,熏染醉意,流墨一般循著她的胸脯曲線,順著極細的腰窩往下。


  那目光是輕挑放浪的又不經意的,看到她圍裙的係帶後麵,是一條短裙,底下是薄薄的褲襪,蒙著一層珠光。


  他脫掉皮鞋,黑色的棉襪襯著修長的腳,那腳滑到她的腿窩就往上……


  撩開了她的小裙子,再往上,到了臀。


  雲卿正在擦桌子,感覺到不對勁,驀地回頭,看到他撩開她的裙子,動作自然又散漫不羈。


  她氣炸,臉頰滾紅,“你幹什麽?”


  他舔了下薄唇,突出的喉結一動,那短發遮住了一點的深邃眼睛抬起來,看著她。


  “下/流。”雲卿咬牙切齒,拂開他的大長腿,把自己的小裙子蓋住。


  臀上的熱度濃,他真是什麽也敢幹。


  “又不是沒見過。”他眼眸半闔,不以為意,嗓音低沉有股醇厚的醉意,“穿這麽短不就是讓我揭的嗎?過來。”


  長腿抵著她的腿彎一勾,他那麽有力,雲卿猝不及防向他的傾倒而去,他腿打開的,她就撞到他的腹部。


  她連忙扶住牆壁,可是一低頭,他烏黑的腦袋在胸前,一呼吸熱氣騰騰。


  雲卿尷尬,挪開他深邃的臉龐,又去捉他握上腰肢的大手,低低怒嗔,“你別這麽煩人好不好。”


  “伺候老子。”他的瞳仁像又黑又深見不到底的潭,吸人的漩渦,滌蕩著濃鬱的蠱惑,還格外漆黑灼亮。


  痞裏痞氣的。


  雲卿就知道他喝醉了。


  “伺候你個頭……”她忍不住拿手戳了戳他的頭,平時可不敢,現在不是醉了麽。


  胡攪蠻纏的,她手裏還抓著抹布,可衣領卻被他用修長的手指勾住,他那麽頎長的身軀,哪怕坐著也比她站著矮不了多少。


  隻要他稍微探頭,那衣領下白嫰的風景便一覽無餘。


  雲卿又聽見他喉結動了動,類似滾動,有點粗狂。


  緊接著就失守了,她輕呼著仰頭,手裏的抹布越來越緊。


  她想著辦法掙紮,可是站不住,必須撐著牆壁。


  呼吸越發不穩,抵抗他健碩的肩膀……


  “雲小姐,陸總他怎麽——”阿關急促跑回來的聲音在門口一頓。


  雲卿驀地一僵,被他啃痛,慌亂的捂住嘴,把他一把錘開。


  阿關大概也感覺到不對勁了,心裏想掐死自己一萬次!


  他不想當箭靶子啊,可是門沒關,雲小姐站在陸總麵前,陸總坐著,雲小姐的背影全擋住了,咳咳……


  “進來吧,那什麽,你老板醉的死了。”雲卿強作鎮定,掃了眼某個閉著眼薄唇潤澤的男人。


  阿關還是慢慢進來的,生怕陸總又把他踹出去。


  不過燈光下,黑色襯衫筆挺冷峻的男人,真的像是喝醉了,透著一股慵懶勁,蹙著眉不太舒服的樣子。


  阿關問雲卿,“這怎麽辦?”


  雲卿白眼,“回家啊,怎麽辦。”


  “我扛不動陸總那麽久,他太高,太重了。”


  “……”


  雲卿抱著胸走來走去,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這附近的酒店,好一點的四星級,離公寓三百米。


  兩隻小包子睡她臥室也不行,得著涼。


  索性把他們打包扛到酒店臨時歇一晚算了。


  雲卿打定主意,預訂一間套房,兩千,她肉疼。


  和阿關來回幾趟,總算把兩小一大弄到了酒店。


  雲卿也沒給陸墨沉洗漱,讓他自生自滅去,醉醺醺的還挺纏人,老用那種不正經的目光看著她。


  “看什麽看,睡你的!”雲卿沒好臉色,凶他。


  阿關另外開了一間房。


  她就回公寓睡了。


  第二天早晨,她惦記昨晚小家夥吃火鍋上火嘴幹,起來就下樓買了降火的雪梨粥,給送到酒店。


  她走得快,心無旁騖,都不知道身後跟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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