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閆墨挺護著我的,看到她突然這樣一轉身,趕緊伸手將我拉到了他懷裏。
“沒事的,別怕。”閆墨倒是沒管那個女的,隻是安慰著我。
“什麽,你們不是?”閆墨對我這一嗬護,倒是讓那個男的誤會了,以為我們就是打著幌子騙人的,還挺驚訝的。
“那個,他是我老公,有點疼我,怕我嚇著,其實沒什麽,這種我見多了。”我趕緊笑著對那個男的解釋道。
“那你們知道怎麽救我姐嗎?”那個男的焦急都問道。
“知道。”閆墨笑著回了一句,然後又低下頭,猶豫的道:“要不……”
閆墨故意在後麵拖了一個話尾沒說,突然抬手,一道符就貼在了那個女的頭上了。
“啊……”
一接觸到符那個女的便慘叫連連,像是殺豬一樣的,聲音大的,整棟別墅都能聽到了。
“怎麽回事,怎麽了?”
外麵的兩個老人,聽到叫聲,也都闖了進來,慌慌張張的問著。
“沒事。”我對他們笑著回了一句,同時警惕的看著那個女的,隨時準備幫閆墨。
“大膽妖孽,還不趕緊離開這個女孩子,現行出來,小心我把你打的灰飛煙滅。”閆墨對著那個女的吼著。
“哈哈,我就不出來,有本事你打呀,打死我呀。”那個女的開始狂笑起來,但這次聲音變了,是一個聽著有些沙啞的男人聲音。
“丫頭,怎麽會這樣呀?”那個大媽,一聽到她女兒這哭聲,立馬就悲痛的叫了一聲,然後人就兩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哈哈,你看到了嗎,暈了,暈了,已經暈了一個,快呀,來殺我,殺我,這樣就兩個了。哈哈……”
那個丫頭看到她的媽媽暈倒,一陣狂笑,還不停叫著要我們殺她。
看著她的樣子,真的讓人很氣憤,葉墨拳頭攥了又攥,幾乎都能聞到他身上的火藥味了。
就在那個女的笑的前翻後仰時,葉墨突然閃身過去,一道符拍在她額頭上,然後抓住她一雙手,將她的兩個中指用一條朱砂浸過的紅線綁住了。
“趕緊拿銅錢放到她額頭符上。”我對那個女孩兒的弟弟叫著,我同時撲過去抓住她的腳,在她腳的中指上用一根針紮了一下。
“快,給我杯子。”我對女孩兒的父親叫道。
他聽到叫聲,趕緊將那大媽放下,然後拿了個杯子給我。
我將血擠了一顆到杯子裏後,也同樣用一根繩子栓住了她的腳趾。
“柔柔,準備朱砂,米,還有銅錢劍。”閆墨對我吩咐道。
那個丫頭已經不出聲了,一開始還拚命掙紮,這會兒安靜了下來。
閆墨也站起來了,開始拿著毛筆,畫起了符來。
“柔柔,你再給她身上畫兩道符。”閆墨在畫了幾張符後,又在那丫頭額頭畫了一點,然後才將筆給我。
“嗯,你們都出去吧。”我知道他說讓我給她畫那裏,是背上和胸口,這地方他不方便畫。很快,符咒就畫好了。
“把這個貼在她房間的窗戶、床頭和門口,這些是貼在外麵的。”
我完工後,出去時,我聽到閆墨對他們吩咐著事。
“閆墨……”我輕聲叫了他一聲,然後才不緊不慢的走過去。
“怎麽樣了?”閆墨看著我問道。
“好了,不過她現在很虛弱,而且全靠符保護著,如果我們一走,符咒一出問題,估計還是會複發。”我皺著眉回道。
“記得這幾天,她不能在晚上出去,還有,這個符咒不可以撕了,加上這個是一道護身符,讓她不要離身。”
閆墨又拿出了幾道符,遞給了那女孩兒的父親,叮囑了一番。
總算是完事了,我們也沒有多停留,就離開他們家了,在我們離開時,那個女孩兒的媽媽已經醒了。
“閆墨,事情怕沒那麽簡單吧?”我出門時,又對閆墨問了一句。
總覺得太順了,心裏就不太踏實,我們剛來的時候,她還沒發,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們去看她,病就犯了,也就是那個說,那個怪物在這個時候附身到了她身上。
這擺明了就是送上門,如果它知道自己不是我們的對手,又為什麽要主動送上門呢?
可以肯定,他並沒什麽攻擊能力,在遇上我們,就怎麽和我們還擊過。
一點能力都沒有,對著別人專業來抓它的人,竟然不躲,還自己冒出來,這怎麽看都不太對勁。
“這個是一個被妖氣浸染的鬼魂,已經不是一般的魂魄了,它不穩定性,會流竄做壞事,你守在這裏,也抓不住它。”閆墨邊拉著車門,邊對我解釋道。
“那要怎麽樣才能抓住它呢?”我對閆墨追問道。
如果是這樣,這跳來跳去的,你除非能準確知道它下一次出現的地點,要不然你就不可能抓得住它。
而且這一次,它是怎麽逃走的我都沒發現,還真不知道它是不是,必須要在離開別人的身體後才能抓住。
“它不會指定在那裏出現,如果它隱藏起來,也很難找到它,所以還是先回去,等它自己沒辦法接受那種安靜後,他自然會出現。”閆墨說了一番讓人無奈的話,隻好不再多問了。
因為累了,回去的路上,我又開始打瞌睡,外麵的天色也一點點黑下來。
突然車子好像是撞上了什麽東西,還是閆墨看到了什麽東西,一個急刹車,我被驚醒了。
“怎麽了?”我對閆墨問道。
“沒什麽。”閆墨靜靜回了我一句,繼續開著車往前走了。
雖然他什麽也沒說,臉上看著很平靜,但我猜測,他肯定是看到了什麽。
不過不知道是什麽可以嚇到他的,而且為什麽那個東西隻嚇唬他,並沒有招惹我們。
“到了,下車吧。”
我疑惑的盯著他看了好半天,閆墨也沒說話,就像是沒看見我在看他一樣,直到到了家門口,他才跳下車,將車門拉開,叫我下車。
“閆墨,你剛才看到什麽了?”我在伸手扶著車門下來時,又追問了他一次。