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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改口叫老公

  程諾本來因習決為她建造的房屋,和種植的漫山遍野的鳳凰花樹感動不已,誰知被紫蘇說出的一件事弄得立馬臉色蒼白。


  紫蘇看著程諾感動的撲在習決的懷裏,心裏是又嫉妒,又悲傷。她為莫靜言悲傷,莫先生那麽愛她,她卻對莫先生絲毫沒有真情。


  紫蘇恨,恨程諾,所以不想她幸福。


  紫蘇輕咳了一聲,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說道:“程小姐,習先生,我知道在這個時候我最應該回避。可是,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對程小姐說。嗯……我認為,程小姐有知道這件事的權利。”


  習決向紫蘇擺擺手,意思是讓她把什麽重要的事都押後,別在這個時候破壞了好氣氛。


  可紫蘇偏裝看不懂的道:“習先生的意思是讓我說,對嗎?那我就說了,林依依懷孕了!她一口咬定孩子是習先生的!”


  程諾如被雷劈中!

  她登時推開了習決,轉頭看著紫蘇。曾經,在她查出患白血病之前,習決跟林依依一直是住在一起的,那時,林依依還是習決的未婚妻。


  林依依會懷上習決的孩子一點也不奇怪。


  紫蘇見成功吸引程諾的注意力,並且她還這麽震驚,她滿意。繼續道:“程小姐,林依依在獄中自殺,不知道你知道了沒有?當時習先生打電話給我,讓我去處理。”


  紫蘇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夠了,剩下的就該程諾去猜想了。


  程諾看著紫蘇不說話,心在顫抖。她的話明裏暗裏已經告訴她,林依依和習決一直沒有斷了聯係。即便林依依坐牢,習決也還是她的依靠。


  習決被紫蘇成功激怒,他冷冷的看著紫蘇,雙手垂在身側緊握成拳。


  “紫蘇,你說的都是真的?”習決問。


  “是的,習先生。我接到你的電話就跟獄警聯係,得知林依依當時已經被送到醫院治療。我到醫院後,聽她的主治醫生告訴我,林依依被查出懷孕,所以根據我國憲法規定,我幫她辦理了保釋。”


  紫蘇觀察著習決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沒有跟習先生商量,是我的錯。但是我想,即便我跟習先生商量,結果也是一樣的。”


  習決壓下心中的無邊怒火,對紫蘇道:“你做的很好。以後林依依就交給你照顧。”


  “是,習先生。我會照顧好她的。但是,作為孩子的父親,你不想去看看林依依嗎?”


  紫蘇反複提林依依懷的孩子是習決的,就是為刺激程諾。她也確實得到了滿意的效果。


  程諾臉色蒼白,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她機械的轉頭,看著習決。紫蘇剛剛問的問題,她也想知道答案。


  林依依懷了習決的孩子,她也想知道,習決是不是急於想去看她?


  “不必了。”習決給出的三個字是這麽風輕雲淡,“你照顧好她就行了。”仿佛他對林依依的心已經隔了千山萬水的距離。


  程諾不知道習決是不是故意在她麵前這樣說,她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木了,根本就沒有在轉。


  習決看著程諾的樣子很心疼,他伸手攬過了程諾的肩膀,把她拉到懷裏抱著。


  “外麵風大,外麵進去吧。”習決溫柔的對程諾說,不再理會紫蘇,擁著程諾往房子裏走去。


  進入柵欄門,沿著鵝卵石鋪就的小路走到房子門前,步上台階。習決握著程諾的手輸入了房門的密碼。


  程諾機械的看著自己的手指在習決的指揮下摁出那六個數字,竟然是她與他愛情開始的那一天。


  原來他和她一樣,對那一天,一直不曾忘。


  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他總是用對另一個女人的情來傷害她。


  他和她的感情,從一開始就有一個林依依,她和他的幸福,總是因為一個林依依而產生分歧。


  習決摟著程諾走進房子裏,很寬敞的一個大廳,簡直可以在裏麵騎單車。高檔裝修,照人影的大理石地板。


  成套的意大利定做家具,白色的羊絨地毯鋪在沙發前。


  頭頂是炫目的水晶吊燈,繁複而美麗。


  程諾把整個大廳打量了一遍,情緒稍稍緩和。這房子至少是習決為她用心而建的,他對她的感情至少是真的。


  “我帶你到樓上看看?”習決說。


  樓梯蜿蜒而上,扶手是純橡木,還散發著淡淡的橡木清香。


  習決拉著程諾的手一步一步走上樓梯,沒走一個台階他就數一個數,階梯一共是二十一階。


  習決問:“二十一,知道這個數字代表什麽嗎?”


  程諾搖頭。


  習決顯出迷人的微笑,攬住她的腰,讓她麵對他,說:“二十一是你最好的年紀,那一年你為追到我做了很多事。”


  往事如電影一般就一幀一幀浮現在程諾腦海裏。


  那時她多傻啊,以為愛了就可以天長地久,以為愛了那個人就屬於自己,以為隻要自己努力,拚命的去追,愛情就可以唾手可得。


  時光變遷,經曆了這麽多事,她才了然,這世上最苦的事,莫過一個‘情’字。


  “程諾,跟我去書房看看。”習決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帶著她往書房走。


  陽光正好透過落地玻璃透進來,明晃晃的照著牆壁上掛著的那塊再熟悉不過的,被習決珍惜的裱起來的硬紙片。


  從紙箱上撕下來的硬紙片,上麵用血寫著兩行英文:習決我愛你,習決我在找你。


  在這個的旁邊掛著另外一個裱起來的廣告:為愛人募集骨髓。


  習決說:“這是我們愛的見證。曾經你為我不遠萬裏跑到巴西,用愛書寫下這讓人動情的話語。現在我為你在街頭募集骨髓,一下就成了名人。”


  他的話半開玩笑半認真,卻讓程諾紅了眼眶。


  她緊緊握著習決的手,看著他,看著陽光自窗外透進來籠罩在他的身上,將他變成她的男神。


  “習決。”她輕聲呢喃他的名字。


  他看著她微笑,笑的蠱惑:“你應該改口叫老公了。”


  程諾低頭,不說話。


  “怎麽啦?”他看著她,看出她的不開心。


  “走,再帶你到臥室去看看。”習決說著拉著她往臥室走。


  臥室朝向南,整個一麵牆的落地玻璃,站在窗前可以看盡漫山鳳凰花。


  程諾一進門就被這滿眼景色迷倒了。


  好美,好美。


  習決跟著她走到了落地玻璃前,伸手,推開一扇窗,迎麵的風裹著鳳凰花的香氣飄入鼻息。


  程諾陶醉的張開雙臂。


  習決看著她,終於長長鬆了一口氣。林依依帶來的不快,終於被吹散了些。


  習決從背後擁住程諾,下巴擱在她的肩頭,在她耳邊低喃:“有沒有感覺我們像是泰坦尼克號上的男女主角?”


  噗……


  程諾陶醉的心情都被習決搞沒了,轉頭臉貼著他的臉說:“你可真臭屁。”


  習決笑,擁著她,一起看窗外的漫山火紅。鳳凰花開的豔麗,一簇一簇如火苗燃燒了整個山頭。


  晚飯,是習決親自下廚做的。三菜一湯,都不是什麽難做的菜,但凝聚著他的愛。


  程諾吃的分外香。


  吃飯間,程諾皺著眉問習決:“這麽大套的房子,你真打算我跟你兩個人住?”


  “嗯。”習決幫程諾夾菜。


  “但是,我是想說,這房子太大,打掃起來也成問題。”


  習決噴笑,放下筷子,長臂越過餐桌,揪了揪程諾的鼻子:“原來我老婆是怕幹活。”


  程諾被他揪的鼻子發酸,道:“你要不怕,這日後打掃衛生的差事就交給你全包。”


  習決說:“別擔心,會有鍾點工定時來打算,你隻需要美美的,放心住就行。”


  “嗯。”程諾微笑,眼睛都眯起來。


  晚飯後,習決去洗碗,程諾去浴室放了洗澡水,準備兩個人一起洗花瓣浴。


  花瓣剛擱進去,門鈴就響了。


  程諾起身走出浴室,習決在廚房裏對她喊:“去開門。知道這裏的左不過我們那些親人。”


  “好。”程諾就以為是莫靜嫻他們,毫無防備的拉開的房門。


  當她看清眼前的人時,感覺眼前一黑。


  “林、林依依。”


  “程諾你好。”林依依登堂入室,用身子撞開程諾,走進了大廳裏。


  習決在廚房裏感覺出不對,擦了手走出來。


  在廚房的門口,他看到林依依。頓時不好的預感往他頭頂上湧,他快步過去,站在了程諾的身邊,伸手把她攬住。


  林依依先是打量了這大廳,才把視線落在習決和程諾的身上。剛剛習決從廚房裏走出來,她的餘光已經瞥到他,卻壓抑著自己的感情沒去看他。


  “我們又見麵了。”林依依對他們兩人說,她的視線專注在程諾的身上,“程諾沒想到歲月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記這麽明顯,你都成禿子了。”


  程諾因為化療頭發落光,還沒有長出來,卻因此被林依依羞辱。她並不惱怒,隻是微笑應對:“是啊。”


  林依依拍拍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歲月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記也十分明顯,我這肚裏,習決的孩子已經長到四個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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