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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一言不合就吻

  正是夜間好時候,燈紅酒綠,人來人往,酒吧區這一條街非常熱鬧。


  陸墨沉暗自伸手插進西褲口袋,筆挺的身軀掩飾,墨眉緊蹙。


  這一處的動靜,已經引來一些人的注目。


  陸墨沉舔了下薄唇,伸腿挪開腳邊那團東西。


  “唔……”她腦袋毛茸茸的,動了動,也不起來。


  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故意跟他嗆聲,抱大腿求饒?做事毫無邏輯。


  他眼眸冰冷,“少來這一套!我不吃,站不起來不?”


  “你不吃也得吃,我不站起來。”她抬起腦袋,醉眼生生,“現在這麽多人看著呢,我不怕醜的我告訴你陸墨沉,我不滿你很久了!”


  嗬。


  他冷哼著笑了出來,手指一用力度,她就嗷嗷直叫被掐了起來,柔腰細肢,夜風中晃得嫵媚。


  陸墨沉冷冷掃過旁邊對她垂線的幾個男人,那幾個男人頓時消掩了目光。


  他大手包住臀,俯身就要把她扛起來。


  偏生她溜得像魚,一鑽就逃開了,顛顛簸簸的,還要往酒吧裏麵返回。


  他頓時大怒,“你找死?”


  “師兄會出事,平白無故你那麽對人家,他和我聊天開導我怎麽了?你蠻不講理還小肚雞腸……”


  見他眼神越來越平靜駭人,雲卿話到嘴邊一個遛彎,沒出息的又軟了軟,“你至少有這麽一丁點小肚雞腸了……師兄他讓著你,他可以不和你喝那個酒的……”


  “心疼他了?”陸墨沉一個冷笑。


  那刀削刻骨般的五官,越是俊美,便越讓人看了膽顫。


  他眼中有一絲令她迷惘的黑光。


  陸墨沉見她發呆,把她扯了過來,製止她踏入酒吧一步。


  扯進懷裏,他的懷抱就像鋼板一樣硬,又冷又硬,霸道無邊。


  “我問你,是不是心疼他了?”


  雲卿是擔心秦律的,抿著唇兒,也不能否認。


  “你喜歡阿律?”陸墨沉冷徹雙眸,接而問道。


  “師兄人好,令人親近。”她道。


  他用了力道,徐徐冷笑,“人好就和他說心事?站得那麽近我不出現是不是後來還能吻上去?和他談論我,不適合我,怎麽,他就適合你?”


  “陸墨沉你不要歪理一通,什麽吻上去,你簡直汙蔑人……”


  “說在我麵前被動,在他麵前我看你挺主動,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不知廉恥!你忘了身上是誰的烙印?誰把你要了又要?”


  他嗓音沉冷足以穿透夜風。


  雲卿望著旁邊進出的人,有好幾個女孩盯著他看,微微紅了臉又偷偷看她。


  想來是聽到了他後麵的兩句。


  雲卿咬住唇,耳根訕熱,氣惱得小聲,“你不要臉我要,你不要扯到那些……”


  “在我身下承歡,轉頭就來相親,和他相親?雲卿,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他嚴肅冷厲,眼中半點邪魅都沒有。


  瞳孔裏映著兩個小小的她,黑黑的。


  雲卿便知道他是真的來氣了。


  恍惚也曉得,他究竟是在氣哪些了。


  他對師兄卻是過分,師兄性子溫潤,才能容下他霸道狂妄。


  她替師兄打抱不平。


  卻也,沒有站在他的角度想一下問題,從剛才到現在,她隻顧一肚子的氣了。


  兩個人這樣對峙著,他深沉得沒有一絲表情,低頭拿煙,修長手指夾著。


  雲卿見他送到了唇邊,她微微鬥膽,伸手給他摘了下來。


  陸墨沉沒動,高大無比,她微微踮起腳尖。


  她把煙拿到手裏,他也不來看她。


  他把打火機丟到地上,轉身就走,也不管她了。


  雲卿心底微微一空,那情緒叫她莫名,盯著他的背影,眼眶微微一溫,她不做聲就跟了上去。


  男人走到車邊,踢車門,司機立刻下來打開後座,“陸總。”


  “走吧。”他上車,賓利後座寬敞。


  雲卿趁機也趕緊坐了進去。


  他靠著椅背,長腿叉開而放,閉眸,暗影裏五官冷厲著,隻有薄唇闔動,“司機,把人拉下去。”


  司機一愣,轉頭看雲卿,都熟了,也沒辦法,司機尷尬的小聲開口,“雲小姐,老板可能累了,您看您不如……”


  “我不下去,您開車吧。”雲卿直接道。


  陸墨沉睜開眼,轉頭就去打開另一側車門,吩咐司機,“給我叫一個代駕。”


  “這,陸總……”


  雲卿趴過去就攏住男人開車門的大手,他的手背骨態勻長好看,她細細的手指攀在上麵,另一手用力就把半開的車門關上了。


  陸墨沉回頭看她,瞳孔沒動。


  雲卿咬著唇,也是來了氣性了,不僅把那車門緊閉上,還一把就爬到了他的腿上,跨坐著。


  陸墨沉:“……”


  他眯眼,長睫濃密冷硬,下顎更是冷硬,氣息平衡,“我今晚不想傷人。”


  雲卿眼仁澈黑,手伸過去摸住他寒冷的臉龐,探頭就朝他那兩片性感的薄唇吻了下去。


  她吻得好凶,自認為已經粗蠻用盡了力度,在他薄韌溫熱的唇上胡亂摩擦,重重的吮吸他的下唇,男人的身軀一瞬間緊繃了一下。


  盡管抑製得不明顯,但雲卿還是察覺到了他危險氣息的變化。


  她有些得意,小舌便從他冷硬的口腔裏探了進去,肆意遊蛇般靈動地卷弄他,學著他生氣時對待自己那樣,非常用力的吃,逼得他更狂燒怒意,他咬了她一下,低沉悶語,“再不放開你找死!”


  雲卿哼,氣息嫣然,抵著他的唇顫顫吐熱氣,“我跟你學的啊,強吻,一言不合就強硬,你舒服麽?”


  “我警告你雲卿,不要再挑戰我……唔。”


  她又塞了進去,酒精蓄熱激發她的神經,根本不曉得怕他了,嬌滴滴的弄著,弄得他氣息大亂,粗掌也控製不住從她裙擺滑了進去。


  點到為止,雲卿鬆開他,身子往旁邊驀地躲避他探入的手指,氣息淩亂她臉色緋紅,“行了,治一治你能好好說話了吧?”


  “我草你……”陸墨沉怒,瞧她樣子嫵媚柔得很,那股氣頓時又沒處發。


  心裏頭到底還是受用的,她好一番服侍,難得主動,雖然是懟他,他也飄上了天。


  男人靠著座椅,背脊沁出了薄汗,腹部已經有些勢頭,被她的裙擺蓋住一點,他低頭瞧了眼。


  呼吸悶喘著,平複,又灼灼看她柔美的身材。


  雲卿掩眸,別了下耳邊掉落的頭發,那側臉嬌美的樣子讓陸墨沉又想起剛才,秦律也是細細低頭地看著她。


  為什麽那麽生氣?

  陸墨沉更生氣的地方,在秦律。


  秦律用那種純粹的男性目光看她,帶著迷戀,讓他徹底火了,心頭怒意濤湧。


  如果是旁人,街邊的男人覬覦她,或許還不會那麽火大到想殺人。


  但阿律是他的兄弟,兄弟對自己的女人有想法,目光帶著欣賞與情意,這滋味誰受了誰他媽知道。


  他甚至會介意,秦律晚上做夢,會不會夢見她。


  雖然他清楚阿律清心寡欲,這麽想阿律,是他混蛋。


  但,就是控製不住吧。


  轉頭又氣惱這女人,就那麽招男人?一點都不安分!

  他中午把手頭事忙完,趕到餐廳,隻剩下孩子們,她溜得飛快,說都不說一聲。


  後來一番查找,知道她去相親,這一下午陸墨沉就像泡在冰桶裏,寒氣森森。


  順便又查到她上午還見了顧湛宇,前夫對她糾纏不休,兄弟對她有想法,隨便一個路邊男人都要看她兩眼。


  陸墨沉就恨不得把她剁了,又恨不得把她裹住,揣兜裏不可。


  雲卿醞釀了一下措辭,這會兒也柔聲跟他重新解釋,“陸先生,你可以氣我中午不告而別,氣我相親而不告訴你,但你不能氣我相親本身這件事,何況我是無意中碰見師兄的,我們四男四女集體相親,他剛好在男方隊伍裏,碰到了才說上一會兒話。”


  “碰見了還單獨和他靠近,不知道避嫌!還有相親,你再提這兩個字?”他冽眸瞥過來。


  雲卿覺得他道理根本聽不進去,“師兄我不說了,我沒什麽解釋的。再者,我是自由單身,家裏給我安排相親,我違抗不得,就去參加了。這本身上也沒什麽錯,我沒有對不起誰,陸先生你非要生氣你就自己生,不要灑到我身上。”


  “你擰的很啊,還做的對了?你是誰的女人搞不清楚?”陸墨沉揪住她的細腰,把她往身上一提,逼近她的臉,“老子說過話你全都當放屁?!”


  卿被他挺直的鼻梁抵著,咻了咻發酸的鼻子,低眸道,“你說過的話下過的命令可多了,你這人邪狂,我哪知道哪句能當真哪句不能,何況全都以你為中心,我心裏就沒把哪一句當過真。”


  “你屁股癢了是吧?”他危險的眯起眼,狠狠拍了一下,認真道,“我哪一句話你都要當真,記住了沒有?”


  雲卿不答應。


  “我說和你確定關係,就是要和你確定,你再敢當耳旁風試試?”他幹脆掀起她的裙子,一掌摑下去。


  雲卿吃痛,低低叫了一聲啊。


  司機在前麵目不轉睛,但是打滑了方向盤。


  車行駛得歪歪扭扭。


  陸墨沉掃了眼,伸手摁了中間的隔板,關上了空間。


  他的手沿著那褲沿觸摸到她的肌膚,掌心粗糲,撚得她一陣好受,他壓著她的耳畔,呼吸逐漸的熱了起來,“一想到你之前就背著我偷偷相了一次親,我就想把你弄死。如果今天我還是沒發現,你是不是一路相下去,直到看對眼了找個人嫁了?找秦律?”


  他醋都沒個完了。


  雲卿卻堅持,“我還是覺得我沒錯,而且說確定關係,那也是你單方麵,我、我不想……”


  “嗯?”他重重的冷哼一聲,嚇得她貓一般縮了縮毛。


  男人壓抑的呼吸沉重,臉色難看,“你最好想好再說。”


  氣壓沉沉,雲卿緋紅著臉看他把裙擺掀起,抱著她挪了位置,固定住,她緊迫危險,急急的低聲絮亂,“你別動不動就這樣……你隻會用手段控製你想控製的,啊陸墨沉你,”


  一下子,她被侵占了。


  猝痛。


  雲卿揪住他的衣領和肩胛,細眉緊皺,被他掰過下巴細細的吻住。


  他什麽也不說,眼眸幽深,大掌扶緊她的腰肢用力……


  她生氣懊惱又渾身漸漸的無力,憤怒道,“我就是不想和你一起,你這人多數時候討厭,可愛的隻有那麽一丁點,溫柔也還有那麽一丁點中的一丁點,有魅力無窮權傾天下又怎麽樣?不是每個女人都想要的,我想要細潤如水心意相通,我再也不想要累,想要相濡以沫,可你給不了我那些,所以我對師兄說的話……那些話是真的,你不適合我,談戀愛都不太適合。”


  陸墨沉心頭冷,身體熱,隻是盯著她嬌小涔涔的臉蛋,“適不適合不是早就知道了麽。”


  他摁了隔板,吩咐司機,去北城交通帶。


  雲卿沒明白去那邊幹什麽,路上他沉默,扣著她的十指,慢慢的輕吻。


  可等去了那裏,隔三米就有一個減速帶,雲卿才明白他壞透狠戾的意圖。


  那半個晚上,他讓司機沿著那些減速帶來回開,他如王者冷厲邪魅,不動輒,隻是擁著她。


  直到她崩潰暈厥,求他許久,哭著改了之前的不遜斷言,他才讓司機把車開了回去。


  雲卿是被他抱著回到豫園。


  渾身像魚兒脫水,四月份的天氣進屋了身上還是汗濕的,他讓阿嬸放了水,把她丟到浴缸裏好好洗了。


  又把她抱起進了兒童房,放到小家夥們身邊,見她眼底一圈青白瞪著他,咬唇不甘又煩躁的樣子。


  陸墨沉狠狠一笑,麵無表情的給她蓋上被子。


  他單手插袋走了出去,進了衛生間就直接衝冷水澡。


  那種方式,隻是折磨,每快到點,又到不了點。


  一晚上將她磨得心神俱潰,就是不給她一下痛快的,最後也沒給她,可想而知她多恨他。


  懲罰,這種女人不治一治!

  ……


  夜深人靜,雲卿好久沒睡著,因為身子的問題……


  她羞恥,可著實難受。


  又想到這男人真是惡劣到了極致……


  迷迷糊糊的,感覺他半夜好像出去了,去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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