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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究竟是什麽人啊

  獨孤開花出了春深館沒有半點停頓,直直朝著戰王府的方向而去,而且一路上腳速極快,素白衣眼瞅著,看了一眼周圍的人來人往,又不敢動用輕功,而他心中又有無數謎團等待解答,歎了口氣,瞅了一眼不遠處的一個巷道有了主意,快步走了進去。


  不一會人便消失無蹤,半個時辰以後,獨孤開花已經被素白衣攙著往旁邊的茶樓而去。原本他還有些不情願,但是抬頭看到那茶樓的牌匾時這才放棄了抵抗,倒是素白衣一門心思想要套出答案出來,倒是沒有仔細看。


  陽光下,茶樓牌匾上的四個大字金光閃閃。


  “元寶茶樓”


  “兩位爺咱們去二樓還是坐大堂呢?”看到二人,守門的小二直接上前熱情熱招呼道,素白衣牛頭看了一眼二樓隱約覺得有點熟悉,不過順從的有些過分的孤獨開花掙脫他的束縛直接跑向了二樓倒讓他無心去猜測為何會有這點疑惑,匆匆忙忙的吩咐了小二,素白衣又是一陣急忙追趕,一直到二樓坐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究竟是進了什麽茶樓。


  臉色一瞬間垮了下來,再望獨孤開花時,那笑容已經燦爛的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素未謀麵的親爹一樣。


  “前輩,今兒晚輩身上可是隻帶了十兩銀子,就這麽十兩,您啊,看著好好的吃啊,吃之前呢,咱們好好的看看啊。”說完那臉色分明已然要哭出來。


  孤獨開花聞言麵色一冷,瞪了他一眼,冷聲說到,“怎麽?今天你使勁的給老夫下了一個套,老夫就吃了一點好的怎麽你就心疼了嗎?還十兩?嗬嗬,這是故意在老夫這裏裝窮嗎?趁早收起來吧,不然的話,老夫一會就也不知道自己要吃多少了呢?”


  孤獨開花冷冷一笑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銀子,又白了他一眼。


  臉上滿是鄙夷,一聽這話,素白衣哪裏還敢繼續裝,直接便收了起來,放進了袖口裏,舔著臉討好道,“是是是,前輩教訓的對,前輩一向是深明大義,什麽時候都會為晚輩考慮的,晚輩方才小心眼發作的,都是晚輩的錯,今兒啊前輩吃多少都行,晚輩沒事的。”


  “哼!算你小子識趣。”眼皮抬了抬,孤獨開花沒有再說什麽,直接拿起桌子上之前放置的茶壺倒了一杯喝了起來,今兒一大清早便被這死小子給誆到了那個什麽春深館,到現在一點米水沒打牙,他就喝了點茶水,可是茶水也不頂餓啊,去個茅房就沒了,他原本也隻是打算吃點墊墊肚子,沒想到死小子居然給他來這套,那今兒啊,嗬嗬他就讓死小子好好的開開眼界。


  心裏打定主意,孤獨開花麵上卻是不顯,神色緩和一副被他說動的樣子,不一會那小二上來,他也隻是點了一些便宜的開胃菜,看到素白衣臉上的笑容,孤獨開花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在等點心的間隙,素白衣忍不住開口問了起來。


  “前輩,您真的覺得那個男人一定會告訴你實情嗎?”“那你覺得呢?”孤獨開花反問道。


  “前輩覺得不太可能,那人雖然貌似恭敬,可是不知怎的晚輩總覺得那人怪怪的,可是又說不出究竟是哪裏奇怪。”


  沉思片刻,素白衣緩緩說到,說完突然想起其中的一個場景開口問道,“對了之前在那春深館,聽到前輩說他可能是冤枉的,那前輩覺得他究竟是不是冤枉的呢?”


  如果他真的是冤枉的話依照眼前這位的暴脾氣,哪裏會不直接查明,還要拖到今日可是如果不是冤枉的話,又為何會當著那人的麵說出來,現在想想這一幕也著實的有些奇怪,而且奇怪的是那人的態度還有眼前這人的神情。


  聽到素白衣突然問到這個問題,獨孤開花微微沉默,沒有直接回答,半晌,這才目光望著茶樓外麵的街市,聲音沉沉響起,“罷了,不過是一段往事,也不是什麽有臉麵的事情,今兒你既然問了,那老夫就跟你說說吧。”


  長長歎息一聲,孤獨開花臉上滿是追憶的神情,就好像又回到了當年一般。


  孤獨開花並不是如江湖上人猜測的那樣出身於名門武學世家,他的名字也不是因為他的母親生他的時候一株曇花開了所以叫孤獨開花,這全部是江湖上一個人胡亂編出來的。


  可是偏偏就有人信了,而他又一向不愛解釋,同時又覺得沒什麽大不了,所以到如今居然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世。


  他從小不過是一個放牛娃罷了,父母雙親是誰,他一概不知,從小便被一個瞎眼的老太婆養大,這老太婆脾氣古怪,也因為如此,養大的孤獨開花的性格也一並的變得十分古怪和孤僻,老太婆養他到十歲便死了,沒了親人,孤獨開花便把那頭養了五年的牛賣了。


  一個人去闖蕩江湖,這一去還真就遇到了一位世外高人,那人在教授完他武功便雲遊四方去了,如今這麽多年過去了,隻怕也早就不在人世了。


  隻是獨孤開花有了武功,在打敗了前來挑戰的人以後也學了其他的門派,創立了自己的門派,在這裏孤獨開花並未說明他創立了那一派,隻說在創派之處,在山腳下撿到了一個棄嬰,可能是因為相同遭遇的原因,隻是看了一眼孤獨開花便決定了收養了他,而且起了一個名字叫阿禾。


  那個時候稻田裏的禾苗長勢更好。


  阿禾從小就十分聽話,在山上的時候平日裏看到他就喜歡低著頭,一來二去的孤獨開花便也習慣了他的這個小舉動,有空他就會親自教授他武功,所以他的武功一直是門派裏最好的。


  如果隻是這樣倒也挺好的,因為孤獨開花已經有些厭倦了這種生活,他打算在教授他三年以後就把掌門的位置傳給他,然後他也學著他的師父一樣雲遊天下,可是算盤打的好,珠子卻不愛聽話了。


  因為門下的弟子歲數層次不齊,所以他也給一些到了歲數的門人娶了媳婦,那些有了妻室的和那些沒有的分住於兩個不同的區域。


  當然也一直相安無事,隻是突然有一天他在房間裏打坐,外麵吵鬧震天,等他出的門去,阿禾被人用繩子綁著滿頭是血的跪在門前,而旁邊一個弟子義憤填膺的指著他對孤獨開花細數罪狀,其實一堆話也沒有別的什麽。


  隻有一點,阿禾奸汙了那人的妻室。對於這件事情阿禾是不承認的,可是偏偏那人說的詳細,而且被撞見的那一幕也被很多人看到,容不得他狡辯,孤獨開花讓人把他關在了後山,而他自己則坐在了房間裏沉默不語。


  孤獨開花仔細的想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沒有半點不對的地方,可是他就是覺得有些奇怪,可是又不知道奇怪在哪裏,這山上結婚的門人太多,可是從未聽說過阿禾對那些女子有不軌的行為,而哪位門人他也依稀記得他的妻室並不是什麽如花似玉的容貌,如何能夠引得阿禾犯下這樣的大錯,所以這裏麵一定有問題。


  無奈之下他親自去問了那人的妻室,隻是在他離開以後那人的妻室直接上吊了,這一下子直接讓此事在山上沸騰了起來,所有的門人都跪在他的門外,要求讓他處死阿禾,孤獨開花依舊沒有說話,隻是緊閉著房門。


  說到這裏,孤獨開花停了下來,喝了一口茶水,扭頭看向素白衣,眸色沉沉。“素白衣你說這阿禾會不會真的做了這事呢?”


  “這個晚輩不知道,但是既然被人捉在了床上,那自然是做了的,隻是究竟是不是自願的就不清楚了。”素白衣認真回答道,他已經隱隱的菜到了什麽,沒想到那個麵貌普通的男子居然還有過這樣的遭遇。


  “你說的不錯,是不是自願的就是個最重要的問題,所以我讓其他的門人回去,親自去了後山……”


  孤獨開花繼續說道,因為之前太過吵嚷讓他沒有時間來問清楚事情的真正來龍去脈如今隻有兩個人他想知道阿禾是如何到了那房間的,因為當時阿禾口中翻來覆去隻有五個字,“我是冤枉的。”


  阿禾似乎是冷靜了許多,看到他的第一眼便是直接跪在地上,孤獨開花沒有說話,在他旁邊找了一塊幹淨的地兒坐下,然後又硬拉著他坐下,這才開口問他當日究竟是怎麽回事。


  阿禾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說完以後孤獨開花便離開了後山,第三天以後就宣布對阿禾處於門派刑罰的決定,廢除武功,打斷雙腿,驅除山上。


  至於以後隻能看他自生自滅。而孤獨開花便在那一日委任了新的掌門人,而他自己則離開了山上,雲遊天下就像他之前打算的那樣。


  “什麽?真的是他做的?”聽到後麵那句話,素白衣一下子便驚叫了起來,這怎麽可能,聽這老頭說的那些,很明顯就是手下人對老頭對阿禾的寵愛看不過眼這才讓人陷害了他,明明如此簡單的一個圈套,怎麽事情就突然成了這個樣子,他越發的覺得疑惑了起來。


  “前輩那人究竟都跟你說了什麽”


  “他沒說什麽?他隻說讓我對他施以刑罰。”歎了口氣,孤獨開花緩緩說到,語氣裏竟然有說不出的悵惘和蒼涼。


  “其實這麽多年我已經查明了當年事情的真相,我也一直在找他,可是沒想到他就這麽突然的出現了,依舊是那樣的恭敬的態度,真好,隻是老夫終究還是虧欠了。”


  素白衣聞言看了孤獨開花一眼,頭也低了下去,聽著話便知道當年那人如他所想的那樣並沒有做出那樣的事情,可是為何不選擇直接說出來呢!不過看到老者這樣子,素白衣第一次沒有率性問出來,隻是頭一次發自內心的恭敬給他倒了一杯茶。


  “前輩請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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